我的美篇(副本)

沃野

<h3>  翻开一张张泛黄的照片,沉思的往事被一件件唤醒,历史的记忆像电影一样在眼前回放,无论是苦涩,还是香甜的,都是难忘的。忆起这些过往,不仅可以娱乐自己,也能给喜欢你、关心你的人带来快乐。让我们用个人的难忘和曾经,去回忆我们曾经走过的时代。</h3><h3> </h3><div>‘</div> <h3>  在我即将退休时,玉琴提示过我应该写点东西,特别是应该把自己的成果整理整理。我真认真的想过,每每翻看几十年来自己的那些成果,感觉是很好的,特别是自己十分得意的著作和文章时,那种感觉的美好,是放慢生活中的静逸,是在享受着人生有所作为的荣耀,而不是当年辛苦、劳累中的那个过程。这种美好,是孤芳自赏,因为没有别人,也只有妻子能与你分享,连孩子们都不会注意到。因为看这些成果,就如同在泥土中选矿,没有闪光,也很难闻到泥土的芳香。她绝没有诗歌和散文那般如同山涧清泉在你心中流淌的感觉。我这些东西太专业了,读起来太枯燥、太沉重。我细想,真正能和亲朋好友分享的应该是情的记忆。正是基于这样的认识,我以“情的记忆”为主题,通过动感相册、美篇、小影和彩视等传谋手段,在亲朋好友中发了些东西,讲讲该讲的感恩话,说说再不说恐怕就没有机会说的心理话。因为当年最小字辈的我们(赵成亮、李春芳、金晓钟、郑长弘、李秀华、刘朝等)都已开始奔7了!想说就说,想写就写,感恩过往,追忆曾经,即是一种美德,更是一种美好!</h3><div><br></div> <h3>  五七干校是历史的产物。文化大革命期间,为了贯彻毛泽东《五七指示》和让干部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将党政机关干部、科技人员和大专院校教师等下放到农村,进行劳动的场所。1975年我们到辽宁省五七干校时,干校己转入对干部的轮训。干校校长苗宝泰是“文革"前辽宁省委党校的校长。他来干校前曾任我们辽宁大学的领导。我们即将毕业的时候,干校来辽大选毕业生,充实干校教师队伍。干校座落在盘锦大地,1975年9月我辽大毕业,就选择了那里。大学毕业前夕班主任老师宝荣找我谈话,这次谈话,是关于我毕业分配的去向。我跟宝荣老师讲了,我和杨玉琴的关系己经确定了,希望能给予照顾。她说是这样的话,我建议你去干校,干校归省委组织部管,好往一起调,并向我介绍了干校的情况。廖新泉、钟离蒙老师的名字第一次听到,就是出自宝荣老师这次谈话。我临离校前,宝荣老师给我写了一封推荐信,让我带给他们。这封信的情义很重,让我还没有到那里,就有了亲切感和亲人般的依靠。我在《情的记忆——我的大学生活》中介绍了我这位好老师。在那个年代,那种形势下,能对她的学生细微关心到这种程度,说明这位老师该有多么的好、多么的善良。据说组织上曾经准备调她到东北民族学院当组织部长,她想到的不是自己,而是工作和她的学生。我真的很感谢她!永远怀念她!我在干校工作了四年。这四年在我人生中太重要了,留给记忆的美好也是最难忘的。</h3><h3> 古人讲:男人一生三件最大的喜事是:金榜提名,洞房花烛,儿孙满堂。今天是:贤惠的妻子,可爱的孩子,稳定美好的工作。简单点说就是三好:好妻子、好孩子、好工作。有人讲,妻子是自己选的,孩子是自己的,好妻子、好孩子好说,那什么叫好工作?省长、市长的工作好不?我看不一定就好,一是不一定干得了,二是太累,现在还要加上三,风险太大。干自己喜欢并适合自己的工作最好。我1976年2月在辽宁省五七干校和玉琴登记结婚;1977年6月6日,漂亮的女儿诞生在这块土地上,当晚在廖屯医院是我担当了医生的助理;分配到干校,在马列教研室当教员,从干校开始,党史专业一搞就是几十年,最后我就是在党史学科二级教授的岗位退下来的。我很幸运,男人的三件最大的喜事我都是在此时此地得到的,我很满足,也很骄傲和自豪。</h3><h3> <br></h3> <h3>这是宝荣老师,她是我们大学时期的班主任,入校是她接我们,离校是她送的我们。三年零8个月的大学生活我们和宝荣老师结下了深厚的情谊。毕业20多年后,大家看她时,她已瘫痪并且双目失明了,可她能以听说话的声音,把离校20多年,再没有见过面的学生一一辨认出来,并如数家珍般地述说着每个人的特点,最后握手惜别时,还叮嘱我们,千万要注意身体。我们对视着看不着我们的她,却听着想当年那么熟悉的话语;看着如今病成这样的她,想着这就是当年年轻漂亮的她,……我们心疼的泪水,就在这么看着、听着、想着中一直流着。这之后不久,我们这位可亲可敬的老师就告别了这个世界。我们很怀念她!</h3><h3><br></h3> <h3>在干校工作的四年中,我遇到了那么多好同志、好领导。当时干校的主要领导是苗宝泰。这张照片是苗宝泰校长和班子成员同干校教研部教员的合影。照片中前排蹲着的和站在两边的多是辽大来的大学生和理论班留下的学员,他们是:赵成亮、李春芳、金晓钟、杨士凯、郑长弘、宋萌荣、王凤春、刘彦萍、李秀华、刘朝等。老大学生罗占元、林志、马德太、于永祥、孙丽霞、牟心海、尚桂英等。老五届的杨晓锋、孟金山、索士輝等,照片中的王老师、于老师、刘老师,吕老师,费老师,孙老师,王老师等現在可能都80多岁了。苗校长无论是在干校,还是后来在党校都有很好的口碑。他让我特别感动的一件事,也是终身难忘的事,是帮助我们解决了夫妻两地生活问题。我刚刚分配到干校i时,我和春芳每天都要在干校西湖(养鱼池)散步,当时我们都急切的在想如何把大学处的女朋友调过来。一天我们俩从“西湖”回来遇到了苗校长,不知为什么,老校长竞然把我们俩叫到他的办公室,好象他知道我们的心事一样。谈话中,他详细的了解了我们的情况,当他从谈话中得知我们都和所处的对象确定了关系时,他语重心长地说,你们赶紧结婚吧,结了婚组织才好给你们往一起调。我们结婚后,在他的按排下,我们双方的爱人都很快通过省委组织部下调令,调到省干校。这种速度和效率让我们感动,更让许多人羡慕,玉琴师范学校的一位老师盼望解决两地生后都多年了,也没有如愿。苗校长是著名的理论和教育家,是老革命、老资格,很有水平。他曾在毛主席身边工作过,给主席管理过图书。听说主席还给他捎过烟。文革前他已被提名省委副书记了。中共辽宁省委党校恢复,仼仲夷仼校长,他仼第一副校长。省委党校这支干部队伍很强,特别是从干校走出来的这些人,发展很快,很多人逐步得到提拔,升为处级和厅局级领导干部,不少人成为专家、学者。</h3><h3> 人参加工作,能遇到一个好的领导,真是“三生有幸”的事。因为这对你成长、成才、成功太重要要了。这种感觉在你遇到不怎么样的领导时,体会的会更深刻。苗校长是1984年3月28日病逝的,我们很怀念他。</h3> <h3>苗校长调回省里办党校后,省里派刘继良任干校校长。他很有水平,很尊重教师,提出必须保证落实好教员的六分之五时间。这是他和教研部全体教员的合影。第一排左起:宋仁敖、马明华、刘继良、何定、朱明、马明远、吕广厚;第二排:任老师、王凤琴、赵惠萱、杨玉琴、费淑珍、索士辉、金英、刘贵田、刘书堂;第三排:孟金山、柳长德、刘呜威、朱服、姜性善、李春芳、杨晓锋、秦玉文。</h3> <h3>  打开相册当年鲜亮的照片己泛黄。看着这些照片,沉睡的历史虽然被思绪激活了,但老照片中那么多人却永远的离去了。历史上有些“曾经”,我们永远不该忘记,……。</h3> <h3>  有人说,人生有三大幸运:上学时遇到好老师;工作时遇到好领导;成家时遇到一个好伴侣。我妻这张相我很喜欢,姿态娴静典雅,神态透出的是雍容端庄的气度。</h3> <h3>  回忆来干校前三年零8个月的大学生活,真是幸福满满,收获大大。在这里不仅让我学到了知识,更让我收获了爱情。辽大校内校外,文史哲经楼的楼前楼后,都是见证。那时学校规定是不允许谈恋爱的,现在想想这是多么的不可理解。特别是女同学们从农村抽上来都多大了!真庆幸,我们是自己解放了自己,才有了那时的爱情和今天回忆的美好。</h3><div>&nbsp; 我们班在同学中成功恋爱的还有刘闯和鞠建国。二班还有刘桂琴和李秉刚,一班和二班跨班成婚的是田文敏和王贵忠。毕业后二班的刘志超和耿丽华也喜结良缘。实践证明大学同学之间的婚姻是值得称道的。</div><div>&nbsp; </div><div><br></div><div><br></div> <h3>我与玉琴结婚后,将她调入干校。 从我们在干校安家后,玉琴对我母亲的孝心深深地感动着我和我的家人。干校在盘锦沟邦子,离营口不算太远,校里经常有车去那里,她总是顺便要往家里给母亲捎东西,车队的阚师傅、门师傅等都认识我营口的家了。在此,向他们再说声谢谢!</h3> <h3>干校马列教研室集聚了一大批人才,如廖新泉、钟离蒙、罗占元等等。我们一到干校组织上给我们安排了一位男导师,一位女导师。不过在我、成亮和长弘等人心中真正的导师是于永祥。他为人真诚,天资聪颖,博学多识,深沉而睿智,思辩能力极强。他每次会议的发言都是那样的深刻,那样的打动人。特别是备课中他提出的每一条建议不仅充满智慧和才华,而且是那么的诚恳、那么的有说服力。他在一次备列宁《国家与革命》课的发言,太精彩了,那就是发言的终结,所有人都感到再没有什么更好的思想和观点好说了。他的才气和人格的力量吸引着我们,我们很愿意和他接触,并积极主动向他靠拢。</h3><div>&nbsp; </div> <h3>  最难忘是苇塘抓鸭捡蛋的事。1976年8月中旬的一个休息日,大热的天,永祥兄领成亮、长弘和我,去盘锦甜水农场芦苇荡,抓野鸭、捡鸟蛋。</h3><div> 当我们来到这一眼望不到边际的芦苇荡,我感到十分的亲切,这里不仅有芦苇的清香,还有远远漂来的稻花香,这里更把我带到了十几年前,父亲领我和哥哥去芦苇荡里抓河蟹的回想。芦苇荡里不仅生长河蟹,也是野鸭和鸟儿的天堂。綠色的芦苇映着蓝天白云,犹如一幅美丽的风景画。大热的天,双脚踩踏在软乎乎的泥里,淌着齐小腿深的水,那种凉哇哇的,象是给全身通了凉气一样的感觉,真是太好了。那蜻蛙的呱呱叫声和被我们轻轻搅动出的水声,那种旋着心的美妙,难以用语言来表达。小蝌蚪在水中漫漫地游着,小青蛙(蝌蚪长大了变成青蛙)们在苇叶和水草上蹦来蹦去,特别是稍大一点的青蛙,“嗖”的一声蹦出,给我们本已悬着的心,几乎惊吓出来。因为这里是野鸭和鸟儿的栖息地,稍不小心,整出个大动静,真就是“鸭飞蛋打”。我们是小心、小心、再小心,结果还是因我踩到一个水坑,搞出“嘣”的一声水响,让一只野鸭和一群小鸟全部飞跑了。长弘离野鸭最近,手急眼快,抓到了鸭子,但没有抓住。看着呆呆站在那,握着满手鸭毛的长弘,我真在责怪自己的不小心。不过还好,鸭飞了,蛋还在。我们在这个鸭子窝里捡了12个蛋。今天想想,当时抓着一手鸭毛的他,是不是有意放走了那只鸭?一根,两根鸭毛,说鸭子挣脱跑掉了,有这种可能,一把鸭毛,鸭子怎么还能从手中挣脱掉呢?如果发生在今天,我们都会相信,那一定是他有意把野鸭放了!</div><div> 这次活动收获很大,回来后,孙丽霞老师让我们在其家中尽享野味的那一幕,更让我们难忘。这之后,我们和于老师走的更近。他成为我们心目中的大哥。成亮兄说的好,永祥兄不仅重亲情,更重友情。几十年了,他不管职位怎么变,工作怎么忙,从没有放弃他凝集我们的中心地位,“举家相聚,四家轮回”,在他的倡导下我们相聚着、快乐着、幸福着。永祥兄,永远是我们的好大哥。</div> <h3>我们几家聚会的场景</h3> <h3>颂兄弟情:</h3><h3>德高望重兄聚众,</h3><h3>课堂苇塘故事多,</h3><h3>初心爱心道相通,</h3><h3>40年友情胜亲情。</h3> <h3>照片中是我们一家,成亮妻子和女儿,长弘的妻子和女儿。</h3> <h3>永祥兄在十年前先后出版了《玉壶心》、《九州行吟》诗词文集和《留住美好—于永祥摄影配诗词作品集》。成亮兄也先后出版了《七色人生》、《大潮歌》 、《岁月情缘》和《我的不了情》。读永祥兄的诗,看成亮兄的文,那种感觉真是太好了,诗词的清新、明亮,散文的委婉、流畅,把人带入一种境界、梦想和远方,真的太棒了!爱诗、读诗、写诗、写散文的人,不仅有生活、懂生活,更有情、更有爱,生活会更浪漫、更美好!祝福我的两位兄长晚年生活像他们的诗和散之一样美好!</h3><div><br></div> <h3>这是于永祥著:《九洲行吟》。</h3> <h3>这是于永祥著:《玉壶心》</h3> <h3>我这位兄长真是位为民执政的好官,真心实意地希望共产党好的好干部。他的才华和能力,特别是他的廉洁我们是看在眼里的。他的衣食住行;他孩子们的工作安排等等,都能看到一个共产党好干部的坚守。他坚守的是什么,是信仰,是原则,是承诺。我从心里佩服他,为有这样的兄长自豪。现实党风廉政建设中存在的问题,太多!太多!人们谈到这方面问题时,态度上、语言上的激烈程度是可以想得到。在这种情况下,我想到和讲到的是永祥兄,我告诉他们:坚定的共产党人,廉洁的好干部,大有人在,他就在我的朋友圈。多年来我无论是在校内、校外的课堂上,还是在搞课题的研究中,讲到、想到最多的是永祥兄。因为他离我最近,我也真信他。</h3> <h3>成亮在五七干校时,张露莎来过一次。这是那个期间他俩的合影。</h3> <h3>成亮兄是辽宁党刊党报的一支笔,他在共产党员杂志社当总编时,是这个刊物办的最好时期,这个刊物的好多重镑文章都出自他手。他人长的帅又相当的有才,硬是把高干子女、辽大的校花张露莎娶为妻,生女赵晏妤美貌胜莎莎。</h3> <h3>这是赵成亮著:《岁月情怀》。</h3> <h3>这是赵成亮在任共产党杂志总编辑时的工作照。</h3> <h3>露莎嫂子是高干子女,大学教师。她漂亮、高雅,与著名的节目主持人倪萍有一拼。現在她俏丽的身姿己把大明星抛在了后面。她退休后的生活丰富多彩,令人羡慕。女人高雅的气质,极佳的涵养,除了和出身、家境、教养有关,更主要的是心情和自信。她和陶春的靓影我关注、点赞。在此,祝福她们永远开心、幸福、快乐!</h3><h3><br></h3> <h3>成亮一家人</h3> <h3>长弘是个有很多故事的人。他重情义,讲友情,人也长的帅气。他和杨士凯、李秀华、黄培英、刘朝等是干校理论班留校的。长弘工作认真,能力强,我记得他那时,好象是跟杨玉芳在八支部带班,跟学员关系搞的很好,杨玉芳也没少表扬他。长弘当时在干校被很多人看好,介绍对象的很多,但他就是看不好,相不中,似乎他就是在等命里注定的小田同志。现在经常在微信朋友圈中发健身和劝人行善积德信息的就是他。他的昵称:牟尼珠。</h3> <h3>这是长弘妻子小田同志。她大方、端庄、贤惠,泼辣能干,很会处事,大家都很喜欢她。</h3> <h3>这是干校期间就在一起工作老同志。左起:侯奇、杨玉琴、张晓哲、杨立新、王亚凤。</h3> <h3>这些人,現都己退休。当年在干校时,都20多岁,风华正茂。杨立新和侯奇在干校的生产处当领导,兼养猪厂的厂长。记得我和春芳、晓钟每次去猪厂劳动,立新厂长都要向我们提出要求和介绍情况。她很会讲话,讲话也很吸引人。她后来在党校课堂上讲课反响那么好,我想,一定和猪厂当厂长时的锻炼有关。当时每次听完他的训话后,我们都要议论一番……。那时她还是个小姑娘,我们曾积极撮合她和我好朋友的婚事。几十年,干校结下的情缘很深,彼此惦记着,关心着。这几张照片是她们相約去欧洲在法国和比利时等地照的。杨立新这个厂长我们叫了40多年了,任何情况下,酒桌见厂长必敬酒。干校人老感情深存于心,现在万柳塘早市场,常能见到小柴、唐静和樊敬珍丈夫。退休了,单位不怎么去了,去了也很难遇上这些老同志。阚志、樊敬珍、樊静波、张岩、德良、杜平,玉秋、淑文,姜健、秋华,立生、秋莎,树平、卫东、跃波、厚林、玉伟等还能偶尔见到。在此,祝福干校所有的老领导和老同志健康长寿,幸福快乐每一天。</h3> <h3>这是我与厂长杨立新和郭化光在一起。</h3> <h3>这是我和干校老同志小柴在一起。唐静是小柴的爱人,我们相处的很好。她姨是营口人,和我母亲的关系很好!我那时还很小,经常所母亲讲她姨的事。</h3> <h3>干校老同志。</h3> <h3>干校老同志杨德良、吴树平。</h3> <h3>  这是我当年在干校每晚在“西湖”与之散步的李春芳。 这是我和春芳在华山留念!春芳和惠萱两口子是和我们一起由干校调到党校的。在干校和后来在党校30多年工作中,这两口子工作干的都很棒,特别是春芳课讲的非常好! </h3><h3> 他的故事和我们之间的事是讲不完、说不 尽的。然而,最让我难忘和非讲讲不可的是“打棒"(打滚子)。先说说“打棒”这项话动的发明太好了,……,应该给发明者起码一个省部级奖励。因为此顶活动,让不少人放弃了赌博。这个玩法,不来钱,却很吸引人、很刺激人。那时我们的工作任务很重,压力也很大,抽点时间放松放松,感觉真是太好了。玩棒的技巧很多,从要牌(亮王)、扣牌、扣王、记牌、发牌部很有说道。但我认为玩棒选择对门很重要,一定要门当户对,不管是水平高与低,找和自己差不多的作为搭档才有更多的共同语言,否则对方虽然很高,但是不见得就合拍,打滚子毕竟是合作项目,配合熟练默契才能够从容自如,打出好水平,玩出好心情。党校玩棒的人很多,我们这伙的基本队伍是春芳和赵实一伙,我和化光搭档。化光棒玩的好,他是党校玩棒的高手和传人。我们这种娱乐形式在春芳引领下逐渐升级。什么七杯茶、遛鸟等地方,都是他带我们去的。每次朴克打着,茶水上着,古筝听着,真是一种享受!虽然我们在玩的过程中,也有为出错牌发急的时候,但相互都能理解,并且在不断总结中提高牌技。今天回忆起来,真的很美好!很难忘!在此谢谢春芳,并向赵实和化光问好!</h3> <h3>这是我和晓钟在西藏合影。晓钟当年在干校是年青帅气的小伙,如今也奔7了。他人直爽,很有性格。是一个事业心很强,很有水平的一个人。在党建理论研究上有思想、有建树,成果颇丰。我们从干校算起,在一个单位,一个搞党史,一个搞党建,经历了40多年。退休了,见面的机会似乎少了,其实一点都没少,微信朋友圈中天天相见,时不时的还通个电话。他退休后小日子过的很好,在天柱山庄修身养性。</h3> <h3>这是我与赵惠萱、金晓钟在冰峪沟合影。</h3> <h3>干校老同志李春芳、宋葫荣、刘贵田。</h3> <h3>干校老同志李秀华、刘贵田。</h3> <h3>干校老同志刘朝、刘贵田。</h3> <h3>这张和春英在一起照的片,我记得是在野山坡照的。春英当年和曲九敏、高福龄到干校的情景我还记得。这么多年和她、凤春等,虽然走动不多,但彼此关心着、惦记着。她和凤春哲学搞的都很有成就,都是人们仰慕的女教授。她们的爱人我们都很熟悉,特别是春英的丈夫祝世杰在沈阳军区工作,我们一见面,我称他军区领导,他称我省委领导,最后实践证明我的称呼还是比较准确的。前不久我们在党委党校还见了面,谈了好长的间,特别是又谈到了郑家全。家全多好的人,说没就没了,太可惜了!福龄同学节哀!。凤春,我己有好长时间没有见面了,在此,问候她好!祝福我的老同学、老同志、老明友们多保重身体,过好生活的每一天!</h3> <h3>左起:費淑珍、赵惠萱、何定、杨玉琴、仼老师、王老师</h3> <h3>这是干校同事、邻居和朋友黄培英一家。四年的干校生活我们真真切切的体会到,远亲不如对门。四年的对门,四十多年的牵挂和走动!亲呐!</h3> <h3>刘嫚和东宁</h3> <h3>刘嫚、东宁、阳光</h3> <h3>“世界上没有比爱情更好的东西了”(王小波);世界上同样没有比爱情的结晶更贵重的东西;世界上将这两种最可宝贵的东西归于一体的就是家。<br></h3> <h3>“世界上没有比爱情更好的东西了”</h3> <h3>世界上没有比爱情的结晶更贵重的东西</h3><h3><br></h3><h3>我漂亮的女儿刘嫚。</h3> <h3>我们幸福一家人(三口之家)。</h3> <h3>我的妻子和我的女儿</h3> <h3>漂亮的女儿长大了。</h3> <h3>女儿结婚了。</h3> <h3>我们和亲家在一起。</h3> <h3>我的亲家曲德来,大高个,长的很帅。他是一位著名的专家、学者,长期担任辽宁大学教授,硕士生导师,桃李满天下。他是辽宁省 民进常委,是一个很有思想、很有水平、很有个性的人,我们很能谈得来。他也是营口人,比我大6岁,1968年我下乡时,他辽宁大学本科已毕业,1981年研究生毕业,获文学硕士学位,1987年东北师范大学中文系毕业,获文学博士学位。在他同时代的同学中,他的学历是最高的。他长期从事中国古代文学与文化的研究工作,在这个领域造诣很深。他是全国屈原学会理事,辽宁省唐代文学研究会副会长。他先后出版了多部专著:《汉赋综论》、《屈原及其作品新探》、《陈子昂》、《孟浩然王维》等。《先秦大文学史》编委并撰写了《原始神话》一编,《两汉大文学史》主编之一并撰写了《汉赋的鼎盛》一编及关于小说的部分章节,是《全唐诗广选新注集评》常务编委并参与了全书的统稿,《全宋词广选新注集评》副主编并参与了全书的统稿定稿,《唐宋八大家散文广选新注集评》一书主编之一并参与了全书的统稿定稿,《历代赋广选新注集评》主编并负责了全书的统稿定稿;在《文史》、《社会科学辑刊》、《古籍研究》、《文学前沿》、《书品》、《辽宁大学学报》、《沈阳师范学院学报》、《中州学刊》等学术刊物上发表了数十篇论文,论文曾获辽宁省第六届、七届社科优秀成果论文二等、三等奖。关于汉赋及屈原问题的一些观点,引起了学术界的关注。承担过国家社科基金项目《文学史学》的研究,同时进行中国赋史、赋论、神话学及中国神话以及先秦文化与文学的研究。</h3><div> ‘</div> <h3><br></h3><div>我们的亲家母杜新光,人很漂亮,很高雅。她是一位很有水平的语文教师,她的语言表达相当的好。她很能干,两个孩子培养的都非常成功。她关心爱人,孝敬老人,想着家人。她重亲情、讲友情。她是一个性格很开朗,修养很好,很会处事,很有凝聚力的人。她在丹东韩国城曾担任业主委员会主任受到广大业主的拥戴。不是有那么一句话么:“自古婆媳难相处,更何况两个亲家母 ”!这句话在亲家母、我女儿和我爱人面前被颠覆了。她们的婆媳关系处的非常好,婆婆关心儿媳,儿媳想着婆婆。亲家母和我爱人相处的如同亲姐妹。她的生活态度和心态,太值得我们学习了。她自已的身体并不很好,而且还要照顾多年患病的丈夫,可她没有因此放弃对幸福生活的追求。她对美的追求和享受,影响着很多人。在此,再次祝福我的亲家,幸福快乐每一天!</div> <h3>我们一家人(四口之家)。</h3> <h3>我们一家人(五囗之家)。</h3> <h3> 1979年2月7日,国务院发出《 关于停办“五七”干校有关问题的通知》,各地的五七干校陆续停办。辽宁省五七干校停办后,我们干校的人员绝大部分都归入辽宁省委党校。我和玉琴告别了干校,同时进入党校。</h3> <h3><br></h3><div> 曾经座落在盘绵大地的辽宁省五七干校(现已改为油田的中专学校),它虽然没有让我魂牵梦绕般的眷恋,但我常常会在回忆中想起它,因为在这里有我被放大了的情感。</div><h3> </h3><h3><br></h3><h3>‘</h3> <h3>  相逢是缘,只要我们曾经拥有,温馨的往昔都会留存在美好的记忆中。</h3><div> 刘贵田 2017年4月,于科学家花园</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