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官马婶小小说连载之十四钟书记的齐人之福（二）

意飞

法官马婶小小说连载之十四钟书记的齐人之福（二）文/南岭散人 马婶因为‘要想有真爱，河虾炒韭菜’立马成了焦点。这个故事讲多了，马婶也知道如何抓住听众的胃口，她便把审判那对疍家老夫妇离婚案过程简化，只择那老妇人所说的“那个东西不但硬，好像还变粗了，洞都塞满了，搞得又久！你讲，有几个老女人婆顶得住？”这句话来说。 “真的这么有效？”刁德逸副书记问。 “有没有效，只有你们男同志试过才知！”马婶很大方地说。 “老同学，你尝试过这‘真爱吗？’”刁副书记问钟书记。 “调转枪口干什么？想试你就要诚心地相信马副庭长。听说她不但总结出理论的高度，而且还经过实践检验，老人家不是说过嘛——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嘛！”钟书记说，“我提议，因为刁书记取得了马副庭‘要想有真爱，河虾炒韭菜’的真经，刁书记必须与马副庭浮一大白！” 钟书记的提议，得到了大家的非常热烈的掌声！ “要想有真爱，劈酒大杯来！来，马副庭，我俩既然共同得到了得到钟书记的厚爱，我们就喝一个‘交颈酒’，谁漏一滴罚半杯！”刁副书记马上拿起桌上满满的两杯四两酒，把其中一杯递到了马婶的面前。 “劈！劈！劈！”湄江的兄弟等着看好戏，大声地起哄。“劈！劈！劈！”木犁的兄弟也大声地起哄。 马婶扭头看了钟书记一眼，似是征求钟意书记的意见，似乎又是怨他。“看什么看？刁书记说干你就干！”钟书记说。 “好兄弟，那我俩就干啰！”刁德逸副书记在马婶好不情愿地接过酒杯后，就面对面更贴近马婶，右手小心地拿着杯子，从马婶的左肩膀上绕过去，伸到马婶的右肩膀上，并把嘴巴伸向马婶的右耳边，“嗞”的吸了一口！ “同时！同时！”兄弟们大声地起哄。 酒场就是一个大染缸，大清白可不好，马婶想，可不能在钟书记面前丢面子，否则他真的建议法院党组给自己一个处分，在老院长已因涉枪事故免职后，新的院长可能是听了一些风言风语对自己好像不太感冒的情况下，在态度方面要表现出应有的听话样子，绝不能马虎。 “东风吹，战鼓擂，我老马识途谁怕谁？”马婶想开了，就非常豪迈地说，像刁副书记一样的动作，酒杯绕过了刁副书记的颈部，嘴巴贴近他的右耳边，“嗞”的一口，酒的水平线下降了几分。 因为有漏一滴罚半杯的的约定，所以两人不敢大意，两人只有贴得更近，才能确保不漏一滴。幸好马婶长得有1米7的高度，与刁德逸副书记差不了两公分，所以马婶的动作做起来比刁副书记还潇洒，这更使两人看起来像亲密拥抱，同时“嗞”“嗞”声接连响起，又好像两人在互亲对方。 在场的兄弟就着“嗞”“嗞”的节奏一边鼓掌，一边叫“ 嚯”“嚯”，现场高潮再起。 这是木犁人民和湄江人民结下深厚情谊的最标准的“交颈”示范喝法！等两人亮起了大酒杯，所有人一起长时间鼓掌！ 之后其他人也纷纷“劈”了起来。湄江县新塘人民法庭庭长王祥本来不想出手，但他看见马婶搞了一个“交颈”酒以后，脸更红了，简直可以用红粉飞花来形容，见状王庭长想趁机“阴”她一下，所以他端着两大杯酒来到了马婶的面前，说： “人民法庭一家亲，你我接壤是近邻，我们新塘法庭和木犁法庭准备搞一个‘兄妹情，手挽手’，两位书记没意见吧？”王庭长似笑不笑地说。 “这才是我们湄江干部应有的‘劈’的精神，这才是人民法院一家亲的精神！”搞了两个大杯的刁副书记十分兴奋，带头鼓起掌来，“王庭长是我们这帮人中最‘屎’的一个，马庭长，我可不是那种‘兄弟拿来卖’的人，既然我们王庭长有我们湄江人民的‘劈’劲，你可不能伤我们王庭长的心哦！” 钟书记的反应也很快，而且也知道马婶的酒量，就拿刚才马婶所说的那一句来现炒现卖，“东风吹，战鼓擂，小马识途何用催，木犁人民谁怕谁？搞！” 在两位大领导的首肯下，王庭长和马婶右手拿起酒杯，相互穿过臂弯，像相互鞠躬一样，又喝下了一杯“兄妹情，手挽手”！ ……真的是一场“酒不醉人人自醉”的“劈”，到下午4:30的时候，刁德逸副书记驮来的50斤湄江米酒终于分别装到这些人的胃里去了…… “老板，搞第2场，卡拉ok准备！”钟书记一声令下，全体人员移师一楼大包间。因为只有马婶和黄美英是女的，所以唱卡拉ok估计没什么味道，钟书记便叫来陈主任，耳语几句，陈主任便走了。 在上个世纪90年代初期，县城掀起了跳舞和唱卡拉ok的热潮，后来这一股风慢慢传到了一些乡镇。好又来饭店就是在这股风中搞起来了卡拉ok兼舞厅，其实平常也没有什么人来消费，偶尔有的就是个别年轻人过生日的时候来，镇党政的接待仍然是卡拉ok消费的主力。 到了卡拉ok包厢，这可是马婶最擅长的领域，而且在1994年正在流行一首宝岛那边传过来的电视剧《包青天》的配音《新鸳鸯蝴蝶梦》，这一首歌因为容易唱，而且又抒情，它流行程度比起现在的流行歌曲可是火的多了，年轻人不分男女基本上都会唱。一入歌厅，钟意和刁德逸都说点这一首歌，因为都想唱这首歌所以他们就假惺惺的相互让了一下，最后是东道主钟书记和马婶对唱，黄美英和刁副书记伴舞，其他人在旁边喝茶、鼓掌、喝彩。 乐曲响起，唱歌的十分投入，因为喝了不少酒的缘故，气更足了，“花花世界，鸳鸯蝴蝶，在人间已是癫，何苦要上青天，不如温柔同眠……”这几句极有诱惑性的歌词，反反复复的被唱出来，令旁边做旁观的几个观众，不管是不是真的懂得歌唱得好不好，反正就是鼓掌，反正就是大声说“唱得好！最佳拍档！” 反倒是刚出中专学校大门的黄美英，因为是第1回到这种场合，所以放不太开，这让有湄江舞坛帅哥之称的刁副书记浑身的劲都使不出来。 钟书记和马婶刚唱完这一首《新鸳鸯蝴蝶梦》，湄江这边就有干部拿着两杯啤酒上来祝贺，还说“以茶代酒表示祝贺！”看到两人连眉头不皱，把整杯啤酒吞了下去，还算有些清醒的观众，又来了一轮热烈鼓掌。 这时候，陈主任推开歌厅的大门走了进来，身后跟着5个漂亮的少妇，刚想放下话唛的钟书记看见了，就通过话筒说： “热烈欢迎我们镇中的五朵金花老师，”“我们湄江的兄弟们，该唱的唱，该跳的跳，快乐万岁！” 钟书记的话，在木犁镇可顶得上当年封建皇帝的话，5个漂亮的女老师主动上去邀请湄江的干部跳舞，而刁德逸副书记则和马婶继续操练《新鸳鸯蝴蝶梦》。 大家可能会问，这5个女老师怎么一找就准，总能找上湄江来的兄弟呢？其实很简单，因为镇里就那么几十个干部，朝见口晚见面不知道名字，也知道是镇里的干部，而且这5个老师经常在这个歌厅活动，早就练就了过硬的本事。 有人也可能会说，十几个男人唱歌跳舞，才来5个女老师，舞伴怎么够？嘿，这不得不说这是我们钟意书记的高招了！ 你想，两桌人共喝掉了50斤湄江米酒，平均每人两斤半，没有海量的人根本顶不到尾，所以“劈”酒还没有结束，本镇就有四五个干部偷溜了，计生站的牛站长刚偷溜到饭店门口的拐弯处，就吐了个一塌糊涂，不管是山珍野味还是“要想有真爱，河虾炒韭菜”都全部还给了大自然。 而湄江来的兄弟，并不是个个都能“劈”到底的，也醉了差不多一半，王祥庭长早就在旁边的沙发上打起了呼噜。 其实钟书记叫陈主任去找女老师的时候，就交代他只能找5个，多的一个也不要，因为来多了也是浪费。这足见钟书记的精明！其实，县里很多非重要部门的领导都恨钟书记这个“人精”，因为他们很多人到木犁镇公干的时候，都曾经被钟书记活用湄江拉牌108招之中的某一招搞醉过，虽然“暗叼”，但也不能明说，因为钟书记每次都是当着客人的面先点一大桌好菜，然后就说“上好菜还需要一些时间，我最近从隔壁的湄江县学到了一种新的拉牌方式，领导，我们是不是玩一玩？” 等到牌拉开来，酒喝起来，钟书记就会借故进入厨房，然后交代厨房照例办事！几轮牌下来，很多客人就醉了，根本就谈不上吃了，所以在县里流传下了这么一句歇后语：“钟意请客——好菜留下一餐！”因为钟意根本就没点过好菜。 哈，扯远了，还是回归正传。有了5个女老师来捧场，气氛就热闹多了，虽然那一首《新鸳鸯蝴蝶梦》成了歌厅里的唯一一首曲目，但女声不再只有马婶了，“花花世界，鸳鸯蝴蝶，在人间已是癫，何苦要上青天，不如温柔同眠……”这几句，不断的在舞厅里回荡…… “滴滴滴，滴滴滴……”下午5:30刚过，湄江客人腰间的bp机都响了起来……不一会，先去复电话的刁德逸副书记回来说：兄弟们，出事了，我们赶快撤！老同学，真不好意思，我们得马上走路赶回村子里！ 喝的也差不多的钟书记把刁副书记拉到角落，一问才知道，刁德逸他们的工作组因为急着要过木犁镇来“劈”酒，山林纠纷的补偿结果没有处理好，村民们在5:00的时候又打了起来，听说还动了刀枪，所以县政法委书记命令他们立马回程处理，另外县里同时组织人员往村里赶。 钟书记的酒也吓得半醒，赶紧叫陈主任去找派出所、税务所、计生站等有摩托车的单位，连人带司机搞来了六七辆两轮摩托车，以最快的速度走山间小道把钟副书记他们10个人送回去…… 后面的故事过程就不详细说了。那5个刚放学就出来的女老师，和钟书记、马婶、陈主任一起在歌厅里唱到6:30，然后8个人就在饭店里吃中午剩下来的山珍和河虾炒韭菜。 本来钟书记是不想喝酒的，但那5个女老师可不干了：每次都叫我们出来作舞女，连饭都不请我们吃过，这次请我们吃饭，总得上点酒，让我们敬一敬您这一位镇里最大的干部吧？ 俗话说“吃别人的嘴软，拿别人的手软”，钟书记可不想做一个无情无义的领导，所以就说：那就搞点啤酒吧！ 这样一来，8个人又搞了起来。在1994年，虽然教师的岗位也是铁饭碗，但因为本县财政的原因，所以老师的工资经常不能按时发，有时候还要拖几个月，所以这5个女老师都有调进镇政府的想法。有了想法就会有行动，她们千方百计去主攻钟书记，又因为风传马婶和书记之间的关系不一般，所以顺带把马婶也作为一个轰炸的对象…… 已经搞了2斤多湄江米酒的钟书记和马婶，估计因为是酒精上脑，也估计因为是周末反正是漫漫长夜无事可做，所以就跟女老师们又“劈”了起来。酒是色之媒，因为这些老师都是结了婚的少妇，所以在后面的时间里，“要想有真爱，河虾炒韭菜”等经典段子不断……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到晚上9:00的时候，除了陈主任没醉之外，其他人都醉得东倒西歪了，钟书记就说回去，并对陈主任说： “陈、陈、陈主任，是、是、是个醒目仔，你、你、你、送、送、送女老师……回家！” 陈主任说要先送他和马婶回招待所，但钟书记说，“没、没、没有问题，绝、绝、绝对、没有，问题！” 钟书记说完，就扶着醉得一塌糊涂的马婶想走，但真的走不了，好又来饭店的老板闻声从后院走了出来，叫上厨师和两个服务员，把钟书记和马婶送回了招待所3楼。 后面的故事，下集再说。 敬请读者君，期待续集。 （故事纯属虚构，请勿对号入座！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注：图片取自于网络，如有侵权敬请告知，立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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