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六一儿童节刚过,突然接到学生巨岷山加微信的邀请,说是前几天他和大画家肖信东闲聊说起我,东牯把我的微信推给他,彼此又噼里啪啦热闹起来。他说后天要到华南城公司看看业务进展,邀请陈季林老师和其他几个同学到他公司附近聚聚,我说季林老师年纪比我大,天气不好,最好改到中心城季林师家附近,他们同意了我的安排。</p><p class="ql-block">当晚我第一个到场,热起水,清洗茶杯,这时,季林师、学生陈君老板接踵而至,寒暄间得知“大仙家”季林师下个月退休,陈君波澜不惊地走过了这几年,公司正常运转,很是羡慕和钦佩,茶过三杯,蔡晓波夫妇赶来,他们从电脑培训业务做起,然后滚起了雪球,生意越来越大,老巨和武辉从业务脱开身,晚来了一些。</p><p class="ql-block">聚会的模式大体相同,寒暄、说笑、吃菜,推杯换盏,确认最有效的联系方式及下次相约的日期等等,我就不一一具述。</p><p class="ql-block">季林师和我同时期回到虎山中学任教,也差不多同时期到深圳工作,他素养高,平时话不多,上课时却口若悬河,口才了得,很讨同行和学生喜欢,86年我买了日立21吋彩电,他晚上在家吃完饭一般都会来我房间陪我看电视,吹牛,他喝茶,我喝酒,经常小醉,他偷偷帮我拉上门当做是互道晚安;他来深圳后喜欢宅家养花,对养兰有一手,估计是他的清雅,讨得江西妹子喜欢,他们很快成了家,这次见面得知他儿子已在华中地质大学读研,果然遗传到位。</p><p class="ql-block">记得十几年前,有一次家里装修需要材料,行走间不经意走进布吉德兴城商城的一家门店,觉得店主面熟,问了一句,他这个山东大汉(他爸是南下干部)用标准大埔话回了我“老师,不记得我了?”,我回了句“老巨头”,彼此相视大笑,后来一有空就约我和祥雪、武辉几个喝茶、打牌、侃大山,当然也玩玩烧刀子(白酒),他体格大,体质好,喜欢喝酒,酒量不俗,有一次来我家喝了一种泡了第二道的药酒,有点喜欢,追问下,我拿出舍不得开的另外一瓶,他如喝茶般嗨了起来,后来提出打包申请,武辉头比较机警,只闻不喝,当晚他做司机送老巨回坂田,据他说第二天一大早就去清洗汽车,武辉厚道、精明,经常到岷山店里装模作样喝茶闲聊,后来娶了岷山漂亮的小姨子,和岷山成了连襟。</p><p class="ql-block">晓波二十几年前曾在横岗大厦旁租店面开电脑培训业务养家糊口,估计是经常接触电脑高端技术的缘故,激发了脑细胞,玩起了多种经营,事业发展顺利,变成大老板,吃饭的时候他最喜欢说他的扑克计算能力,经常把人打个光头,大光也是常有的事,牌友总想报仇,没想到“玩一次,仇深一次”,当晚他虽然喝了酒,但我们对此深信不疑,我们几个顺带帮他老婆建议,晚上最好早点回家,不要耽误身体。</p><p class="ql-block">武辉来深圳时在清水河经营捷达精修,他为人憨厚老实,业务娴熟,做得风生水起,我以前开的车很破,经常找他维修,他每次只收配件费,打牌的时候我把维修手工费直接输送,总是两相欢喜。上个世纪车贵,我有朋友借给我通勤用的一部车被老巨盯上了,我买君威后就和朋友说给老巨玩玩,朋友也是爽快人,他们达成了一致。我早几年把这玩车的事写成了美篇,当晚转发给岷山,他确认所有细节无误后转发给他的连襟武辉,引得哈哈大笑。</p><p class="ql-block">记得上个世纪96年有一次在布吉吃了中饭,走广深高速到广州天河接亲戚回大埔,当时走的是国道、省道、县道,也就是普通的水泥路和黄沙路,到老家楓朗的时候才傍晚六点半,很多人不相信,我说是啊,只开一百二十,后来一看是英里表,我的天,我是在开陆地飞机;五十岁那年曾两天一夜不合眼,一个人从莺歌海到八一农场,到儋州回深圳,回到深圳洗漱后睡不着,给全家人煮了中饭,饭后想补睡,邻居电话响起,只好又弄了晚饭陪他们吃吃喝喝,到了八点,下逐客令,搞得邻居摸不着头脑,和他们说两天没睡觉,刚跑长途回来,他们才高兴和我说“谢谢、晚安”。</p><p class="ql-block">正当我吹牛起劲的时候,晓波说他上个月去山西,他一个人一天开了一千八百多公里,他问我是不是66年的,我说是的,他说他是67年的,当晚我滴酒未沾,却脸红得厉害,看来和朋友聊天,特别是和虎山中学读过书的学生聊天不要轻易吹牛,原来世外高人从来不是第一个说话。</p><p class="ql-block">当晚客家菜清淡、新鲜,但我们吃出了生活中的酸甜苦辣,是为记。</p> <p class="ql-block">画芯10X40公分</p><p class="ql-block">微书《般若波罗蜜多心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