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河河口——的过往、当下

猎豹9999

2024年5月30日，一个机缘，坐上大理到红河的对开高铁，来到蒙自看看朋友。 朋友曾空降到家乡，在三年后带着不凡的成绩又交流到红河，期望他也能在三年后，带着骄人的业绩回到省城。更上一层楼。 在绿树成荫的哈尼人家，留下了朋友的热情和我们一行六人的激情。 　　第二天的清晨，来到蒙城有名的国立西南联合大学蒙自分校看看，在法式建筑里，看到了抗日战争期间，国人对教育的执着。 1937年抗战爆发后，中国的许多精英志士，不甘沦为亡国奴，为保存中国的文化和教育力量，北大、清华、南开联合组成国立长沙临时大学。随后京沪失守，战火危及长沙，仅维持了4个多月的长沙临大被迫迁往昆明，改名国立西南联合大学。 9年时间，西南联大培养出了一大批中国乃至世界知名的名师巨匠，创造了中国教育史上的一个奇迹。 1938年，国立西南联合大学曾在蒙自设立西南联合大学蒙自分校，文学院和法商学院的师生曾在此办学，朱自清、闻一多、冯友兰等一大批著名学者来到蒙自，在蒙自南湖边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回忆。来到这里，仍能通过一批旧址和古老建筑追寻当年西南联大蒙自分校的历史记忆。 西南联合大学蒙自分校纪念馆于2011年在原西南联大蒙自分校旧址哥胪士洋行建成，纪念馆展示内容分为联大历史记、蒙自分校记、联大人才记、联大精神记4个部分共8个展厅，较为全面详细地介绍了西南联大蒙自分校的办学历程。 记忆深刻的是当年因经费紧张，只能让年老、体弱、女同胞坐火车或者其它交通工具迁移，而体能健康的老师和男学生约300人，选择徒步到昆明，其中有11位教师自愿报名加入，主要负责沿途的教导工作。其中包括五位教授，分别是文学家闻一多、化学家曾昭抡、地质学家袁复礼、教育家黄钰生和生物学家李继侗。 这支即将踏上昆明旅途的步行团，史称“湘黔滇旅行团”，由黄师岳担任旅行团团长，由黄钰生担任辅导委员会主席。战火纷飞的困难年代徒步行走大约1800公里来到云南，来到蒙自。期间的过程和经历留下了对国内民生最直接的体验，也是师生接触最底层的好机会，也对今后的选择和道路形成了不灭的痕迹。 　　这是三位成立联大的校长，虽然蒙自分校只存在了180天，但对蒙自当地的文化、教育、理念都带来了不小的影响，走在南湖和昨晚的晚宴上的一个教授都让我们感受到了这样的氛围。 　　看完联大，几个老友走进南湖看了看，直观的感受了一下南湖的风景，周边的房价也是蒙自最贵的区域，大约10000多一平，不知目前受没受大环境的影响。 一个老友带着来到当地一家叫“榴乡”的吴记老店品起了过桥米线，云南过桥米线吃名远扬，而云南过桥米线确看蒙自，几个老友选了38元的探花，没敢选138元的状元套餐，38元就有20几道菜品，吃不完，根本吃不完！ 　　下午，因不同的安排，其他几位朋友赶回楚雄，留下了三个老友，准备到当年云南不多的国家级一类口岸——河口去看看，只听闻了无数的传说，但自己是第一次去，想真实的感受下这个边境口岸城市。 2002年一起借调省行搞西南第一家大系统投产的师弟，小马哥因周末的工作安排不能陪我们去了，在酒店把他加满油的车开来留给我们，怕耽误我们时间，不要我们送他回家，看着独自骑着小黄车远去的师弟，22年的友谊没有因为地域的不同有什么影响，这是一个实在的兄弟！ 　　158公里，全程高速，大约2个多小时，就来到河口的口岸，我们没带护照，凭身份证已不能过去越南看看，也就在口岸的江边走了走，对面是越南老街省的省会城市——老街市，远远看去，跟想象中的不太一样，要繁华和现代得多。 过境的海关大楼外和桥上，人并不太多，除了少数旅行团外，基本也就是越南人了。 周边有无数的越南特产店，基本就是当地拖鞋、咖啡、坚果、案板等特产，进店购物的人确不多。 与传说中的差距也太大了，变化，人生无常！明白的人心里自然清楚，不明白的也就稀里糊涂…… 人们常说活的没心没肺就快乐，也许未必，活的明白再释然也许更淡然、快乐…… 　　河口老火车站，当年法国人建的中、越米轨铁路，从昆明北站直接到越南河内，称为建筑第三大奇迹，在当年的条件下，修建这样一条复杂、难度程度都很大的铁路，不简单。 中、越双用铁路桥在1979年的反击战中，越南段曾经被炸毁，后续在两山轮战结束大约90年代逐步恢复往来后重新修建了，但目前已没有使用。 越南当年是法国的殖民地，从火车站的建筑就带有明显的法式特点——斜顶、红瓦、黄色的外墙。 　　顺着这条铁路，三个老友沿着路边小路走了一段，右边是元江支流南溪河，靠中国的岸边全是边境墙，墙上全是带锋利小刀片的铁丝网，应该是疫情期间留下的了…… 在徒步的过程中，看到边防巡边的警察骑着警用摩托在来回巡查，对面越南一条小船，两人在靠近越南的河边捕鱼。不知河里的鱼是哪里的国籍。 南溪河的水养育了两岸的不同国籍的人们！ 　　河口火车站出来的一段风情街，有咖啡店、酒吧、经过时没几个人，显得孤寂的反而是街道！ 　　在咨询酒店前台后，一个老友网上查询了下就餐的地点，不约而同就是“1897”了。 三个特点不虚此行 1、原海关房屋旁边，院子适合河口的气候和环境，有点异国风情。 2、靠路边的树上有一只乖巧、羽毛漂亮的公鸡，怎么拍照都可以，有明星范。 3、可以点套餐也可以加当地和越南特色菜，没有好喝的缅甸啤酒，但有也不错的黄罐西贡啤酒。 　　1897是原来法国殖民越南时期在河口修建的法式建筑中国海关，只有一层，现在是“同盟会”起义纪念博物馆。 　　这是原海关房屋对面的邮政大楼，共计三层，对比对面的海关一层，要高大和气派的多。 加河口火车站大楼，也是目前保留不多的法式建筑。也成了目前旅游人群的打卡地。 　　这就是中、越两用通关大桥了，上部是米轨铁路，下部通汽车和行人，目前已停用，在它的靠近南溪河入元江口处，新修建了一条大桥，两岸分别是中、越海关新大楼。分界线就在大桥中间。 　　风情街的码头故事，进去看了下，从吧桌和阶梯观景台来看，显得陈旧和有点荒芜，是个看江面和大桥的好地方，有点可惜，人流哪去了？ 　　傍晚，三个老友漫无目的的在元江边散了下步，看着对面越南老街的民众也在江边散步，对生活和健康的要求也差不多，如果不是对面酒店和商店的文字，还以为到了同一个城市江的江边。 河口是西南最低海拔的地方，只有72.4米的海拔，太热，坐在江边头上的汗水也是滚滚而下，找了个冷饮店，就在江边的树下喝了起来， 喜欢这样的随性和随心，三个老友都比较随和，可以住豪华的酒店，也可以住10元的路边店，吃大餐也可以吃人均20元左右的炒饭加盘烤肉。 河口的烧烤有特点，集中在一个市场里，周边是越南、本地、四川不同风味的烤店，中间一个音乐舞台，在选取不同风格的烧烤后，可以任意找张桌子坐下慢慢喝。 点了本地四个卤鸭头，半只越南白斩鸡，10份越南小卷粉，每人一罐西贡啤酒。也是逍遥…… 一个有趣的商业现象，本已选了个靠中间人少的地方坐下，但不知哪位老友没经住越南美女老板娘的热情，让我们搬到了她们烤店前，细想了一下，好像我们进场时，本能的也是在看那个烤店前人多，在不熟悉的地方，好像就是这么个方法，羊群心理，确实能带来更多的人流。 　　休息了一晚，体力得到恢复，一早又顺着江边走了走，感受下河口的早晨，气温要舒服很多，但走了一段后，还是热。 返程，准备回蒙自，订了下午的高铁回家，在出城时到新的一个陆路通关口溜达溜达，看到了一张美国西部跑着的特点的大货车正在从越南过来，应该是受了当年美国影响，这样子的货车在国内不常见。 　　得益于现在的基建，在高速路上快到达蒙自时看到一个路牌，上面写着到碧色寨只有19公里，一看时间，离高铁发车比较宽松，三个老友一商量，极短的时间就确定，去“芳华”的地方看一看，走一走。 自驾的优势来了。 　　碧色寨，也是中、越铁路中途的一个车站，车站的建筑也是典型的法式建筑，国内除芳华外还有很多反映当年的历史故事影片都有这里的取景拍摄，自媒体时代，让外界知道了这个地方，成为了网红打卡地。 来到时，满车站都是比我们年龄要大点的身穿当年学生服和自卫反击战时的军装的寻梦人。 　　车站有名的三面种，法国人1910年制造，有点人性化，方便了所有人对时间的把握。 　　来了总要有点仪式感，还别说，三个老友也体验一下坐在车站椅子上等车来的回忆。 　　也有外国寻梦人，听着老外跟翻译的对话，也不知是英语还是法语，从他兴奋的表情来啦，估计是法国人。 　　这里的员工食堂也是法式建筑，看得出对员工的关爱。 就在车站对面的坡上，离车站很近，很方便，也是法式建筑，法式建筑用的瓦非常有特点，不管经历多长时间，都不会在上面长草和植物，瓦片烧制工艺精湛，在我的映像中，国内古建筑和农村的瓦房，屋面上长植物的不少。 　　洋红色的瓦，黄色的墙面，绿色的窗户，给蒙自留下了标准的法式建筑风格回忆。 　　车站外的一条古街道，邮电的子女，总对邮电的地方有点怀旧，在这样一个地方都有大清的邮政局，看得出来交通对一个地方的影响和重要，应该是比较早的物流和快递业前身了。 目前在国内还有货运运输，在越南还有客货两运在运行。 由此可见，国内的高铁真的为出行带来了极大的方便。 　　车站停运的米轨火车头本想站在车头来张奔向远方的铁路人风采，但没想到不高的我站上去，把车头也基本遮没了，还是按照老友建议，坐下来，有点休闲的风格。 　　有点遗憾的是车站的博物馆里基本没有了当年跟铁路和所有相关的老物件，还好四面的墙上都是历史记录的老照片，虽然有的受当年科技和条件限制拍的模糊不清。但毕竟有当年的历史痕迹。 看到了当年碧色寨人的生活和工作。 　　下午，回到蒙自，在约好的地方，当我们到达时，又看见师弟骑着小黄车在酒店门口等着我们了，没有多余的一句话，只有一句“走，我送你们到高铁站”。 一声“刀哥，再见”突然间就想起2002年在借调省城工作的事，在一个不加班，师弟生日的日子，来到昆都的一个大型演艺吧，当台上一首摇滚版五朵金花响起来时，大理的海鸟立马酒劲上头，掏出一把五十的就往舞台上仍，急得众师兄弟他仍一张，咋就捡回来一张，然后不知谁仍出了一块蛋糕，飞过了师弟头上，击中了后面的看客，站起来就要动手，师弟蒙冤，不能看着师弟挨打，这时也站了起来，准备动手，心想，这场架怕是打定了，突然间两桌旁边不知哪里冒出来五、六个训练有素的保安就静静的看着我们和他们，就这样双方酒劲突然下来了，双方沟通了下，也跟对方道了个谦，相安无事，继续看戏…… 一晃22年了，没别的，有缘！ 那一年，我和师兄们30岁出头，小马哥30不到，小马妹都还没出生，现在已经大学毕业了！ 小马哥，我在楚雄有酒等你，22年前可以喝五杯，22年后，不多！可以喝两杯！ 　　随性、随心、悠闲的三天红河之行，时间原因，有遗憾，不急，为下次再到红河留点念想，弥勒、建水下回见…… 2024年6月3日（楚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