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27日夜里的一场雨,使天气变的凉爽了许多,这又挑动了那颗蠢蠢欲动的心。下午到我的出生地并完整地生活了16年的李嘴孜转转,看看年少时常去玩的淮河。对李嘴孜与淮河我是有相当的感情。</p> <p class="ql-block"> 在大坝上看到的淮河是这样的</p> <p class="ql-block"> 李嘴孜在淮南西部我住东部,虽在一个市但跨田家庵、谢家集、八公山三个区,去一趟需一个多小时的公交车程,常来常往有难度。原李嘴孜煤矿与淮河只隔一条大坝,坝南是矿区坝北是静静流淌了几千年的淮河。1960年建成的李嘴孜煤矿,在开采了50多年后于2016年去产能关闭。</p> <p class="ql-block"> 原李嘴孜矿大门</p> <p class="ql-block"> 矿大门对面的中国海事</p> <p class="ql-block"> 走下大坝到经毕岗村流入淮河的支流交会处看有不少钓鱼的,我不懂垂钓自然不敢搭话,看他们的神态关注又享受。再到原李嘴孜水厂(现为水务公司)取水处(已停用),见几位游泳者在活动身体交流经验。这一段河岸是年少时常来玩的地方,留下过我的脚印。</p> <p class="ql-block"> 新修的毕岗村桥</p> <p class="ql-block"> 淮河岸边的毕岗村</p> <p class="ql-block"> 老水厂取水处</p> <p class="ql-block"> 顺着大坝的北侧来到了此行的目的地李嘴孜码头。这个码头以前是这一片两岸往来的要道,“河北”的人过来卖豆芽作生意,李嘴孜是“三下”采煤的矿,人员要经常过河去工作,两岸人流一多渡口显得重要了。</p> <p class="ql-block"> 河滩里成熟待收的麦子</p> <p class="ql-block"> 坐在码头旁边一棵皮树下休息,往左看昔日在河边看到的对岸是树木庄稼,今日新添了不少工厂,这是最大的变化。往右看是在河滩地里劳作的人们。河面吹过来的风在耳边呼呼作响,把我的思绪引到了70年代。</p> <p class="ql-block"> 长满杂草的对岸码头</p> <p class="ql-block"> 想起了坐木船到对岸“拾”花生、黄豆的经历;想起了和小伙伴们一起游淮河的体验;想起了因水厂停水到淮河抬水吃的日子;想起了坐在岸边看客船过后波浪慢慢涌过来的学生时代;想起了待业时期过河去“抬大土”挣得人生第一份工资。淮河对我的一切已深入骨髓。</p> <p class="ql-block"> 码头唯一的建筑</p> <p class="ql-block"> 在李嘴孜西村住的时候,房道西头一户张叔是海军转业人员,会修轮机开轮船。一次在码头玩时,遇到几个门邻去看矿上唯一的一艘铁皮船,一熟三分巧,张叔亲自驾船带我们几个在河上跑了一段兜兜风,此事至今记忆犹新。我对淮河这一段的记忆无法忘却。</p> <p class="ql-block"> 一艘自西而来的货船打断了我的思路。李嘴孜煤矿关闭后,码头也随着失去了往日的喧嚣,无一车一船。只有垂钓、骑行、怀旧的人还从此经过,略站片刻即离去。滚滚东流的淮河可知道有人对你的思念?我的故乡,我的淮河。</p> <p class="ql-block"> 在码头看淮河上游</p> <p class="ql-block"> 在码头看淮河下游</p> <p class="ql-block"> 远眺李嘴孜码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