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eng yun 陶老师'的美篇

Teng yun 陶老师'

<h3> <h3><strong>黄山寿</strong>(1855~1919年)原名曜,字旭初,别字旭道人,晚号旭迟老人,又号丽生,江苏武进(今常州)人。官直隶同知。幼年贫困,专志书画。曾被清廷召入皇宫评画并传授弟子,颇享画名。八国联军入侵北京时,遁至上海以鬻画为生,与吴昌硕等人创办豫园善会等。善画人物、山水、花卉、走兽、墨龙。凡写人物仕女,喜用工笔重彩,隽雅研秀,有改琦遗韵;山水以青绿为多,气韵古逸,亦见功力;双钩花鸟神态逼肖,笔力精劲;间作墨梅、竹石,挥洒自如,亦具韵致。书法工唐隶、北魏及郑燮、恽寿平,得其神韵。</h3></br><h3> <h3><br></br>一般人对黄山寿作品的初步印象,是题材通俗,用色浮艳,是标准的海上画派代表。造成这种结论的原因有许多,其中最重要的一点,便是他的学生众多,伧俗的临本泛滥。此外,他的儿子黄巘亦习家法,然其功力笔致,设色用墨,皆去乃翁甚远。这些拙劣的模仿作品,在画法与境界上,在书法与题款上,皆与黄山寿的本尊作品相去甚远。所谓差之毫厘,失之千里,一步不及,便落恶道,万劫黄山寿画作黄山寿画作(40张) 不复。例如黄巘的《松荫瀑泉图》青绿纸本立轴,在用笔上,空疏无根,不耐细看;在设色上,一味浓重,艳而近俗;类似这样的作品,如果归之于黄山寿名下,后果可想而知。</h3></br><h3> <h3>但是如果人们对黄山寿的作品,做一番全面又深刻的检视之后,此一偏差的印象与结论,便立刻大为改观。原因无他,大家所习见的“黄山寿”,多为仿本或伪作,线条油熟,设色过火,难登清丽之室,不符壮雅之怀。而黄山寿的精品佳作,从二十几岁到六十几岁,无论是水墨或设色,无不清雅绝伦。他的水墨山水、人物、花竹、墨龙、墨虎,无不洁净含蓄,墨色焕发;他的设色作品,艳而不俗,丽而不挑,用色特异,产生一种独特的清鲜亮眼气息,是改琦(1773—1828)、任熊(1823—1857)之后,又一用色用墨的能手,可与吴榖祥(1846—1903)鼎足而四,为晚清四大设色墨彩名家。</h3></br><h3> <h3>张鸣珂是十九世纪中期与书画家交游最广阔的艺术爱好者与收藏家,他的《寒松阁谈艺琐录》,多纪录他与书画家及收藏家来往的第一手资料,其中关于黄山寿的艺术,有如下的描写云:黄勖初(山寿),武进人,年十余,即能画,依其戚,客华亭县廨。居停张明府爱收藏,所得改七芗真迹尤夥。出令勖初临摹,摹成装池之,呈巡抚张文达公,公莫能辨也,由是声誉日起。后随瑞茀侯、方伯璋,来江西臬署,因得定交。君六法之外,又工篆隶,尝为予题《国朝骈体正宗续编》、《怀人感旧诗》简首;又为予作《拥髻图》,画幅古雅妍秀,玉壶(改琦)、渭长(任熊)之后,所仅见也。</h3></br><h3> <h3>张鸣珂亦是晚清大鉴赏家,平生最好与画家交游,因而富于收藏,遍得十九世纪名家真迹。他把黄山寿,列在晚清意境最别致、画法最高超的改琦与任熊之后,使之鼎足而三,可见他对黄山寿的推崇。而他们三人都是年未弱冠,就能以画名动公卿的天才画家。</h3></br><h3> <h3>杨逸在《海上墨林》中评介黄山寿时,说他:“善写工细人物、双钩花鸟、青碧山水,尤擅墨龙”。并指出黄氏四出卖画,“客游宁波、粤东、津门,画名甚噪”。在庚子义和团拳乱之后,他“南归寓沪鬻画,日无暇晷”。除了卖画之外,杨逸还称赞他为人“生平言行笃诚,乐于为善”。</h3></br><h3> <a href="https://mp.weixin.qq.com/s/s0ZeMXMgsTW-dDHGgS5uiA" >查看原文</a> 原文转载自微信公众号,著作权归作者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