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亚探秘（三）丝路古国：乌兹别克斯坦

德平斋

西域对于中国人来说遥远又陌生。对于久居中原的人来说，西域的理解仅仅处于一个地理概念，即便是今天，拥有海量信息的我们，对这片土地也就是略知一二，但远远谈不上了解。 中国人早期对于西域的探索始于张骞，也是他提出的“西域”这一地理概念。这是一片从新疆延伸到中亚的广阔地带。 诞生在中亚的文明并不晚于中国多少，古印欧人形成了包含古丝路各大节点的商业文明，斯基泰人发展出娴熟的金属冶炼技术、驯马技术，这些技术传入中原后，对中国历史产生了巨大的影响。 2024年5月7日，我们从哈萨克斯坦边境城市奇姆肯特进入中亚丝路古国乌兹别克斯坦，刚过关就被要求补买车辆保险。 　　关口聚集一批乞讨的年青女孩，我们的团友成为目标人群。 　　先过关的团友在关口快餐店边吃午饭边等验车过关的领队。 　　从关口到首都塔什干市中心很近，因为还未到下班时间，只用了半小时就到达哈兹拉提伊玛目清真寺群。 　　这座2007年由总统卡里莫夫下令修建的乌兹别克斯坦最大最豪华的清真寺，是官方认定的乌国伊斯兰宗教中心。 　　大殿之外两侧屹立着高达54米的宣礼塔，造型明显取材于布哈拉著名的卡杨宣礼塔。 　　精致的木雕廊柱与土黄色的墙壁浑然一体。 　　清真寺大殿分为男女两大区域，主宣礼堂只供男士进入。 　　女士宗教活动区域 　　富丽堂皇的主殿以当地人喜欢的蓝色为主调，内部巨型穹顶蓝底描金，分明借鉴了撒马尔罕蒂拉·卡利经学院的黄金穹顶。 　　在主殿与“阿訇”心灵互动，原来宗教文化的差异是可以突破和交流的，重要的是包容的心态。 　　语言不是交流的障碍，重要的是心灵的沟通。 　　在主麻清真寺的背后，分布着两座古建筑（经学院）。 　　小而精致的一座是建于16世纪的玛依·穆巴拉克经学院，如今是《可兰经》图书博物馆，珍藏着乌兹别克斯坦国宝：7世纪奥斯曼标准本《可兰经》，可惜不让拍照。 　　巨大的蓝色穹顶俯瞰广场，见证着中亚古国的苍桑变迁。 　　从经学院的门洞透视宏伟的主麻清真寺，小中见大，就像从古老的帝国穿越到繁荣的当下，尽管王朝不断更替，伊斯兰宗教文化却依旧长流不息。 　　从清真寺出来，在广场边的湖畔以水鸟的视觉眺望国家电视塔。 　　塔什干的地铁与莫斯科地铁一脉相承，体现出前苏联的设计理念和艺术风格，其地铁站是首都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在地铁口乌兹别克时尚女郎与我们这些新奇的外国人打招呼。 　　在售票口遇上热情的女大学生，为我们购买车票并带领大家畅游4个著名的站台。 塔什干的第一印象，民众普遍热情友好有教养，也许是未被破坏的文明古国的底蕴吧。 　　陶瓷雕塑、水晶灯，民俗壁画、古典拱柱等形式多样的设计让每个站台独具特色，可舒缓上下班紧张的心情又不会认错站。 　　车上车落，跨越一个个风格各异的站台。 　　整洁不拥挤的车厢，途中多次被让座意识到自己开始老迈。 　　随人流在地铁中流淌 　　时光穿越回上世纪七十年代的感觉，那时我们正青春少艾。 　　返回地面，回归繁华都市。 　　在日落的余晖中参观Minor清真寺（又名白色清真寺）。 　　Minor清真寺被猫途鹰评价为塔什干景点第一名，是伊斯兰文化和当代艺术的结合，更具当地特色和宗教氛围。 　　这里很清净，没有哈兹拉提伊玛目清真寺的人气，精工细雕的寺门，清丽美雅的瓷砖衬托得白色清真寺超凡脱俗。 　　斜阳映入门洞，拖出长长的背影，让氛围更显肃静素雅。 　　白色清真寺充许女士入内参观拍照。 　　木雕花纹的廊柱与白色高墙相映生辉，是旅拍的不二之选。 　　余晖从窗户渗入主殿，更显神圣庄严。 　　殿内基本不见游客，很多当地人下班后过来沐浴更衣后祈祷，主殿边设有专门的更衣室。 　　彩霞漫天，在归途中慢慢消化下午参观带来的庞大信息量。 　　旺中带静，酒店的天井酒吧是个时光沉淀的好去处。 　　5月8日开车4个小时从塔什干前往历史名城撒马尔罕，途中雪糕小停在戈壁沙漠地区尤如甘霖。 　　撒马尔罕是乌兹别克斯坦第二大城市，有2600年历史，是中亚最古老的城市之一，曾连接波斯、印度和中国这三大帝国。也是一千零一夜故事的发生地。值得花时间去细细品味。 　　到达市心广场已是当地时间下午4时多，正是光线最柔和的拍摄时间。 　　雷吉斯坦广场，曾经帖木儿帝国首都的中心，由三个经学院组成。是撒马尔罕的地标性建筑，代表了中亚建筑艺术的高度。 　　在广场中央遇上一群乌兹别克斯坦中年妇女，姐姐们很快和她们打成一片，合影留念。 　　经学院的外墙用各种艳丽的马赛克铺砌，在斜阳映照下美得有点不真实。 　　环顾广场，愐怀昔日这河中地区（锡尔河和阿姆河）最耀眼的帝国盛况，都随着帖木儿的离去而烟消云散，唯有宗教的传播万古长青。让广场的荣光历久弥新。 　　中亚特色的长裙飘飘，提前准备的服装对融入环境帮助极大。 　　右侧的经学院开放了部分陈列波斯地毯的展室。 　　门口有手工匠人在打造铜盆铜碟。 　　我们的女团友很受当地人欢迎，纷纷要求合影留念。 　　小女孩好奇地观看我们拍慢镜视频。 　　中央经学院的入口是网红拍照点。 　　中央的经学院开放整个首层，是撒马尔罕马赛克壁画风暴的集中爆发地。 　　瑰丽的花纹图案让人目不暇接。 　　著名的打卡点，小红书等平台上民族服装网红拍摄地。 　　传统天蓝色乌兹别克斯坦服装与淡青色的马赛克图案极为相衬。 来张特色照留念？人民币40元租金提供服务。 　　穿上民族服装在转盘上转上一圈，把好运转过来。 　　下午五时庭院中央有小丑歌舞表演，旁边的团友跟着音乐翩翩起舞。 　　中亚特色花窗与马赛克雕花图案完美契合。 　　旁边的室内开放参观，中央廊殿巨大的蓝底金色穹顶在灯光照射下更具震撼力。 　　两侧的廊道开发成历史文物展室。 　　左侧的经学院可登上二楼，这边游人较少，适合单个廊窗摆拍，无需排队等待。 　　二楼的室内基本都是手工匠人在制售手工艺品。 　　从雷吉斯坦广场走出，继续参观古城。 　　夏伊·辛达陵墓群：是撒马尔罕年代最早、最重要的一处伊斯兰陵墓，以其华丽的陵墓大道和精美的建筑而著称。 　　在蓝天的衬托下，狭长的陵墓大道把马赛克建筑的风韵展露无遗。 　　暮室艳丽却不失清雅庄重。二千多年历史的陵墓群：体现了古代中亚的审美标准和高超的建筑创造性。 　　两侧神龛供奉着年代久远的摆设，彰显着其所在年代的最高造艺。 　　旁边的高台墓地是拍摄陵墓大道的最佳机位。 　　精美的马赛克建筑在夕阳映照下冉冉生辉。 　　跳脱的一刻 　　高台漫步，随着帖木儿王朝的足迹前行。 　　双娇竞秀 　　帝国的荣光在落日的余晖中落幕。 　　撒马尔罕不愧是丝路古城中的明珠，其厚重的文化底蕴和灿烂的建筑艺术，让人叹为观止。 　　华灯初上，在古城民宿天台静待夜色降临。 　　几位团友到广场边的民族餐厅听歌吃饭，评价不错。 　　9日清晨，霞光漫天。 　　天蒙亮，三位团友开始在古城晨走，鲜甜美味的桑果让人难舍难离。草坪上的小鸟趁机捡漏。 　　广场上的陵墓群还未开放营业 　　古尔·艾米尔陵墓：这是帖木儿及其后嗣的陵墓，建于15世纪，以其超级华丽的穹顶而闻名。 　　旭日东升，朝霞万丈。 　　古尔·艾米尔陵墓沐浴在绚丽的霞光下，金碧辉煌，更显肃穆神圣。 　　在宽阔的陵道间徜徉，追逐着光影变幻。 　　撒马尔罕古城的早晨，让人遐想无限。 　　古城巷陌，留连忘返。 　　晚出的李总，在后面神不知鬼不觉偷拍，有当特务的潜质。 　　绕场一周，把各个角落逛了个遍。 　　返回民宿，原来楼梯天幕也是一景。 　　今早参观撒马尔罕古天文台遗址。 　　帖木儿帝国曾经在天文学方面取得了极高的成就。 　　遗址旁修建了天文博物馆，收藏撒马尔罕出土的天文学文物。 　　阿夫罗夏伯历史博物馆：作为古迹遗址博物馆，这里展示了丰富的历史文物，是了解撒马尔罕历史和文化的重要场所。 　　午饭后，把大行李及车辆寄存在撒马尔罕的酒店。准备乘火车西进另一丝路古城布哈拉。 　　现代感十足的撒马尔罕火车站 　　人迹稀落的站台 　　苏联时代建筑风格的侯车大厅 　　时隔三十年重坐绿皮火车，但整洁干净没有我们当年的拥挤。 　　全程约3小时，比自驾过来布哈拉会舒适顺畅些（公路路况极差）。 　　布哈拉火车站的魔幻云彩：必须留住这一刻。 　　团友今天的旅行日记 　　具有2500多年历史的中亚古城布哈拉，曾是萨满王朝和成吉思汗的都城，是古丝绸之路两条支路的交汇点，连接古代欧亚的重要枢纽，这里还是阿凡提的故乡。 　　据说布哈拉地下20米埋满历朝历代的宝物，是一座真正的丝绸之路的活化石。 　　抵达古城正值下午放学时分，满街的学童结伴而行，让古城顿添活力。 　　在古迹酒店门口遇上身穿当地盛装的欧洲游客。 　　顶着30度的烈日参观古城，一百多座历史建筑遍布街角，如果说撒马尔罕突显的是王权文化的延续，布哈拉则是伊斯兰宗教在中亚的城堡。光经学院就几百座，今天还诞生了最新的一座经学院。 　　作为整座古城入围世界文化遗产的布哈拉皇冠上的明珠：卡杨宣礼塔。建于1127年，高46.5米，最著名的建筑纪念碑。 　　下午气温较高，游客和团友都躲在室内叹咖啡啤酒，正好让我们发烧摆拍一番，几日来头一次自由补拍一些单人照。 　　跟撒马尔罕的五彩马赛克建筑不同，布哈拉的建筑基本一个色调：土黄色，浓郁的西域建筑模式。这是当年帖木儿大帝重修布哈拉作出的贡献。 　　利用下午有限的时间把古城室外的景致先扫一遍，听说明天下雨，正好参观室内。 　　尽情享受男女主角的悠闲时光，我们几乎包场了。下次来布哈拉，必须多玩一日。 　　像很多古城一样，布哈拉也难免商业化。 古丝路金融中心原址变成了售卖小商品的大巴扎，很多小商品还是来自中国的义乌，买纪念品必须火眼金睛，最保险是现场手工制作的。但幵价奇高，看你砍价的本事了。 　　走累了，回到民宿天台与团友汇合，来上一杯玫瑰花茶，消暑解渴！正。 　　黄昏日暮，古城又开始热闹起来，白天躲太阳的游客纷纷出动，遍访大街小巷。 　　边街拍边寻找美食 　　布哈拉每天都有绝美日落，古朴的老城在黄昏中更加深沉厚重。 　　布哈拉虽是古城，但餐饮行业比撒马尔罕还要成熟，古城的餐厅集中在阿凡提铜像广场周围，如日落餐厅、犹太餐厅都各有特色。 　　夜幕降临，找到一间当地民俗餐厅边吃饭边欣赏歌舞。（今天犹太餐厅满座了。） 　　团友们玩嗨了，为驻唱歌手打开手机闪光灯助威，很有演唱会的氛围，歌手有点发懵，唯有卖力演唱报答。 　　舞曲响起，乌族美女闻曲起舞，如穿花蝴蝶游离于庭院之中。 　　晚饭后的布哈拉热闹非凡，广场上正在上演真人秀。 　　街道两旁的商铺也灯火通明，兜售商品的叫卖声不绝于耳。 　　酒店围廊边，清真寺的高台上，情侣、家人自得其乐。 　　而卡杨宣礼塔前的灯光秀开始登场了。 　　夜幕下的布哈拉璀璨夺目 　　民宿酒店的楼下中庭很有伊斯兰特色，不想到街上喧闹，正好在这里喝茶发呆。 　　10日清晨的一场阵雨对布哈拉来说尤如甘霖，把昨日的暑热和喧嚣淸刷得一干二净。漫步街头，宁静舒适。 　　波伊卡扬神学院是布哈提最重要的景点，昨天只拍了外观，今天下雨正好参观神学院内部。 　　这边的神学院没有撒马尔罕的表演及内设商铺，只偶闻虔诚教徒的祈祷声，宗教氛围相对纯粹。 　　两侧回廊简洁大气，没有过多修饰，更具神圣感。 　　从清真寺出来，步行去雅克城堡。城堡就在清真寺的围墙西面，隔列吉斯坦广场遥遥对望。 　　雅克城堡位于布哈拉古城西北角，是布哈拉统治者及其亲属的城堡和居所，建于公元前1世纪，是布哈拉中世纪文明的象征。 　　城堡毁于1920年与苏联红军的战争中，只保存下十八世纪时建成的城堡大门，其余建筑基本是乌独立后重建的。 　　在城堡门口又重遇在撒马尔汗景区认识的乌兹别克斯坦家庭。 　　现在的雅克城堡已成为一座城市文化博物馆。城堡的王位大殿及厅室内陈列着《古兰经》手抄本、工艺品、古钱币、旧兵器等文物，见证着布哈拉悠久的历史。 　　城堡内的小型清真寺 　　在复建建筑的东南角，特意保留了原城堡一小片断墙残垣供游人凭吊。也作为曾经战争的见证。 　　乘开篷车游布哈拉城，穿街过巷，体味不一样的中亚异域风情。 　　荣登《孤独星球》封面的布哈拉琼米纳经学院，是布哈拉最早的经学院，其建筑风格融合了印度教的元素，它4座宣礼塔的独特造型，其中一座宣礼塔顶供奉着神鸟，在乌兹别克斯坦的经学院中独一无二。 　　夏宫是当年王室设在布哈拉的避暑行宫。与俄罗斯的夏宫和我国的避暑山庄不在一个档次，当参观花园心态还可以。 　　这是欧式宫殿与伊斯兰文化的融合作品，主厅的雕花壁画还是值得一看。 　　偏厅的彩色马赛克图案和花窗也很有特色。 　　园内的几只孔雀被姐姐们逗得开屏斗艳，让欧洲游客对我们的逗鸟窍门惊奇不已。 　　重返古城，终于在犹太餐厅预订到午餐。 　　吃到了米其林级别大厨的美味西餐，被折腾多日的广东胃终于得到缓解。 　　从布哈拉返撒马尔罕的火车票紧缺，我们只能分两趟返回。第二趟的团友购到了卧铺票，雯姐历来是最受外国人欢迎的团友，这回不但分享到地道的美食，还学会了舞蹈中的响指技艺。 　　在风雨中从布哈拉返回撒马尔罕，雨夜下的雷吉斯坦广场灯光秀比平时多出美丽的倒影，更加引人入胜。 　　5月11日，比比·哈内姆清真寺：曾经全世界最大的清真寺，始建于1399年，历时5年完成。据说是帖木尔王征印度归来为纪念妻子而建，是帖木儿奉献给撒马尔罕的最后一件作品。 也有另一个说法是帖木尔王妻子因思念远征的丈夫而兴建，而负责兴建的设计者却爱上了王后，王归来后发现把设计师杀掉。 　　面对这曾被公认为东方最雄伟的建筑物，思绪飞向中世纪。 　　虽然诞生在中亚的文明时间不算短暂，但其特征也非常明显，就是凡是诞生在这一区域的文明很难独立自主，他们并不是像四大文明一样拥有完整自创的信仰、语言、国家体制、文化习俗、文字。而更多的是依附于某一个更为强大的文明体。 　　在古代，几乎所有的中亚定居文明体都是在河中地区发展壮大，其中包括我们熟知的大月氏、大宛、乌孙、柔然、花刺子模、喀喇汗国等等。然而他们在发展到一个阶段后，均选择了出走他乡。 因为这片肥沃、水量充足的河中地区实在是太过狭小，和周边更为辽阔的荒漠草原相比，这里只是一个大号的绿洲群。 　　中亚往往是周边文明往来迁徙的过渡性的土地，最简单的例子就是突厥人。他们诞生于中亚，辗转到小亚细亚后变身为伟大的奥斯曼帝国的源头。 　　所以像布哈拉和撒马尔罕这样的历史名城。你很难说清他们属于“哪一个”文明，因为他们曾经的主人实在是太多了。 尽管文明各异，但因为都扎根于两河地区，依然一脉相承，烙印着浓厚的中亚色彩，共同书写中亚丝路2500多年的历史。 　　重返首都塔什干参观乌兹别克斯坦国家历史博物馆。 乌兹别克斯坦国家历史博物馆外形为不对称的立方体。在东方建筑学中此形状是“永久”的象征。 　　该博物馆是中亚地区最大的博物馆之一，展出了中亚地区考古学、古钱币学、民族学等各领域丰富藏品及最新历史文献档案，反映了乌历史各个历史时期的概况。 　　展品有费尔干纳盆地出土的公元前2千年的石刻避邪物、公元前5-6世纪的青铜锅、布哈拉出土的公元前4-5世纪的陶器、14-15世纪帖木尔及其后时期的钱币和武器等。 　　帖木尔广场和帖木尔博物馆，比国家历史博物馆藏品还丰富，彰显出贴木尔王在乌兹别克斯坦无可替代的历史地位。 　　博物馆内装饰华丽，内部陈列丰富，反映帖木儿时代的繁华。 帖木儿对推动中亚文化繁荣，留下了极其深远的影响。 　　馆内大量的历史壁画展示了贴木儿的军事成就和对乌兹别克斯坦天文和建筑的巨大贡献。 　　馆中还珍藏贴木儿时期其统治区域内工艺精湛的陶瓷和艺术品，三层藏品等级较高，琳琅满目。 　　中亚行最后一站：塔什干亚洲最大的手抓饭中心，看的是场面，对广东人来说，口味还是新疆的手抓饭好吃一点。 丝路古国乌兹别克斯坦探秘之旅终于收官。 　　地接社又摆乌龙，搞错航班日期，被迫从塔什干转机阿拉木图再飞乌鲁木齐。 　　从飞机上看到天山了，终于飞回了中国，下飞机得先吃上几口青菜。 　　中亚探秘之旅历经15天终于结束，沿途深入峡谷、泛舟湖泊、纵马高山草原、翻越雪山达坂、探秘丝路古城，足迹遍及哈萨克斯坦、吉尔吉斯斯坦和乌兹别克斯坦三国。 尽管途中遭遇不少准备不足的意外情况（过关、爆胎、停电、航班差错），依然难掩中亚之旅的多姿多彩，特别是质朴纯美的吉尔吉斯斯坦自然风光，民风淳朴古迹遍地的乌兹别克斯坦丝路古城，让人印象深刻，留连忘返。 当一切尘埃落定，曾经的困难也变成一种经历，希望不久的将来，继续探索神秘的中亚大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