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眼的“洒红节”

云态度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印度教传统新年俗称“洒红节”,人们载歌载舞,互抛彩粉彩水。</p><p class="ql-block">这次逗留加德满都。“成都饭店”老板老王说: 后天是“洒红节”。我大喜。第二天开始准备,上午去买了塑料薄膜,层层包裹了相机; 买了塑料雨披,等着包裹自己。然后气定神闲回宾馆吃午饭。饭后小睡中,听到楼下陈阵鼓乐声,见有人群喧闹着往杜巴广场方向去。心想,这是预热啊!不妨去踩踩点。于是,带上家伙什出门。</p><p class="ql-block">从泰米尔街到杜巴广场,一路上人人兴高采烈,个个满脸油彩,还时不时也往你脸上也抹上一把,冷不防又有倾盆大水从楼顶直泼下来浇你一身。来到杜巴广场入口的小广场,迪斯科音乐震耳欲聋,青年男女挤在一起舞动呼啸,满脸满身油彩。可是,天空,天空中的彩粉烟雾呢?没有?没有!!但我仍然被周围人群热烈的气氛感染着,被抹彩着,被在拉扯进入起舞的人群中,左突右撞,一通乱拍。拍了一阵,还惦着杜巴大广场,想象着那里的漫天彩粉烟雾。待好不容易挤进去时,彻底傻了!大广场上稀稀落落,别说空中的漫天彩粉了,涂彩脸的人儿也没几个。老头老太太们仍如平日,悠悠地擎着油灯和鲜花,该拜神拜神,该敲钟敲钟。暮色已至。心想,不急不急,明天才是正日子呢。</p><p class="ql-block">第二天从早到午,转遍了泰米尔街和杜巴广场,彩粉彩脸全无,更别提彩粉彩烟了。跑去问老王。老王说: 坏了,记错日子了,昨天才是“洒红节”。我靠,欢喜一场,昨天只误抓了个“洒红节”的小尾巴。</p><p class="ql-block">另有朋友告之,“洒红”节的大场面,只能出自新德里。</p><p class="ql-block">我一生气,把所拍的片子全扔大U里了。</p><p class="ql-block">这次偶然翻旧,翻到这个“尾巴片”,仔仔细细瞅过了,咦,没有彩粉满天的大场面,但抓住的神情呢?竟然无比生动——渴望而不可得的那种沉醉感。佩服自己!羡慕片中人!</p> <h1><br></h1><h1>在杜巴广场入口前的小广场上</h1>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西方人加入的多,也很投入。现场有几个华人旅行团,团员都是远远地围观笑看。</p> <h1><br></h1><h1><b>拍的还算到位的若干肖像</b></h1>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狂欢过后</b></p> <h1><br></h1><h1><b><i>寻找抛粉</i></b></h1> <h3>没看到抛洒起来的大片彩粉,只有一小团一小团的。捕捉到了一张,构图还不错。右前景那只抛粉的大手掌,神来之笔,凭添了动感、纵深感和一点点神秘气氛,主体后面依偎的两个姑娘、露出一角的白色建设物继续加强纵深感,那个白色建筑物正是加德满都杜巴广场的新王宫,算是完美地交待了典型背景。</h3> <p class="ql-block">一点点抛粉感</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后来分析,原因可能是用这种用鲜花和植物做的彩粉成本很高,加德满都人购买力有限吧。图为广场边卖彩粉的小伙,我观察,购买的人不多,买的量也不大,一小匙一小匙地装进小塑料袋里。印度新德里那边阵势所以大,是因为人多购买力也大。</p> <h1><i><b><br></b></i></h1><h1><i><b>调侃一下自已</b></i></h1> <h3>看到这个疲惫不堪可怜兮兮的老发烧友,就是看到了当天的我。</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