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医在民间,——我为中医鼓与呼

泉城蔚泉

<p class="ql-block">  几年来被虚假宣传,被各种利益驱使的“挂靠”吓怕了,我对一切,基本都是一概排斥和怀疑。</p><p class="ql-block"> 我入住的,最需要解决医养结合的养老公寓,请来了一位50岁上下的中医王立军大夫。我看他不爱张扬,本分还非常接地气通人缘。出于对传统的笃爱,和前一阶段疫情,中医中药在护我中华上的特别露脸,我决心斗胆“以身试法”。反正80多岁了,身体需要调理的地方不少。治好一项,算有福。啥也治不好,全算奉献给惨遭重创的中医行当。起码给这个大夫,也提供个锻炼机会嘛。加上中医手段又没有毒副作用。现在人不出公寓,这一切就能解决。越想越觉着体验一把值。</p><p class="ql-block"> 按照我交往的惯例,从侃大山中我得知,王立军大夫,祖上几代都在家乡半行医,半行善地延续着赞誉。积德行善是他们祖辈遗传下来的信条。家中的掌门人,多少又能识文断字,在当地十里八乡也算小有名气。千不该万不该的是出身地主,受当时门当户对的影响,连亲戚也都清一色圈定在日后倒霉的黑窝内。王大夫从记事起,一家人过的是什么日子,就不言而喻了。夹缝里的生活,除能延续老实忠厚,低头干活的本分外,只能是断断续续,偷偷摸摸地传承祖上那点掐掐揉揉,一把草药治百病的本事了。一家人心想,学点绝活,说不定哪一天有人这里疼,那里伤地找上门,咱起码也能换个把咱当人待的感觉呀。就这样王立军凭忠厚老实肯吃苦,就偏偏遇到了更忠厚本分,更有一套中医绝技的刘纪明老先生,还正儿八经地成了刘纪明老先生的入门亲传弟子。于是王立军就成了隶属民间,但绝对靠谱的中医大夫。当然凭着刘老在省立医院的威望和他们之间的传承关系,在省立医院的诊室内,也能常看到王大夫的身影。</p><p class="ql-block"> 经他这么真诚的一说,这回我大体信了,开始了我用心用情的体验与观察。</p><p class="ql-block"> 开始我也仅仅相信他是个有一定实践经验的民间土大夫,听到他给个别病号,索要化验报告或建议病人去医院挂什么科,化验什么指标时,我还怀疑他在装腔作势。但当我把今年我的厚厚的一本查体报告,交给他时,他立马逐项给我做出了解释,更一条条还原成中医理念予以进一步说明。详细地给我说,中医是怎样讲,西医是如何说。西医靠什么药去治,咱中医凭什么手段去调。这时我才恍然大悟,早在几年前他就与时俱进了。不知他是通过什么渠道,将手头的绝活与西医的做法,对应地结合在一起了。</p><p class="ql-block"> 我似乎发现此人有戏,决心以奉献的精神,把自己交给这个从夹缝里奋斗过来的,非常接地气,看似土气却好学上进的年轻人了。</p><p class="ql-block"> 不久我发现经他针灸几天,我肿得惨不忍睹永远胖如猪蹄的脚,开始也多少有点骨感地像双人脚了,而且脚面两侧,原本怕人怀疑我没有洗干净而羞于见人的青紫色,也慢慢变淡了。腿上聚成疙瘩的静脉曲张,渐渐在缩小着。我喜出望外地开玩笑般鼓励他道:王大夫咱现在就有成果了,我需要主要部位一项项慢慢调理,你需要各种经验一点点慢慢积累。咱积极配合慢慢来,你大胆去摸索,我一切交给你了……。他先是憨憨地一笑,紧接着他更虔诚地缀上一句:“我不行,还有俺老师哩”。在他的心目中:老师的地位,永远是至高无上的。他的一切进步,都归属于他的恩师刘纪明老先生。</p><p class="ql-block"> 提到他的老师,我禁不住要多说几句。77岁高龄的刘纪明老先生,从自己的经历中,深知徒儿王立军的不易。加之王立军的尊师与好学,更深深感动着刘老,所以对王大夫的事业,刘老也特别上心。见徒弟在养老公寓的打拼刚刚起步,这位在全国名声显赫的针灸大师,就不顾年迈,亲临公寓以示捧场。恰逢我们公寓因大脑手术失语26年的李延娜女士等待在病床上。估计是老先生在开业典礼上就听说过这个残疾女,也曾被她的事迹所感动,更有可能是刘纪明老先生的绝技之一,原本就是用针灸治疗脑瘤后遗症。救苦难于水火的急迫,又碰到展现自己绝技的良机,加上为徒儿现场示范教学的苦心,让这位耄耋老者如焕发了青春,抓起一把银针,就直奔李延娜而去。先是几组“快针”飞快地从李女士脑后,蜻蜓点水般飞快掠过,又变魔术般把几组“留针”插进下颌等部位,为了唤醒患者的记忆,老人要求患者,跟着他大声呼喊。 只见老人声如洪钟般先喊“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接着是李延娜充满期盼地跟着照喊“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老者越喊语速越快,小李也越呼越兴奋。一声高过一声地,连续反复呼喊过几次,老者又把喊声变成了“七六五四三二一”,小李也照例高喊着“七六五四三二一”。老人又随便拼凑了多组无规律的数字,小李都一字不差地回喊着。老人突然兴奋地大声说:“没有大问题了,以后慢慢照此练吧”。小李也跟着喊出“没有大问题了,以后慢慢照此练吧”。在场的人惊讶地看呆了,老人自豪地笑了,小李更兴奋地服了。李女士从此认定了刘老的爱徒王大夫。坚定了继续治疗下去的决心。</p><p class="ql-block"> 几年来,好几个像我一样的人,都想帮帮李延娜这个好心人,让她多少能解决一下语言障碍,认读方块字,学唱歌,读歌词,抄歌词。找来小学课本,天天说读写。各种方法都用了,但苦于找不到更好的途径,最后的结果,仅仅能让她将常用的词汇,一个个往外嘣,根本连不成短语和句子。没有想到这一难关,让刘纪明老先生,瞬间靠几根银针,在众目睽睽下,轻而易举地就解决了。世上恐怕没有比针灸更精良,更实用,更简洁,更省钱也更直观的办法了吧。可惜呀,这么珍奇的瑰宝,这些年被挤压,被忽视得眼看就要后继无人了。幸亏现在国家醒悟了,幸亏现在还有刘纪明老先生这样的国宝在,幸亏还有王立军这样的传人在。呜呼,苍天还真的爱怜我百姓呀。</p><p class="ql-block"> 在王大夫这个不大的诊室内,一帘之</p><p class="ql-block"> 隔,隔不断患者方方面面,形形色色的诸多诉求。这个说我脖子有点疼,那个说我肚子有点胀,这个讲耳朵有些背,那个讲眼睛看不清。王大夫总会一个个痛快地答应着,不是跑去给这个补一针,敲几下,就是给那个去揉几下,捏几把。似乎他仅仅靠着一把银针,多个拔罐,几缕艾香,一双巧手,就独自开起了百病皆治的小诊所,承担起全科大夫包治百病的神奇。我这个人,从来就讲认真,事后我真的一一去核实过,还基本上都不是讲“神奇”,就是说“见效”。你说中医神奇不神奇。想想看,过去的老一辈人,哪一个不是靠这散居在三街五巷的中医,维护着他们全家世世代代的健康呀。这些中医,没有级别,没有职称,没有名号,没有架子,随叫随到,不用挂号,没有化验,仅靠望闻问切,就看清了你的五脏六腑,治愈了奇异杂症。一把草药,几根银针,就能保四邻八舍的康宁,你不服中医行吗?想想看,疏远否定中医的后患,是何等的祸国殃民呀。</p><p class="ql-block"> 年过95岁,居住在公寓的张省吾老先生,一辈子靠西医西药治鼻炎,折腾了一辈子也不见效,经我推荐,他找到王立军大夫。几分钟的快针从他脸上飞快掠过,就让他当天回去看效果。几天过后,张老先生逢人就夸,他遇见了神仙。又试探着让王大夫治耳聋,当场就惊喜地听清了王大夫的说话。三天后特意找到我,就能基本与我用一般的声高对话了。但我问他是否还巩固一下疗效时,一向幽默的张老先生,竟然对我说:他不想再治了,他说都95岁了,能多少听到点就够了,听得太多,给自己添乱,也不是好事……。我乍听先是一愣,仔细一想老人家说的也是,我们彼此哈哈大笑起来……。</p><p class="ql-block"> 有一件足以惊掉下巴的事,原本我不想写,主要怕这位患者,看到这些文字后,更会陷入后悔而不能拔。好在现在患者果然有好转,就允许我轻描淡写个大概吧:患者得了非常难缠的病,找到王大夫。王大夫充满信心地讲,这病我治过多例,保证能给你治好。并且说我打谱怎样治,外面医院是怎样给你治。明确表示我治的结果怎样。外面医院的治疗结果有可能是表面封口,但深层次的隐患却潜伏下来,而且将来疼的部位和发展走向,都讲的清清楚楚。但这个患者,偏偏在王大夫的疗效初见成果时,执意要去医院继续治疗。王大夫又耐心地对患者将以前的话重申了一遍,患者依然不听。结果若干天后,患者带着无限悔意,带着王大夫预先告知的恶果回来了,哀求王大夫。尽管难度增加了,王大夫还是接受下来,只是告诉患者治愈的时间和难度都增加了。这是我句句亲耳听到,亲眼看到的神奇。现在患者的病情确实在缓缓改善中,你会不断听到患者对王大夫的赞美与感激。听到这段故事,你有什么感想呢。尽管王大夫没有固定的编制,没有诱人的名号,但有的是绝技,是经验,是没有副作用的疗效。这就是民间良医呀。</p><p class="ql-block"> 诊室不大,耐人寻味的故事却不少。</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山东名老中医,国家针灸界屈指可数,并有案可查的泰斗级中医大师刘纪明老先生为养老公寓李延娜女士针灸。就是这一次,人们听到了李延娜吐字清晰的喊话。可惜现场的激动,我忘记了录像,仅仅拍下老先生展现绝技后的照片。</p> <p class="ql-block">  师傅的传承在继续着。王立军大夫毕竟是刘纪明老先生的高徒 。王大夫如法炮制,在李延娜身上也结出了果实。医疗前,想让李延娜重复三五个字的一句话,都要费几天功夫,还往往办不到。现在让她连续跟说七八句的长话,都没有问题了。唱歌时也能把新学的歌词,一字字大体吐清了。不过我们也必须更现实更理智地看待这个问题,她毕竟失语26年了,语言记忆和逻辑力的丧失,想让她完全恢复遣词造句的能力,我看还是不容易实现的一个难题。好在李延娜本人努力着,大家的帮助依然继续着,王立军大夫更是心怀希望地不断努力着。说不定还真的会有奇迹出现,让我们共同期盼着。只要大家都尽心尽力了,最后也就无怨无悔了。</p> <p class="ql-block">   德高望重的张耀祖老先生是在公寓接受王大夫治疗的老病号,他说话似乎还有点说服力。。</p><p class="ql-block"> 张工明确地告诉我:王大夫有能耐,只要你身体不舒服,只要你随时给他提到,他就能立马做到,果然是指哪打哪,一般能很快见效,确实神奇。尽管个别病症隔三差五也可能有反复,但总体感觉是渐渐变好。</p><p class="ql-block"> 我想张工说的有时反复,或许就是哲学上,最著名的“波浪式前进,螺旋式上升”理论的具体体现吧。但愿如此。</p><p class="ql-block"> 不过,这天张工他突然向我提到了他的担心和忧虑,我听会后也心有余悸。他说:王大夫假若有一天,离开咱们公寓,那将如何是好?听到此话的几个病号,顿时也都陷入了沉思 。</p><p class="ql-block"> 我们实在不愿看到这一天的到来。张工的担忧,估计能代表了从王大夫银针下,已经受益匪浅的所有人。</p> <p class="ql-block">  下面视频中的老人,就是我上面提到的95岁高龄的张省吾老先生。治好了一辈子也没有治好的鼻炎,鼻子确实舒服了,这不前几天他见到我,出自高兴,非要把毛主席的诗词现场背给我听。我只好仓促为他录制了该视频。尽管背诵中漏了几个字,毕竟是未做任何事前准备的95岁高龄的老人呀。 我为老人高兴,更想为针灸这一国粹叫好。国粹一绝,绝对国粹。</p> <p class="ql-block">  我的最后声明:我这个人一辈子可以不说话,不表态,但说出来的绝对是实话,绝对不说瞎话,我讲的一切都是我亲听亲见。我承认王大夫不可能是万能的,人有千般,病有万种,也可能我所写的上述几个人,都属特例。更有可能偏偏又都被王大夫遇上,出现的效果或许也纯属偶然。但必须承认,中医中药是个存满智慧与经验的汪洋大海,但可惜中间一段很长的时间,被无理打压过,有些东西也失传了,或许民间会有星星点点的遗留。当然台湾方面或海外华人圈内,也可能有更大程度的传承。面对当前咱们的实际,恰恰王大夫又好学,更有良师做后盾,我们何尝不给他以时间,给他以实践的机会,让他从宝库里,去继续发掘,从而造福于民众呢。这也是我写这篇短文的初衷所在。我承认,在这个公寓里,也确实有个别经过王大夫调理,效果不满意而停止治疗的,这种情况也属正常,这只能说王大夫未来要走的路还很长,加油,前途无量的王立军大夫。</p><p class="ql-block"> 忍着眼睛的昏花和干涩,坚持把这篇不写不快的短文写完。想想看能为中医正名,就是再难受也值,何况明天下楼找到王大夫,只要他快针在我脸上 滑它几行,瞬间就会让世界恢复光明。我充满喜悦地迅速把这篇收官之作写完,等待着让王大夫做真实方面的最后审核后,立马发向世界有华人的所有地方。</p><p class="ql-block"> 实话实说,撰写此封笔之作的一两天中,多次让服务员,上门提醒我吃饭。好在,退休后的写作生涯,真的就结束在这一篇了。眼不行了,留点眼力,还得醉赏夕阳。记下此花絮,也是对我收官的纪念。</p><p class="ql-block"> 时年82岁伏骥之瘸马谨记 于2024.5. 27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