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2024年5月19日自然日历</p><p class="ql-block">赶早市,经过绿化带土坡,发现一个死喜鹊。可惜,活的喜鹊拍不到,只能拍死的了。苍天啊,大地啊,这太气人了!活喜鹊只能远远地看,只有它死了,才能一睹芳容。在它的肚子里出出进进的,这次是蚂蚁,连眼睛里都是。看来,蚂蚁聚集的地方,苍蝇是不敢沾边的。喜鹊的翅膀透出金属般蓝色光泽,很漂亮。生命的意义何在?它的精彩呢?它的活力呢?它的争吵呢?它的婚丧嫁娶呢?它是怎么死的?伤病了?自然死亡?不得而知,没人知道,也没人关心。</p><p class="ql-block">放下买的菜,直接奔河边。河边栽着杨树、柳树、梧桐树。益母草开始开花。</p><p class="ql-block">任何东西成规模了都好看。发现一大片杂草。鹅观草,禾本科,披碱草属。别名:弯鹅观草,弯穗鹅观草,垂穗鹅观草,弯穗大麦草,柯孟披碱草。相关类群有犬草、杂交鹅观草。</p><p class="ql-block">远处,一只喜鹊高高飞过杨树组成的画屏。好巧不巧,一只细腰蜂(蜾臝)闯入镜头。这太奇妙。</p><p class="ql-block">在河边寻得一处水泥平台,是一口井的封盖,很平坦,可以席地而坐,又可以当餐桌。吃早饭。豆腐、母亲腌制的椿芽咸菜、十几个花生、西红柿、麦香麦子煎饼。把构树叶摘了几个当盘子,盛放花生。构树树枝当筷子。我品尝了一下构树叶柄流出的白色乳汁,味苦。这顿早饭,简单粗暴,不丰盛、不奢侈,但安逸、舒泰。</p><p class="ql-block">抓拍燕子贴水捕食时在水中的倒影。</p><p class="ql-block">一个卷尾捕食,忽上忽下,它很可能得手了。看它和燕子相似的尾巴及流线型的身材就能看出。</p><p class="ql-block">一群野鸭或大雁飞过远处的树林。手机拍鸟就像十里外拍绿豆,那叫一个费劲,效果那叫一个惨!</p><p class="ql-block">离开河边,在河岸的树林里看到地上的喜鹊羽毛。附近还有许多鸟的粪便。不确定是鸟儿遭了难还是正常换羽。</p><p class="ql-block">看到已经有一丛千屈菜开花,紫红色。</p><p class="ql-block">菖蒲的黄花已经进入衰败期,只看到一个蜜蜂。菖蒲、鸢尾的花朵类似,而黄花菜和射干的花有点类似。</p><p class="ql-block">大片的水葱正在开花,拍了它的花穗,就像稻穗一样。</p><p class="ql-block">拍了一个残存的亚麻花。附近是几棵蓝色的矢车菊。</p><p class="ql-block">拍了小蓟上的一只菜粉蝶。</p><p class="ql-block">一只菜粉蝶非常奇葩地仰躺在菖蒲叶子上,另一只围着它转。一开始我以为仰躺着的那位是死了。可是当另一只蝴蝶飞过来时,它立刻反转身,然后它们互相追逐着飞走。这种情景很像母狮子为吸引雄狮而做出来的动作。它们的故事应该没有结束,未完待续。</p><p class="ql-block">拍小蓟上星星点点的白色花粉。</p><p class="ql-block">正在拍菖蒲花,一只蜜蜂闯入镜头,使我能够拍下它采蜜的全过程。它从喇叭状入口处进入,经过一个两侧没有完全封闭好的管道,进入到花朵底部的壶阜部。那个连接开口和底部的管道,为什么是半开放式的?我猜有三个可能,一是便于蜜蜂呼吸,以防憋死;二是便于蜜蜂从侧面爬出;三是便于蜜蜂观察,以防敌害。</p><p class="ql-block">又赶到西周河岸拍矢车菊。几乎都是蓝色。只有一棵很特殊,是紫红色。</p><p class="ql-block">有一对蝴蝶在做不可描述的事情。有好几个蝴蝶赶过来凑热闹,不断骚扰,害得小两口四处逃窜。这和人一样,老是有第三者插足。</p><p class="ql-block">回来时在河岸土路上碰到一个很大的飞蓬种子,比普通的蒲公英圆球种子大好几倍,比我的拳头还大!我发现每一柄飞羽的根部都像撑开的伞骨,迎光一照,金光闪闪!所有的小伞聚合起来,就像孔雀开屏一样漂亮,美轮美奂!不过两者相反,孔雀羽毛的眼在羽毛顶端,而鸦葱的闪光圈在翅羽底部。这算今天最大的收获。不过,拍出来的效果偏暗淡,不如真株实物的效果好。</p><p class="ql-block">写于2024年5月20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