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相信很多老福州<br></h3><h3>都有相同的感受</h3><h3>土生土长在福州</h3><h3>对于他们来说</h3><h3>就像张名片</h3><h3>跟着一辈子</h3><h3>一份嘱托</h3><h3>一种沉淀在心底的依托</h3><h3>当有一天生活开始改变</h3><h3>也许留在记忆中的福州</h3><h3>才是最真实的怀念</h3><h3>这是老一辈福州人的亲身经历</h3><h3>和小鱼君一起回到过去</h3><h3>领略福州人的记忆</h3><h3>当年挑扁担的鱼丸小贩,发展成骑着自行车、三轮车,车后装着两个银白色铁箱。始终不变的,是小贩手中调羹放到小碗中上下摇动,发出清脆的响声——“空隆空隆”。老福州人只要一听到这响声,就知道是卖鱼丸的来了。</h3><h3>岁月如梭,时光荏苒</h3><h3>那些至今念念不忘的老味道</h3><h3>有时间的话不如再去尝一尝</h3><h3>福州卤面</h3><h3>海蜇蘸螃蜞酱</h3><h3>麦芽糖</h3><h3>除了吃的还有这些与生活密不可分的老行当---</h3><h3>弄堂里的理发店</h3><h3>一个老人</h3><h3>一条狗</h3><h3>在福州的老理发店里</h3><h3>这好像是最普通的配置</h3><h3>也最能看出老福州的味道</h3><h3>福州人的生活</h3><h3>是缓慢而有节奏的</h3><h3>在各种发廊</h3><h3>迅速侵占市场的同时</h3><h3>仍有一些老福州</h3><h3>青睐于最原始的生活方式</h3><h3>当碎发从发梢缓缓飘落的时刻</h3><h3>是他们崭新生活的开始</h3><h3>红红火火拗九宴</h3><h3>拗九节</h3><h3>对于老福州来说</h3><h3>是一个十分值得纪念的日子</h3><h3>这一天</h3><h3>所有奔波在外的人们</h3><h3>都回到了故乡</h3><h3>你来我往</h3><h3>忙碌声、问好声</h3><h3>锅碗瓢盆碰撞声</h3><h3>仿佛在向每一位</h3><h3>参与其中的人宣告着</h3><h3>不管世界变化多快</h3><h3>这份属于老福州的节日永远不变</h3><h3>夜赏闽剧</h3><h3>小时候</h3><h3>每当吃完晚饭</h3><h3>都会跟着爷爷走出家门去看戏</h3><h3>高高的戏台子上面</h3><h3>演绎着跌宕起伏的人生故事</h3><h3>蜿蜒起伏的闽腔</h3><h3>咿咿呀呀的向人们</h3><h3>讲述着福州的多彩传说</h3><h3>夜幕降临</h3><h3>明亮的戏台与沉寂的黑夜</h3><h3>形成强烈的反差</h3><h3>静静听戏的人们仿佛走入戏中</h3><h3>和这份文化融为一体</h3><h3>这就是闽剧的情怀</h3><h3>也是老福州血液中流淌的别样魅力</h3><h3>远去的评书场</h3><h3>与闽剧不同</h3><h3>福州的评话市场已近堪忧</h3><h3>躺在躺椅上听评话</h3><h3>已经成为了一件奢侈的事情</h3><h3>可这在旧时的福州</h3><h3>却是一种生活现象</h3><h3>点上一根烟</h3><h3>泡上一壶茶</h3><h3>...</h3><h3>斜躺在竹椅上与老街坊</h3><h3>一起听先生讲上一段评书</h3><h3>这无疑是老福州</h3><h3>一天中最惬意的时光</h3><h3>而台上的先生也毋需其他</h3><h3>一根惊堂木、一副铙钹、一张小木桌</h3><h3>这就是福州评话老艺人表演的全部舞台</h3><h3>美味的艺术</h3><h3>福州有很多种美食</h3><h3>但最怀念的</h3><h3>还是那一口刚出炉的烧饼</h3><h3>将面和成圆饼的形状</h3><h3>贴到特制的壁炉上</h3><h3>炉中火焰正盛</h3><h3>温度最宜</h3><h3>温暖的火苗散发出的温度</h3><h3>将一个个白白的面团</h3><h3>烤成了手中喷香的烧饼</h3><h3>一口咬下去</h3><h3>满足的想把舌头咬下来</h3><h3>老年读报团</h3><h3>宁静的午后</h3><h3>知了声声</h3><h3>在老年艺术活动团中</h3><h3>传出了琅琅的读书声</h3><h3>声音整齐而有力</h3><h3>仿佛要把我们拉回那个年代</h3><h3>那些个没有电视互联网的日子</h3><h3>仿佛大家都喜欢聚在一起</h3><h3>读书、看报、听剧、讲故事</h3><h3>所有的片段串联成了福州人</h3><h3>身体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h3><h3>古老的榨油坊</h3><h3>在福州的某个地区</h3><h3>仍然存在着这样一群人</h3><h3>他们掌握着独特的榨油技术</h3><h3>没有机械化的机器生产</h3><h3>没有大规模的设备资源</h3><h3>仅仅靠着简单的人力</h3><h3>便能榨出珍贵的植物油</h3><h3>这或许是一场工业革命所残留的老生态工业系统</h3><h3>奔跑的年少时光</h3><h3>小时候的生活无忧无虑</h3><h3>头上有天</h3><h3>脚下踩地</h3><h3>只要前方有路</h3><h3>便毫无畏惧</h3><h3>对于大部分福州孩子来说</h3><h3>当你尚且年少时</h3><h3>你的世界便永远明媚</h3><h3>而少年的方向</h3><h3>便是一直向前跑</h3> <p>文字里的福州街巷</p><p>街巷纵横于城市之间,代表着城市的风貌和个性。 在不少经典名著、鸿篇佳作中,留下了许多有关福州街巷的文字。福州大学人文学院教授施晓宇长期关注和研究福州历史文化。前不久,他在福建省文学院所作的一场题为“神秘的福州街巷”的讲座,讲述了典籍中的福州街巷故事,带读者了解这个城市的历史面貌和浓郁的地方人文风情——</p><p>名著中的街巷故事</p><p>讲座当晚,福州市三坊七巷安民巷16号的福建省文学院内,挤满了热心的读者,不少人直接倚靠在窗边,听得津津有味。主讲人施晓宇教授从读者们耳熟能详的著作——《闽都别记》入手,带领大家走入一条条神秘的福州街巷。</p><p>幽深的城直街与城隍街垂直。</p><p>“1996年9月的一天,我在福州一次大型书展上买到上中下三册的《闽都别记》(福建人民出版社1987年11月出版),在书中看到了许多有趣而奇特的街巷名和地名。”在福州土生土长的施晓宇,惊诧于头一次知晓这些街巷的历史传奇和故事。此后,他关注和研究闽都文化,发现那一条条看似寻常无比、容易被人忽视的街巷里弄背后,实际上包含和蕴藏着丰富的历史和文化。“寻觅文字上的福州街巷,就好像跟随导游,重新走进那似曾相识却又陌生的一条条街巷。这些地方年久日深,充满故事情节和传奇色彩。”</p><p>施晓宇说,以《闽都别记》为例,这部一百多万字的巨制,记录了大量的历史故事、地方掌故、名胜古迹等等,保存了大量的历史文献资料。其中记录的很多福州地名故事,或教人向善向上,或讲述历史故事。</p><p>《闽都别记》第58回写到了福州祭酒岭地名的由来:</p><p>“建州使者张任赍书(王延禀信)至,书中多是兄责弟之语,王延翰阅之大怒,将杀其使者,命国子监祭酒湛温往西郊送之,用药酒欲鸩之。湛祭酒奉命,先至高安岭(后为祭酒岭)候之。自思:‘若鸩杀其使者,建与闽结衅;若不鸩之,难以复命。自鸩之,庶免兄弟结衅。’遂自鸩于高安岭上。湛温光州人。</p><p>高安山,凤凰岭之支也,湛祭酒即葬此岭旁,闽人哀之,遂名此地为祭酒岭。”</p><p>施晓宇说,湛温不愿杀使者,两难之下选择自鸩。福州西郊的祭酒岭地名由此而来,祭酒岭路也应运而生。</p><p>修葺一新的能补天巷</p><p>还有诸如福州城中为人熟知的钱塘巷、渡鸡口,《闽都别记》中也记述了这些街巷的故事。</p><p>“有传说认为渡鸡口的名称和铁拐李有关,但在《闽都别记》中,记载的是林汝光度化大公鸡的故事。”施晓宇说,《闽都别记》第101回写道:传说古时福州人林汝光成仙后,心地善良,想为福州百姓做些好事。一日,林汝光下到凡间,装作乞丐,无人理睬。突然从一家店内跑出一只大公鸡来,一边咯咯咯地叫着,一边将林汝光小腿脚踝溃烂处轻啄干净。公鸡之举令林汝光大为高兴,他把这只大公鸡超度上了天。从此,这林汝光超度鸡的地方,被后人叫作渡鸡口。</p><p>佳作中的城市风采</p><p>施晓宇说,了解福州街巷,必得了解福州地形地貌。福州别称三山,福州的地标是三山两塔一条江。很多名篇佳作中,都留下了关于福州地貌地标的记述。</p><p>明万历四十一年(1613年),由福州林浦林烃、长乐谢肇淛编撰的《福州府志》记载了一条流传到今天的民谚:“三山藏,三山现,三山看不见。”其中的“三山现”,说的就是福州市中心的于山、乌山、屏山。宋淳熙九年(1182年),由陈傅良等编纂、福州知府梁克家署名的福州第一部地方志,干脆取名《淳熙三山志》。</p><p>华林横巷巷口绿树成荫。</p><p>施晓宇说,由流传的“三山”民谚可知,福州的地理特征与江苏省盱眙县、四川省泸州市、湖南省浏阳市、贵州省铜仁市一样,都是别具一格的:“城在山中,山在城中。”1936年2月初,作家郁达夫从杭州抵达福州工作。他一生写了三十多篇游记,有九篇就是写福州,可见其对福州感情之深。郁达夫在《闽游滴沥之五》开头这样写道:</p><p>“福州城的雅号,叫作榕城,原因是为了在城内外的数千年老榕树之多得无以复加;福州的别号,又叫作三山,就因为在福州城里有许多许多大大小小的山。于山山上,最值得登临怀念的,是山西面的一座戚公祠,祠里头的一所平远台。明参将戚继光,大败倭寇回来,曾宴士卒于此。……于山的好处,是在它的接近城市,遥揖闽江,而鼓山岚翠,又近逼在目前。你若于饭后省下三十分钟工夫,从东面九曲亭边慢慢地走上山去,在大榕树下立它片时半刻,看看城市的繁华,看看山川的苍翠,一定会感到积食俱消,双眸清醒;而正因为俯拾即是市场之故,所以又不至于有厌离人世,想一个人去羽化而登仙。我故而常对人说,快活的时候,可以去上上于山,拜拜戚将军的遗像,因为在于山上所感到的气氛,是积极的,入世的。”</p><p>“左联”五烈士之一的胡也频是福州人,曾在乌山脚下度过了少年时期。胡也频在短篇小说《登高》里描写了登福州乌山的情景,他是这样回忆的:</p><p>“从石阶的开始到最高的一级,共一百二十层,那两旁的狗尾草、爬山藤、猫眼菊、日来睡,以及别种不知名的野花和野草……”</p><p>施晓宇说,除了于山、乌山、屏山,福州城中远不止以上九座山,比如闽江流域第一大岛南台岛,岛上就有钓台山和高盖山。宋绍兴二十九年(1159年),南宋大诗人陆游,曾经走过闽江第一桥万寿桥(即今解放大桥)的前身浮桥去访南台岛,当时陆游大约是来到福州水土不服而生病,还写下《渡浮桥至南台》七律诗一首存世:</p><p>“客中多病废登临,闻说南台试一寻。九轨徐行怒涛上,千船横系大江心。寺楼钟鼓催昏晓,墟落云烟自古今。白发未除豪气在,醉吹横笛坐榕阴。”</p><p>重视地域文化的传承</p><p>在一个城市生活,理应了解这个城市的文化和历史。然而我们日夜穿行于街巷之间,来来往往却浑然不觉其前世今生,这未免有些遗憾。更遗憾的是,很多我们未曾熟悉和了解的街巷、地名,正在慢慢消失。讲座中,施晓宇说,他所做的有关福州城市、街巷的研究,正是希望能呼吁人们重视我们身处的地域文化,挖掘和传承其内涵。</p><p>“城市发展日新月异,很多古老的街巷已经改头换面。”施晓宇说,譬如扁担巷,原本位于鼓西路中段,历史上巷口有三四家卖扁担的店铺,现在已经找不到了。还有东牙巷、西牙巷、篦梳巷等等。东牙巷原本位于八一七路首段东头,原名东衙巷,是闽王时官府办公所东总门;西牙巷位于八一七路首段西头,原名西衙巷,是闽王时官府办公所西总门,明代这里成为出售土特产的牙市,故名西牙巷;篦梳巷位于鼓楼前东牙巷口,清乾隆时期这里居民制作篦梳出售,故得名。</p><p>施晓宇说,我们都知道西峰里,西峰里内有西峰小学。西峰里之前叫西峰巷,闽剧始祖之一曹学佺,自号西峰居士,就曾居住在西峰巷内。曹学佺精通音律,擅长度曲,曾谱写闽剧的主要腔调逗腔。后因南明隆武帝朱聿键兵败汀州,曹学佺感到绝望,在西峰巷的家中自杀殉国,并留下“素节心无改,红颜事已非”的千古绝唱。</p><p>“卖鸡弄,‘左联’五烈士之一胡也频的出生地。这条小巷子原本在福州乌山天皇岭南侧,道山观弄的东侧。但现在也模样大变。”施晓宇说。</p><p>当天的听众中,有不少是福州本地人。但大家都感叹,自己也是第一次知道,这看似平平无奇的一条条街巷背后,原来“隐藏”有这么多的历史背景和故事,因而越发觉得生活的这座城市“可爱”了。两个小时的讲座结束后,仍有意犹未尽的听众围着施晓宇,继续请教着有关福州古老街巷的问题。</p><p>“读城,是文化传承的一个重要方式。”施晓宇说,街巷中蕴含着这个城市的底蕴,包含着这个城市的历史,尽显其人文个性。经典名著、佳作名篇中的街巷故事,应该要让更多的人传播和知晓。“我有很多的学生,我经常教导他们,要懂得自己的地方方言,和自己城市的文化及历史,这是不可遗忘的。随着城市的发展,一些老建筑、老街巷、老地名逐渐改头换面,但其中承载的文化底蕴和内涵,还需要我们保护、传播和铭记。”施晓宇说,在他看来,唯有了解我们身处的地方,了解其历史面孔和人文个性,传承其文化内涵,才能更加自信地走向未来。(李艳)</p> <p>几年以前,一天上午9点半左右,我在上班路上(六一路边)见到一只小猫(大约个把月大)在路边(非机动车道与人行道之间)不断地“喵”,看样子很害怕,我停下把它抱到人行道上的树下,结果它不怕我,看着我“喵”得小声些,我觉得它“信奈”我,就抱它回了家,这是一只带外国血统的猫,尾巴的毛特别长,9个月后,它生了三只小猫 ,一只全白,一只全黑,另一只就是我家这只,经过努力,黑的,白的都有了好人家收养,这只满脸花花的,不好看,没人要。看着每一天母猫带着小猫开心的玩,学猫的本领,我决定小猫跟母猫一起收留了,让它母女无忧、平安地生活。可是三个月后母猫离开了,猫的天性,它把地盘留给了它“女儿”,我没有经验同时也很感动动物都这么有情有义,于是我到处找,当然最后没有找到。我只好留下小猫,8个月后花1700元给它做了节育手术(在宠物医院我自己觉得这样特别残忍,不知道该不该),我告诉它,确保平安最重要。现在这只猫有三岁了,它不会抓老鼠,我告诉它不可以杀生。它晚上都要在我床铺旁边睡,早上“喵”我起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