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无限——《不似亲人胜似亲人》又续之四

吴蓁

拍摄：吴蓁文字：吴蓁音乐：《幸福感恩》钢琴曲 去年的今天5月20日，在吕大哥的邀请下回到江苏淮安，就是想了却我多年想为盐河公社姚湾小学校长孙学英大姐三家一齐为她上坟的心愿，二想邀请我2017年回大队时，竭尽所能不断地给我惊喜的当年学生们聚会招待表示感谢！按吕大哥的女婿说法此次淮安之行就是来报恩的。在吕大哥用心的安排下，原定三天的行程一住就是八夜九天，让我时刻感到不似亲人却胜似亲人的温暖……。—————题记 去年的今天在朋友吕大哥盛情地邀请下，看着炎热的夏天就要来临，想想多次说过要回淮安和好朋友三家人去给当年姚湾小学校长，我的好朋友孙学英大姐上个坟，这是上次到淮安托人找到孙大姐的一双儿女后，最想了却的一个心愿，这可不能失言，尽管困难重重，但说行动就得行动，再不能推了，南京离淮安很近，三个多小时车程就到了，朋友吕大哥的女儿开车到车站来接的我们，他们一家人现都住在淮阴市区最热闹的地段，他们现在的变化真的是太大了，家里夏有空调冬有暖器很是舒适。作为老朋友的我们深知他家一路走来的不易，心里真为他们高兴！晚上全家人都来了，看着满满的一桌菜，感受到满满的热情，媳妇郑重的送上了鲜花很有仪式感让我很是开心，看到他的一双儿女青春靓丽，热情阳光，心里真为吕大哥高兴！当晚就把我们安排在了主卧。 第二天一早，孙大姐的儿子、女婿分别开车来与我们汇合，吕大哥的女儿开车带着我们去看孙大姐，这是我这次到淮安最想完成的一个心愿，当几辆由孩子们开的汽车奔驰在柏油大路上，让我感慨万千，时间过的真快啊！当年和孙大姐，吕大哥在姚湾小学认识的时候，我才20多岁，现如今小辈们也快年近50了。汽车慢慢的驰进了淮安大慈园墓地，我的心情渐渐的沉重起来，这是我当年插队时所在的盐河公社渠北大队原址上新建起来的公墓，园中树木苍翠郁郁葱葱，一排排大理石的墓碑整齐排列肃目安静，园区内干净整洁，这是一处不错的墓园。 孙校长坐在中间，坐在左边的是作者。 我们一行人慢慢的走到大姐的墓前，看到孙大姐，匡大哥的头像，心里很是沉重，孙大姐比我大五岁，如在世的话也有七十九岁了，她是因病受尽折磨万般不舍一双年少的儿女在1985年去逝。真是几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孙大姐一直深藏在我的心中，我双手合十心里默默的表达对大姐的思念之情，我自责来迟了，在墓前烧纸钱时我告诉她的儿女生活很不错衣食无忧，并把为她儿女们专门请美篇岀版社编辑制作精美的以文字表达的相册《不是亲人胜似亲人》一页一页的翻给大姐大哥看，我编这个相册就是为了便于他们的儿女保存和翻看，让他们进一步加深对母亲的记忆。看到他们的母亲当年写给我的信，母亲流利的钢笔字体让他们见字如见人流下了思念的眼泪。我也把我的家庭情况说给大姐听，想到当年大姐把我当亲人，在生活、工作上处处关照我的种种好，久久不愿离开，此刻我的心终于放下了，多年想找到大姐墓地祭拜的心愿得以实现。当年单位组织我们到淮安参观周总理纪念馆时，我就站在亭子的最高层，向东南方向张望，我总觉得孙大姐的归宿地就在那个方向，因她家就靠老淮安医院对面的税务局宿舍里，我想大姐的墓地一定也在附近，这样靠她儿女近些。大姐在南京胸科医院住院时我去陪过床，她去逝前我到淮安去看过她，后来因种种原因和她的儿女失联，直到三年前托我的学生一再的打听才找到大姐的儿女，才知道大姐墓地准确的地点是在匡大哥的老家。匡大哥几年前已病逝了，现夫妻合墓孙大姐将不再孤单了。 中午吕大哥在饭店里设丰盛的午宴招待了我们几家，我们又像三年前一样聚在一起，看到吕大哥的儿女和孙大姐的儿女非常快乐融洽友好的交流毫无距离感，让我非常欣慰，如孙大姐能来到我们中间，看到子女们能珍惜长辈们的友情，她一定会更开心的。吕大哥在开席前发自肺腑之言触动着我们，他说当年我和孙姨娘。吴姨娘三个人在一个学校一起工作，相互关心，相互支持结下了深厚的友谊，至今已近五十年，也经过风风雨雨，真的很不容易的走到今天，孙大姐如能看到我们今天济济一堂坐在一起肯定会非常的开心，愿我们的友逭能传给儿女们。愿我们三家的友谊能保持下去，愿我们真挚的友谊地久天长！午餐在三家合影留念中结束！ 这次到淮安第二个心愿就是想邀请我2017年回村里时当年学生们竭尽所能招待我的盛情表示感谢，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才能心安！回想那次回到姚湾村，他们真的是给了我一个又一个惊喜，当天村书记孙元春、村主任陈兆丰、我的发小淮阴博物馆研究员尹增淮早早的就开车到淮阴接站，中午由孙元春书记的爱人发动村民为我做了满满一大桌盘碟叠加、色香味俱全的午宴。新鲜的鸡鱼虾肉样样有，很多村民们都在帮忙摘菜炒菜。陪同上桌的的全是我当年的学生，大家开心的共叙当年在汪东小学我和他们在一起在破旧的教室里学习、种油菜换油卖钱，给他们发书包文具等，敲锣打鼓到田间地头为农民演出小节目的情景。陪同回村的发小尹增淮先生也和我们坐在一起，听我们共述往事。很为我高兴马上就转发照片到我们南博发小群，让曾经一起上幼儿园的同学邻居为我高兴！ 这次淮安之行，完全是我的发小南京博物院的邻居尹增淮的功劳。他现是淮阴博物馆的研究员，非常巧合当年我家下放的马厂如今正是他考古的范围，他在炎热的八月份特为去了马厂，到村口看到有护圩堤责任人的牌子，上有姓名和电话就手机拍下来发给我，我看到村主任陈兆丰就是我当年的学生，而且我和他妈还是好朋友，我高兴的就要跳起来，于是就有了这次淮安之行。马厂是我的第二故乡一点不为过，因为当年我父亲从南京博物院下放带着我母亲在马厂杨圩安家，后在小渔埸、供销社工作十年。我二哥在这里插队八年，我妹妹隨父母在这里念书多年，我在这里插队教书五年多，这个村庄基本上都姓孙，我的奶奶孙茹芬，83岁也是在马厂杨圩队去世，我家那时有太多的记忆留在了这里。 下午孙元春书记精心为我安排了一次意想不到的采访，他专门请了《淮安晚报》记者到村委会对我进行专题采访，回忆当年我从内蒙牧区迁到淮安马厂小学，因学校简陋破烂组织学生自己动手倒土坯搭课桌、种油菜卖钱买学习用品解决学生没钱买书本的困难、为保证100%入学率曾背患小儿麻痹症女孩上学的事情，并说我的励志故事影响了马厂一代人，专门请来我曾背过的残疾学生蔡淑琴与我见面并接受采访。蔡淑琴同学患小儿麻痹症，腿脚不方便，父亲重男轻女不想让她上学，多次推辞无人接送，劝说无果，为确保100%入学率，我只有承诺我来接送她上下学，睛天没什么关系，她自己还能走，雨天学校房子千疮百孔的上不了课，但雨天后路滑就不行了，尤其是那种几根树木搭起来的小桥她就非常艰难了，那我只好背她。蔡淑琴也很珍惜这上学的机会，数学成绩一直很好，她后来嫁到白马湖农埸当了裁缝，写写画画的能自食其力养家糊口了。我真为她高兴。她在回忆中讲到她至今还记得雨后过小桥时，她趴在我的背上走在那一摇三晃的木棍桥时说：“当年我也十七岁了，和吴先生差不多高比较胖，我趴在吴先生的背上，走在全是烂泥的小桥上时，我到现在还感觉到她心咚咚的直跳，后来我爸爸感动的给公社党委写了感谢信。我这一生能再看到吴先生，我高兴啊！”她这次能接受采访是她丈夫用电动车从八十多里的白马湖农场送过来的，可见孙书记用心安排很是周到。 这篇题为《一个也不能少》的采访报导十天后就上了淮安晚报，这给了我真是意想不到的荣誉，这是我当年为人师表应尽的责任，却被学生们记住了，给了我这么高的评价，当《一个也不能少》一文发表在淮安晚报上后，我的好朋友吕克华书记的女儿在办公室桌上看到报纸，马上想办法和我联系，就有了第二次淮阴寻亲的活动。这张报纸我将永远珍藏，人生努力过了，并被大家记住了足耶！想我这一生经历了坎坷不平的种种挫折，现进入老年，忘掉过去！就让这些快乐的回忆围绕着我、滋润着我，在平静的岁月里慢慢的变老、变好、变得越来越好吧！ 当陆兆凤几位同学知道我回去的消息，立即联系了几位同学。由她儿子开车接我到淮阴城里一聚，陆兆凤当年每晚住到我家陪着我。在车上我们相聚有说不完的话，她们记得小时候我常带她们到公社参加文艺会演，说我自己不吃饭也要让她们先吃。记得我带她们到田间地头演岀，她们记得我爱唱歌，她们经常会在中央电视台星光大道节目上找我，希望能在舞台上见到我，孙兆英是当年的小班长，一路上唱着我当年教的四首儿歌竟然音准节奏没什么问题，让我原来担心误人子弟的心放了下来。我一路录视频。亨受着快乐和温暖。她们说很满足现在的农村生活，农活不重，让她们有时间参加村里的各项活动，她们都成了村里的文艺骨干分子，活跃在农村的文化生活之中，每家有喜事时就请她们跳舞唱歌助兴。上个月她们还参加广场舞比赛因造型新颖获得当地的一等奖！这样的相聚让我很是感动和快乐！十几公里车程转眼到了淮阴城里市中心的饭店，原来是学生孙宝珍已先到摆好了一桌，村妇女主任和丈夫也赶来陪同，餐后她们到KTV开了包间，这样的相聚让我们尽情的歌唱，几个小时就过去了，回到村里已是半夜！丰盛的晚宴和热情的款待让我感动不已。我在淮安插队多年深知这个地方的不便，这样的聚会活动在她们而言，可能就是她们一生中的第一次啊！ 上次回淮安就住在陈兆丰女儿家。陈兆丰全家设宴为我们接风！是在淮安工业园区的一个很有档次的酒店摆了一桌，他让在工厂上班的女儿媳妇请假都来陪同我们，让我们非常不好意思。他女儿家刚买的新房装修一新干净整洁，每天陈兆丰一大早带着早点从马厂赶过来等我们起床。满心满意的招待我们深怕不周，然后让儿子开车带着我们到大渠堆看变宽的大运河，到我家曾住的杨圩队，找到了当年我们家住的扬圩小队旧址，找到大渠堆看变寬的模样，又找到了我父母亲曾住过的公社供销社宿舍，那房屋现破烂不堪已成危房，从布满蜘蛛网的窗外看进去，就想到当时父母住在里面的情景。这些记忆难已抹去。 我们带着礼品去看了陈兆丰的父母，感谢陈大伯陈大妈在那么艰苦的年代，给我亲人般的关爱，她们都已九十五岁，在亲人的照顾下身体不错。看着陈大妈的笑脸，让我想起了当年因我爱吃米糕多次做了米糕用扁担挑到公社我家里时快乐的笑脸，想到了我结婚时托我妹妹带回南京四只老母鸡的情景，那是从农村乡下步行十多里路走泥路过摆渡送到在淮安塑料厂工作的我妹妹处。陈兆丰说：“那时我妈就把你当亲人了。”怪不得在自己都吃不饱肚子的年代，还这样舍得对我。还想到陈大伯看到我住的小学宿舍的东墙要倒，陈大伯带了工具来扶正并粉刷一新一分钱也不要的情景，这些情份我记着呢但难已报答！那天我离开时，两位老人还颤巍巍地走到大门外相送，不曾想这就成了永别！ 这是陈兆丰女儿的家，看收拾的多时尚，多干净前卫！几天来我们就住在这里。家里装修一新，以白色为主，干净整洁，他女儿穿着粉色真丝睡衣让我们都怀疑是不是走错了地方，让我们看到马厂青年不俗的眼光和品味。这里的小青年不用外出打工，家门口就有工厂，骑电动车几分钟就到，每月有六千元以上的收入。就是每天上班时间长点。周边淮安新区更是高楼林立，小学、中学、医院应有尽有，真没有想到当年的公社所在地会发展的这样好！ 那天我邀请了当年的学生，班干部，欢聚在当年的班委曾顺乾在淮阴闹市自开的饭店里，这次聚会吕大哥家是岀钱岀力亲自按排，吕大嫂早早的就赶到饭店摘菜帮厨，没有让我操一点心，摆了满满的一大桌菜欢迎同学们的到来，现他们也都是开着车子来的，当年我们怎么也不会想到生活变化是如此之大！吕大哥亲自主持聚会，歺前发表了激情洋溢的讲话，大家想到了当年的许多往事，开心快乐的完成了我的第二个心愿！ 孙宝珍、孙兆英等几位当年的学生在工业园区又回请我们，就是当年公社所在地，吕大哥的女婿主动开车送我们，陈兆丰人在外地打工特为坐火车赶了回来，要请我们吃饭，我看他那么辛苦，实在不忍心让他再花钱，这样大家聚在一起就很好了，谢谢他的邀请。大家非常开心愉快的聚会，如朋友姐妹一般，增加了我们的友谊，好在我们都在一个群里，说不完的话可以放在群里再说。后学生曾顺乾又单独请了我们，又送了大包小包的礼物，陆兆凤在村里挨家挨户的收当天100个的草鸡蛋让我带回南京，情谊都在其中，真的是盛情难却啊！ 这次回淮阴我原本打算完成了两个心愿三天就返回的，可在吕大哥用心的安排下，每天聚会不断，让我们分别到他女儿家参观新居，到淮安和孙大姐的儿女们相聚，安排我们在淮阴和当年的学生一聚，又陪同我们到淮安当年公社所在地工业园区和学生相聚。每天排的满满的，一埸接一埸的赴宴，在家吃饭也是想着点子变换花样让我们吃的可口。让吕大哥夫妇俩很是辛苦！也让我感受到了满满的亲情友情的温暖。最值得一提的是吕大哥家的一埸家宴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吕大哥在家很有权威，刚到淮安时，他的媳妇就揍着一束鲜花欢迎我们的到来，不用吩咐，他女儿女婿在我们到淮阴的几天里，夫妻俩到饭店设宴招待我们，前后左右的接受陪同，谁有空就主动的问吕大哥要否用车，不计远近谁有时间就帮着接送，接我们到他们新家去玩，夫妻俩用歌声在新配的音乐间里用歌声欢迎我们，女婿吹萨克斯给我们听，当音乐嘹绕在新房里时，感受到美妙的音乐音准速度节奏都很从容自如，给新家增添了活力，给整个家增添了灵气提高了品位。音乐就是能产生美！美到环境，美到心里！让我也忍不住唱了一首《明月千里》，他们阳光前卫在淮阴城里还是不多见的。 为我们送行的家宴上，真没有想到言语不多的吕大哥女婿下午就在厨房里忙开了，他从我们刚到时就开始筹备野龟、野鸭、鸭鸡、魚等南京吃不到却很有淮安特色的食材。就等家宴时亲自下厨张罗这一桌家宴，当他两手提着满满的食材进到厨房摘、切、洗、跺忙的不可开交，吕大嫂也帮忙左右，一年后的今天还感到那天热气腾腾的气氛，吕大哥真有福气，我从心里为他有了这样勤劳善良善解人意的女婿而高兴，也为春芳有了这样的丈夫而庆幸！在家宴上吃着美味可口的野味，听着姐弟四人的交谈感到一家人融洽和诣，我是一个爱热闹的人，真的是很喜欢听他们几位的谈话，非常阳光，正能量的，家里气氛融洽热闹，我很是喜欢！ 白驹过隙50年弹指一挥间，在那个特殊的年代插队的生活让我有机会接触到心善品正的人们，当年的缘分，也是我们今生的缘分，始终惯穿于我们的生命中，人一生中遇到爱、遇到情、都不稀罕，也很正常，但难得遇到的是心的共鸣，世界上最好的感情莫过于你知我的喜乐，我懂你的成功，懂比爱情更为难得，让人时刻感到他们身上散发着用心待人的真诚，让我想到1990年春节到吕大哥在农村的家作客几天后返回南京时，知道我儿子喜爱吃肉圆，他们请来大师傅用猪后座跺肉糜，用大桶和肉，大灶大锅炸了半面口袋的肉圆给我们带回南京，也是吕嫂用扁担挑着有小孩高的大魚，大肉和各种土特产走田梗过小桥直送我们到十几里远的淮安汽车站。真的是倾其所有掏心掏肺的为人，让我都不知道如何表达！ 本文按道理去年就应该发布，但我总感到感激之情用文字表达显的是那么微不足道，在淮安的几天里，他们天天变着花样做好每歺，吕大哥早早的起床，买可口的早点，当我混身不舒服时，是吕大嫂温柔以待体贴的帮我按摩。处处感到善意与善良。多年以来当我身体不适时，又是吕大哥全家时刻给予细心的关注，没有甜言蜜语，没有虚假的客套话，而是在不经意中先后把野生甲魚分别在每年的春节、中秋节、到南京作客时每次四只共三十多只寄到我家，也让我家老刘从开始杀甲魚骇得面红耳赤的到现在熟练到一分钟就能跺一只甲魚。诗人徐志摩就说：”幸福就是有一个懂你的人，他并不是对你的信息了如指掌，而是当所有人以为你快乐的时候，只有他知道你笑容背后的感伤与坚强！”从精神上默默地支持你帮助你，始终给你战胜困难的勇气，这不是我人好而是遇到了好的人。这就是不似亲人却胜似亲人的情谊，这就是亲人般的真心待你，亲人不一定是有血缘关系的但一定是真心，而真正有血缘关系的亲人为了个人利益，下手比外人狠的多，大多数亲人一点也不亲。谁是你的亲人？对你好的人就是你的亲人！我多次向吕大哥夫妇表示，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您们是对我最好的人！是最懂我的人！感谢今生有缘遇见！感谢吕大哥全家人的热情款待！5月28日中午，我们从淮安拖着满满的行李箱和大包小包的地方特产，带着满满的情意回到南京，在今后的岁月里让我慢慢地回味着这不是亲人却胜似亲人的今世情缘吧！ 又记：去年十一月吕大哥夫妇由女婿开车到南京来看我们，我们共同游玩了夫子庙，参观了江南贡院科举博物馆，夫妻俩人身体很好，没有老年人普遍得的三高毛病他们不吃补品，饮食方面很是健康，精神状态非常好，可短短两天他们就返回淮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