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b> 旅游小火车</b></p> <p class="ql-block"> 我 第一次以旅游方式坐绿皮火车,要追溯到2019年3月去新西兰自由行的时候。在但尼丁火车站,我们搭乘观景火车前往泰伊里谷,欣赏两边的风景。眼里看着海湾,心里想着往事……</p> <p class="ql-block"> 今年五月,我是第二次以旅游方式坐绿皮火车~乐山的嘉阳小火车。始建于1958年,有“工业革命的活化石”著称~绝版景观,AAAA级景区。从跃进站行至亮水沱站时,小火车鸣起的汽笛声打破了山间的静谧,顷刻间铺天盖地的汽笛声和浓烈苍茫的白烟,充斥着人们的感官。汽笛、浓烟与山水、金鸡菊,表现出了工业文明的元素与自然现象的景观交织碰撞,绘制成了一幅芭石铁路最美的景点~蒸汽表演。是亮水沱站的唯美风光。这条铁路,以前是客货两用,现在成为旅游景点了。</p> <p class="ql-block"> 矿工的真实写照</p> <p class="ql-block"> 我生活在矿区,但不是矿工的后代。目睹了矿工出井后全身黑黢黢的样子。听说他们洗澡是用刷子刷身上和刷眼睛。在井下工作很危险,如果遇上瓦斯爆炸,生命就此结束。七十年代我们很羡慕矿工食堂里的保健馒头(当时目测有4两)至今未吃过。八十年代初,外国专家来矿务局指导工作,要住宾馆,提出了必须有空调和电视机等等要求。当时我们那里没有宾馆,就选了一家最好的“万宾庄”住下,并临时牵一根电视线保证每天能看上电视📺。当时的专家说,如果他们只开采原煤,最多只有十年的时间,就会关闭。我们心想,怎么可能呢?那时正是生产红火的时候,从来没有听说过关闭倒闭的字眼。生产维持到1995年,由于连续亏损、污染严重等问题被迫停产或关闭。2021年4月重庆的煤炭工业划上了句号。</p> <p class="ql-block"> 铁路火车与我的生活</p> <p class="ql-block"> 我们常坐的火车线路,是从南桐的东林火车站至重庆的菜园坝火车站往返,单面全长100多公里,行使时间5个多小时,遇见错车就要在中途的某个站等上几十分钟到两小时。火车进出站时,汽笛长鸣:呜~,随后便是“哐当哐当声”……</p> <p class="ql-block"> 回想起我坐绿皮火车的年代,应该是60年代中后期吧,那时我只有几岁(记忆模糊)妈妈带着姐姐和我乘坐火车去爸爸那里探亲,妈妈背着大包小包,还要抱着我,姐姐跟在后面,火车上拥挤不堪,座位不是一一对应,大多数乘客是站着的。后来妈妈回忆说,有一次下火车的时候忘了背包,那时物质匮乏,包包便是全部家当。现在想起母亲当时很无助。</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80年代后,也就是我工作了,每次出差都要坐火车,早上7:00出发,需要坐五个多小时才能到达菜园坝火车站。站外面有很多摊主,大多数是卖炒菜和小面的,被宰的都是外地客~质量差价格高。当然我也不例外。记得有一次出差回家,乘坐的是下午17:00的火车,那时候治安特别不好,小偷很从容和你坐在一排,手里拿着一本书,时不时还会跟你聊上几句。趁你不注意的时候,就起身摸乘客挂在窗边衣服口袋里的钱,哦,不止钱,还有香烟或者其他东西,一样都不想放过。这次小偷未得成(被我们及时发现)就在大渡口站下车了。</p> <p class="ql-block"> 闷罐车</p> <p class="ql-block"> 闷罐车,也被民间称为猪儿车,也不知道是不是运送猪而得名。它没有座位,没有厕所,每节车厢只有两个很小很小的窗户,车厢内很臭,乘客都是席地而坐。每逢春运,也就是春节前后一个月左右吧,我们乘坐的绿皮火车被换成闷罐车,绿皮火车就去支援“北上广”了。</p> <p class="ql-block"> 九十年代中期,有一次我带女儿进城(主城)检查眼睛。回来的时候搭乘的是闷罐火车,没有座位,没有厕所。有的乘客是到某个站时,跳下火车“方便”,有的小孩就在火车的角落“方便”。车厢内夹杂着各种臭味。到达东林火车站时,已经是晩上十点多了。这种火车不能靠近站台停,停稳后,我背一包,还要将手臂伸到最长才能将女儿抱下车。然后,还要从车下面爬过去,再爬上站台。</p><p class="ql-block"> 或许,这些算不了什么!但是,我毎每想起都是一种痛的感觉。此篇回忆,算是与绿皮火车道别,更是与那个特殊的年代道别。绿皮小火车我们后会有期……</p> <p class="ql-block"> 这是锁住时光的绿皮火车停车场,菜园坝火车站是重庆的记忆,绿皮火车是几代人的回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