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风的季节

心灵绿地

<p class="ql-block">  夏季,处处充满生命力。</p><p class="ql-block"> 窗外的紫叶李已然枝繁叶茂,然而不太喜欢这颜色,还是绿色养眼。</p><p class="ql-block"> 院里槐花开了,路过喜欢从其树下走,“日日,我从槐花树下经过”似乎有一丝诗意。只是那日,照样从树底下经过,发现一只狗在树下草地上拉屎,诗意顿失,然而生活画面尽显。拉完屎的狗儿跑向我摇尾示好,一副憨态。</p><p class="ql-block"> 草地蒲公英真多,这是兔子爱吃的草,小时割兔草时满山寻,也是中草药。小小黄花盛开在绿草上,分外耀眼,然后是小伞状的绒球。风来,绒球飞散,零落入泥,来年,更多的生命之花绽放。</p><p class="ql-block"> 家是安放灵魂的地方。休息日,倚窗而坐,焚香读书;或听音乐做家务;实际闲来无事时做一顿美食有份沉浸的愉悦。黄昏,厨房有些油腻而浑浊的窗户,窗边插着锅铲,勺子等厨具的塑筒以及茶罐水养的吊兰,窗外阳光西斜,在紫叶李树稍上抺上一层亮光,在晚风中摇晃,一切,那么恰到好处。做出的小菜清粥餐,简单适口。</p><p class="ql-block"> 生活或许如此最好,素简,闲静。喧嚣红尘,心远地自偏,尽量独自修篱种菊。</p><p class="ql-block"> 那日与嫂子爬拉萨南山,前次去,爬到半山打了退堂鼓,留下遗憾。此次发狠一定到山顶。大概山高两千米左右,实际也不太高,只是高海拔地区爬山还是有些费劲,才几百米就吭哧吭哧了,走几米歇息一会儿,手脚并用,名副其实爬山。近三小时到达山顶,没有激动,只有平静。看南山网状山路,满山树坑里的树,长长的水管,浇水的园艺工人,为了这片山林,树木成活,真是不容易,徒手爬山的我们已累得不行,爬山干活的工人呢?</p><p class="ql-block"> 下山很轻松,不到一小时就到山底,嫂子是个韧性乐观的女子,戏谑到“小小南山,轻松拿捏”,与她一起很开心。</p><p class="ql-block"> 物质条件好了,更多追求精神境界,爬山人不少,都是找罪受,满足精神愉悦。下山时看到蚂蚁样移动的上山人群,心里想的是“你们还在难受,我已解脱”,记起莲生完孩子说过类似的话“我可遭完罪了,你们还没呢”,生孩子确实遭老罪了,那疼痛是没经历过的人不能想象的,太疼太疼。如今有痳药止疼,过去的女人才真苦。实际作为母亲,有个疼痛的经历也好,尽管后面用了麻药,我还庆幸有过疼痛经历。记得台湾某明星,生孩子坚决不打麻药,就为尝试那份疼痛,认为如此才是完整母亲。似乎怀孕时也是我最坚强时候,自己给自己输液,挺着个大肚皮颠颠跑来跑去,摔个马趴爬起来就是,担心早产,所幸肚里女儿啥事没有,真是该来的娃,摔都摔不掉。</p><p class="ql-block"> 拉萨有这样的公园挺好,登高望远,山上看拉萨城还不小也,倚高山绕绿水,别有一番风光。山下树木成荫,夕阳里,树影婆娑,阴凉可爱。行走其间,心轻若云。</p><p class="ql-block"> 城里还有北山,下次可以去爬爬。爬山乐趣多多,尽管很累。</p><p class="ql-block"> 时光飞逝,已是五月底,前段日子青青的榆钱已老,本来计划摘些榆钱尝试吃吃,一拖再拖,如今不能吃了,只等来年了。</p><p class="ql-block"> 看黄昏晚霞,抹亮了天边,槐花树稍上月随云移,晚风,轻柔,吹着有些木榆的脑袋,清醒不少。</p><p class="ql-block"> 翻看久未看的宋词,里面有句一直喜欢的诗“夜深风竹敲秋韵,万叶千声皆是恨”,用在此境应为“黄昏风树敲夏韵,万叶千声皆是悦”。</p><p class="ql-block"> 2024.5.19于拉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