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适逢吴昌硕诞辰一百八十周年,中国嘉德有幸得到日本重要藏家家族信任,推出一组吴昌硕难得的绫本佳构。藏家家族先辈于1900年代在上海百老汇路开办岸田洋行,经营日本花式货品及杂货批发零售业务,后与吴昌硕相识,为缶老画艺书风所折服,前后定制收藏了颇为可观的缶翁精作,涵盖山水、花卉、人物、书法等各个类别,题材丰富,面貌多样。品相完好,触手如新,极为难得。且多为参禅悟道得心之作,足见缶老笔力惊人,学养深厚,可谓:食金石神力,参云水禅心。中国嘉德有幸先后数度经手此家族珍藏,于此缶翁180周年诞辰之庆,藏家再度择其家族逾百年之精心庋藏,以纪念缶翁与其家族的前尘旧影、金石之交。</h3></br>Lot 2878<strong>吴昌硕(1844~1927)</strong><strong>无量寿佛</strong>镜心 设色绫本甲寅(1914年)作149×42 cm. 约5.6平尺 RMB:180,000-280,000 <strong>题识:</strong>出门四顾无点尘,老僧对我一奉手。奉手之意果何在?百问不答但摇首。或尔衲衣破裂待云补,或尔佛前尘积缺把疯僧帚。不然措大牛马走,老子犹龙不怕狮子吼。僧颜微哂前致辞,见君握管工悬肘。乞书百本般若经,古文一一篆蝌蚪。我将持往西方走,万里买者明珠论斛金论斗。从此草鞵不着戒不受,感君功德醉君千日酒,更且祝君长寿活过九十九。甲寅孟春客沪渎癖斯堂,吴昌硕时年七十有一。<strong>钤印:</strong>俊卿之印、仓硕、八十开一、古鄣观世音菩萨是佛教中慈悲的象征,无论是大乘佛教还是民间信仰,都有极重要的地位。传世观世音菩萨具有平等无私的广大悲愿。相较于佛陀,吴昌硕对观世音菩萨的情感似乎更深一些。这可能与他早年逃荒的苦难经历有关,也可能与他晚年持观世音菩萨圣号化解病痛有关。1925年,吴昌硕曾于卧病期间写《观世音菩萨像》,题曰:“南无大慈大悲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愿为菩萨捧军持,为救饥荒不敢迟,五蕴皆空空不得,还求法水洒杨枝。甲子秋七月卧病经旬,药稀特健,诵持佛号,得以心地光明,题句自祷,吴昌硕年八十又一”题跋里明确记录了吴昌硕于卧病期间持诵观世音圣号祷告而最终得以心地光明的过程,足见吴昌硕对观世音菩萨救苦救难的信仰坚信不疑。在这件《渡海观音》的题跋中,吴昌硕赞叹观世音菩萨“慈荣端正妙绝世”,希望能够“写此独结清净因”,从而“藉降诗魔灭幻想”,最终走进“莲花世界无迷津”。吴昌硕对观世音菩萨的信仰由此可见一斑。<h3>Lot 2880</h3></br><h3><strong>吴昌硕(1844~1927)</strong></h3></br><h3><strong>石头禅</strong></h3></br><h3>镜心 水墨绫本</h3></br><h3>丙辰(1916年)作</h3></br><h3>143×42 cm. 约5.4平尺 </h3></br><h3>RMB:120,000-220,000</h3></br><h3> <h3><strong>题识:</strong></h3></br><h3>(一)雨蚀菭封不计年,点头尚可与参禅。一卷莫笑顽如此,可入娲炉錬补天。丙辰岁寒,炙宝鼎砖研,磨昔邪居士手制墨写成。七十三叟安吉吴昌硕。</h3></br><h3>(二)石头禅。缶道人又篆耑。</h3></br><h3><strong>钤印:</strong>俊卿大利、昌硕、吴昌石、吴俊之印、缶无咎</h3></br>奇石历来为文人雅士所喜爱,以石入画者层出不穷,而吴昌硕画石,可谓古今独步。吴昌硕的画上每有奇石兀立,顽石横卧。他在题跋中,尝有关于石头的论述:“梅花、水仙、石头,吾谓三友。静中相对,无势力心,无机械心,形迹两忘,超然尘垢之外,世有此嘉宾,焉得不揖之上坐?”“画牡丹易俗,水仙易琐碎,惟佐以石可免二病。石不在玲珑在奇古,人笑曰:此仓石居士自写照也。”虽然吴昌硕的作品中经常有奇石出现,但是单独画石者不多见。此《石头禅》构图奇特,画面正中央三石并排矗立,而无其他陪衬,去俗、去琐碎,匠心独具。石头禅又称石头宗,与洪州宗并列为唐代禅宗两大派系之一,由六祖惠能门下青原行思、石头希迁一系分出,下开云门、法眼、曹洞三宗,是南宗发展成为中国禅宗主流的重要力量。其主要建立者,为石头希迁。因希迁禅师,曾在南岳一块巨石上结庐而居,称“石头和尚”,他这一系禅法,也因此被称为石头宗。希迁传承六祖慧能“直指人心,见性成佛”般若禅法,其主张“人根有利钝,佛本无顿渐”,为融合禅宗南、北两宗的思想,为推进禅宗理事双修,顿渐并产生了积极作用。其开放包容、教外别传的殊异法援为南禅的海内外传播赢得了更多的时空,曹洞禅之后传入日本,迄今传习不衰。希迁禅法思想不仅对中国禅宗文化的传播发展做出了重要贡献,而且对朝鲜、日本乃知东亚佛教文化发展产生了极其深刻的影响。 <h3>Lot 2881<br></br></h3></br><h3><strong>吴昌硕(1844~1927)</strong></h3></br><h3><strong>石奇灵气</strong></h3></br><h3>镜心 水墨绫本</h3></br><h3>己未(1919年)作</h3></br><h3>138×42 cm. 约5.2平尺 </h3></br><h3>RMB:120,000-220,000</h3></br><h3> <h3><strong>题识:</strong>石奇灵气钟山岳,竹冷萧寥见性真。己未夏,吴昌硕年七十又六,时客扈上。</h3></br><h3><strong>钤印:</strong>仓石、破荷</h3></br><h3>吴昌硕的故乡安吉自古被誉为“竹乡”,竹子自然是吴昌硕笔下毫端的常客。缶翁之竹,放情直笔横扫,满纸金石气,笔笔金错刀,劲节凌秋,如歌如诉,洋溢着一种自许的豪情。吴昌硕曾有诗曰:“爵觚盘敦鼎彝镜,掩映清光竹一丛。种竹道人何处在,古田家在古防风。”</h3></br><h3>此幅《竹石图》乃缶翁1919年所作,是他在76岁艺术盛年时的作品。画中以“纵横破古法”作主干及灵石,以大笔上下直扫,竹叶则取横斜之势,险中求正,气势憾人。竹叶疏密有致,落笔潇洒自如,气宇不凡。墨气淋漓,挺拔有致。尤其用淡墨画竹杆,而用浓墨画竹叶,其精心营造出的自然律动、抑扬顿挫的美感跃然纸上,使整个画面充满了生气与灵动之感。正如题诗所云:“石奇灵气钟山岳,竹冷萧寥见性真。”</h3></br> <h3>Lot 2882<br></br></h3></br><h3><strong>吴昌硕(1844~1927)</strong></h3></br><h3><strong>明珠作花翡翠叶</strong></h3></br><h3>镜心 水墨绫本</h3></br><h3>丁巳(1917年)作</h3></br><h3>138×42 cm. 约5.2平尺 </h3></br><h3>RMB:120,000-220,000</h3></br><h3> <h3><strong>题识:</strong></h3></br><h3>(一)此卉出闽土,来随海上槎。花能耐霜雪,根不着泥沙。丁巳十一月,吴昌硕。</h3></br><h3>(二)明珠作花翡翠叶。老缶又题于癖斯堂。</h3></br><h3><strong>钤印:</strong>吴俊之印、吴昌石、俊卿之印、雄甲辰</h3></br><h3>缶翁为画,按其自语,始于五十岁之时,他曾说“余三十学诗,五十学画”,作丹青之初,缶翁多以兰、竹为本,一是因为兰竹气格标高,是千百年来中国文人士大夫精神、人格的最佳自喻体,二则因兰竹之画法、画理与书法同源的技法界定,使极为熟悉毛笔书写特性的传统文人易于进行书法和绘画自如转换。这亦是中国古代文人由书入画时多取兰、竹为母本的重要因素。对于缶翁而言,除上述两个原因外,兰、竹更是展现其金石篆刻功力的最佳物象载体。</h3></br><h3>便如本幅纯以水墨为之的《明珠作花翡翠叶》,画中奇石两尊占据近半尺幅,前景处画兰一丛。兰、石的造型布局颇似其字之结体,左肩落下,右肩耸起,以斜势构局,画与字取势一致,峻险雄奇中又有平稳安然之意。而叶、草、花之拨、挑、抖、顿的落墨行笔,又全都能从两侧极具金石味儿的行草长题中找到对应的行笔法则。整幅画不施色彩,纯以墨画成,却自有一番生意。其墨浓淡相宜,其笔刚柔相济,由于有书法笔意所在,用笔显得流畅秀逸却又劲挺有力,疏密间自然透露出一股生机。由于兰的旁边有巨石为衬托,所以兰花孤高、遗世独立的精神特质愈发突出,成为吴昌硕自身人格的绝佳象征。他在画上的题跋中写道:此卉出闽土,来随海上槎。花能耐霜雪,根不著泥沙。其时1917年,时事多艰,寓居海上的吴昌硕饱经病痛之苦,他画此幅《明珠作花翡翠叶》表达了自身清高孤傲的情怀和怀才不遇的苦闷之情。</h3></br> <h3>Lot 2883<br></br></h3></br><h3><strong>吴昌硕(1844~1927)</strong></h3></br><h3><strong>松崖观瀑</strong></h3></br><h3>镜心 水墨绫本</h3></br><h3>癸丑(1913年)作</h3></br><h3>159×42 cm. 约6.0平尺 </h3></br><h3>RMB:180,000-280,000</h3></br><h3> <h3><strong>题识:</strong>岩齐云际吐青莲,倒卷珠帘百道泉。商略天游发长啸,鸾音传与万峰颠。癸丑十一月,吴昌硕。</h3></br><h3><strong>钤印:</strong>吴俊之印、归仁里民</h3></br><h3>吴昌硕的画作以花卉为主,山水极少。史载其传世作品“花卉二千,山水不过数十”,山水画的价格也远远高于花卉,即使是其生前润格也是山水“照花卉例加三倍”。“画趣苍莽古雅,妙得雪个石涛之神,昔人所谓士气,足以当之”,周星诒盛赞吴昌硕的山水画。然吴昌硕曾皆自叹其山水不如书、印,实为自谦之辞。即使山水的存世量如此之少,但其艺术修养深厚,出手功力不凡,故画味的韵致、境界皆非一般山水画家所能到达。</h3></br><h3>《松崖观瀑》通篇构图繁密,迎面而来的是高耸的巨石及奔流的瀑布,一高士临流而坐。前景五棵松树造型及用笔有沈周遗意,坡岸主峰,卧笔挥洒,以乱柴皴皴擦,先施淡墨,浓墨点苔。浓淡干湿焦“五色”墨的综合运用,使得画面丰富绚烂。如此繁复的构图在吴昌硕山水中并不多见,繁而不乱,大而有致,布局巧妙,景象丰富,意境深远,是一件难得的吴氏山水佳作。</h3></br> <h3>Lot 2884</h3></br><h3><strong>吴昌硕(1844~1927)</strong></h3></br><h3><strong>板桥幽亭</strong></h3></br><h3>镜心 水墨绫本</h3></br><h3>癸丑(1913年)作</h3></br><h3>158×42 cm. 约6.0平尺 </h3></br><h3>RMB:180,000-280,000</h3></br><h3> <h3><strong>题识:</strong>石径纡回杜若香,板桥西去水云乡。幽人何处寻秋去,雪白琴弦堆满床。癸丑岁十一月,安吉吴昌硕时年七十。</h3></br><h3><strong>钤印:</strong>昌硕、俊卿大利、归仁里民</h3></br><h3>本幅《板桥幽亭》是吴昌硕七十岁时所作,全幅纯以水墨写成,用笔疏落洒脱,中锋劲拔,深具篆籀笔意。整个画面以淡墨点染为主,一气呵成,水墨滋润,浓重而透明。部分树叶复以浓墨提醒,气势如虹,干湿互具,淋漓尽致。本画构图组景虽较单纯,类同放大的树石小品,远山之繁密与近景树枝的疏落形成对比。间以大片留白之水面,使画面虚实鲜明,烘托出主峰之雄伟苍郁。中景的板桥虽寥寥数笔,却是点睛之处。画面左上方题诗点明画意,诗画相映,给人以丰富的想象空间,令人悠然神往。</h3></br> <h3>Lot 2885</h3></br><h3><strong>吴昌硕(1844~1927)</strong></h3></br><h3><strong>拟石涛枯木竹亭</strong></h3></br><h3>镜心 水墨绫本</h3></br><h3>癸丑(1913年)作</h3></br><h3>162×42 cm. 约6.1平尺 </h3></br><h3>RMB:180,000-280,000</h3></br><h3> <h3><strong>题识:</strong>亭子山高高,幼时读书处。倚壁扪星辰,登堂蹑烟雾。水媚新竹移,叶响晚樵步。活计何荒唐,十年未种树。癸丑九月于欣木李君处读清湘画帧,背拟其意。吴昌硕并记。</h3></br><h3><strong>钤印:</strong>吴俊之印、吴昌石、人书俱老、鹤寿、苦铁近况</h3></br><h3>这件《拟石涛枯木竹亭》画面笔笔写意,成竹在胸,笔力抗鼎,重厚朴拙,可居、可赏、可游、可品。既有山峦岩石的嶒峥,又有溪边的清泉,濯古出新,雅致逸然,隐现坐拥山林之高逸情怀。画中青峰高耸,古木苍翠,丘壑纵横,小径凉亭,描绘出了闲逸幽居的生活美景。苍峻的皴法,高度提炼了江南山水特具的清丽秀色。润洁滃郁的墨法,包裹着天地的灵性;构图源自他胸中的万壑千川。</h3></br><h3>费念慈看到吴昌硕的山水叹道:“缶庐落笔有真趣,水墨自得天机深。”沈瑾谓:“缶翁作画一身胆,著墨不多势奇险。”缶庐的画作不仅贵在精湛绘艺,更在于他的气格和胆识。此作集缶翁诗、书、画、印四美一通的精妙契合,寄怀了诗心文胆般的文学内涵。画面清新雅逸,运笔健硕,独标风骨,气格清新雅逸。由於其在书法上的独特造诣,故其绘画多融入篆籀笔法,将书法、篆刻之行笔、运刀、线条及章法、体势融入绘画,形成了富有金石韵味的独特画风,笔墨恣肆雄奇。</h3></br> <h3>Lot 2886</h3></br><h3><strong>吴昌硕(1844~1927)</strong></h3></br><h3><strong>岁寒风景</strong></h3></br><h3>镜心 水墨绫本</h3></br><h3>乙卯(1915年)作</h3></br><h3>131×42 cm. 5约5.0平尺 </h3></br><h3>RMB:120,000-220,000</h3></br><h3> <h3><strong>题识:</strong>古木丛芦静隔尘,岁寒风景一翻新。孟郊老去诗谁好,敢抱空山无一人。乙卯春仲,吴昌硕。</h3></br><h3><strong>钤印:</strong>吴俊之印、吴昌石、鹤寿</h3></br><h3>千百年来,雪景山水一直是画家们钟爱的题材,在吴昌硕为数不多的山水画作品中,雪景占了很大比例。古今山水画家在描绘雪景时,各尽其能,工巧、大写、留白、烘染等技法层出不穷。吴昌硕表现雪景山水时,在处理手法上很明显是学习蒲华的大写意,主要是通过留白和渲染来表现雪。通篇仅以大块水墨渲染远处的山头,近景多以干笔勾勒,大片留白,没有对雪的描绘,而满眼是雪,寒意盎然。诚如吴昌硕在一张雪景山水上的题诗 “老夫画山不画雪,自有雪意来豪端”,用在此作上,也是极其贴切的。</h3></br> <h3>Lot 2887</h3></br><h3><strong>吴昌硕(1844~1927)</strong></h3></br><h3><strong>竹堂寺观梅</strong></h3></br><h3>镜心 水墨绫本</h3></br><h3>癸丑(1913年)作</h3></br><h3>163×41 cm. 约6.0平尺 </h3></br><h3>RMB:280,000-380,000</h3></br><h3> <h3><strong>题识:</strong>竹堂寺与李敬敷、杨启同观梅图。石田翁曾画之。兹临一过,并录其诗,曰:竹堂梅花一千树,香雪塞门无入处。秋官黄门两诗客,珂马西来为花驻。老翁携酒亦偶同,花不留人人自住。满身毛骨沁冰影,嚼蕊含香各搜句。吉祥牡丹清本久,定惠海棠亦幽未。只凭坡口讬繁华,似恐同花不同趣。酒酣涂纸作横斜,笔下珠光湿春露。只愁此纸卷春去,明日重来花在地。癸丑岁十有一月,安吉吴昌硕时年政七十。</h3></br><h3><strong>钤印:</strong>俊卿之印、昌硕、缶无咎</h3></br><h3> <h3>参考图:沈周《竹堂寺观梅图》,苏州博物馆藏<br></br></h3></br><h3>这件《竹堂寺观梅》是吴昌硕临仿沈周《竹堂寺探梅图》之作,但在细节的描绘上却全是自家笔墨,画中古木槎桠,老梅横斜,一墙相隔,墙外作文人二三,仆从小儿相随,拱门内走出一僧,与文士作相迎之状。罗聘、张培敦等人均有临本存世。</h3></br> <h3>Lot 2888<br></br></h3></br><h3><strong>吴昌硕(1844~1927)</strong></h3></br><h3><strong>行书自作诗</strong></h3></br><h3>镜心 水墨绫本</h3></br><h3>乙卯(1915年)作</h3></br><h3>141×42 cm. 约5.3平尺 </h3></br><h3>RMB:60,000-160,000</h3></br><h3> <h3><strong>题识:</strong>乙卯冬仲,吴昌硕录近作。</h3></br><h3><strong>钤印:</strong>俊卿之印、昌硕</h3></br><h3><strong>释文:</strong></h3></br><h3>坐观云起思摩诘,独树老夫怀杜陵。心地寒冰人木强,热中看尔汗如蒸。</h3></br><h3>夕阳红树涨秋痕,扶醉归来酒再温。坐我画中犹未适,人间愁煞石壕村。</h3></br><h3>吴昌硕的行书糅合了篆、隶、楷、草诸体的运笔结体精髓,灵动多变而一气贯通,有一种排山倒海的气势。尤其是篆书和隶书的临习,对于吴昌硕的行书影响颇大,又得黄庭坚、王铎笔势之欹侧,黄道周之章法,形成大起大落、灵动多变、遒润峻险的个人风格。</h3></br><h3>此作中锋劲出,在用笔上不拘一格,变化多端,但是中锋行笔却能够贯穿始终,每一笔,每一划,每一个字都非常扎实,而且还透着一股“篆风篆意”,别样精彩,很多点画都非常有个性,是一种随意而为,诸如撇笔,有的很是纤细,但是有一种横扫千军万马的感觉,而有的撇笔短小精悍,还有一种生辣味,别样精彩,他的行书,绝不会为一笔一划进行雕琢,总是着眼于一种大局观,字形上特点也非常突出,以瘦长为主。整体给人的感觉是笔挟金石,行中兼草,偶露隶书笔意,随心所欲,笔力遒劲,气势磅礴。</h3></br> <h3>Lot 2889</h3></br><h3><strong>吴昌硕(1844~1927)</strong></h3></br><h3><strong>行书题杨子鹤画册</strong></h3></br><h3>镜心 水墨绫本</h3></br><h3>丙辰(1916年)作</h3></br><h3>148×43 cm. 约5.7平尺 </h3></br><h3>RMB:60,000-160,000</h3></br><h3> <h3><strong>题识:</strong>杨子鹤画册。丙辰孟春,七十三叟吴昌硕。</h3></br><h3><strong>钤印:</strong>仓硕</h3></br><h3><strong>释文: </strong></h3></br><h3>石角礬头手细扪,虞山老屋认师门。似闻载酒寻诗处,裙屐风流补树根。</h3></br><h3>沙鸥点点欲谁嗔,劫后穷愁剩此身。莫再画牛加络去,偶耕沮溺已无人。</h3></br><h3>吴昌硕对自己的行书是比较自负的,早在他47岁时的《缶庐润目》中就有“只作篆书,分隶不应,行书与篆同”,足见他对自己行书的认可。篆书和隶书的临习,对于吴昌硕的行书影响颇大,又得黄庭坚、王铎笔势之欹侧,黄道周之章法,形成大起大落、灵动多变、遒润峻险的个人风格。</h3></br><h3>到了晚年,吴昌硕的篆、隶大进,行书也上升到一个新的高度。吴昌硕晚年的行书己意多于师法,自创大于继承。因为有深厚的字外功夫,所以形成了一种面目强烈、风格独特的行书。沙孟海尝赞曰:“此法也自先生开之,先生以前似尚未见专门名家。”吴昌硕的行书糅合了篆、隶、楷、草诸体的运笔结体精髓,灵动多变而一气贯通。</h3></br><h3>这件《行书题杨子鹤画册》作于七十三岁,笔笔于经意中有不经意的趣味,字字有法而无法,快慢有致,如琴音流淌,整幅作品一气呵成,势若长虹。吴昌硕瞬间的行笔,点画经意的徐疾、提按和轻重的精到,随性而发。整件作品中,吴昌硕在经意和不经意中做到收放自如,笔划遒劲凝练,不涨不涩,生趣盎然,精彩备至。</h3></br> <h3>Lot 2398</h3></br><h3><strong>吴昌硕 (1844-1927)</strong></h3></br><h3><strong>水仙奇石</strong></h3></br><h3>镜心 水墨纸本</h3></br><h3>癸丑(1913年)作</h3></br><h3>134×34 cm. 约4.1平尺</h3></br><h3>RMB: 120,000-180,000</h3></br><h3> <h3><strong>题识:</strong>水仙六朝人称为雅蒜,大可轩渠。杉山先生属写。为拟青藤老人意。癸丑秋,吴昌硕。</h3></br><h3><strong>钤印:</strong>吴俊卿印、昌硕、破荷</h3></br><h3><strong>来源:</strong>本件拍品与《大观—中国书画珍品之夜·近现代》专场中“绫上娉婷”(编号2878-2889)专题为同一来源。</h3></br> <h3>Lot 2399</h3></br><h3><strong>吴昌硕 (1844-1927)</strong></h3></br><h3><strong>富贵坚寿</strong></h3></br><h3>镜心 水墨纸本</h3></br><h3>丙辰(1916年)作</h3></br><h3>139×50.5 cm.约6.3平尺</h3></br><h3>RMB: 120,000-180,000</h3></br><h3> <h3><strong>题识:</strong>不知魏紫与姚黄,不读清平调一章。墨渖一升拌喫尽,燕支何用画花王。录元人咏牡丹墨本。丙辰岁十有二月几望奇寒,安吉吴昌硕时年七十三。</h3></br><h3><strong>钤印:</strong>俊卿之印、仓硕、雄甲辰</h3></br><h3><strong>来源:</strong>本件拍品与《大观—中国书画珍品之夜·近现代》专场中“绫上娉婷”(编号2878-2889)专题为同一来源。</h3></br> <h3>Lot 2405</h3></br><h3><strong>吴昌硕 (1844-1927)</strong></h3></br><h3><strong>达摩渡江</strong></h3></br><h3>立轴 设色绫本</h3></br><h3>癸丑(1913年)作</h3></br><h3>156.5×40 cm. 约5.6平尺</h3></br><h3>RMB: 180,000-280,000</h3></br><h3> <h3><strong>题识:</strong>西来作麽这白拈贼,才到江南,又过江北。钝置自己,九年面壁,掐杀他人,三更立雪。将心来安,了不可得。假药真方,分文不值。赚了满地儿孙,放下皮鞵一双。癸丑岁十一月客沪上面海楼,沐手并题。安吉吴昌硕。</h3></br><h3><strong>钤印:</strong>俊卿大利、昌硕、归仁里民</h3></br><h3><strong>来源:</strong>本件拍品与《大观—中国书画珍品之夜·近现代》专场中“绫上娉婷”(编号2878-2889)专题为同一来源。</h3></br> <h3>Lot 2406</h3></br><h3><strong>吴昌硕 (1844-1927) </strong></h3></br><h3><strong>观音渡江</strong></h3></br><h3>立轴 设色绫本</h3></br><h3>癸丑(1913年)作</h3></br><h3>153.5×40.5 cm. 约5.6平尺</h3></br><h3>RMB: 180,000-280,000</h3></br><h3> <p class="ql-block"><b>题识:</b>以是灌顶,四海不多。如以江河,置以网罗。以是饷空,一渧不少。寻源虚无,观澜浩渺。至人得此,无所得故。凝冰焦火,弥天甘露。人以底受,我以口藏。天风海涛,盈耳洋洋。癸丑长至先数日,呵冻竟,吴昌硕老缶并书。</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钤印:</b>俊卿大利、昌硕、归仁里民</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来源:</b>本件拍品与《大观—中国书画珍品之夜·近现代》专场中“绫上娉婷”(编号2878-2889)专题为同一来源。</p> <p class="ql-block"><a href="https://mo.mbd.baidu.com/r/1jpyEpuOmXK?f=cp&rs=3928873341&ruk=uGgP47PuchCu8dGAKrHdeA&u=555be290fef42454&urlext=%7B%22cuid%22%3A%22gO258lOQ2alriHf6ga2bi_uE28gQivunYiSca0akv8KZ0qqSB%22%7D" target="_blank">查看原文</a> </p> <p class="ql-block"><a href="https://www.meipian.cn/53u61edg?first_share_to=weibo&share_depth=1&first_share_uid=61492042%20%EF%BC%88%E4%BD%BF%E7%94%A8@%E7%BE%8E%E7%AF%87%20App%E5%88%9B%E4%BD%9C%EF%BC%89" target="_blank">【时代名家中华风采】第二届中国古书画鉴定与鉴藏学术研讨会在中国美术学院举行 </a></p> <p class="ql-block"><a href="https://www.meipian14.cn/53w3sojw?first_share_to=group_singlemessage&share_depth=1&first_share_uid=15329455" target="_blank">|《中外名流书画家》2024年5月20日第199期主管主办单位京准字2006-L0006中国国际文化传播中心中华文人艺术家 </a></p> <p class="ql-block"><a href="https://www.meipian.cn/53qjpb85?first_share_to=weibo&share_depth=1&first_share_uid=15329455%20%EF%BC%88%E4%BD%BF%E7%94%A8@%E7%BE%8E%E7%AF%87%20App%E5%88%9B%E4%BD%9C%EF%BC%89" target="_blank">【媒体联盟特别报道】中书协历届主席,你觉得谁的书法水平最高? </a></p> <p class="ql-block"><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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