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爱如天之下的时光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 font-size:20px;"> 《母亲 我想您啦》</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多少年来,我心中就有一个宿愿:用最朴实的语言,最真挚的文字,来描写我所知道的母亲,来诉说我对母亲的无限敬爱。母亲,那是一个多么平凡而伟大的名字,一直在我心中占据着最神圣的位置。母亲的一生,普通平凡;母亲的一生饱受苦难;母亲的一生坚强伟大。母亲没有惊人的才华,没有显赫的地位,但母亲有一份对生活的热爱,对家庭的坚守。母亲的日子,就像那田间的小溪,平静而深沉,流淌着岁月的痕迹,沉淀着母爱的温度。母亲生活的艰辛,命运的波折,都曾无情地压在她的肩上。但母亲从未抱怨,从未退缩。她用那双布满老茧的手,一次次地撑起我们的家,一次次地为我们遮风挡雨。母亲的坚强,就像那山间的松树,无论风雨如何摧残,都始终屹立不倒。母亲的伟大,不仅仅在于她的坚强和付出,更在于她对我们的爱。那种爱,如同阳光般温暖,如同大地般包容。母亲用自己的言行,教会我们如何做人,如何面对生活的困难和挑战。她的爱,让我们在成长的路上,始终有一个坚实的依靠。</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今天我想告诉母亲,无论我走到哪里,我都会记得她的教诲,记得她的爱。我想用最朴实的语言,告诉她,我爱她,永远爱她。</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母亲,您的一生,是我永远的榜样。您的坚强和伟大,将永远激励我前行。</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 《母亲的身世》</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关于母亲的身世,我的了解是:母亲李孝英,1916年3月30日出生在四川省大竹县团垻铺普子垭,一个偏僻的小山村。从记事起,就知道其父亲(我的外公)是一个性格暴躁.,没有文化,替牛贩主赶牛去150公里外的重庆贩卖,以此挣脚力钱的劳苦人,因路途辛劳,回家后对妻子(我的外婆)常常打骂不敬,挑三捡四,时有虐待之嫌,加之,外婆生育多为女孩,也遭嫌弃,久而久之,积劳成疾,母亲4岁时,外婆病逝。外公很快另聚她人为妻,并生育一男孩(母亲同父异母的兄弟),后妈对母亲不善,常施打骂,并要求6岁多的母亲带着2岁的兄弟,每天去田野里玩耍。一个秋天,母亲在田土边捉小虫子玩,兄弟不慎被树叉碰着了眼睛,哇哇大哭,母亲见到兄弟眼角在流血,心里彻底慌了,担心回家会遭后妈毒打,就毅然向着家的反方向急速飞跑,从此再没回过头……当时是下午3点左右,母亲只身急行,夜幕降落,饥饿难耐的母亲来到一财主门前,蹲了一个时辰,一妇人开门倒水,见母亲可怜的样子,问母亲从哪儿来?要到哪儿去?母亲回答孤儿一个,无家可归,苦求施舍点饭吃,妇人让母亲吃了晚饭,母亲赖着不走了,要留下来为财主家当Y鬟,做些打水扫地,抹屋清理卫生的锁事,只吃一口饭,别无任何所求。就这样母亲算是有了一个暂时的栖身之处。时间过得很快,5年之后的一天,财主家请篾匠到家编制箩筐,竹席等用具,包工包料7天时间,财主安排母亲帮助匠人打下手,以节约工期,后了解到匠人姓雷,年已18岁,单身一人,财主就给匠人说,你把这个女子带走给你帮工吧,她已近12岁,挺勤快的,往后可聚为妻,生育后代。匠人高兴的答应了。母亲也深知财主在下驱客令了,呆下去也无什么好的结果,就在无可奈何之下,与姓雷的匠人过起了居无定所的流浪生活。2年后,母亲14岁时就生下了大女儿雷玉华;16岁时,又生下了二女儿雷玉珍。生活压增大,母亲已开始无法忍受常年在外奔波的日子,开始与丈夫吵闹,并打听到重庆码头大,只要人勤快,很容易维计生活。1938年的秋天,母亲与丈夫大吵大闹了一场,第二天,带上简单的行李,带着两个女儿(大女儿8岁,小女儿6岁)徒步前往重庆讨生活……</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237, 35, 8);"> 《骨肉分离苦难无边》</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font-size:20px;"> 在四川东部的大山里,一条蜿蜒曲折的小路伸展向远方。身材瘦弱的母亲,穿着褪色的旧衣裳,背着一个破旧的布包,牵着两个小女孩的手,艰难地行走着。大女儿6岁,她的眼睛明亮而懂事;小女儿4岁,天真无邪的笑容中还带着些许的茫然。母亲的脸上写满了坚毅和无奈。为了生活,她决定离开丈夫,带着女儿远赴他乡求生。她知道,这一去不可能再回来,但生活的艰辛让她别无选择。经过4天的步行,在离目的地重庆还有50公里路程时,母亲手中少许经费已剩无几,加之,母亲到重庆后,拟靠帮人带婴儿作奶妈挣钱,若带上两个女儿继续前,将遇到的困难绝境,真让人忧心仲仲……母亲已经精疲力尽。她看着女儿们稚嫩的脸庞,心中充满了愧疚和不舍。她知道,自己不能这样继续走下去,否则三个人都会死在路上。于是,她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将女儿们留下托付他人。下午4点左右,母亲来到四川省邻水县高滩镇马鞍寨的地方,大路边上有一单家独户,家里只见一老大娘,母亲上前讨了一口水喝,聊天中得知,农户姓胡,家里男主人已病逝多年,母子二人相依为命,儿子胡志清,会做竹篾活,手艺不错,年已17岁,未聚老婆,单身一人。这母子俩住房较为宽敞,屋内整洁简明,在大路边,出行方便。这是一对善良的母子,此时,母亲提出将女儿暂留她家,母亲跪在地上,声泪俱下地请求老大娘暂时收留她的两个年幼女儿。母子俩看着母亲十分可怜的样子,只好答应了母亲的请求。母亲许下了承诺:等有条件时,一定会回来接她们。大女儿似乎明白了母亲的决定,她紧紧地抱住母亲,泪水滑落在脸颊上。小女儿则不明所以,她依旧笑着,却不知道自己即将面临怎样的命运。亲吻了女儿的额头,然后毅然转身离去。她不敢回头,因为她知道自己一旦回头,就再也舍不得离开了。她的脚步虽然沉重,但却坚定地迈向了远方的重庆,那里有她生存的希望。在这个生离死别的时刻,呼天怆地、声嘶力竭的场景令人动容。母亲的身影在尘土中渐行渐远,直到消失在小路的尽头。而她的女儿则站在路边,望着母亲离去的方向,眼中充满了期待和不舍。母亲为了生活,不得不与女儿分离。但母亲的爱和承诺,将永远伴随着女儿成长的道路。</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font-size:20px;"> 敬爱父亲田海林,1910年12月1日出生在四川省江北县偏岩乡周家沟。</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237, 35, 8);"> 《重庆求生之路》</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1, 1, 1);"> 母亲离开两个女儿,只身来到四川省江北县两路镇,找到一份奶妈的工作,为一陈姓的富裕人家带不满周岁的女婴,算有了落脚之处。2年后,母亲到重庆主城区江北城,找到一份为东家1岁男孩当奶妈的工作,东家姓梁,开办了一个豆腐小作坊,僱了8个做豆腐的工人。母亲与工人们一起用餐,交往甚密,渐渐与工人田海林产生了感情,在大家的推动之下,母亲与父亲田海林结婚,重庆解放的那一天,我降生了。从此,母亲有了一个幸福的小家。父亲是四川省江北县偏岩乡周家沟人,20岁就只身到江北城打工维生,为人忠厚,勤良善良,干活踏实,在同事朋友中口啤极好。生活有了着落,母亲从未间断过对两个女儿的想念和牵挂。每天去菜市场买菜时,都会去寻问有没有从高滩镇来卖大头咸菜的商贩,1952年的一天上午,母亲来到江北城上横街菜市场买菜,突然寻问到了有三位从高滩镇马鞍寨来卖大头咸菜的农民,经交流,得知大女儿雷玉华已与农户的儿子胡志清结婚,生有一女儿已近2岁。小女儿雷玉珍18岁,正与邻居姓黄的小伙子相处,尚未结婚。一家人生活挺好的。当母亲告诉他们,自己是雷玉华的亲妈时,引起三位农民的“愤怒、傉骂”,骂母亲太狠心……经过一翻争吵,大家最终同意了母亲的解释:若不将两个女儿托付他人,继续走下去,三人都有生存的风险,母亲这样的做法,其结局应算较好的一种。最后,母亲立即去商店为两个女儿购买了高档花布,让老乡带回去,两个女儿务必穿上新花布衣裳来重庆相见。一周之后,两个女儿穿着崭新的花布衣裳来重庆与母亲见面,抱大哭,女儿怨声载道,母亲愧疚难当……住了两天,有了联系,母女浓情重燃爆发,远远流长……</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 font-size:20px;"> 《为家遮风挡雨20年》</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母亲没读过书,没有特别的技能,靠的是一双勤的手,撑起了这个家。父亲在工厂当工人,收入不高,一家5口人,生活困难。母亲到嘉陵江边筛选鹅卵石,肩挑上船挣钱,劳累不勘;到荒野之地割牛草,晒干后卖给牛奶场;到工地做临工,搬砖挖土;到街上卖凉茶;一次带三个不满两岁的婴幼儿……只要挣到钱的工作,不论强度大小,不论时间长短,无论价廉低贱,母亲都会兢兢业业地去干,为家里挣钱糊口。记得三年自然灾害时期,母亲到雷玉华大姐家背一些麦穗,从夜里步行至第二天下午6点回到重庆,为大家能解饥饿之急,一路上脚打出了好几个血泡让我们全家人心痛不已……</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237, 35, 8);">《如天的母爱 慈祥的浓情》</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我降生这个世界时,母亲已33岁,因此,对她年轻时的模样,我一无所知。我在家里5个子女中,居第三,上有两个姐姐(异父同母),下有两个妹妹,我是家里的独生儿子。在五、六十年代里,人们对儿子的“重要地位”已有约定俗成共识:珍爱有嘉。我的母亲更是如此待我。</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母亲常对我说,她这一生吃尽了千辛万苦,尝尽了人世酸甜苦辣……她身材偏矮偏瘦,1米5多的个头,高權骨,黑皮肤,饱经风霜的脸厐,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时时透发出那坚韧不屈,吃苦耐劳精气神。母亲说话嗓门大,快言快语。走路快速,办事利索干练的样子永远都留在我的脑海之中。最让我刻骨铭心的一幕:1969年3月6日,我当兵离家,母亲携大妹来送行,她那满含热泪,一双布满皱纹的手,拿着一个牛皮纸信封,往我衣兜里塞,哽咽地说:船儿,好好干,常写信回来啊!……此时的我,无法面对母亲那慈祥的脸厐,我掩面推开母亲的手说,部队有规定,新兵不准带多余的钱……</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font-size:20px;"> 无论时光如何流逝,无论人间世故如何变换,我永远的感觉:如天的母爱,哺育我成长;慈祥的浓情,滋养我一生……</spa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