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 放空

豹哥

《放空》 文/图豹哥 2024.5.6.前言： 峨眉山市峨眉山，不仅只属于乐山市，也属于大中国，更是每个四川人心中的圣地，这里是上世纪八十年代第一批富裕起来的中国人的首选旅游目的地，更是包括我在内如今已经人到中年的这批人的童年少年梦想开始的地方。 40年前我的父亲开着那辆公交公司唯一的大货车带着妈妈与我与妹妹等人完成了我们人生的第一次“自驾”，也让我通过峨眉山乐山大佛的旅游，才晓得世界那么大，我想去看看。40年后，我带领豹哥户外群35人与妈妈大哥一道包着豪华大巴车再次踏入乐山乐水的地方，走进峨眉山下的简陋田野、高桥里、罗目古镇，夜宿峨眉山下碧湖山庄，是一次圆梦之旅一次回归之途。当年妈妈42岁如今妈妈82岁，感慨人生万千，填词一首，略表心境：《念奴娇·峨眉感怀》夜宿碧湖，我独醉，江山无限壮丽。鸟鸣鸡叫，遥看处，峨眉仙山逶迤。简陋田野，荷塘仙气，绣球初色起。高桥里外，云里来雾里去。遥想甲子当年，父亲帅气影，壮志雄心。笑容盈盈，母相伴，家人同框共影。故地重游，禅钟声声击，远眺金顶。未来共品，留下此篇游记。 一、简陋田野 相对于峨眉山市高桥里这一道饕餮大餐，同样位于峨眉山脚下不远的简陋田野就是一道开心小菜。 没有人挤人的“动人”场面，没有人声鼎沸的歌舞升平，有的只是闲庭信步、悠然自得的放松步伐与乐滋滋的愉悦心情。 初见简陋田野也许让你觉得貌不惊人，甚至有点简陋无比。当你穿过木绣球铺成的甬道，当年跨过木头搭建的一个个门槛，简陋田野的美才徐徐展开，在一处荷塘深处，水雾弥漫开来的时候，整个简陋田野瞬间完成了提档升级，仙气飘飘起来，宛如人间仙境，峨眉山版的苏州园林就在眼前。 同行的妈妈与大哥在荷塘边的长廊木屋里悠闲端坐，看云起水雾，而更多的豹哥户外群的同行人儿，则围绕着荷塘周围追逐着峨眉山的春天与简陋田野的春光。 说来也怪，出发时内江下阴雨绵绵，此刻已经春风十里，雨已经不见了踪迹，峨眉山给予我们全是满眼的绿色与初开的木绣球花。 很惊诧于简陋田野的一砖一瓦，一草一木，一步一景，看似简陋处却是自然天成，没有刻意的打造，顺地势应周期，一年四季都有花开。我们的相机无法还原简陋田野的清新脱俗，只有身临其境的人儿，才能在一呼一吸，一步二步，一行三人中感受到简陋田野主人的独特匠心。 　峨眉山是大多数四川人开始旅游生活的出发点，同样也是40年前那个夏天父母带着我们开始旅游的起点，更是豹哥户外群“五一”大假冒险“挺进”的目的地。 圆梦也好，怀旧也罢，放松步伐，回归自然，峨眉山市简陋田野会给予你想要的那种意境，让你不由自主地放慢脚步，享受那峨眉山下休闲发呆的第一餐。 二、高桥里 古代的居住区域大多冠以里字，上海蓝城集团开发位于内江五桥头的花萼里基本“烂”掉了，而位于峨眉山下高桥镇边上的高桥里横空出世，以峨眉山下2300亩的占地规模与超前的规划设计理念，一跃成为超大的康养社区大盘。 高桥里其实就是个商业地产项目，也是一处稀有的世外桃源。 一首《归去来兮》，唱出了多少游子的心声与无奈。归去来兮田园将芜，是多少年来的徘徊，究竟苍白了多少年，是多少年来的等待，究竟颤抖了多少年，归去来兮田园将芜。 当我们冒着绵绵细雨走进这个有乐山乌托邦美誉的地方，你会不由自主的叫出“这就是田园！”。此地已在，田园不再芜。 云上金顶峰，山下高桥里。天气晴朗时，在高桥里任何一个敞亮处都能远眺峨眉山金顶与万佛顶，这样的特殊待遇与视觉，也许只有高桥里才会给与你，有时也会让业主们、游客们分不清高桥里到底是景区还是社区？业主食堂、野坡咖啡、森林溯溪、林盘稻田、问心湖影，只到当这些与社区业主有关的标识标牌突兀的被看见时，你才会想起这里就是社区，这里就是一处高档生活区。 去高桥里之前，对高桥里一无所知，群里杨姐的推荐让我走进了这处陌生的地界。呃，这不就是峨眉山七里坪，这不就是荥经中国桌山花栖谷吗？　以景区之名，行商业之实。看透不说透，权当一处别致的景区，因为在峨眉山下，因为“冷门”，在“五一”大假忙里偷闲，也是一处值得游玩发呆喝咖啡的好地方。 　　2006年到2012年因为工作关系，我第一次接触商业康养地产。都江堰青城山下，业主可以从社区直接走上青城后山，青城山也就成了业主们的“公共绿地”。有一次，我们几位同事还从老板居住的“中国青城”商业康养独栋出发，第一次完成这种另类的“穿越”。 峨眉山高桥里的业主们要想从居住的康养独栋完成对峨眉山的征服只能望山心叹，3099海拔高度，断崖式的山势，会断绝你所有的非分之想。但这恰好也成就了高桥里的独有与稀缺，甚至是唯一性。不过还好，居住在这里的业主们可以不用登山，就可以远眺峨眉山金顶发呆，共享峨眉山的烟云湿润天气，因为地缘的原因自然成为蜀国仙山的有机组成部分，也算是半个峨眉山人了。 　从问心湖到野坡咖啡，徒步距离也就3公里不到，82岁的妈妈随我们一口气走拢，也让实力“豹妈”的名气蜚声这次临时组成的活动群。40年前42岁的妈妈带我与妹妹随父亲一起攀登峨眉山，40年后82岁高龄的妈妈与我与大哥徒步高桥里，这种幸福的时光恍然如梦，似乎昨天就在眼前，似乎今天犹如昨天，这样的怀旧思绪已经融入高桥里云里来雾里去的美丽山色中，从此定格美好。　晚上下榻高桥里边2公里外的碧湖山庄，尽管有一些不愉快的小事，每每想起与雪白血红、杨杨、魅影推杯换盏画面，想起与母亲携手踏遍青山，想起推窗望山观峨眉山“孕妇”样的奇特画面，我们的每一次行走都是值得回味的。 三、罗目古镇 如果要说一座城市既有美景、美食，又特别宜居，很多四川人会选择乐山。“智者乐水，仁者乐山”，眷念山水是大多数中国人不二的选择，因为峨眉仙山，三条大江在上天的安排下集中于乐山，乐山也就成为了上天的宠儿，山水城市，美食之都，你一定会无数次爱上这个名字都充满诗意的乐山。 在我们本次“五一”大假峨眉山市休闲游行程里，尽管不去峨眉山登山不去拜乐山大佛，计划了一个迷你版的乐山山水游，山还是峨眉山，峨眉山下的高桥里进入视野，水不是大渡河也不是青衣江，而是一条看似不出名的临江河，她最初的名字就叫罗目河，孕育滋润一座城池的崛起，她就是原来的青龙场如今的罗目镇，一个低调了千年的城镇，一个历史比峨眉山还更早的城池。云上金顶，山下罗目，就是一个山与水，城与人的和谐共生画面，就是一个迷你版的乐山山水，乐山版丽江就是这里。　中国的古镇经过商业化的改造手段得已延续生命，有时候也会割断城市与生活者的有机联系，有城无市让古镇失去了生机与灵动。而罗目古镇却有一种内生的动力，人与城市息息相关，始终薪火相传，生生不息。 　　一座城池一座集镇有无生机，往往从第一天晨起的袅袅炊烟中开始的。5月4日的早餐没有安排在高桥里边上的碧湖山庄，并非对山庄老板的不满情绪，而是罗目古镇那一碗碗色香味俱全的豆腐脑已入眼入心。徒步万梯攀登峨眉只为那一执念，百里奔赴峨眉山下享受美食何尝不是如此呢？ 第一次去罗目古镇，或者路过罗目古镇的朋友，都会被古镇貌不惊人的外表所迷惑，这是古镇吗？这是千年古镇吗？这是被菩萨保佑的城池吗？这是茶马古道从成都平原进入横断山区的第一站吗？这是中国南方丝绸之路的重要驿站吗？只有当你深入其中，在七七八八的小巷里穿梭漫游的时候，在豆腐脑豌豆粑黄三汤圆余三丸子等美食中回味过来的时候，从罗目古镇走出的大作家人称“小郭沫若”的金满成的故居中走出来的时候，你对罗目古镇的了解才真正开始。　罗目古镇确实不大，一条正街加上四五条横街，就构成了一个城市，我与妈妈大哥，连同魅影飞扬等朋友，也与无数同样与罗目有缘的人一样，在舌尖的味道满足中，踏上古镇不长的青石板，走进历史的长河中，去遥想当年古镇的骡马叮当、人声鼎沸的繁荣画面。罗目，从字面想象就像一双极力睁大的眼睛，走在峨眉山下青石路板上，此刻我想借一双充满智慧与灵气的罗目慧眼，让我把这纷扰看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真真切切，让我能分辨这变幻莫测的世界。 “五一”峨眉山下的高桥里、罗目古镇一点不堵，有了峨眉仙山的加持，也让我们一行更从容更舒心更有诗意禅意。 后记：由于各种原因，峨眉山大佛禅院、苏稽古镇的游记无法落于笔端，有些小遗憾。人生也好，游历也好，写作也罢，都充满着遗憾。不过也好，想说的话，想做的事情，期待下一次更好的呈现。 力夫峨眉山休闲游二篇 《罗目牛肉面》 作者力夫 2024.5.5. 刚与豹哥一行在街头《罗目镇》标识牌留影，谢绝豹哥热情相邀共进镇头店家豆腐脑早餐，因前已欣赏青龙場的牛肉面，信步沿街前行，来到青龙場镇十字街口，不知往左更灿烂，还是往右更浪漫？平目近瞧街口矗立一老字号豆花店，招牌上写《老街口红妙子豆腐脑》，店內甚是整洁，店招迎风摇曳，店家主妇当厨，店家殷情招呼，但食客只有游客夫妇俩正在等餐，我被迎进店，驻足覌尝，見正面壁上张贴一幅宣传画，画中牌坊“古镇美食”赫然入目，上写着《传统的手艺，记忆的味道》诱人深考，左側灶台上方空间一排青瓦鳞次栉比，下方一水的木板结构相连，形似《清明上河图》呈现的汴京食肆一隅，当厨的阿姨整洁干炼，衣着得体端庄，身穿绛色标有陈记老街口豆腐脑logo的围裙，眼掛老光眼镜，凝神专注气匀神闲，左手持碗不动，右手持湯勺正小心分割豆府脑，生怕碎了豆腐的❤️，影响微观视觉观瞻。左面竹制蒸笼烟气氲氤，将蒸笼胙肉的劲味和竹制器皿芬芳一并迸发，吊人口味！右边及后排璧橱的餐具洁净光亮，极显小店的环境卫生上乘。　我正在驻足环顾之际，忽闻一声先生来点什么？原来是一面有胳腮的中年汉子热情相问，哎呀，对不起喽，我已在公路边上己吃过牛肉面了。谁知汉子说：不妨，欢迎你来到我店，我家的豆腐脑可是传统手艺，颇有名声，尝点无妨！我当时嘴无遮拦，也无顾忌店家脸面，冲口而出：名声？咋个只有两三个人呢？这么好的门面，地处当十字路口，生意咋不见人气？我以为此种直戳心扉非礼貌的言词会呛得店家面红耳赤尴尬不己，谁知店家毫无愠怒之色，笑嘻嘻地说：先生你就不知了，我地处十字街，东西南北都当道，又是老字号的传统手艺生意，应该不错，但街头街尾的同行同样卖豆腐脑，外地人来此停车觅食，不願多走路也离停车的地方近，他们就占先了，地处小镇中心的十字街口反成了缺陷！但你若逢場天来看，我的当地老客如过江之鲫，生意兴隆的爆！ 　　正在闲聊，隔座的客人的豆腐脑已端上座，略已端祥，色泽外貌颇佳。在店小哥的极具推荐的游说下，心有所动，俗语说得好：跨过阳沟吃三碗！何况我不只才跨一条阳沟噻，离早歺后也近一小时。我心内感叹：豹哥哎，对不住了哈，我食言了，哥老倌还是经不起美食诱惑哈！才吃了牛肉面，就叫了一碗肥肠豆腐脑。　候餐之时，想起小时候第一次吃豆腐脑的时候，是在面对钟鼓楼右边往在右走四间铺面的一间豆腐脑，豆腐脑虽不是高级食物，但在三年自然灾害之后，党中央提出对国民经济调整，整顿，充实，提高八字方针，一九六四年，副食供应稍有起色，吃饭吃面还需粮票，温饱尚未彻底解决，很多人豆腐都吃不起，还吃的是豆腐渣，吃豆腐脑好象現在吃高档莱那样奢侈豪华……時代变迁，经过四十年的改革开放，祖国日益繁荣富强，“昔日堂前王谢燕，飞入寻常百姓家”，豆腐脑不足奇，海参更是盘餐……！ 　　遐想之际，店家的肥腸豆腐脑上桌了，按照現代流行的做法：手机先尝，照片附后。映入眼帘的豆腐脑与内江制作工艺迥然不同，微棕色的大头莱颗粒罗列在豆腐脑之上透着酱香，洁白细嫩的豆腐脑藏在一层乳白色的液体之下若隐若现，恰似半抱琵琶犹遮面的美女！酥脆的黄豆粒能透过表皮直視到內仁，表明油渗到住了，散洒在左边花生仁焦香可口，透红闪亮的油辣子奔放着内心的热情，青翠的香莱找好位置衬托着微黄爆炒煨粑后的肥腸，还有几粒猪油渣儿伴随，加上几粒葱花点缀，确实耐看！忽发奇想，既然佐料摆放有序，干脆就顺其秩序，不必搅和，先按佐料所在部位立式下勺食之，再余小部份和而啖下，巴适得板！ 食毕，小哥征询食后感，答曰：两个字，满意！好多分呢？九分九，为啥？满招损，谦受益！今天是第一次吃，可能也是这一辈子的最后一次？还有零点壹，后会有期，谢谢老板！　请勿误会不是为此店作广告宣传，实为亲身体验而己，或为井底之蛙，见识太浅，聒噪了。 《青龙场牛肉面》 作者力夫 2024.5.5. 不小心那晚由于旅店老板的有意失误，造成部份人员提前入住青龙埸边的旅舍，我在其中。按照事先约定，早餐是个人所喜：鸡不抢鸭食，各吃各。 不待豹哥的主力部队的到达，就和楊咏梅及铁老师夫妇就享受青龙場的面食小店人间第一缕煙火---品尝当地的牛肉面，端上桌的第一碗（小碗），是飘着海带絲的淡盐骨头湯，开胃爽口！端上牛肉面，份量足，湯底红色透亮，飘出诱人的红油馨香，白黄色的小面上，卧上几块棕色牛腩肉（比我在内江吃过的牛肉大砣，难道此地牛肉更相因？），藿香叶青翠，一道色香味俱全热气腾腾的小吃跃然眼前，岂无食欲？掂起牛肉品尝，店家早已煨至熟烂，每粒（应该是坨）牛肉浸透佐料的劲道，啖下食道，爽！加上藿香叶（不是荽须）又是一种滋味……。　一方山水养一方人，各有标新立异之处，难分伯仲！ 　　家乡的牛肉面，美名远揚，特别是在异国他乡，更加怀念遐想，对桑梓的留恋，岂止是那些人和事，情与景，还与家乡的美味美食纠缠！　　后记：散记青龙場的牛肉面，藉此感谢楊咏梅惠付了面钱，我这个你喊你大姑子的哥哥致深切地谢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