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黑龙江的春来得较其它地方迟,在清明时节遍野还是瘦枝枯草。几声鹤唳,蓝天却有大雁、白鹤、野鸭等从南国匆匆远来。</p><p class="ql-block"> 为繁育后代鸟儿们在冰雪还未消融尽的湿地上开始了忙碌、选址筑巢。鸟类世界的母亲对新的一年也是爱心满满,期怀憧憬。</p><p class="ql-block"> “五·一”过了,本来无声无息的丁香丛一个清晨竟然有万朵小小的紫花绽开。丁香树珠珮琳琅,在东风吹拂下跟着风摇动。那些丁香花看起来犹如海浪撞击海岸礁石迸发的万粒晶珠,花随风摆,似散、似聚、欲飘、欲扬。</p><p class="ql-block"> 丁香花香气沁人肺腹。花香浓烈,人们或有“小园香径,尚想桃花人面”的联想。</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黑土地上春天开花最早的大概是紫花地丁。紫花地丁小花紫色,每年春天大地冰雪未消尽时便有花开。它先是从残茅里钻出几片绿叶,过几天绿色就配上1朵、2朵小紫花,……逐渐连片,开的花多了起来。</p><p class="ql-block"> 紫花地丁是多年生的草本植物,是一味中药材,有抗炎功效。在初春,人们常采撷幼嫩者经焯水为食。</p><p class="ql-block"> 我喜欢丁香、地丁以及薰衣草、牵牛等花的紫色,因为它们的紫光波段恰恰更会激起视觉的兴奋。</p><p class="ql-block"> 记得那是我刚来白雪皑皑的松辽草原不久,深秋的寒风送来笫一场雪。我身上穿着48道杠的工服棉袄,脚上是六、七十年代最嘎嘎保暖的大头棉鞋,站着在露天观看电影《雪青马》。由于天冷电影胶片有点发脆几次断片,间断了放映,待电影散场已是小半夜了。</p><p class="ql-block"> 电影中的那匹雪青马很是让观众喜爱。雪青色是紫色家族一员,它也是由红色与蓝色迭加而成,古称“绀”。雪青色虽是紫色中的一种,但它的红色成份较淡了些,因此它更展示给人以冷峻的感觉。</p><p class="ql-block"> 影片中那匹雪青色的马儿在严冬的雪野疾驰,奔马与它腾起的雪雾同时激动着观众的心。雪青马用它力量的升腾使乏味的严冬增添了诗意,而我也就从那便有了对雪青色和紫色韵调的遐想。</p><p class="ql-block"> 春天的到来使人们日常生活也逐渐走出了单调。丁香和紫花地丁最先用它的暖、娇、洁的花朵滋润着人们对春渴求之心。</p><p class="ql-block"> 如女性喜欢塗朱唇一样,在春天丁香与地丁的紫色又被大自然用红色浓描了几分,因此丁香与地丁的紫色较雪青色多了些许热烈。以致于在万物报春时,人们能很快从赤橙黄绿中把目光投转给丁香与地丁的小小花瓣。</p><p class="ql-block"> 丁香花似乎是完美的,有一首曾热烈一时的歌《丁香啊丁香》,唱出了乡情、激情和爱情。歌声忘情地把人的陶醉带向阡陌、田间和花园。</p><p class="ql-block"> 地丁草是大地首报春讯的使者。它冲出沉寂,从枯草中最先露出头角。在鸟儿欢快地跳跃和唧唧喳喳声中,吸引田间乡野渐渐多了采撷踏青的人影。</p><p class="ql-block"> 无论是高雅的丁香花或是朴实无华的地丁草都是我的挚爱。</p><p class="ql-block"> 热烈的五月,愿折一束丁香花,撷一扎紫花地丁,送给热爱大自然的朋友们!</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2024.05.08</p> <p class="ql-block"> 插曲:月季花蓝露露,由北京石油学院校友、朋友陈天孙老师从杭州带回,几经扦插繁植成功。蓝露露似真似假,家中妻子、儿子都非常喜欢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