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i>非半途而废,乃从容不迫</i></b></p><p class="ql-block"> <span style="font-size:15px;">—— 巜何人不起故园情》读半谈</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我手头捧读的这本《何人不起故园情》,是萍乡知名女作家陈娅的厚重之作。认识陈娅大约有五个年头了,所谓认识,也只不过是加了微信。加了微信,也很少聊天。但她的小雅书房和她在报刊上发表的文章,我是经常看的。虽然经常看,但从未有过评论,小雅书房也从未留下过我的脚印。只有一次例外,我自顾自地在微信中给陈娅女士留下了对她(实际是对所有女性作家)隔靴搔痒式的兩段评论,而且这两段评论也是拾人牙慧的:</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或许社会缘故,或许生理原因,女性的写作,多会以一种她们特有的惯性方式在一个小世界里打转,我们有时将这个世界称为“自我”。她们不像男性那样,以宏大的视野,关注于世界各种风潮涌动和各类人性撕杀。她们不。她们大多以微小的视角,关注于自身之情感起伏,身边之晕晕日常琐细。在男人们忙碌地整理世界时,她们更愿意整理自己;在男人们热衷于叱咤风云时,她们更愿意伸手抚摸人心。</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她们的写作或许不广阔不恢宏,但她们却会从某一微点出发,慢慢行走。她们经常会走在自己的内心深处,并且走得异常深远,从而抵达某种深刻。有时这种深刻,男性读者难以体会得到,而女性读者则轻易便能心领神会。或许是性别差异而导致女性作品中暗藏着某种生理密码,而破解这种密码的唯一途径,则只是性别。所以,很多女性作家的作品,在被同性读者一派叫好时,男人们却两眼茫然:觉得这样的细碎有什么可以称道的?这可真是件没办法的事。 </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读了《何人不起故园情》的一半后,我的感觉有些不同了,觉得陈娅除了仍是妥妥的女性外,竟也很有些厚重且有些男人了。读者诸君如若不信,可到新华书店买了这本书来看,保准您看到一半,就会赞同我的看法。</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看到这里,可能有的读者就会发问:“你这人怎么了?书才看一半就发表评论,合适吗?”哦,您别急,听我慢慢说来:</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对于女性作家的作品,我一向看得慢,看得仔细。而且我读书有一个特别不好的习惯,就是喜欢随读随记,在书上做各种记号,甚至写各种批语(做了40年语文老师,积习难改)。这个习惯,从好里说就叫“不动笔墨不读书”,往坏里讲,就可直斥为“不爱护书籍的鬼画桃符”。</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就是这样子的“鬼画桃符”,让我深切地感觉到了这本《何人不起故园情》的厚重。我才读到一半,也就是读完第88面(全文共181面)第11篇文章(全文共22篇)《有谱——湘东傩面具雕刻国家级非遗传承人赖明德》,却已然发现:书里已经推出了113个人物,简述了11个传说,出现了87个地名和50部书名,引用了66段古诗文,插入了18幅照片。请您想一想,在88个页码里,出现了如此众多的人物、传说、地名、书名、照片和古诗文,这本书厚不厚重?作者的知识面宽不宽广?作者的写作态度严不严谨?假若读者诸君想拓展阅读视野,就书里提供的这许多人名、地名、书名,作进一步的探究,那何人不起故园情?何人不是陈娅?读者诸君又设身处地想一想,在这一大堆数据面前,我还坐得住吗?我不要来个“《何人不起故园情》读半谈”吗?</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因此,我这不是“半途而废”的丢下书本,而是“从容不迫”之“读半谈”。书肯定还要读下去的,读完之后,肯定还要写读后感的。</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陈娅我只见过一面,那是在2月23日萍乡诗歌春晚的现场。在那盛大的诗歌春晚现场,萍乡市民间文芝家协会竟为她策划了一场《何人不起故园情》一书的发布会,何等排场!何等荣耀!当灯光聚焦于陈娅女士向市民协主席敖桂明先生赠书时,我看到了一位温文尔雅甚至有些害羞的陈娅。这就是真实而有些“社恐”的陈娅,也是我所敬重而有些“向往”的陈娅。在此“读半谈”之际,我除衷心希望陈娅少些“社恐”外,还希望自己下次谈谈陈娅在《何人不起故园情》内的“有些男人”及对“故园”的用情之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