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离开黄河农场已有50余年了。常常想起它,念起它。我兄弟姊妹四人跟随父母在此生活十余年。从十岁到二十岁,可以说大多数的少年时期是在这里渡过的。</p><p class="ql-block"> 1960年 初去时,正逢三年自然灾害,在常常饿死人的岁月里,我们投入了农场温暖的怀抱。花几毛钱就能买一堆鲜菜、水果。说不上鲜衣美食,但足以温饱。可以说我们较好的体格,是黄河农场赐予的,是它给打下的基础。</p><p class="ql-block"> 1970年底我参加工作,离开了这里。至今已50多个年头了,在农场生活的十余年里,我有苦有甜,生活不能说是尽如人意。但离开后的50年里,但凡回忆起少年时代,却多与这里有关。常常想起这里的菜园、果园、马号,常想起分场的万亩条田,总场的球场、食堂,戏台、电影園、小买部,也常想起与小伙伴们小河摸鱼,各种游戏以及偷桃摸瓜的种种趣事。</p><p class="ql-block"> 从这里走出去的人,不下数万,但说起对这里的回忆和畄戀,人们却大同小异。说起黄河农场,心里会有一种温暖升起。</p><p class="ql-block"> 离开这里后,我多次回到这里。见到留在农场的老人聊聊天,到总场或分场去转一转,现况已大不同前,但依然有一种亲亲的亲切感。今年清明,我去滨州,与弟弟一商量,说走就走,路过利津县又拉上曾家住伙场的同学:王衍忠,再去农场看看。</p> <p class="ql-block">总场小买部,这应是老黄河农场的标志性建筑,文革时期建成,门口还有毛泽东诗词制成的对联。</p> <p class="ql-block">较以前数次来时,又多了些破败的感觉。</p> <p class="ql-block">与弟弟(左)合影。</p> <p class="ql-block">与弟弟在原场部前合影</p> <p class="ql-block">弟弟王建华,同学王衍忠与留场的老职工交谈。</p> <p class="ql-block">原农场子弟小学校址附近。</p> <p class="ql-block">总场傍边的房子,应是建设兵团时及更后期所建。</p> <p class="ql-block">农场后期建的场部楼房,虽有黄河农场四个大金字,却不知农场拎导班子是否还存在。门口傍几块木牌子应该是更实在的存在吧。</p> <p class="ql-block">总场场总附近。</p> <p class="ql-block">总场原球场、场部、伙房、小买部周围。</p> <p class="ql-block">在小买部前拍照。</p> <p class="ql-block"> 看过总场,又赶到当年的二分场,数年前还在的旧房子已不见影综,除了土地,二分场已不复存在了。</p><p class="ql-block"> 怀着失望、落漠、和满满的回忆,我们踏上归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