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文/沙鸥</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前几日发了一个拍花的相册,老师看后说:“真好看!绽放的生命,美好的开始。”我说:“生活并不美好,所以从花鸟中去寻找美好。”老师送我一联:“愿去花间寻美好,但收春色忘烦愁。”不知从何时起,越来越多的灰色调堆积在心里。春花虽美,却也只能给我带来片刻的欢愉。</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几位闺蜜常来往,偶尔也相互谈些不为外人道的心事。表面看上去,生活都还不错,不及富贵,尚可温饱。细说起来,却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经难念,日子也得过,都是上有老下有小,像被一阵疾风推着走,由不得自己。我越来越寡言,听的多说的少,说也无用,谁也拯救不了谁,只能自渡。</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年少时曾经以为可以随心而活,但生活终究让人体会到什么叫不得已。有朋友曾说存在就是合理的,我一直不肯认同。但是后来,我越来越多的屈从于存在。合不合理似乎越来越不重要了,因为我无法改变“存在”,我逐渐麻木地接受任何事。不得不承认,自己不是一个勇者。</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看了电影《猫妖奇谭》,其中有句台词:“从古至今,杀死最多人的是人呀,那我们岂不是比妖更可怕?”这并不是什么新鲜的题材,蒲松龄早就借妖魔鬼怪揭示了人性。妖是杜撰的,人性却是现实的。其实满街的人群,都戴着一张画出的皮囊,妖是人,人也是妖。戏中说:“大唐盛世,人在寻欢,妖在作乐”。哪里会有永远的盛宴?我望望浮华尘世,还是去看花拍鸟吧。至少在影像里花开不败,鸟语永存!</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