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夏采风，祭龙五眼泉（古讷图说，2024年5月5日于滇中宜良县孙家营）

古讷

宜良县狗街镇孙家营村委会，位于宜良坝子南端，竹山之北麓。辖五个村：吴家营，孙家营，大吉利（大麻排），小吉利（小麻排），王家营。共有876户，3316人。田1520亩，地947亩。板栗1万多亩。葡萄300余亩，前些年种葡萄最多时一千多亩。韭菜1200亩，已取代葡萄成主要经济支柱。孙家营地处竹山之麓，南行约五公里有村名“祭龙村”，非孙家营村委会管辖。孙家营却有“祭龙节”，起源于明朝。今天祭龙的地点叫“五眼泉”（如此说来，当今“五眼联盟”之称谓，有抄袭“五眼泉”之嫌，存在侵权。而且，大中国的“五眼桥”、“马王爷有五只眼”，来得更早。可以考虑联合起来一齐告他们侵权。），龙潭中有五个泉眼汩汩冒水。旧时因嫌水流量太大造成灾害，曾计划用铁锅塞住三、两个泉眼。五眼泉下流成河名叫黑牛河，俗称大沙河，北流（是宜良县少数北流河之一）15公里于“高古马”对岸汇入南盘江。今天孙家营村民立夏祭龙，宜良县文联组织采风，并由作家协会、书法家协会、美术家协会、戏剧家协会送文化、书画、戏剧下乡。 在吴家营，采访到一个悲惨的史实：清咸、同年间，有神秘的武装力量来攻打吴家营，打了七天才攻下，双方伤亡惨重。攻者愤极，尽屠村。只有数人因故滞留在外幸免于难。后归葬遇难者于一塚，名“吴家大坟”，至今犹存。至于“神秘的武装力量”是什么，有三种说法：之一，吴家营村志说是“土匪”；之二，传说是“杜文秀起义军”；之三，孙书记说是改土归流时的“流官部队”。三种说法并存，暂时无法下结论。 有人问“祭龙求雨”有效吗？至少今年今天立夏求雨有效：五眼泉求雨仪式刚完成，我们到孙家营，车刚停下，雨就来了。 网上有人分析了云南今年大旱的三个原因：一、塑料大棚太多；二、光伏板和大风车太多；三、隧道太多导致地下水下落。这三种说法，都是大题目，无法下结论。 采风孙家营之一采风孙家营，时雨时又晴。遥知五眼泉，潭底走云影。之二采风孙家营，四围皆绿林。遥想那“绿林”，至今仍寒心。之三采风孙家营，葡萄成画影。韭菜正当道，四季绿茵茵。之四采风孙家营，竹山古驿道。至今老树高，霜叶仍飘摇。 《宜良歌谣集成》285页，载南屯物产民谣一首，中列七种物产，孙家营村委会赫然在目者三。详见下页。 10．土官村落得望望①麻排的棒棒；②王家营的醋缸；③吴家营的榔榔；④白莲寺的秧秧；③黄家庄的葱姜；⑥古城的缸缸；⑦沈伍营的姑娘，⑧—土官村只落得望望。 口述人：潘礼兴、郭金庸采集人：郑祖荣、刘伟注①：这是一首流传在狗街镇的民谣。民谣中提到的麻排等八个村子均属狗街镇。八句末一字均读如阴平。②：棒棒，分别读如上声和阴平，指用黄栗树做成的锄头把等。麻排村座落在竹山麓，产黄栗，卖锄头把的人特多。③：王家营梨多，产梨醋，极有名。现已失传。④：榔榔，读作囊的阴平，念经用的工具。吴家营自古多出念经先生。⑤：秧秧，指蔬菜秧。白莲寺人多撒蔬菜秧卖，狗街一带栽种的蔬菜秧几乎都是白莲寺供给的。⑥：黄家庄地处西山地一带，土质松散，透气性能好，适合栽葱姜，栽葱姜的人很多。此外，黄家庄的南瓜和山芋也很有名。狗街流传着这样的民谣：黄家庄的山芋（老青瓜）有这面？这句民谣的意思是：这件事不会轻易得到解决。此外，黄家庄陈家贵曾给笔者讲过这样的笑话：黄家庄产老青瓜（老南瓜），天天吃老青瓜，娃娃都吃怕了。某日，某人从街上买几枚柿子带回家给娃娃吃，娃娃看见了连连摇着头说道："小老青瓜我不要，我不要。"娃娃从未见过柿子，柿子的颜色跟老青瓜的一样，他把柿子当成小老青瓜了。小，表体积；老，表年纪。其用法与大小姐相似。大，表排行序数；小，表年龄，也表一种尊称。⑦：缸缸，土陶器。古城盛产土陶器。⑧：沈伍营，村名，该村的姑娘生得很美。⑨：土官村，村名，在沈伍营村东南三公里的半山上。由于该村地势高，水资源贫乏，田地零碎，生活贫困，沈伍营村的美女多不愿嫁去此村，此村高高在上只"落得望望"。这都是过去时，现另当别论。 e 板栗花，甜絲絲。如玉簪，似凝脂。 戏剧下乡，其喜洋洋。花灯曲调，叫“倒扳桨”。 孙家营葡萄不酸，曾名动大江南北。为啥落寞说不清，一种滋味在心头。 红荷娇娇，不见春潮。红荷摇摇，青山不老。 翰墨香，脂粉香。混一堂，雅俗赏。 以下老物件图片，由郭聪拍摄，刘伟撰文。 老房沐夕阳，沧桑又苍凉。几许风骨在，一身是“包浆”。 牧羊出山村，大羊小羊唤。初夏野草枯，天干溪水混。 牵驴过古道，大棚贼亮亮。低头闻花香，举首看夕阳。 外出打工，院门虚掩。村已中空，老态龙钟。 民谣：立夏不下，犁耙高挂。 童谣：大雨大大下，小雨来堵坝。娃娃要饭吃，你家两口儿撕皮褂。（注：撕皮褂，指撕扯打架。） （古讷的美篇《立夏采风，祭龙五眼泉》，2024年5月5日于滇中宜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