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一场梦,用破一生心

不知所未

<p class="ql-block">  那夜,因为梦见你离开,我从惊悸中醒来!</p><p class="ql-block"> 噩梦一场。</p><p class="ql-block"> “人为何会做梦,梦有何意义?”这个问题可能难解如斯芬克斯之谜。</p><p class="ql-block"> 百度了一下,发现学术专家有如是之说:十九世纪著名的“做梦是为了忘记”理论认为:人在一天的活动中有意或无意地接触到无数的信息,必须经过做梦把这些信息释放一部分。</p><p class="ql-block"> 不久,弗洛伊德提出:人不停地产生着愿望和欲望,这些愿望和欲望在梦中通过各种伪装和变形表现和释放出来,这样才不会闯入人的意识,把人弄醒。</p><p class="ql-block"> 之后做梦被视为一种生物现象进入实验室,慢慢离开心理学领域。实验报告说:做梦是人体一种正常的、必不可少的生理和心理现象。一小部分脑细胞在人入睡后仍在活动即是梦的基础。</p><p class="ql-block"> 于是:正常的梦境活动,可以保证机体正常活力,也协调人体心理世界平衡。无梦睡眠不仅质量不好,而且还是大脑受损或有病的一种征兆。</p> <p class="ql-block">  科学的发展让诸多迷离的问题不再扑朔。长篇累牍地论证下来,抽象变得具象。我却越渐读得无味索然。</p><p class="ql-block"> 不是不推崇科学。只是,某天意味悠长的梦境也可被提纲挈领地被论证为一二三四,我相信我们再也无法拥有“梦里寻她千百度,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夜阑卧听风吹雨,铁马冰河入梦来”这样跌宕的诗句。</p><p class="ql-block"> 我无法领会心理学的博大精深,也惭愧在唯物主义精神面前的浅薄虚妄。人类前赴后继寻找一个又一个真理,求证一道又一道命题,我却在鸳鸯蝴蝶里踯躅。</p><p class="ql-block"> 梦的演绎,是为了辅助遗忘还是诠释欲念?无从得知。但午夜梦回,无论嘴角含笑还是泪湿枕畔,那些性情所至最最表象的流露,深深浅浅,才让我相信“人非草木”。</p><p class="ql-block"> 这一部分,我宁愿专家永远也不要去释疑。</p> <p class="ql-block">  我曾是一个为梦靥深深困扰的人。</p><p class="ql-block"> 数月里夜夜噩梦,而后惊叫或是震颤着从梦寐中挣扎醒转,崩溃到怀疑自己是否需要心理辅导。</p><p class="ql-block"> 在那段精神最最阴暗的时间,面对夜晚总是如临大敌,夜不能寐却深受其扰。尝遍烈酒、音乐、阅读,终于宁静于无梦无觉。</p><p class="ql-block"> 活佛写到:情人丢了,只能去梦中寻找。莲花开了,满世界都是菩萨的微笑。</p><p class="ql-block"> 梦魇开始前,丢掉的未必只是情人。我也未能在佛法里求得解脱。但我笃信:一花开五叶,结果自然成。</p><p class="ql-block"> 若有一天,梦来梦去都论述的有理可循,看似少了思量,却如同满园春色,只是牡丹,看遍枝头,会不会观者落寞,谈者黯然。</p><p class="ql-block"> 仿佛爱情,因果逻辑都头头是道,其间承转起合都谙熟于胸,我们何必绞尽脑汁去爱,何妨闭门造车,任大把春光抛向其他世界。</p><p class="ql-block"> 我已深谙后者之意。过尽千帆皆不是,清理为数不多的精神遗产,一枕黄粱过后,我宁愿混沌,宁愿愚昧,宁愿后知后觉,在无知间感知有知,在喘息后回味波动。</p><p class="ql-block"> 子非梦,焉知梦?谁在谁的梦中,谁只醒时清醒睡时做梦,谁又痴人说梦?</p><p class="ql-block"> 恩爱或者一场春梦,愿:明年今日此门中,桃花依旧笑春风。</p><p class="ql-block"> 荣华或者一场美梦,叹: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世人看不穿。</p><p class="ql-block"> 寂寞或者一纸冷梦,盼:上天知我忆其人,使向人间梦中见。</p><p class="ql-block"> 人生或者一团迷梦,悟:人事三杯酒,流年一局棋。</p><p class="ql-block"> 梦与不梦不过咫尺之间,而其中的幸运和幸福能否牢牢把握,也不过,一念之间。</p><p class="ql-block"> 此文亦如梦,此人亦如梦。</p><p class="ql-block"> 流年一场梦,用破一生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