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之有物】读@悦耳之童年文的评论与感想——隐含的苦涩

白纬

<p class="ql-block">    @悦耳的专栏—美篇</p><p class="ql-block">    https://www.meipian.cn/c/61031239 </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美友@悦耳在美篇发出的童年文,读后有一些评论与感想。现集中起来发出。 </p><p class="ql-block">   感想:美篇的回忆童年文主打温馨、童趣、亲情,这是常态。悦耳的回忆童年文也不例外。</p><p class="ql-block"> 但是悦耳的《佛祖身边的小屋》、《生死15秒》、《哥哥》三篇,却在温馨、童趣、亲情之中,隐含有难言的苦涩!</p><p class="ql-block">   这种“隐含的苦涩”,在美篇的回忆童年文中独树一帜,而作者的文笔仍然是以童话的形式表达出来的,于是难怪那么多评论这些文章的人似乎都被误导了。</p><p class="ql-block">   虽然作者个人于文革前就下乡了,没有亲身经历文革,但亲人乃至自己在农场,必然经受过风暴。</p><p class="ql-block">   童年回忆可以写作成童话,不知作者若写作少女时代的回忆,能写成什么样的体裁?</p><p class="ql-block">   以作者的文学水平,也许可以写成与在四维空间的已故亲人们的对话,或是一场噩梦了吧?</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justify;">   此外,《数着手指节儿的日子》一文中,仅用“房东”、“娘仨仍以房租为生”、“每月2元的房租不交”等寥寥数语,就勾勒出当年靠“出租房”为生的小市民,以及“滚刀肉”这类日后底层“早饭拍”的嘴脸。也许因为作者惜墨如金。似乎该文的数十位评论者也忽略了其中蕴含着的大量历史信息。</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佛祖身边的小屋——雪峰寺童话(五)(阅读4298)</p><p class="ql-block">   小屋来了一位学生家长。她来为孩子讨点旧衣旧鞋。</p><p class="ql-block">   教师夫妇整理了一包袱送与她。她执意拿出几丈布票交换,说没钱买布,布票反正要作废,请老师无论如何要收下……</p><p class="ql-block">   小屋来了一位烫发戴手表穿着时髦的老师。她是第N次来借钱的。虽然教师夫妇既无手表又无靓丽衣服,但不会说谎不会拒绝,冒着又一次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的风险,仍满足了对方要求。</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评论)不但看到了付出与感恩,也看到了算计与无奈。 </p><p class="ql-block">   我的小学老师,文革中因抄出她用拼音字母写的日记,说是间谍,剝夺公职、薪金。 底层小人物,子女也无能力。还是我的小学同班同学当奔走,总算平反了。可惜她老人家已精神失常。 我这个学生,初中离开杭州。直到七八年上大学后,才写信给启蒙老师,但老人己看不到了。</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  </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生死15秒——雪峰寺童话(八)(阅读3001)</p><p class="ql-block">   这时,田老师正在打她的女儿小群,边打边狠狠重复着一句话:</p><p class="ql-block">   “是不是你推的?活该你倒霉!”</p><p class="ql-block">   然后跑来对悦耳妈说:</p><p class="ql-block">   “看,我把一个新苍蝇拍都打烂了,悦耳没事吧?”</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评论)田老师打孩子时说的话,明显不合常理!什么叫“活该你倒霉”?!而不是追问:为什么要推她?再告诫:这样做会死人的!之类。 应该不是作者记忆错误吧?</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悦耳)你看的好仔细。那句话真不应该从她嘴里说出,好像是我诬陷她女儿推了我。当时我躺床上给母亲叙述了整个过程,母亲谁都没有责备,听她打孩子说出此话,也没计较。这事深深印在我脑海里,没记错。</p><p class="ql-block">   此人人品有问题,借我家钱老“忘记”还,我家不好意思要,这里我就不多说了。</p><p class="ql-block">   因为你的脑海里,永远都有“十万个为什么”。善于发现问题,提出问题,解决问题。</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评论)只是奇怪这么明显不合情理的一句话,那么多阅读者居然都没看出,否则我就不会指出了。</p><p class="ql-block">   感觉作者这篇文章完全可以参加刚发出的“童年之春”征文,不但文辞精彩,而且意在言外,含泪的微笑。 我的评论有点画龙点晴的味道,还算“言之有物”吧?</p><p class="ql-block">   其实“雪峰寺”系列要是投稿到“忆童年交流天地”,应属于内涵深刻的一档。 不但仍然会重新加精选,还会增加很多读者的!</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  </p> <p class="ql-block">    哥哥——雪峰寺童话(十二)(阅读1.3万)</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   哥哥上高中时,是当地名校的学霸,49年高中毕业因时局动乱失去考大学机会,一直在复习备考。不料运动中批判他走白专道路,从此便死了这心,也远离他喜欢的无线电,一心一意搞农村工作。</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   (评论)从令兄于五十年代初就因“白专”而未能接受高等教育一事,对比我小姑于五十年代初还能报考地质专业、我小叔于人民公社化前还只能报考师范一事,可以读出这篇“雪峰寺童话”中的苦涩!</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数着手指节儿的日子(阅读1.2万)</p><p class="ql-block">   房东谭伯伯因病已去世,娘仨仍以房租为生,月入40余元,生活尚可周转。</p><p class="ql-block">   谭珍姐到曾家山当了售货员,谭妈说她命苦没儿子,只能与14岁谭玉姐相依为命。</p><p class="ql-block">   有家房客,是个“滚刀肉”。每月2元的房租,拖了几个月不交,谭妈讨要,那人要钱没有,要命一条!谭妈天天骂她滚蛋,人家不搭理,该干啥干啥。</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评论)童言童语,娓娓道来,多少历史信息包含在内。只读一遍就就能看出这些。真可反复细读。</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悦耳)白纬老师眼光独到,总是能在普通拙文里扑捉许多人文历史社会知识,佩服!</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评论)那也得文中有料啊!总不能无中生有。只不过别人可能没经历过,因此多半只奔着文笔去了。</p><p class="ql-block">   谭家属于上海解放前所谓“包租公”,吃房租。这从他家的雕花大床、鱼缸等就可看出他的家境。 既然谭妈还要自己收房租,那就是在五八年私有出租房进行社会主义改造前的事。 谭妈自己成份是贫农或社会赤贫一类的。但若不是谭伯早亡,她也当不上街道主任。文革中应该也被揪出来批斗,尤其是那个“老赖”,大约是最起劲的,理由是“剝削无产阶级”之类吧。</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悦耳)文革中我早已离开这里,听说房子全归公了。谭妈不会被批斗的,她出身贫寒,两个女婿一个在政府部门工作,一个是驻军军官。我见过她一面,母女请我吃面条,精神情绪很好。后来房子全部归还了。</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评论)与土改不同,城市住房的社会主义改造是“经租房”,房东仍可拿租金。当然文革时期不算。 可以百度“经租房”。 </p><p class="ql-block">   据网文七十年代文,文革后期已经有人私下里买卖私有住房,只是房契转手还要等。</p><p class="ql-block">   五十年代的知识分子工作确实很忙,当年的交通也远不如后世。孩子的教育主要靠学校,与家长言传身教。 因此,上海一些底层工人家庭的子女,文革中会成为“混混”,因为他们所处的环境确实不一样,周围好些人家就是解放前的底层“混混”。</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悦耳)当时广元城里只有一所有300多年历史的广元中学,其他都是小学。所以文教卫生系统的人,就是这里的知识分子了。人们普遍尊师重教,读书风气很浓。</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   (评论)是的,城市里即使在文革中,一般人对知识分子还是抱有敬意。即使造反派,当他们站稳脚跟后,立即体会到“知识分子就象臭豆腐,闻闻是臭的,吃吃是香的”这一点</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追溯最早的记忆___回望雪峰寺(一)</p><p class="ql-block">   学校的工友(炊事员)石伯伯闻声跑来,抱着哄我:</p><p class="ql-block">   妈妈下乡宣传互助组,一会就回来。</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评论)试图从少女时代观察,为何文革前初中作者就被送下乡。当年下乡的人数有限。 先小叔父高中毕业于合作社年代插队,是因为先祖父这个牧师被居家管制。 妹妹小学校友五年级就插队,是因为他父亲是逃港刮民党军官。 至此篇尚看不出。</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  </p> <p class="ql-block">     和洋娃娃玛莎聊天____雪峰寺童话(二)</p><p class="ql-block">   “知道吗,我一只眼睛正发炎,还蒙着纱布呢。我蹲在广元最大的百货公司玩具柜台前看着你,赖着死活不走。就像苍蝇掉进了尿罐子,嘤嘤嘤地哭。妈妈怕我哭瞎了眼,狠狠心掏10元钱买了你。还说别人家挣18元钱就能养活一家子了。”</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评论)至此尚看不出作者文革前下乡的家庭因素。难道是父母亲解放前受过高等教育、必然是大地主这一条? 五八年倒确实能出现这种现象。土改时先祖父被定为“小土地出租”,五八年街道干部说有人民来信揭发说是“逃亡地主”,于是在群众批斗下自认为“地主”。</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   (悦耳)你说的这些情况我家都不是。我不习惯在大庭广众之下谈家庭隐私。但我会在后来的拙文里,以其他的文学形式,谈到这些事。因为我不具备客观评价一段历史的水平,而美篇的宗旨是分享美好感动,为了不踩雷,我绕过了一些敏感话题,希望你能理解。</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赵和尚一家 ---雪峰寺童话(三)</p><p class="ql-block">   50年代初,母亲被分到广元雪峰完小教书,幼年的我也随行李一起,被运到这个寺庙改成的学校,一待就近十年。</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评论)五十年代的小学,有不少征用了寺庙。 雪峰寺的佛像未见描写。只剩几个抱团取暖的和尚。 我妹妹就读的小学,就是一座岳庙,记得学校里还有岳飞衣冠冢。旁边就是施全刺秦桧的众安桥。 当年杭州人叫油条为“油炸桧”。 文革中,造反派倒也没有去砸岳庙。 有造反派去灵隐寺破四旧,被浙江大学的红卫兵拦住,僵持不下。还是周总理下令部队接管,才保住灵隐。</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 </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   (悦耳)寺庙改学校后,佛像还保留了4尊,被遮盖起来,文革中被打碎。80年代后期,学校又改成寺庙。规模扩大许多。有了新的主持。2019年我探亲拜谒了雪峰寺,曾问主持想不想了解他们50年代主持师父的故事,他一点都不感兴趣,我就闭嘴了。</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人之初----雪峰寺童话(四)</p><p class="ql-block">   屋里有条很长的佛台,台中间三米高的如来佛铜像,双腿交叉,足心向上,坐在莲花宝座上。右手在胸前竖着莲花指,左手平放在丹田处,手心上托着高高的一摞图书。</p><p class="ql-block">   学校没有图书室,所有图书都堆放在佛台上,基本被我们拿出去翻了个遍。望着佛祖手上的那摞书,我们早已垂涎三尺,想取来看,却有贼心没贼胆儿,干瞪眼。</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评论)有三米高的铜像,雪峰寺规模不小。离市区有点远吧? 五十年代,正子气氛还不算太紧张,确实是难得的轻松回忆。 </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   我是直到考初中时,才真正感知自己家庭身份的影响,隐约想到可能上不了高中,梦想最好能当书店服务员,可以天天看书,躲进书籍的世界。</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我又怕又爱的那个人——雪峰寺童话(六)</p><p class="ql-block">   妈给我买昂贵洋娃娃的事,TA表示愤慨,责备妈对我娇生惯养,并给我起了个怪绰号——“哭脓包”。</p><p class="ql-block">   没过几天TA却给洋娃娃缝了很多衣服被褥,专为我创作了情深意长的歌曲。</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评论)想象不出有姐姐的童年会怎样?因为只有妹妹弟弟。 记得幼儿园时在杭州由祖父母带,寒暑假回上海。 杭州家中有时在雨天能听到火车鸣笛声。兄妹俩坐在骑楼下,我说,我们要是一起向火车站喊爸爸妈妈,他们应该能听到的吧?</p><p class="ql-block">  文革中当我开始学武时,弟妹的崇拜眼神令我兴奋。 </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   下乡后,妹妹对我日常生活的关心,让我感觉家还在身边。</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喜欢不需要理由(外一篇)——雪峰寺童话(七)</p><p class="ql-block">   汤老师很好看,我第一次看到电影明星秦怡照片时,误以为是汤老师。</p><p class="ql-block">   谁说只有男的才是视觉动物,小孩子也一样。我见了汤老师,眼珠子就掉在她脸上了!</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评论)小学里,男老师中,有特殊技艺或会讲故事的,能镇住学生。 如我的小学老师中,有一位体育老师会翻空心跟斗,他上课时,学生特別听话。 </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   而女老师,只要不是特别刻板严厉,或特别丑的,一般都受学生欢迎。因为家访时,女老师一般不会对家长把学生形容得太差。男孩子比较喜欢女老师的“秘密”,不单是我个人的想法,也是男孩子的心声。一百多位评论者好象都没说出吧?哈哈</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重逢——雪峰寺童话(九)</p><p class="ql-block">   时间:公元二零二六年</p><p class="ql-block">   地点: 时光游戏室</p><p class="ql-block">   孩子给我和老伴各办了个网络lp账号,让我们去虚拟世界玩玩。</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   (评论)阅读大脑,重现记忆,但是想到要做脑机接口,接入脑神经,想想还是放弃,不如在回忆中重回过去。</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灶王爷的述职报告,——雪峰寺童话(十)</p><p class="ql-block">   房东谭妈的老式厨房有30多㎡。灶台紧挨的墙壁上,有个凹进去一尺见方的神龛,里面端坐着威严的灶王爷。</p><p class="ql-block">   庚子年(1960)腊月二十二晚上,他悄悄跳了下来,洗洗烟熏火燎的脏脸,从袖中拿出给玉帝起草的述职报告,</p><p class="ql-block">   房东谭妈家:</p><p class="ql-block">   俩女待字闺中,谭伯撒手人寰,娘仨仍以房租为生,月入40余元,生活尚可周转。今年谭妈锄掉后花园芍药牡丹,改种高产牛皮菜。兰草花圃,栽上葱姜蒜。粮食紧缺,猪栏赋闲,不再有年猪可啖。敬我供品,时有时断。</p><p class="ql-block">   谭妈经过扫盲,斗大的字认得一石。荣获居民小组长头衔,</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评论)看来不少读者都经过六零年,都注意到了文章苦中作乐的味道。</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  </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桃叶——雪峰寺童话(十一)</p><p class="ql-block">   我记得母亲有满满一抽屉信件。是学生写给她的。</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评论)好象只有中小学师生才会有这样纯粹的师生情。大学师生就掺杂有功利心了。这也是无奈的事。 </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   先母只是生物教师,中学里很微不足道的一门课。但有一次去医院,一位医生却认出了先母,表示对她的生物教学受益匪浅。 一位邻居,打算报考医学专业,考前请先母辅导生物课。文革中我家被抄家后,只有他还称呼先母为“老师”。</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追星——雪峰寺童话(十三)</p><p class="ql-block">   那些空中飞人,走钢丝,顶缸顶碗,叠椅子等节目,让我睡意全无。还有滑稽小丑,把躺着的人拦腰切断又接上,看得我张口结舌。尤其那个炮打真人,把演员塞进炮筒当子弹,对着台下“砰”的一声冒出浓烟火光,演员竟从最后一排观众席下爬了出来,让我目瞪口呆,乐不可支。</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评论)当年杂技团尤其是马戏团的演出,是件大事。 杂技团演出,在剧院里就能看,还算是我能偶尔看到的。 杭州的马戏团演出,是在昭庆寺广场搭帐篷,这就不是我能享受到的。 </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   五十年代杭州最轰动的杂技表演是皮得福的飞车走壁。广场上搭起一个直径4米、6米多高的木圆筒。我的小学同学无人买得起门票,大家只好站在远处,听着演员练习飞车走壁的轰鸣声,眼馋不已。</p> <p class="ql-block">          魔术师老尚</p><p class="ql-block">   我垂头丧气,悻悻离开了那个神秘小院。明知上当了,却又挑不出他毛病。人家承诺告诉你魔术秘密,又没说要告诉你全部秘密。怪只怪我语文没学好,尽想美事。这事我决定不让同学和家人知道,怪丢人的,吃个哑巴亏算了,只当我把烧饼喂了狗。</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评论)小孩都喜欢看街头表演,尤其是魔术。杭州、上海的街头魔术师一般不是讨钱,而是卖魔术小册子。 </p><p class="ql-block">   小学时的学校国庆节演出,我们几个同学还特意去买了一本,代表班级演出。可惜虽然练习过几次,但是魔术手法可不是毛孩子练三五次就行的,加上表演的又是街头魔术的大路货,因此几乎当场穿帮。</p><p class="ql-block">   小学里我还是能跟同学玩在一起的。中学就不行,随着形势日趋紧张,从政治老师的态度就能感觉到,逼着自己内向。 </p><p class="ql-block">   记得到六五年,上海已经看不到街头卖艺的了。 看来这些流浪艺人是对时局最敏感的人。饭碗所系嘛。</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