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小路·明大贤（中）

银杏叶

沿着西小路历史街区自南向北，路的尽头，一座王公桥立于西小河之上，桥下河水潺潺，说不尽江南气韵。这“王公”便是原来居住在附近的王阳明。在王阳明诞辰550周年（2022年）之际，阳明故里及纪念馆建设完成，展露新颜，已于2022年10月31日正式对外开放。 　　买票或领票（享受免票者）后，刷票进入“天泉证道”广场。 这边是王阳明故居。 　　凭身份证领到的票。读背面的《阳明故里导览图》。 　　太湖石石刻“天泉证道”。 　　这边是“碧霞池”。 碧霞元君是泰山之女，在民间信仰中属于生育与平安的保佑神。王阳明与妻子诸氏生活多年却一直没有生育后代，王阳明在扩建伯府、开挖水池时将其取名为“碧霞池”也有希望老来得子之意。同时碧霞池上的天泉桥也是天泉证道发生之地，是阳明心学的成熟之地。 碧霞池的后面塑有王阳明高4.5米的铜立像，铜像后就是“王阳明纪念馆”。 　　新修故居大门前保留了原石框。 读门联: 绍尧孔之心，传微言式阐；倡周程之道，術来学攸宗。 王阳明故居为“一轴、四进、六重”再现伯府历史格局。主要由门厅、明德堂、至善堂、传习堂四进院落构成。透过玻璃栈道能清晰看到伯府的考古遗址。 　　进入新建的伯府大门。 　　过门厅向右看。 　　左。 　　回望门厅。原伯府门框可见。 　　进二门。 这是“明德堂”大门。读门联: 功业崇三，明德诚言精格物；知行合一，清标致学重培根。 　　向右看。 　　左。 　　站在门前玻璃框上回望。 　　进“明德堂”。 　　看正中的布置。最上挂横匾，书“知行合一”四字，其下才是“明德堂”匾额。匾下挂长幅王阳明画像。读两侧对联: 竭忠尽瘁，固人臣职份之常；崇德报功，实国家激劝之典。 　　画像为王阳明持笏上朝状。 　　左右两侧有画图。 明德，出自《礼记·大学》：大学之道，在明明德。明德堂左右壁画分别是《王华致仕》和《敕封新建伯》，参照唐代人物画及明清宫廷画的绘画风格进行绘画创作。 　　右侧的木屏上刻王阳明简介。 　　左侧的木屏上刻王阳明年表。 　　参观“明德堂”内王阳明展览。 王阳明（1472-1529)，幼名云，后更名守仁，字伯安，出生于明代绍兴府余姚县。因曾筑室于绍兴会稽山阳明洞天，自号阳明子，世称阳明先生。他是明代最著名的思想家、军事家、教育家、文学家。正德十四年(1519)，宁王朱宸濠叛乱。王阳明因平叛有功，被封为新建伯。嘉靖六年（1527)，奉命出征两广。病逝，享年57岁，归葬于绍兴府山阴县兰亭之洪溪。明穆宗隆庆元年（1567)，追赠新建侯，谥"文成"。万历十二年（1584)，从祀孔庙东庑58位。 第一部分:书香世家少年立志 王阳明出生于书香门第。祖父王伦诗教邻里，父亲王华于成化十七年高中状元。王华因思念山阴山水佳丽，又为先世故居，便从余姚迁到越城光相坊。王阳明十一岁时，跟随祖父王伦去北京，与在翰林院为官的父亲王华一起生活；十二岁时，进塾读书；十七岁时，赴江西南昌结婚，之后王阳明走上了科举之路；弘治十二年（1499）登进士第，观政工部，初登仕途。 图文形式介绍了“阳明出生”、“迁居越城”。 　　介绍王阳明“金山赋诗”、“立志成圣”、“格竹疑朱”。 　　介绍王阳明“初登仕途”、“南昌成婚”。 　　第二部分:上下求索洞天明道 王阳明因病归越，在会稽山宛委山麓的阳明洞天筑室，究极仙经秘旨，静坐修炼。次年，王阳明到杭州养病，往来各大名刹，曾用儒家"爱亲本性"之说"喝醒"禅僧。经洞天修炼，王阳明发觉释、道多有不足，"此吾儒所以辟二氏"，坚定了成圣的志向，复思用世。后被聘为山东乡试主官，事毕，授兵部武选司主事。在京与湛甘泉定交，共明圣学。 　　介绍王阳明“首纳门生”、“定交甘泉”。 　　展示阳明先生年谱。 王先生守仁，字伯安，其先晋右军将军羲之之后，世居山阴。至二十三世，迪功郎寿徙余姚。国初有纲者，官广东参议，死苗难。其子彦达以羊革裹尸归，御史郭纯上其事，庙祀纲于增城，纲盖先生之六世祖也。高祖与准，永乐间举遗逸，不起号"遁石翁"。曾祖世杰，以明经贡入太学，号"槐里子"。祖天叙，号竹轩，封翰林院修撰。自槐里子以下，两世皆赠嘉议大夫、礼部右侍郎，加赠新建伯。父华，号"龙山"，由进士及第第一人，仕至南京吏部尚书，封新建伯。龙山念山阴佳山水，又为先世故居，复自余姚徙越城之光相坊。先生因筑室阳明洞，距越城东南二十里，故学者称为"阳明先生"。 　　介绍“新建伯”世袭。 宗族世系 王阳明祖先为汉晋时期山东琅琊孝子王览后代。王览之孙王导为东晋丞相，是乌衣王氏始祖。王导侄子王羲之，曾为会君内史、右军将军，爱慕浙江山水佳丽，已于东晋时定居山阴。王导后裔传至北宋王佑，王佑官至尚书令董中书令，他尊父王富为三槐王氏始祖。王佑一支后裔王道，南宋时护驾南渡，迁居余杭，封为余杭开国男，为余杭派始祖。王道次子王补之曾为绍兴知府，后与弟王辅之迁居上虞达溪之虹桥，为达溪王氏始祖；传三代至王季始迁居余姚，王季为余姚秘图山派始祖。再传八代至王华，王华中状元后迁居绍兴府城山阴光相桥，为山阴光相桥派始祖，王阳明为山阴光相桥派第二代。 　　对伯府考古的有关资料介绍。 　　介绍阳明故居建筑遗址分布情况——考古发现。 　　实物展示。 　　原王阳明故居明德堂。 　　透过玻璃看原伯府地面。 　　图文介绍原伯府地面遗存。 　　复原图。 　　抬头看新建“明德堂”屋顶结构。 　　过“明德堂”，走玻璃栈道，下视遗址遗迹。 　　前面是“至善堂”。 　　明堂右。 　　左。 　　至善堂右侧。读对联: 前上联为“须臾浊雾随风散”。 后上联为“但作得成皆事业”。 　　至善堂左侧。读对联: 前下联为“依旧青天此月明”。 后下联为“到推不去即因缘”。 　　进“至善堂”。 　　“至善堂”内正中。上挂横匾，下为主屏幕。读对联: 天理助心，独奋乾坤正论；知行合一，䇄为宇宙人豪。 这里是阳明故居打造的声音剧场，3个巨大的屏幕矗立于堂前，屏幕上正在播放王阳明在绍兴讲学的影视片段，先生教诲、门生聆听，似穿越百年，拜于先生门下，同听教诲。 　　至善堂右侧，有屏幕正在播放。 　　左，同样有屏。 　　在至善堂内继续参观展览。 第三部分:龙场悟道知行合一 王阳明被贬为贵州龙场驿丞。经历千难万险到达贵州龙场，面对瘴病虫毒伤人致病的自然环境和因贬官受到地方官的刁难凌辱，王阳明不坠圣人之志，作"圣人处此，更有何道"之思，终于得悟大道，此后便收徒讲学。贬谪期满，升为庐陵知县。在贵州、滁州、南京期间，广收门徒，聚学"心即理""知行合一"，心学的核心思想逐渐形成。 龙场悟道 明正德元年（1506)，戴铣、薄彦微上疏获罪，王阳明上书《乞宥言官去权奸以章圣德疏》辩护，亦得罪刘瑾，廷杖四十，入诏狱，后谪贵州龙场驿驿丞。明正德三年（1508)，王阳明历经千难万险到达贵州龙场。龙场位于万山丛棘中，蛇烛魍魉横行，蛊毒瘴厉遍地，面对瘴病虫毒伤人致病的自然环境和因贬官受到地方官的刁难凌辱，惟生死一念尚觉未化，他日夜端居静坐以求静一，思考"圣人处此，更有何道"。一天深夜，突然大彻大悟《大学》"格物致知"之旨，不觉呼跃，"始知圣人之道，吾性自足，向之求理于事物者误也"。 　　分别介绍王阳明贵州讲学、治理庐陵、南北宦游、达溪访祖。 　　第四部分:戎马征程教揭良知 王阳明升都察院左剑都御史，巡抚南、赣、汀、漳等处。成功则灭了南赣周边四省的山匪，又逢宁王朱宸濠叛乱，他召集义军，用42天时间生擒朱宸濠。王阳明用兵如神，一举成名。面对如此奇功，王阳明却对其弟子说："破山中贼易，破心中贼难"。之后大兴教化，传授良知心学，留下了许多传奇的故事。 介绍王阳明南赣剿匪、平定宁藩。 　　书画展示。 　　建造伯府 "新建伯"府，绍兴民间多称伯府，为王阳明在绍兴的住宅。明正德十六年（1521),王阳明因平定宁王朱宸濠之乱有功，受封"新建伯"。王阳明在《与子宿司谏书》中说："自去岁到家，即已买田筑室，为终老之计矣。" 　　图片介绍“新建伯”府。 　　碧霞池。 　　介绍王氏家庙 伯府碧霞池之东边有"王氏家庙"。清乾隆时期王谋文辑校的《姚江王氏宗谱》之《重修王氏家庙碑记》记："……八传至海日公，冢宰致仕，爱会稽山水，卜筑山阴。迨文成公用平濠功爵锡躬圭，建里第于朝京坊，遂立家庙于其东。记曰：君子将营宫室宗庙，为先周制，宗庙在左，礼也。……享堂三楹◇东西庑各三楹，门三槛。享堂之偏各一楹，东为永孝祠，西为文成祠。东偏之外，又六楹，以居守祠者。……"言及王阳明建造伯府"遂立家庙于其东"。 　　书法展示。 　　第五部分:居越讲学心学圆成 宁王之乱平定后，王阳明回绍兴省亲。因军功被封为"新建伯，奉天翊卫推诚宣力守正文臣，特进光禄大夫柱国。还兼南京兵部尚书，照旧参赞机务"。不久其父王华去世，王阳明丁忧在家，期间阳明广纳门生，讲学故里，刻印《传习录》，传授《大学问》，使心学思想不断成熟完善，广泛传播。 　　残片展示。 　　介绍王阳明越地讲学 明嘉靖元年到六年，是王阳明在越中集中讲学的时期，四方负笈来学之士盛况空前。王阳明盖唯以讲学为事，答书解疑，潜心于其哲学思想体系的完善，致力于良知之说的扩展与传播、完成了最终的体系化，而其讲学活动也达于鼎盛。绍兴成为阳明心学发展过程中最终的圆善之地、发散与传播之地。王阳明在绍兴的六年时间，四方弟子日聚日多。王阳明在绍兴讲学的地方很多，如伯府第及阳明书院、稽山书院、阳明洞天、南镇等地。除此之外，王阳明还随处讲学，随地开示，会稽山、牛峰山、鉴湖、寺庙宫观等处处是讲学点化弟子的地方。 　　图文介绍王阳明各地讲学处所。 　　实物展示。 　　刻《传习录》 明嘉靖三年（1524）十月，绍兴知府南大吉以薛侃赣州首刻《传习录》三卷为底本，整理增补阳明先生论学书二卷，命其弟逢吉"校续而重刻之"，遂成绍兴续刻《传习录》五卷本。 　　论“万物一体” 王阳明晚年居越讲学时，对万物一体思想多有阐述。明嘉靖四年乙酉（1525）的《答顾东桥书》云："夫圣人之心，以天地万物为一体，其视天下之人，无外内远近，凡有血气，皆其昆弟赤子之亲，莫不欲安全而教养之，以遂其万物一体之念。"王阳明万物一体的重点在"博施济众""仁民爱物"的亲民思想，充满了社会关怀。 　　授《大学问》 明嘉靖六年（1527）王阳明征广西思、田前，在绍兴授《大学问》，由钱德洪受而录之。《大学问》是王阳明的纲领性哲学著作，被其弟子视为儒家圣人之学的入门教科书。 　　天泉证道 王阳明晚年在越讲学期间，曾多次在碧霞池、天泉桥设席。嘉靖六年（1527）九月初七晚，阳明出征广西前夜，其弟子王畿、钱德洪因为学宗旨请问，王阳明在碧霞池天泉桥上答曰："……二君已后与学者言，务要依我四句宗旨：无善无恶是心之体，有善有恶是意之动，知善知恶是良知，为善去恶是格物。以此自修，直跻圣位；以此接人，更无差失。"此即阳明心学史上著名的"天泉证道"。"四句宗旨"融儒释道于一体，为中国古典哲学的集大成形态，是阳明心学的最后定见，代表了阳明晚年思想发展的圆熟境界。 　　《传习录》本。 　　《良知诗四绝》卷。 　　客座私祝册集。 　　“至善堂”参观结果，转去“传习堂”，这是“传习堂”前门楼。 　　看右。 　　左。 　　过门楼。这是传习堂正中。读门联: 前联为“讲习岂无乐，钻磨未有涯”。 后联为“千圣本无心外诀，六经须拂镜中尘”。 　　传习堂右侧。 　　左。 　　进“传习堂”，看陈设。 　　读牌。 砥砺规切——王阳明的交友。 　　从不同角度看“传习堂”内的陈设。 　　读牌。 人掩其书——王阳明的书法。 王阳明的书法中处处体现他的心学思想及个人修养，使得其境界达到了相当的高度。王羲之曾说"点画之间皆有意"，黄庭坚也说"凡书画当观韵，妙在法度之外",这些都表示，书法的最高境界就是其所散发出来的艺术性境界。王阳明就是把自己的学养、思辨等融进了书法之中，翩若惊鸿，矫若游龙，变化万端，气格超迈。 明代的艺术大师徐渭曾经评价王阳明的书法： "古人论右军（王羲之）以书掩其人，新建先生（王阳明）乃不然，以人掩其书。观其墨迹，非不翩翩然凤翕而龙蟠也，使其人少亚于书，则书已传矣。" 当时法家的大宗师朱长春评价王阳明的书法： "公书法度，不尽师古，而道迈冲逸，韵气超然重表，如宿世仙人生具灵气，故其韵高冥合，非假学也。" 　　“亲民”说 王阳明通过徐爱等弟子及《传习录》，将自己的观点传播出去：一方面，所谓"亲民"，就是孟子"亲亲仁民"之意，"亲之"即"仁之","亲民"也就是"仁者爱人"。孔子说："修己以安百姓。","修己"就是《大学》中的"明明德","安百姓"就是《大学》中的"亲民"。另一方面，所谓"亲民"，就是爱民、安百姓，就是关心百姓的生计疾苦。王阳明特别告诫徐爱：只说"明明德"而不说"亲民"，便似老佛。如果只是"明明德"，那就停留在"老佛"的层面；既有"明明德"，又"亲民"，这才是孔子的主张。这是"圣人之道"和"佛老之教"的根本区别。 　　揭致良知 正德十四年（1519）平定宁王朱宸濠的叛乱之后，因正德皇帝的"御驾亲征"事件，王阳明陷入到了波诡云谲的政治局势之中，进一步发展完善了其心学思想体系，提出了"致良知"说。除了宣讲这一代表其思想结晶的观点之外，他在此时期中，还刊刻了《象山文集》并为之作序，认为象山得孔、孟之正传，但其学术久抑而未彰，文庙尚缺配享之典，子孙未沾褒崇之泽，故令抚州府金溪县官吏，寻访陆氏嫡派子孙，免其差役；有俊秀子弟，则送学肄业。 万物一体之仁 万物一体之仁说，是与王阳明的"明德、亲民"说相联系和相贯通的；是他把致良知的哲学扩展到社会政治层面，并与《大学》的政治伦理学说结合在一起而成的。阳明心学以知行合一为基本方法论，"龙场悟道"、"庐陵卧治"、"滁州讲学"、"南京讲学"是王阳明心学发展的一些重要阶段，在这些阶段当中都可以看到"万物一体之仁"的理念和运用的实际效果。 "龙场悟道"时期，王阳明在当时所谓的"蛮夷之地"仍然积极主动与当地民众交流，教给他们一些从京师和江南地区带去的技术，与当地民众建立了深厚的感情。 担任庐陵县知事时期，王阳明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以调解代替诉讼，推行仁政。在处理火灾、疫病、减免税负、教化民风等方面并举，未担任地方官的王阳明，却给当地创造了一派全新的气象。 在滁州担任太仆寺少卿、南京担任鸿胪寺卿期间，以讲学、教化民众为主带动了民风、培养了团队，也让更多的各界人士理解和接受学术主张、团结更多的协同力量，为后期施展雄才大略奠定了基础。 　　嘉靖六年（1527）九月，王阳明要离开绍兴去广西的前夕，宴请学生吃饭。饭后弟子们渐次离去，王畿和钱德洪继续向阳明先生请教。于是师徒三人移席到伯府前的一座小桥上，就阳明所提出的"四句教"问题展开讨论。因为这座桥叫天泉桥，所以这次事件又称为"天泉证道"。 　　看传习堂布置。 　　置琴。 　　读牌。 鸣琴抒怀——王阳明的古琴 王阳明作为明代典型的文人，古琴是其必不可少的陪伴。在《思归轩赋》中"阳明子闻之，恍然而叹曰：吾思乎！吾思乎！吾亲老矣，而暇以他为乎？虽然，之言也，其始也，吾私焉；其次也，吾资焉；又其次也，吾几焉。乃援琴而歌之……"王阳明以"援琴而歌"来抒发思归之情。 据《传习录》记载，王阳明曾说："艺者义也，理之所宜者也。如诵诗、读书、弹琴、习射之类，皆所以调习此心，使之熟于道也……"王阳明将弹琴与读书、诵诗、习射归于一类，作为调习心性的方法，是体味真乐、唤醒本心的"助缘"。 　　交友会客 拜谒娄谅。 　　阳明思想 心即理。 龙场悟道 初到龙场时，王阳明自认为人世间一切皆已看透，唯生死一念尚未觉化，于是把所居洞穴当作自己的石椁，听天由命，等待死亡。他日夜打坐静思，把一切都放下，感觉世间事物都跟自己没关系。在一个风雨雷电交加之夜，似梦似醒间他豁然开悟，心中之理犹如光明，声称"圣人之道，吾性自足，向之求理于事物者误也"。此即著名的"龙场悟道"。 他还"以默记《五经》之言证之，莫不吻合，因著《五经臆说》"。当然，王阳明在此期间并非不食人间烟火，不关心世间的人和事，比如身边人病了，他还去煮稀饭给他们吃，并且歌诗、唱家乡小调、讲笑话来安慰他们。这就是说，"龙场悟道"悟的是儒家的圣人之道，而不是佛教和道教的出世之道。 知行合一 龙场悟道后，王阳明先是在龙场后又在贵阳设席讲学。他在龙场讲学时，曾立下"立志""勤学""改过""责善"四条学规，并以"立志"为根本，"立志而圣，则圣矣；立志而贤，则贤矣。"，这既是对早年立志成圣的坚持，又为后来提出"知行合一""致良知"说奠定了基础。 正德四年（1509)，贵州提学副使席书（1461-1527）来龙场拜王阳明为师，并聘请他主讲贵阳文明书院。这一年，王阳明"始论知行合一"，从而打破了程朱理学"先知后行"说的传统观念，为思想界开辟出片新的天地。 　　另侧看“传习堂”。 　　未完，下集参观假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