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之有物】读@悦耳之知青文的评论与感想——带泪的微笑

白纬

<p class="ql-block">    @悦耳的专栏—美篇</p><p class="ql-block"> https://www.meipian.cn/c/61031239  </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justify;">   美友@悦耳在美篇发出的知青文,读后有一些评论与感想。现集中起来发出。</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感想:</p><p class="ql-block">   悦耳是文革前上山下乡的知青前辈。当年称呼那些缺少工作岗位的青年为“社会青年”,曾听说动员他们去新疆建设兵团。小规模的插队落户也有,但多为出身不好的。</p><p class="ql-block">   因此,悦耳的知青文是少见的历史资料。</p><p class="ql-block">   但看下来,一直没有弄清楚文革前老知青与文革中知青的差别,这是一大憾事。</p><p class="ql-block">   悦耳的知青文中,感觉“巴山背二哥”、“荒野惊魂”、“妈,儿正在路上”、“嘉陵魂”、“断肠人在天涯”、“房东家的女主人”、“无题”、“车站偶遇”、“洗澡趣事”这九篇最能体现“带泪的微笑”这一特点。</p><p class="ql-block"> 但令人奇怪的是,除了“妈,儿正在路上”、“车站偶遇”、“洗澡趣事”这三篇外,其他六篇的阅读数只在一千左右。</p><p class="ql-block">   或许将这几篇对比一下,其中的原因就可以发现了。</p><p class="ql-block">   个人的感觉是,“眼泪”与“微笑”的比例可能失调了,因此这些文章的浏览者忽略了其中所蕴含的深深悲痛,甚至是绝望。</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    </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巴山背二哥____白果林场那些事(一)(阅读1095)</p><p class="ql-block">   山里人出门就爬坡,几乎所有的农活都离不开肩挑背扛,可以说,他们的生活,就是用脊背“背”出来的。</p><p class="ql-block">   背东西的主要工具是竹制的背篼,背篼又分篾背,夹背,花篮子背篼等,分别用来背不同的物品。比如夹背是专门背米面细粮的,花篮子背篼专门背牲畜的大粪等。背柴背货用的则是“背夹子”,与之配套的还有“背系”,“背垫子”,“打杵子”,“拐扒子”。</p><p class="ql-block">   我们下乡后不久,就参加了附近生产队收割稻谷的劳动。等稻谷晒干颗粒归仓后,就开始给国家送公粮了。</p><p class="ql-block">   社员们都装150斤左右,给我们体弱的女同学每人只装60斤。</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   到粮站交了公粮, 返回林场已是傍晚。往返到底走了多少路程,没人说得清楚。反正送一次公粮, 需要一天时间。</p> <p class="ql-block">   (评论)当年山区农民的运输方式有扛、挑、背与独轮车。 背的方式好象适应性最广。但从身体构造看,前三种对腰的影响最大。文革中我曾学武年把。师傅教导说,全身属腰部最弱,只有一根脊柱,全靠肌肉支持。因此切记不耍弯腰使劲,而应直着腰,靠全身力量。 </p><p class="ql-block">   从背二哥照片看,很难直起腰来背重物吧?</p><p class="ql-block"> 难怪诸葛亮治蜀时会推行木马流牛,据现在考证,就是板车与独轮车。</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   推独轮车就不需弯腰。可惜还是需要有路。</p> <p class="ql-block">     偷牛记____白果林场那些事(二)</p><p class="ql-block">   白果这地方,从来没人吃牛肉,牛死了,就挑个风水好的地方,挖个大坑,小心翼翼地将牛埋葬,祈祷它下辈子投个好胎。</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评论)白果林场是怎么回事?知青有工资吗? 有回族知青,煮牛肉当然不用愁。 </p><p class="ql-block"> 从当地埋葬死牛的习俗看,除了可能有其它说法外,还有一点作者似乎没有讲出来,就是当地在“三年困难时期”应该没有挨饿,那时候别说死牛肉,连牛骨也会砸碎了煮着吃下去的! 有关这方面的故事可以看《夹皮沟纪事》等书。</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悦耳)这里曾经是国营林场,后来解散了。最后又成了安置知青的地方,没有工资,自给自足。很快又解散插队了。广元回族较多,林场也有几位。</p><p class="ql-block">   你提出的问题很好,我们咋从来没想到过呢?也没有机会去了解了。白果梯田多,盛产水稻,是广元的粮仓,可能困难时期比其他地方要好过些。但六,七十年代,我们去时,他们生活仍艰苦,很节省。估计敬重牛的传统习俗,战胜了特殊时期的饥饿,宁愿到山上挖野菜,采野果,也不吃死牛,把牛视作朋友和家庭成员。</p><p class="ql-block">   如果有机会,我一定要了解一下,这引起我的好奇了。</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  </p> <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荒野惊魂____白果林场那些事(四)(1478)</p><p class="ql-block">   返回时就我独自一人,万一碰上个豹子,我的妈耶,不敢往下想。求领导派别人去吧,就说自己胆子小,认个怂算了。</p><p class="ql-block">   不得行啊,工作上挑肥拣瘦不服从调配,林场知青中还没先例,我要是坏了规矩,以后在场里还怎么混?再说,豹子也是稀有动物,豁牙巴咬虱子____哪能那么容易碰上呢?</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评论)当年这个林场的领导架构象正规农场吗?干部拿工资吗? </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   这个领导居然派一个女生在山岭中单人出行,他就不怕万一出事自己背锅?</p> <p class="ql-block">     兰花碗里的秘密____白果林场那些事(五)</p><p class="ql-block">   林场所在地周家坪,大都姓周。</p><p class="ql-block">   生产队分口粮是按人头分的,即使婴儿也和成人分一样多,所以都愿意多生几个娃儿。</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评论)林场规模不大,与乡民混居? 原来当地生产队分配制度中的人七劳三或人六劳四,其中按人头分配时,孩子不打折。 这应该与当地人少地多有关吧? </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   淮北农村分配时,孩子按年龄分档折算,因此队里小孩多的家庭经济,常处于低档。反倒是地富子弟家庭的经济较宽裕,因为他们多属“强劳力”(不强就是作死),单身汉多,晚婚,子女少,负担轻。</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狗肉的诱惑____白果林场那些事(六)</p><p class="ql-block">   当时白果公社进驻了一个上百人的工作队,分别在各生产队开展工作。</p><p class="ql-block">   白果林场三个队也迎来了三个干部。来青光队的干部叫“老曾”。</p><p class="ql-block">   听说那天晚上,老曾和男知青们一起,饱饱地吃了顿狗肉,还喝上了小酒。</p><p class="ql-block">   这个社员就到工作队把老曾告发了!</p><p class="ql-block">   很快,老曾灰溜溜地被调走了,再也没有见过他。后来听说他受到了严厉处分,是一百个工作队干部中,唯一受处分的人。</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评论)务农时上海知青倒不打狗,但吃过老乡打的狗,不好吃。应该是农民手艺太差。 </p><p class="ql-block">   当地习俗,狗主人找上门,还狗皮就行了。至于狗咬人,即使是乞丐,狗主也得给治伤。 </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   我一直厌恶狗,源于在幼儿园时曾遇到疯狗闯进幼儿园的经历。 我常去一里外知看点看望一起插队的妹妹,中间小刘庄一条恶狗常追出来乱叫,老乡故意看热闹,不止住狗。 有一次,我特意带着空书包,恶狗又追来,我回身左手一扬书包,狗就去扑书包,我右脚尖勾起踢过去,正中狗下颚,那是动物最软弱的地方。这下恶狗滚倒在地哀嚎。 自此,那条恶狗再也不敢追我。老乡中也传出,白纬会整治狗的传闻。 这一脚也确实是拳术中的“勾踢”。</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问君睡过几多“床”____白果林场那些事(七)</p><p class="ql-block">   当年,白果林场王场长和首批的8个男知青,早就为我们第二批知青的到来,做好了各种准备。</p><p class="ql-block">   这里是原国营白果林场的旧址,有两栋不错的房屋和小院。在整个周家坪的农舍中,显得很醒目。</p><p class="ql-block">   女知青4人一屋,2人一床。</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评论)第一批赴淮北务农的上海知青,每人的安家费360元。我们知青点三个人。 下乡第二年,队里盖了三间士坯房。光买盖房材料、家俱与农具,安家费应该差不太多。队里搭上的是劳力。 除北京等大城市外,其它城市知青的安家费少些。 </p><p class="ql-block"> 但作者当年务农也应该有安家费,作为几十位知青的集体知青点,安家费应该相对宽裕些,劳力是知青自己出的,为何知青屋如此简陋?</p><p class="ql-block">   幸好自己当年是散户插队的,有很多私密空间。 我当年带下乡的几十本书,另类的有不少,可参见我的《伴随白纬插队落户的科普杂志与老杂志》、《伴随白纬插队落户的另类书单》。 要是在集体户中,根本就不敢拿出来看,还不够旁人“踩”的! 还有,七四年开始自学高中数学,在集体户中也太不现实了。 </p><p class="ql-block">   美篇中有一位上海女知青,带下乡上百本书,有三国、封神与外国名著等,她们大队知青都能借阅。但细读她的美文,可知有个大前提:她与粮站站长有交情,能够将知青点的粗粮全到粮站换成粮票,然后全买细粮。</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   (悦耳)我那时真的很傻,因为是林场,有领导和知青头儿们操心,我完全不记得安置费多少。我们住的房屋是原国营林场留下的,在当时也算不错的。另外一个队就住在一座庙里,还有一个队住在农家院里,非常拥挤。我们队后来也夯土自己盖楼房了。那房子跑风漏气也不怎么样。</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妈,儿正在路上____白果林场那些事 (八)(阅读4292)</p><p class="ql-block">   这次回家只有我和闺蜜两人。</p><p class="ql-block">   走了40多里山路,到了卫子区,公路上连个汽车的毛影儿都没有。唉,就死了搭车的心吧,继续用我们双腿这个“11”号自行车最可靠。</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我早已不是那个吃饭数米粒的娇气包了。</p><p class="ql-block">   也不是那个被嘲笑只能背动筷子篓的学生了。</p><p class="ql-block">   现在是卖苦力的呀!</p><p class="ql-block"> 我背化肥走了20里上坡路,尾巴骨上方的肉全磨破了,一过称,130多斤。事先要知道重量的话,打死也背不动。就是怕落后,才创了个奇迹。</p><p class="ql-block">   妈,我和男知青一道,连续十多天挑水抗旱浇小麦,因不会换肩,把右肩压了个坑。看,肩膀一边高,一边低。</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评论)现在看来还是到山区插队的知青更辛苦,因为到处没有公路没有车。 </p><p class="ql-block">   我们在淮北务农,只是第一年返城与返乡时,从公社到县城不通长途汽车,步行几十里地。 </p><p class="ql-block">   现在想来,在淮北这个半旱的平原地区务农有几个好处:稻田很少,还是麦茬稻,因此不用担心春天下水腿脚受寒;当地没有挑重担的习惯,因此肩、腰、背受损少,晚年少受罪;当地没有手撒猪圈肥的习惯,粪肥都是发酵晒干捣碎,才撒下地,因此农活较干净。等等。 </p><p class="ql-block">   游泰山时,看挑伕上山,腿部肌肉发达,但静脉曲张。 还有就是常年上下坡,膝盖受损。 不知在山区插队的知青,当年注意自我保护了吗?</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   (悦耳)你们当年插队淮北,看来条件比我们好得多,一直都是平原比山区条件好,可以实现机械化。我们出门就爬坡啊,不是挑就是背啊,农民祖祖辈辈都这样,要生存就得这样,谁会去想对身体有啥坏处?就是想到也无法改变呀!还怕背得少显得落后。有的落下病,有的早早走了,我们健在的,感谢命运垂青,都成了皮糙肉厚不怕困难的人。</p> <p class="ql-block">     羊儿有泪不轻弹____白果林场那些事(九)</p><p class="ql-block">   忽然,田女子把人往两边一抷,在最佳位置蹲下来,牙咬着嘴唇,把袖子一撸,歪着头,伸出右手,管他三七二十一,果断抓住宝宝的半个头,使了个蛮劲儿,“哧溜”一声,把我儿猛地拽出来了!血呀水呀溅了她一身。</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评论)当年林场周边没有养山羊的吗?山区应该有养山羊的。 虽说放养的话,因为山羊喜欢连草根一起抜起来,毁坏草皮,但当时内地很少有养绵羊的。 </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   进地质队后,看到周围山区有山羊,还不太贵,于是第一年春节探亲时,干脆买下一只山羊,请人杀好,代价是内脏与羊皮。带回上海很受欢迎。</p> <p class="ql-block">     嘉陵魂____白果林场那些事 (十)(阅读)(阅读983)</p><p class="ql-block">   汛期在江上行驶的客货船,无疑风险增大,但风险和收益总是成正比的。因水大浪急,从广元坐船到下游的红岩镇,只需大半天时间。</p><p class="ql-block">   有次,我们回家探亲的十几个知青,就大胆选择了在此时由水路返场。</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   我们整个大脑是空白的,完全不清楚俩驾长是如何凭着惊人的定力,用娴熟的技术和洪荒之力,力挽狂澜,与险滩进行了一场生死较量!如何在这漫长的几分钟内,依靠一对桡和半截舵,把我们从鬼门关拽回来的!</p> <p class="ql-block">   (评论)文笔大气,描绘入骨。 第三张图最妙,船工又掌舵撑篙,顺风顺水时,还就躺着把钱挣了。 </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   记得在当年淮北公路上,一些拉板车的人,在车上装有小风帆。还有他们空车走路时,在车尾装些配重,自己坐在车头,单脚蹬地,车速甚至赶上自行车了,还省劲。这就与那位单人躺着行船的船工,有异曲同工之妙。</p> <p class="ql-block">     情感中秋·那年中秋月最明——白果林场那些事(十二)</p><p class="ql-block">   记得刚到林场第三天,送我们的干部,返回时要为我们捎平安信。女知青们写信时几乎都在哭。</p><p class="ql-block">     很快,我们就顾不上想家了。首先,我们要到30里外的嘉陵江畔,把国家暂时供应的大米背上山来,解决吃饭问题;社员送的南瓜也快吃完,下一步就要吃野菜了,我们当务之急就是开荒挖地,撒上应季的箩卜籽,解决吃菜问题;还要爬上那些近10米高的柏树,砍下树枝晾干背回,解决燃料问题。这期间,我们还帮生产队收割水稻,还排练节目……</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评论)文革前的知青下乡,虽说是不伦不类的农场,没有工资的农场,但在组织方面,确实比插队落户要强些。 </p><p class="ql-block">   我妹妹小学里有一学生,父亲是逃港刮民党军官,他小学五年级就被送下乡。文革中却被招工回城。 应该是知青数量较少,解决就业难度小。到上千万知青下乡,难度太大,只好牺牲部分人了。</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悦耳)我们初到林场,因是集体生活,互相帮助,风气很正,有利于我们度过生活关,体力劳动关。第一年县知青办还派慰问团给林场送猪肉,豆瓣酱,给贫困知青送蚊帐床单。还有广中的老中青教师,刚毕业的大学生带薪到林场锻炼。林场知青们也成了一生的战友。这一切我记忆犹新。</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  </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牛草青青——白果林场那些事(十三)</p><p class="ql-block">  那年下乡刚两月,就遇上连阴雨,嘉陵江涨大水渡船停渡,我们林场知青无法购买口粮,眼看要断顿,周家坪社员就借给我们稻谷,教我们套上牛碾米。</p><p class="ql-block">  我学着社员的样子,拿起筛子想把白米分离出来。谁知刚一旋转,就哗地一声,白生生的大米漏了一地。原来我错拿了个大眼儿筛子!</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评论)稻作区才会有碾米后的专用筛子。 淮北农村不是传统稻作区,因此没有专用筛子。原先队里分的几十斤稻谷,都是在捣臼舂出来,用簸箕分离米和砻糠。自从找到附近有磨面机的队,就再也不手工舂米了。 </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   知青点的另二位,真的很懒,而且欺负我这个外校调来的。因此大家分伙后,关系反倒又缓和多了。</p> <p class="ql-block">     知青小弟---白果林场那些事(十四)</p><p class="ql-block">   我不由得想起另一个14岁的小弟明德。他是最早一批从昭化来林场的知青。</p><p class="ql-block">   明德成天裹着件半长的旧夹衣,懒得系扣子,用绳子在腰上一捆了事,鞋上也尽是洞洞眼眼。别看他这个样子,人家的爸爸,曾经是朱总司令的警卫员呢!</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评论)白果农场这两位14岁就下乡的知青,故事应该很多啊!因为还未到上山下乡的年龄。 </p><p class="ql-block">   六八年开始文革中第一批上山下乡,限于六六、六七届中学生。不满条件坚决要求下乡的,被称为“铁杆派”,被树为典型。</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悦耳)他们都是被动员来的,不得已而为之。后来单位基本都招回了。</p><p class="ql-block">   他们是第三批来的,是大型国有企业的工人,干部,和刑满就业人员的子弟。小学,初中都有。不久林场就乱了,解散插队了。和他们接触不多。</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   林场的故事当然很多,有些不便写,有些不清楚,只能写点自己狭隘的经历和感受。皮毛而已。</p> <p class="ql-block">     救命!“耗子”咬人了____插队往事(一)</p><p class="ql-block">   拆场插队后,我来到大山和丘陵交汇处的一个美丽的小山村____余家湾。</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评论)山区植物多,食物也多,遇到饥荒年容易混过。但危险性确实大。网文七十年代文常喜欢设置在山区,是有道理的,写作难度小。</p><p class="ql-block"> 接收的生产队拿到知青安家费了吗?知青屋建设了吗?</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悦耳)插队时的安家费我隐约记得,只有30多块钱,因为到林场已给过一次了。这钱主要买了锅碗瓢盆和简单农具。住在农家院子里的空房间里,床,桌子,粮柜都是队里提供。院子里几家人有会计,贫协主任,都是厚道纯朴善良之人,对我们帮助很大,处处照顾我们。一辈子都很感恩,后来也寄过东西给她们,看望过他们。</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  </p> <p class="ql-block">      本月别剪指甲____插队往事(二)</p><p class="ql-block">    我们来到余家湾,住进这个有四户人家的院子。</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评论)女知青住在农民家非常危险,几个一起也不行。 </p><p class="ql-block">   我妹妹知青点先是住在村里小学(正放寒假),开学后住在一家老太家,她儿子在外工作,村里就她一人,辈份还最高。我妹妹她们认了干娘。 调整知青点后,她们还曾察觉有人扒知青点窗户。 女知青太难了。没有家庭支持的女知青更没有任何希望。 看着妹妹,就有了家,有了牵挂,与单身一人务农真不一样。</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   当年安徽、河南农村的管理可能是最松的,集市上什么都能买到。曾去河南集市买花生,十分便宜。 终究是六零年牺牲太大了,那个教训管住基层干部十多年。</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姑妄听之____插队往事(三)</p><p class="ql-block">   全大队3个生产队,一下子来了11个女知青和1个男知青。这就意味着,每年我们要从本不富裕的社员口中,夺走5000多斤毛粮。虱子多了反倒不痒了。</p><p class="ql-block">   办法总比困难多。村里人不约而同地想到了湾后那座大山。去上山开火地种苞谷(玉米),把知青们的口粮刨弄出来!</p><p class="ql-block">   当年在嘉陵江遇险,那濒死感觉是极度的恐惧。这次,若继续扛下去,也许会像科幻小说“三体”里描写的那样,脱水后霎时变成“人干”,卷成个筒筒放起。</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评论)作者古文水平真不错,没有在《晋江文学城》上发表作品? 浏览二百余评论,似无一份谈及《三体》的人干。作者也是《三体》迷吗?逛过“刘慈欣吧”吗?那上面真有些好东西,如一位网友自编的《三体第二舰队覆灭记》,二十一多万字。特别之处是,他的设定是,三体人是昆虫。有点意思。</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悦耳)我水平差得太远,曾是单位的优秀通讯员,退休后没有投过稿。孤陋寡闻,从你这里才知道《晋江文学城》这名称,原来是个女性原创文学网站。我没那个本事啊。</p><p class="ql-block">   《三体》也只是在孩子的极力推荐下看了第一本。学理工的谈起这书都是眉飞色舞的。很羡慕你们知识渊博,博览群书。我书读的少,文章就显得浅,缺乏厚度。</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  </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那年月,我“主持”了一次婚礼____插队往事 (四)</p><p class="ql-block">   洪钟老爹想给儿子婚礼举行个简单仪式,竟让我去当司仪。</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评论)当年淮北农村的宴席,似比作者务农地“正规”些,请有专业厨师(当地称“俎匠”),不会掺剩菜,有小乐队(当地视为“下九流”)。司仪是长辈。</p><p class="ql-block">   关于妇女与男性的嬉闹,作者务农地情况如何,未见说明。 我务农地的情况是,男女嬉闹对象严格按照辈份,长幼有序,仅限于同辈之间。且大伯子绝不会与弟媳嬉闹。 即使对外村人也是如此。 </p><p class="ql-block"> 但对于女婿的态度很特别。女婿单独去媳妇老家走亲戚,凡是遇到他的人都可以乱骂,他也不能恼。但因弄不清辈份,只能拣不伤人的话回嘴。当然亲舅子不会参与。 </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   还有就是赘婿地位很低。</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邻家爷爷____插队往事(五)</p><p class="ql-block">   那段时间天旱,忽一天半夜下起了大雨。爷爷天不亮就披个蓑衣扛着锄头出去了。他回来时,大家刚起床。</p><p class="ql-block">   他说,好不容易下场雨,我赶紧去收水。田坎上该挖开的挖开,该堵的地方堵上。现在放心了,我把水沟里的水都引进秧田里了!这种事要等你们反应过来,水早就过了三丘田了!明年只有喝西北风了!</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   (评论)民情风俗画一幅。 只有从互助组、合作社再到人民公社,一路经历下来的老农,才可能会有这种深入骨髓的土地情结,因为他们亲身经历了土改时插地标分土地,然后从互助组直到人民公社,一步一步地看着自家的“命根”脱离自己的手掌,但仍有着一条若明若暗的线,连结着自己的心肝。 又由于有过三年困难后的“三自一包”,于是总有着一种隐约的期待。于是,不由自主地“多管闲事”,睁眼看顾着那块土地。</p> <p class="ql-block">     真的好想你____插队往事(六)</p><p class="ql-block">   我们共同生活了五年,超过了我俩和各自的兄姊在一起生活的时间。</p><p class="ql-block">   这次一别,意味着闺蜜时代的结束。我俩当然要纪念一下。</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评论)刚下乡,我妹妹知青点有三位,不久自找出路调走一位。 她俩务农十年,大返城回沪。 那位女知青家中严重的重男轻女,她弟弟于70年下乡在旁边的县里,于是她家就断了她的探亲路费。 我家经济条件尚可,当年父母收入近二百元,弟弟于74年留沪工作。 但我妹妹与室友在务农时经济上一直不分彼此。否则那女知青只能不回沪探亲,甚至在农村安家了。 她俩也算是一世的好友了。 </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   妹妹说过,上海女知青有一条最后的退路:嫁到上海郊区农村去。</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断肠人在天涯____插队往事(七)(阅读1094)</p><p class="ql-block">   66年的一天,一个穿着工作服的英俊小伙子,手拿一支笛子,吹着“大海航行靠舵手”的歌曲,来到余家湾。见面后,二人冷静地对视着,半晌都没说话。</p><p class="ql-block">   还是小宝先开口了:“您走后,俺大姑没两年也饿死了!”</p><p class="ql-block">   “你哪有啥大姑?俺贾家就三兄弟!俺是老大”大章伯说。</p><p class="ql-block">   “你把俺家花狗下的崽送人了,娘说和你生气了,还记得吗?”</p><p class="ql-block">   “啥?俺家就一条黄狗,是公的!”</p><p class="ql-block">   “俺家门口那颗柿子树,现在还结果呢!”</p><p class="ql-block">   大章伯已明白这是儿子在核实他这个父亲的真假,便激动地老泪纵横,一口答到:“三颗!是三颗柿子树呀!</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评论)大章伯儿子认亲一节极妙,人性、智慧、性格俱现。 </p><p class="ql-block">   大章伯幸亏还没有真正当上国民党的兵,否则不可言说。也不知道当年是怎么查实他的真实情况,因为那真是毫无线索的糊涂案,猜想还是靠着余家湾乡亲们的口碑与亲情。 由此联想到,对于宗亲,宗族的力量还是相当大的,造反派也难以逆其缨。 </p><p class="ql-block">   最后一点,由当年情景,大章伯似乎应该是招赘吧? 不知余家湾等地,对待赘婿如何?</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悦耳)处处留心皆学问。你是一个善于观察,善于思考,善于研究的人才,很佩服。我们那时昏昏噩噩,不走脑子,辜负了光阴。</p><p class="ql-block">   谢谢白纬老师走心点评点赞鼓励!</p><p class="ql-block">   大章伯命运多舛,好好一家人被拆散,被抓壮丁又逃了出来,乞讨为生,幸遇余家湾乡亲收留,入赘盲女家,四川叫“抱儿子”,“上门女婿”。地位是很低的,孩子随母姓。他饱经风霜的脸上,总显得心事重重,谁不怀念故乡和亲人呢!</p><p class="ql-block">   运动中身份被怀疑,外调后结论清白,家人方知他还活着,因此有了父子相认的故事。</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   我仅仅帮他写了封信,杀了猪就非请我吃大肉。他的故事让我感慨万千。</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串门儿____插队往事(八)</p><p class="ql-block">   当年我们下乡插队时,最让人来精神的事儿,除了回家,就是赶场和串门儿了。</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评论)淮北农村的上海知青,除了第一年“走串”较多,这因为有半年的供应粮外,后来串门较少。主要是因为集体户中知青贫富不均。 第一年,我们知青点另二位交往广,一来就是一大帮,吃完磨好的细粮就去别处,剩下我在家磨面。后来我也就泄气了,再不给他们打下手。关键是我从外校调到妹妹中学,没有同学。 来串门的知青,知道我有不少书,想借。我难以拒绝之下,试着借出一本《十万个为什么》,果然被传丟了。 </p><p class="ql-block">   最主要的是,没有遇到真心喜欢看书、并有所思考的知青。 如曾用《海底两万里》与附近女知青交换《斯巴达克思》。看完后想与她们交流读后感。她们(其中一位是六七届高中生)只会说书怎么精彩。我说,认为《斯巴达克思》中的支女一节是败笔,因为将这场角斗士起义的失败,归结成一个支女的嫉妒了,太肤浅。 她们听呆了。</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   当然,我那些老刊物与另类的书,连露面都不敢。太危险了。 我妹妹倒是可以看到,但她对阅读的兴趣一般。 74年我开始自学高中数学,她也没有参加。 妹妹知青点另一位,可能比较少见,她比较能干,因为她家的男性都是“大少爷”,回家就是一杯茶一张晚报,等着吃饭。标准的宁波大男子主义。 但她什么书报都不想看,连看电影时也会睡着。 因此我与她也实在聊不上几句。</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车过元坝____插队往事(九)</p><p class="ql-block">   当车路过元坝这个曾经下乡插队之地时,我似乎一下变成了长颈鹿,恨不得把头从车顶窗户伸出去!</p><p class="ql-block">   那年,就在这个老场上,一个18岁的美丽回族女孩,瞬间就香消玉殒了!</p><p class="ql-block">   她下乡和我一个大队,70年第一批就被招工进商业局,分在元坝老场供销社当营业员,早早就拥有了一份稳定的工作,美好的生活正在向她招手,这令多少知青羡慕嫉妒恨啊!</p><p class="ql-block">   我们赶场时,常站在她柜台外和她聊天呢。</p><p class="ql-block"> 听说就因为男朋友求证她以往的清白,她便服毒以死明志,死在了男朋友的怀里!成了个现代版的尤三姐!令全公社知青痛心唏嘘不已。</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评论)农场知青尤其黑龙江兵团知青,特别喜欢互相联络,互称“战友”,喜欢回农场,建纪念碑什么的。 感觉这与他们当年有固定收入,农场招工比例远少于插队落户,因此彼此间矛盾少有关。 </p><p class="ql-block">   插队知青,似乎又是女性愿意回务农地。我妹妹就回去过一次。地质队一位女同事,也相约回去过。 说一句可能不太待见的话:因为我感觉除非对生产队作出纯劳力以外的贡献,插队知青就是“半寄养”在农村,女知青更是如此。 女知青喜欢回务农地,或许与她们潜意识中也感觉到了这一点有关? </p><p class="ql-block">   其实,正如韩少功在他的小说《马桥词典》中写道,当他多年后回到务农地时,发现: 我曾经在这里生活了六年。现在,六年的日子风卷云散,只剩下了唯一的旧物,那就是“三秒”。 </p><p class="ql-block">   因此,我从未想到回插队地去看看,只愿意在纸上“返乡”。</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  </p> <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房东家的女主人___插队往事(十)(阅读2110) </p><p class="ql-block">   自从和我插队一起的闺蜜雯结婚走了后,我孤独的样子桃香姐看出来了。</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评论)招工未成的打击远远不是作者所写的那么轻描淡写。 </p><p class="ql-block">   首先,知青档案原先在县知青办。大队干部应该不能直接看到知青档案,因此遇到自已推荐上去的知青被拒,必然会去公社打听,多半也只能打听到一点半点消息。 记得70年第一次招工,我被拒后,村里的大队副书记立即问我家到底是什么成份。 </p><p class="ql-block">   其次,就是村民对“落榜”知青的冷落。 </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   最后,“上榜”知青就不说了,其他知青的幸灾乐祸,冷嘲热讽,那是必然的。 至于自巳个人躲在暗处舔伤口,父母的安慰与内疚,那都是应有定义。 反正,女知青落选招工的后果更重,因为当年女生的出路远少于男生。如1976年底,地质队招了一千五百佘名知青,其中女生连十分之一也不到,而且大多是干部子女与知青党员。</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无题___插队往事(十一)(阅读944)</p><p class="ql-block">   知青们都陆续被招工回城,我的推荐表却石沉大海。招工单位屈指可数,面对这僧多粥少的局面,知青的家长们,都“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寻找动用一切人脉社会关系,来抢这一碗“粥”。</p><p class="ql-block">   我只能随波逐流,盼望着能抓根稻草……</p><p class="ql-block">   那段时间,就在我绝望不知所措时,忽然半路上杀出个“程咬金”来,要和我作一笔交易:他想用“工作”作货币,买我一生。</p><p class="ql-block">   当然,“程咬金”不是个坏人,只是有点乘人之危。</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评论)三线厂青工男多女少,看到一位女知青来劲了,很正常。 记得我于76年底进地质队,夏天让妹妹来地质队玩了几天。就有同事向我打听。只不过到10月就恢复高考,于是不了了之了。</p><p class="ql-block">  知青的招工招生,是最考验知青家族资源的时候。 我第一个插队的公社,有另一对“黑五类”子弟兄妹起插队,他们充分运用家族的“负面资源”,成为“可教育好子女”典型,不久就离开农村。 </p><p class="ql-block">   运用家族正面资源的就太多了。最典型的如大长老,他根本就不用急功近利,缓缓图之就行了。 </p><p class="ql-block">   作者对个人“落榜”后到处碰壁、遭冷遇的淡淡描述,已经很厚道了。</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  </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68件白衬衣___插队往事(十二)</p><p class="ql-block">   我绞尽脑汁,调动起我全身干瘪的文艺细胞,寻找我那可怜的创作灵感。利用了所有的业余时间,使出了吃奶的劲儿,投入到集编导,舞美于一身的工作中去。</p><p class="ql-block">  很快,适宜不同年龄段的,形式多样的7个节目出笼了!</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评论)我务农处周边有一些知青当上教师,有大队的,也有县师范毕业回来当公社中学教师的。好象没有出彩的。 唯一与作者惊天之举有点接近的,是我们知青点的一位知青,给公社中学当临时田径教练。他游泳很好,但田径不行。在我的指点下,中学田径队在县城的比赛中,获得还算可以的成绩。 </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   四十年前的文件保持至今,真不容易。</p> <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编外生「鼎罐」和么妹儿___插队往事(十三)</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   我打量着这个小男孩,黑里透红的脸上,长着一对明亮的大眼睛,厚厚的嘴唇紧闭着。俩个突出的胖脸蛋,把鼻子挤成个小肉球。浑身圆鼓鼓的,确实像个「鼎罐」。</p> <p class="ql-block">  (评论)鼎罐?难道就这火塘上吊着的那个罐子?作者当年务农的地方,也是火塘? </p><p class="ql-block">   记得前不久,看一位在山区插队知青的美文,也说那儿不用风箱,就是火塘。 但夏天屋里烧火塘,不难受吗?</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   (悦耳)是的,就是图片上那种火塘和鼎罐。川北山里农民家家有个方形火塘,上面吊着鼎罐,棍子和竹竿可调节鼎罐的高低。冬天烤火取暖,顺便就用鼎罐煮饭,办喜事也用得上。夏天火塘就闲置了,煮饭另外有灶,一般灶台上有3口大锅,煮饭煮猪食用锅。</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尘封心中的日记___插队往事(十四)</p><p class="ql-block">   全国批判修正主义教育路线的运动开始了!</p><p class="ql-block">   上级要求各学校要认真学习,深刻领会反潮流精神。发动学生反对师道尊严,给老师写大字报。</p><p class="ql-block">   万般无奈,Y老师和我就以学生的口吻,编写了许多大字报,写了些不痛不痒的对老师的意见,署上学生的姓名,贴满了一廊檐,等待上级检查。</p><p class="ql-block">   结果没有人来检查,此闹剧就不了了之,再无人提起。</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评论)原来有日记,难怪可以写出当年的感受。 </p><p class="ql-block">   大骨节病与硒含量低有关。不过此地成年人也患,离开就好,确实有点奇怪了。 现在处理起来容易,迁走就行了。 </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   底层学校应付“黄帅”事件的行为,这是看到的第一例。</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br></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行走在米仓山中___插队往事(十五)</p><p class="ql-block">   终于踏上了简易公路,我发现前方有十多个穿翻毛皮鞋的寻宝人!他们一边走,一边用小锤子在山崖上敲来敲去。</p><p class="ql-block">   也许都是知青的缘故,其中一短发女子和我聊上了,她是高六六届知青,刚被招工当上了勘探队员。</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评论)网文七十年代文中,常提到山区农民采取中药材,卖给农业合作社。当年米仓山一带是否如此? </p><p class="ql-block">   那位勘探队员的女知青,更准确些说,应该是物探队。 </p><p class="ql-block">   我进淮北地质队后,是最底层的搬运工。 物探队住在队部,比钻机队住在农村强些。但他们经常外出,这对于女性来说,很不利。因此结婚生孩子后,就不适合再跑野外,工作履历又得从头开始积累。 不过,在地质队,男多女少,因此女性还是相对受到优待的。</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  </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不输这口气__插队往事(十六)</p><p class="ql-block">   队长匆匆走来,望着那堆得像小山一样的黄豆捆,他的脸上布满了乌云,好像一场暴风雨马上就要倾盆而下!</p><p class="ql-block">   忽然他大声宣布:“从今天起,打黄豆的人不再集体打了,全部单干,按各自打得的斤数记工分!”</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评论)因为农民们还有互助组、合作社、六一年“三自一包”的记忆,因此一遇到能够计量的农活,如割庄稼、插秧、锄草、挖红薯等,总会不由自主地按工作量计工分。 </p><p class="ql-block">   淮北农村对女知青一般都很照顾的。如曾看见一个知青点挖红薯时,别人都是每人一条垅,而上海女知青却是两人一条垅。 当然,这个队的女知青也不傻,她利用家族资源,将队里的大队民兵营长患病儿子接到上海家中,进大医院,托资深医生,给治好病了。</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  </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难忘那件红毛衣____插队往事(十七)</p><p class="ql-block">   当年我辗转来到大巴山区插队,连个吃饭的桌子也没有。</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评论)知青在农场时,没有给配桌椅、锅碗瓢盆、农具吗? 你们的安家费,显然被农场呑了。难道几十位知青,无人站出来为自己的利益争辩几句吗? 接收的生产队也有点窝囊啊! </p><p class="ql-block">   74年底调整知青点时,我们知青点三人分在两个地方。 知青点的家当,除了知青屋搬不走,尿罐太臭外,所有东西全部被我们带走了。 记得我分到的是锅、案板(小桌子,擀面条用的)、小凳子与水桶扁担。</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悦耳)在林场集体生活,有人操心,因年龄小,不关心安置费。插队时有30多元安置费买锅瓢碗盏简单农具。</p><p class="ql-block">   这次是我自己联系地方迁移来的,安排我在一社员家住,我自己要求独立住仓库的。有基本生活用具,缺张桌子。给我柏木,很不错了。</p><p class="ql-block"> 这里有些人不太懂知青是怎么回事,把我当下放干部看待。</p><p class="ql-block">   当时在插队地教民办,基层对我好,极力推荐招工,因竞争激烈家庭原因受阻,我才忍痛离开,到了更深的山里,那里知青稀少,有点小资源。</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  </p> <p class="ql-block">     车站偶遇——插队往事(十八)(阅读11164)</p><p class="ql-block">   我下乡不久,父亲因病在腊月去世,我家就搬离韩家院子,已六年有余。当年是他母亲陈三嬢,冒着丧失阶级立场的风险,为父亲送了最后一程。特殊时期母亲没写信告诉我,就是写信也要十天半月才能收到。我回家过年,只见铁将军守门,母亲已被哥哥接走,我呆在那儿动弹不得,是同学把我拽走的。</p><p class="ql-block">   聪明的三嬢后来经过逻辑推理,在邮电局找到等候电话的我,说我妈回来了,把我骗回韩家院子,留我又吃又喝住了一宿。</p><p class="ql-block">   晚上洗脚,我把粘在冻疮上有血迹的袜子,一把撕开,知青们都这样,很平常的动作,三嬢却啊呀呀惊叫,眼泪都快滚出来。我这才意识到,在别人眼里我多么可怜。</p><p class="ql-block">   三嬢拿出哥哥留的信,第二天把我送上汽车,还让车上人照顾我……</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评论)俗话云,远亲不如近邻。尤其是遇难时,更能突显出真正的好邻居。 </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   我的上海邻居虽有点小市民气,比如文革中我家被父亲单位造反派“关门抄家”后,邻居对先欠的称呼由原先的“白先生”变成“白家伯伯”。 但总的来说,还是相当厚道的。 我们兄妹下乡,探亲回沪,粮票总是难题,多靠邻居、亲戚帮衬。</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集思广忆】那张床</p><p class="ql-block">   20世纪六十年代末,上级忽然下达了“拆场插队”的指示,白果林场的知青们,还没来得及聚一聚吃顿散伙饭,就各自忙着去联系插队的事了。</p><p class="ql-block">   我们三年多的青春年华,就这样永远留在了白果。能带走的,就只有那个铺盖卷。哦,那张睡过的单人木床,是用知青安置费置办的,留下也会被人当劈柴烧。大伙儿都准备带走它。</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评论)在白果农场呆了三年,六十年代末调整插队,那么下乡就是六六年或六七年了,文革初就下乡。 </p><p class="ql-block">   查有关知青史,文革前上山下乡的不算,未见六六或六七年下多的,最早是六八年有北京青年学生自发下去的。 </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   调整插队的安排有点乱,知青的重新安置,安家费用没有了,后遗症无穷,都要生产队与知青承受。</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集思再忆】球场上,起风了</p><p class="ql-block">   1972年冬天,我插队回家探亲时,在一厂区门口,意外遇见了小雨。</p><p class="ql-block">    小雨和我同级不同校,我们先后到了农场当知青,虽不在一个队,但早有耳闻。</p><p class="ql-block">   小雨说她在梅岭呆了不到一年,就迁移到原籍老家了,那里并不富裕,每个公社都有上百个知青插队。 她略一沉吟,接着说:“我有个亲戚在县里专管知青工作,给我搞到一张上大学的推荐表,我就到省城读书去了。可是只读了一学期。被队里知青举报走后门。学校刚把我清退了!”</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评论)《插队往事》有点虎头蛇尾?没写完?</p><p class="ql-block">   那个举报的知青真的是脑子进水、自毁前途:得罪被举报人不算,他也不怕;得罪大队、公社分管知青的领导是第一;而得罪了县知青办的人,才是致命的。 而好处在哪里? 除非他(她)还有下一招:除了举报外,写成文章,设法登报,把自已打扮成“反资产阶级法权”之类的英雄,才能真正获益。类似张铁生之流。</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  </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冬天里一把火</p><p class="ql-block">   从前有座山,山上有个白果林场,白果林场有个青光队。我们在那里当知青时,引发了一场山火。起因是冬天焚烧坡上的茅草,收集草木灰作肥料。</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评论)同样地处南方,为何杭州却没有听说山火? 小学郊游时,就在西湖边山上乱窜,山上游人也不少,也有钻进竹林偷挖竹笋的。秋天还组织采树种,野炊。并没有专业人员检查。但就是没有听说杭州山林发生过山火。有趣。</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  </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洗澡趣事(阅读10254)</p><p class="ql-block">   第一年确实没洗过澡,但每天洗脸洗脚是雷打不动的,偶尔会洗洗头。当然,每次“大姨妈”走后,还会用高锰酸钾那粉红色液体洗一洗,在当时也算臭讲究了。躯干上的尘土皮屑汗渍嘛,只能由它越积越多,最终形成一副黑灰色“铠甲”,日夜贴身护着我们。</p><p class="ql-block">   打青时渴极了,我们趴在地上把头伸进水田,喝这已澄清了的水,里面还有游动的小红虫子。虽然有股腐臭味儿,但总比那沙漠中喝尿的人强一点吧。</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评论)当年女知青的洗澡真是一大难事。集市上没有澡堂,公社大院、中学都没有浴室。 </p><p class="ql-block">   其实当年即使城市里冬天的洗澡也是一大难事。常去浴室的消费,一般家庭也承受不起。 后来上海流行“浴罩”,厚塑料布做的,类似圆顶蚊帐,罩在澡盆上,倒进几瓶开水,浴罩里面的温度就相当高了。 当年在农村的知青还是没办法。</p><p class="ql-block">   女生喝稻田水,心也够大的。 </p><p class="ql-block">   我务农地老乡,即使喝河水,也是在河滩上挖个坑,喝渗出来的水。 回乡知青是这样理解的:当地井水就是井里渗出来的水。因此两者差不多。 </p><p class="ql-block"> 女知青下地,至少可以用竹简带井水吧。男知青就不懂得站出来效力吗?</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悦耳)记得我们林场从来不烧开水,喝米汤,喝水缸里生水,在野外喝河水溪水泉水,那次渴极了,附近没有泉水,就喝田里的脏水了,印象很深。</p><p class="ql-block">   那时没有塑料瓶,玻璃瓶都稀少,任何人出门没有想过要带水。看见解放军的军用水壶很羡慕。我们和社员,和大自然的动物一样,喝野外的水,习以为常,</p><p class="ql-block">   插队后有次因喝泉水得了急性肠炎,差点要了我小命。</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  </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职业辉煌】那年窘事有点多</p><p class="ql-block">   那年,我坐在长途汽车上,望着窗外满坡开满的映山红,眼泪不断线地流着,我终于结束了漫长的知青生涯,同40多名知青一道,进了本县的利税大户,一家小小的化工厂。</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评论)读完视频与旅游以外的作品,文笔就不去说了,评论中多得是。 </p><p class="ql-block">   总感觉无论是童话式的叙述,还是抒情式的回忆,在乐观之下蕴含着泪水。就是“带泪的微笑”。</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   化工厂的女工的工种,应该会受到照顾吧?当然工资也低些。 只有纺织厂、针织厂之类的,女工才是主力。 就象地质队,有三八钻机队,纯女工。但无论是钻机,还是钻机驻点,都受到照顾。可最后还是维持不下去,只能解散,工人全部回队部去干后勤。</p> <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