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乡祭扫纪实

雨林生

前言 　　我这个游子，自17岁、1962年离开家乡到外地求学谋生，至今已有62个年头了。其间，利用寒暑假回家看望老爷姥姥，看望父母，看望弟弟妹妹，次数多多。但，偕夫人、携全家三代，专程回乡扫墓，这是第一次！ 我既为出门几十年来，未能在清明节回乡上坟，感到惭愧；也为已经虚岁80岁的今天，终于实现了这一願望，而感到欣慰。 2024.4.4，清明节，《耿迎元全家三代回乡祭扫》活动正式启动。 早上7：00整，俩儿子的两辆車分别驶离了各自小区，向西向同一个目标进发。行至八达岭的隧道里，缓慢如牛。连续4个、累计15公里的隧道，就“爬行”了一个多钟点，这段路，至少耽搁了半小时。 终于进入了蔚县地界！ 看到了小时候天天抬头就见、非常熟悉的、自幼印入脑子里的、蔚县的标志——“虎头”山！ 熟悉的山水，熟悉的地貌，熟悉的颜色，熟悉的味道…… 啊，到家了！ 回家的感觉真好！ 县城的地标——电视塔 12：30，比预期晚到了一小时，两位弟弟夫妇已在饭店恭候多时，真不好意思！ 我的妈妈进入老年时，我是每年都回来看望的。及至2013年5月母亲去世，同年8月也还曾回来过一次。但，之后十年至今，回蔚县这却是第一次。 “模样没变呀！”，“越来越漂亮了！”。三妯娌見面，互相说着友好的“假话”。 中午，老二迎田在蔚州大酒店设宴，为我们一行3輩7人接风洗尘。 脸上写满了老哥儿俩的热情和喜悦！ 清明节客人多，提前预定才有这包间。 耿浩与二叔紧着交流 家乡的味道，家人的真情！ 下午，分头活动。 儿孫们在县城游览。外甥女玲玲来电话主动请缨，尽地主之谊，自任导游。 我则由二弟五弟陪同，去看望三舅。夫人累了，在酒店休息。 参观蔚州博物馆 蔚州博物馆始建于1958年。此新馆于2016年10月正式对外开放。总投资1.5亿元人民币，占地面积6894㎡，建筑面积12600㎡，建筑高度16.8m。 博物馆整体为方形，建筑侧面为雷纹形状。现有藏品5666件，以瓷器、陶器和书画数量为多。 看到30年前，在老家楊庄窠乡，距我的出生地不足500米的地方出土的、2200年前的《靑铜彩绘雁鱼灯》，孩子们异常兴奋！ 镇舘之宝之首位！ 原来，我的故乡两千多年前也是相当文明智慧的。 本地出土的战国时期的刀币 小哥俩心满意足，情绪饱满 参观蔚县城墙 蔚县城墙，始建于北周大象二年（580年），现存城墙为明代洪武十年（1377年）重筑。墙面呈不规则多边形，东、西、南三面各开一门，门外建瓮城，北垣正中建有玉皇阁。东门为安定门，上建景阳楼；南门为景仙门，上建万山楼；西门为清远门，上建广运楼。北城台上建有玉皇阁，与三楼并峙。 城墙周长3.8千米，高11.5米，宽5米，城墙上有瓮城、角楼、马面等军事设施。 目前，蔚州古城墙大部分被拆毁，现保留了东北部、北部、西北部约1600米的城墙，以及北城台上玉皇阁、南门城台和中央鼓楼高台基。原古城的四座角台上建有四座角楼，角楼被毁后，东南、西南两座角台随着城墙被毁而无存，现有城西北角尚存一座完整的角台。 2013年，蔚州古城墙被批准为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是京西保存最为完整的、形制最为特殊的古城。 参观玉皇阁 玉皇阁的庙宇坐北朝南，由前后两层院落组成，平面布局严谨，殿宇宏伟，气势壮阔。 已有600多年的历史，曾是多民族文化交流的重要地区，也是称为“燕云十六州”之一的边防重地。玉皇阁作为蔚州古城的标志，已然成为边关重镇之象征。 这里供奉的是玉皇大帝。 它为研究元代之后建筑、文化的演变和发展提供了有价值的实物资料。1996年，被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务院公布为第四批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看望三舅 午饭后，我和迎田迎有弟兄三人，专程去看望目前唯一健在的长辈三舅，——俺娘的小弟弟。 84岁的老人家住在县城的一个巷子里。 听说我们来访，门口热情相迎。 明亮紧凑温馨的家 爷儿四个相谈甚欢 有闺女伺候，晚年生活幸福感满满！ 还有两只漂亮的鹦鹉相伴解闷 屋里聊罢院里聊，聊过去，聊现在，聊将来，…… 晚上，五弟迎有在英豪国际酒店设宴招待。 此时，老二迎田在外地工作的子女们也都赶回了蔚县。 多年没见面的一大家子，有酒有菜，畅喝畅饮，无拘无束，说说笑笑。好心情，好氛围，好痛快！ 这分明就是对人间“团圆”和“温馨”的诠释！ 这一刻，我突然觉得，活着——真好！ 当晚，下榻蔚州大酒店 虽是老酒店，内部装饰有些陈旧，但环境安静，设施齐全，卫生干净。 长时间乘车，再加上马不停蹄，连续活动，累够呛。这一宿睡得可真香，醒来时已经七点了。 原设想早点儿起床，到街上拍拍“蔚县城的早晨”也泡湯了。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祭祖扫墓，怀念先人荫德，回忆父母养育之恩，我倍感幸福！ 扫墓祭祖 扫墓祭祖话动由老二迎田主持。 首先放炮，意思是禀报先人：请各位就位，接受后人祭拜。 北京禁放多年，孩子们都没放过炮，争相战战兢兢地点炮参与。 老太太也要亲历亲为，参与其中！ 老五迎有春节买的炮竹，留了一份清明上坟，为我们今天的话动增添了气氛。 老五夫妇俩提前十天到花店预定了鲜花，祭扫前天晚上，准备就绪。 祭奠仪式由二弟迎田担任主祭，五弟迎有陪祭。 第一项：按輩分排队立正站立脱帽 默哀三分钟 第二项：主祭人一一介绍各墓穴主人 “我们的爷爷耿志绪老先生有四个儿子，先后起名：“如、意、正、顺”海。 “我们的父亲行四，名字耿顺海”，主祭人老二认真地履行着自己的职责。 “父亲只活了六十六岁，1976年9月12日，晚毛主席三天去世”！ 　　饮水思源。 祖上忠厚、勤劳、朴实、本分、正直、善良的优良品质，影响了我一輩子。 我敬重他们，我感恩他们！我怀念他们！ 特别怀念我的父亲母亲！ 第三项：向父母及先人墓穴三鞠躬 我事先为主祭人准备了《祭扫词》，由于勾通不够，此项当时未作，现录于此。 《扫墓祭祖词》 今天，我们每个人，都怀着一颗虔敬至诚的心，恭敬地站在父母先祖长眠的地方，祭奠我们的先祖，就是要缅怀先祖的英德，就是要感激先祖给予我们的福荫。 古人有云，国之大事，唯祀与戎。祭祀大地，报天地覆载之德; 祭祀祖先，报先辈养育庇佑之恩。我想，这就是我们今天祭祖的意义。 斯人已乘黄鹤去，留得怀念在心中。站在这里的耿顺海后人，我们一定会弘扬先祖美德，胸怀大志，发愤图强，认真做人，认真做事，不负韶华，再创辉煌！ 第四项：献花 把崇敬的心意献给爷爷奶奶！ 把鲜花摆放于父母周围 愿父母永远安详地长眠在苍松鲜花中！ 第五项：礼毕 两位长辈迎田和迎有，一本正经地给大家讲着咱家坟上“娄子草”的故事，孩子们听得津津有味…… “太爷爷太奶奶坟头上采到的”！ “站在爷爷奶奶未来安息的位置上”！ 《这坟》 此坟建于晚清。我们的爷爷耿志绪先生以其父耿昌文，即我们的曾祖父的牌位並衣冠在此立祖扎坟，当时曾祖父的遗骨已葬于村西老坟上。 建坟之初，这里是名叫“小葱地”的大面积连片平整耕地的腹地。距村很远，小时候每次上坟，须走很长的路。谁知世事难料，不到50年，村子经二次扩建迁址，竟然发展到了我们的坟台附近，乃至二弟住宅距自家坟地不足三百米！更有甚者，2009年修公路，紧贴坟地北侧通过。就此事，族人曾咨询专业人士，“公路对坟地风水有何影响？”，答：“有利无害，更好了”！多么聪明有水平的风水师啊！ 2013年5月，我们的母亲高龄90岁无疾而终。治喪期间，我曾去墓地查看打墓情况。我们聘请的专职打墓师傅主动告诉我：“我打了那么多墓，你家的墓是最好的”！我：“何以見得”？答：“打出了娄子草”， “仅我家有”？ “很罕見”！ “且你家非常多，都长到棺木旁边了”！这样的坟会怎样？答：“出贵人”！ 我是唯物主义者，並不迷信“风水”，但，谁不願意听好听的啊，心情好有自信啊！当时，我也是“心中暗喜，不露声色”。正是：“当初腹地僻静处，如今車水又马龙。历经世事诸变幻，都在成全俺祖宗。” 之后我由二弟迎田陪同，去不久前84岁高龄去世的我的堂哥耿迎高墓上凭吊。 二旺哥 我自幼与二堂哥在一个堂屋生活。亦兄，亦友，亦同祖，亦同窗。一輩子我都亲切地叫他 “二旺哥”。 一个勤劳节俭的人，一个艰苦奋斗的人，一个酷爱思考的人，一个非常自律的人。 一个一生令我牵挂的人。 凭吊前几年逝去的表哥耿文高。表哥长我一岁，我幼年时的“玩伴”，我很怀念他。每每想起他，我就心情特别沉重。贫瘠的土地，贫瘠的西坡寨！家乡的人们，苦啊！ 耿迎山，在村里论輩份来说与我同輩，但实际生存年代则长我一辈有余。为西坡寨培养了两个第一：第一个解放軍軍官，第一个大学生。軍官自幼令我敬仰！大学生自幼是我学习的偶像！ 耿迎山先生，请接受我的致敬！ 《一粒糖果》 上世纪五十年代初期的一天，你的軍官大儿子回乡省亲，其时正上小学的我曾慕名去你家一睹咱村第一个軍官的芳容。在场的村干部耿栋向其介绍说，“栽缝四叔家的老大，耿迎元……云云。”軍官当即赠我一粒糖果。这是我今生第一次見到糖果！此七十年前的情景至今还历历在目。 参观旧居 我和夫人並儿孙们，在老二老五带领下，饶有兴致地参观了西坡寨二代村和原址。 西坡寨村的门面 现代（三代）西坡寨的街道 原村堡的南堡墙。 《智沟》 村前这个小沟，叫作“zi”沟。 哪个字？不知道。自，治，至，智，……，我们蔚县人“zi”、“zhi”不大分，我给它命名——“智沟”，寓意常来此沟玩儿的小孩能增长智慧。 1973年暑假，由于学校批准我们夫妻二人一起去天津工学院进修学习，故由母亲把一岁的儿子帶回老家撫养。一年后，我们接他时，他就特别爱来此沟玩耍。 长大后他很聪明，不知是不是小时候常来这儿玩的缘故？ 堡门 门外左侧高处台上为“关公廟”，有武圣人关云长把门，这村的安全有保证。 乐楼坑 关公廟的正对面是戏台。蔚县有“八百村堡八百戏台”之说，村村有戏台，多建于明清，在当地叫作“乐（yue）楼”。 看戏的小广场地势较低，人们管此处叫作“乐楼坑”。小时候，冬天这里可是我们的健身游乐场。男孩子摔跤、踢毽子、玩“打羊陀”游戏；女孩子踢毽子，玩跳房，好不热闹。 已经岌岌可危！上那顶上玩，可是我当年的最爱。虽然高不过五米，但却能把个蔚县盆地的东西南北中看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孩子们说，像西部片取景地！实际上，这里当年原本确实与西部也相似。 然而，70年前，这里可是我的天堂！ 进入我家那条巷 我的家 在这个院子里出生，在这个院子里成长，从这里“飞”出！ 哥儿三个同在此院出生，同命相连；同对此院充满感情，脑子里存有共同的记忆。 上世纪1971年国庆节，我们的新婚，曾在这里度了十天的蜜月。 大儿子耿凛，一岁时来这儿与爷爷奶奶生活了一年。 虽然在这里没有过往经历，但是，这里的精神早就溶入血液。 简直没有不拍大合影的理由！ 东面堡墙豁外即大沟 《沟里》 小时候，这里可是另外的世界：绿树成荫，鸟叫蛙鸣，水流潺潺，清风阵阵。夏天筑坝玩水打水仗，冬天铺路垫冰玩滑冰。喜鹊画眉树上唱，野兔松鼠受惊奔。还有那苇尖儿、榆钱儿，野菜和蘑菇。 这里，一年四季都是我和小伙伴们神往的地方。 那时此沟种植的白麻，可是本村的主要经济作物啊！ 《场里》 院子东面的这块地方，我们称作“场”，当年单干时是我们4家的秋收场院。 秋收时节，割下的庄稼上了场。掐谷，晒场，碾场，扇场……，在这里，父輩四兄弟收获着一年的汗水，一片忙碌，一片喜悦。此时这里是一个欢乐的地方。然而，对我来说，这里，可不总是欢乐。 小时候，此地是个近在眼前，充满“传说”的神密之所。冬日晚上，那东北角的那个“堡墙疙瘩”上，往往落有猫头鹰！此鸟是益鸟，但那时不懂啊！只觉其叫声如小孩哭，阴森恐怖……。再说，当地流传着不少此鸟的不良传说。这个“贴身”恐怖地，少年时甚至制约了我晚上到街里的活动。为什么？你懂得。 街道宽不过五米，长不到百米，但这里可是我少年时代的全部社会！ 男孩子的天性！好奇和冒险。 堡门口坡 为便于排水，先人把村子建得高出地面一米多。于是，从外面进村时，得先上一个坡儿，此坡被称为“堡门口坡”。 就是这个“坡”，成了夫人终生难忘的“天”！六十多年来，每每提起，还心有余悸！ 此时，走在这个坡上，往事浮现在眼前…… 奶奶是个传说 时间穿越到五十三年前。回老家度密月期间的一天，生产队分山药。恰逢我和老五外出办事不在家，而妹妹桂英又刚怀孕，于是这“新媳妇”责无旁贷、自告奋勇帮公公去“场里”分山药旦。 把几百斤土豆运回家，没車拉，对这爷儿俩来说，可不是个小工程！四百米路程，全靠背。大庭广众面前，大个子新媳妇自然不能掉链子。几趟下来，渐渐不支，最后一趟几近崩溃，特别是上这个《堡门口坡》，简直“难于上青天”！背东西，没个台停靠是不能歇歇的，只有咬牙和冒汗！此举，在村里一时传为佳话。 有付出就有收获。从此，“耿迎元的外地大学生媳妇，不但能挣钱，还能干活！”的名声，不胫而走。 半个世纪后，我和老伴回老家看望老娘。与村民聊天，还回忆起了当年的那段美好情景。“大婶子漂亮能干不一般，新媳妇就挑水、推煤，背山药旦，还和四爷一起脱泥基子呢！”，云云。“泥基子”为何物，她並不知道！当地妇女少有的经历，各种传闻，加上演绎，打造了这个多年来流传在西坡寨的：—— 《刘美荣传说》 今天，老伴终于有机会对她的儿孙子们“现场教学”，讲讲那“过去的故事”了。 壕里 村子里的雨水储蓄池，三季有水，冬季冻冰。我们称之为“壕里”，水可用来饮牛羊、浇菜、和泥、洗刷刷。 村西称“后壕”，我小时候，大约是1948年夏天，这里曾淹死过两个大我四五岁的小孩。此二人成了家长和学校教育我等“千万别耍水”的典型事例教材。 返回老二家时，路过“二代村”街道，遇到了几个“坐街享福”的发小和同学。 耿文德，长我3岁，初小和初中均与我同班，曾入伍当铁道兵5年。 耿保，小我一岁，我的发小，幼时玩伴儿。 耿祥，长4～5岁，与我交集不多。 以上三位在二弟提示下都是我一眼认出的。他们身体都强于我，精神矍铄，思维清晰，以各自的方式享受着新时代的红利，衣食无忧，生活安逸。 我衷心的祝他们幸福安康！ 到迎田府上参观西坡寨村民欢迎您！ 街道整洁宽畅，白墙红瓦漂亮。电杆规范气派，松树绿化高大上。 玉米棒子放街中！ 老二院子大门进車 小门行人 六间大瓦房 南面都是窗 客厅明亮宽敞 智能马桶圈 西坡寨，绝对超前！或许是蔚县乡村头一份！ 孔雀供观赏 （这会儿低调不开屏，不给主人长脸） 下院拟种菜 光伏上了房 院外就是牛场 玉米街边存放 房后就是庄稼 一派田园风光 去迎有府上打卡 前进路——电视塔北侧，街道东西两边都是店铺。 精致小院成一统 面积不大很温馨 人人快乐写脸上 我輩不枉活此生 《耿迎元回乡祭扫团圆聚会》 2024.4.5中午12：00，由五弟迎有多日筹划，选定在英豪国际酒店宴会厅举行。 应邀出席者陆续到达：——外甥艳峰夫妇 ——小妹夫郝万忠父子 ——外甥女蔡艳琴两口，更苗条了！ 三舅——眼下在世的唯一的长輩，84岁。脸色红润，精神矍铄，在三个表弟夫妇、三个表妹簇拥下健步走来！ 聚会第一项：拍照 应邀出席的有：三舅，六表弟妹夫妇和耿家兄弟姐妹五人各全家。 宴会由五弟迎有主持，由于前不久颈部手术，发声困难，特委托晟春代为执行。 12：15 执行主持耿愷晟宣布：宴会开始！ 耿迎元致辞 聚会致辞尊敬的三舅——王元先生，各位亲人，家人们： 欢迎各位参加今天的聚会。 这次活动，虽然是由我发起的，但实际组织落实和操作，是弟弟妹妹侄子外甥们，在此，我向他们表示感谢。 今年是我们的父亲诞辰113周年，是母亲诞辰100周年。 受父母厚爱，也为谋前途、谋生计，我这个游子，自17岁、1962年离开家乡，到外地求学谋生，至今已有62个年头了。其间，利用寒暑假回家看望老爷姥姥，看望父母，次数多多。但，偕夫人、携全家三代，专程回乡扫墓，这是第一次！我既为出门几十年来，未能在清明节回乡上坟，感到惭愧；也为已经虚岁80岁的今天，终于实现了这一願望，而感到欣慰。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祭祖扫墓，怀念先人荫德，回忆父母养育之恩，我倍感幸福！ 饮水思源，祖上忠厚、勤劳、朴实、本分、正直、善良的优良品质，影响了我一輩子。我敬重他们，感谢他们！ 一个人的成长、成人，离不开种种关爱和照顾。西坡寨贫脊干旱的土地哺育了我，村子里那些朴实无华的乡亲们，帮助了我，更有我的老爷姥姥，二舅、二舅母，三舅，从小对我疼爱有加，给了我数不清的关心照顾，这让我终身难忘！我感謝他们，我感激他们，我感恩他们！ 我深知，沐浴着众多的爱，凭着祖先坟上的那颗草，我和我们，才有了今天的幸福生活！ 祭扫有感耿家祖上荫德厚父母双亲恩泽深更有王家鼎力助三男二女始成人耿顺海汉当骄傲王玉梅君会高兴我輩已然享福祉创造辉煌待后生 夫人刘美荣，特为本次聚会赋诗一首：相逢英豪共悦然眷眷亲情酒杯宽斑斑鬓絲殷殷意韶光后秀宜加鞭现在，请大家举杯，我提议：为在座的年长者身体健康，为青年人前程似锦，为每个小家庭生活幸福，共同干杯！请大家吃好喝好！谢谢大家！ 出席者48人，共分5桌 多年不见，小孩子长成后生，中年人变为老人，更有新人加入了耿家。不少人似曾相识，也有完全陌生。 夫人逐桌认识记录。 祝舅爷身体健康，永远健康！ 大家互相敬酒，互致问候，共同祝愿身体健康！生活愉快！事业有成！明天会更好！ 充满欢声笑语，尽显关爱亲情 夫人刘美荣特为本次聚会赋诗一首： 其情也真，其意也切，洋溢幸福，充满欢乐。 然而，没有不散的宴席！许多话还没来得及说呢……，诸多的意犹未尽，诸多的依依不舍！ 2：40，我们不得不与大家告别，晚了怕堵事。 亲人们，我们后会有期！ 再見，亲人们！再見，小五台！ 祭扫有感 耿迎元 耿家祖上荫德厚 父母双亲恩泽深 更有王家鼎力助 三男二女始成人 今日我輩享福祉 感恩戴德在心中 奋斗加持那颗草 创造辉煌待后生 2024.4.10 —— THE END 又及： 回到北京，卸车时发现，后备厢已然变成了“蔚县土特产大全”。 感谢表弟表妹们！ 感谢家人们！ 你们的情意我永远铭记在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