邮轮游之五十五：巴塞罗那圣家堂的构造与寓意

墨逸

四个月前，2023年10月23日，我们一行团友外观圣家堂之际，地接导游发出邀请的声音仍在我耳旁回荡：“2026年在高迪逝世百年之际，让我们相约再来巴塞罗那，共同见证圣家堂最终完工的时刻。” 只不过是，我性子急，等不及了，仅过四个多月又来了。↑ 如同我在前面游记所说，但凡去一个地方旅游，我总要产生很多为什么，总想弄清那个地方的事非曲直原由，这既是我对一个地方人文与历史的偏重，也是刨根问底非弄个水落石出的性格使然，否则，真的就是走马观花白来这个地方了。 之前第一次来巴塞罗那，仅仅是外观我就如同盲人摸象那样，圣家堂被我看的是稀里糊涂。 四个月之后，我如愿以偿的里外转着圈儿，上上下下，手拿着女儿的苹果手机借助下载的语音讲解软件，算是把至今还在建设中的圣家堂的结构组成及设计寓意，基本看了个清楚。↑ 本着先外后内，先下后上的顺序，集中介绍圣家堂的结构及寓意。 前言 前言从这座模型上讲起。圣家堂的形状与一般十字架形教堂相同，类似哥特式教堂那样。↑ 十字架短的那横，指圣诞门到受难门，长60米。 十字架长的那竖，指荣耀门到半圆形后殿，长90米。 因施工板的遮挡，无法看见半圆形后殿的外部形状。能看到圣诞门、受难门、荣耀门及相应的三个立面。 高迪的设计意图：封闭圣家堂回廊，在侧殿里面游行，不需要到室外，更不需要穿越各殿堂。 这样设计，最大程度利用街区地块的空间。 圣家堂拥有五跨：一跨中殿，两侧各有两跨侧殿，各跨之间有比例关系。 比例关系精确计算。侧殿柱子之间相距七米半，这个数字乘以二就得到中殿的宽度15米；这个数字再乘以二，就是侧殿的高度30米；中殿高达45米，是七点五的倍数。 围着圣家堂外面三维模型转着看，外边呈不规则形状的四个立面。内部大厅呈规整的长方形状。教堂上端竖着十八座高耸的尖塔。↑ 外形呈不规则的四个面，其中三个面有塔楼。第四个面呈现出半圆形，为教堂的半圆形后殿。 半圆形后殿，只耸立着一座已于三年前建成的圣母玛利亚塔楼。是整座建筑中第二高塔楼，塔高从圣殿基部算起138米。↑ 塔顶设置12颗玻璃芒星，白天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晚上像星星一样，在城市夜空中闪闪发光。↑ 三个有塔楼的立面，按耶稣从出生到被钉死的过程，分别对应圣诞面、受难面与荣耀面，寓意耶稣一生的三个关键时刻：出生、死亡与荣耀。↑ 圣家堂，整体呈金字塔结构。意在传递人与神之间的感应与联系。↑ 圣家堂，名副其实的石头圣经楼。 设计灵感源自福音书，目的是将基督教信仰理念，传递给不同国籍不同信仰来此地的人。 目前，13座塔楼已完工，包括圣诞立面的4座、受难立面的4座、荣耀立面的4座。 塔顶，竖着传统的带翼雕像：狮子象征马可；牛象征路加；人象征马太；鹰象征约翰。 目前仍在建设中的献给耶稣基督的中央大塔，是所有塔中最高的一座，高达172.5米。围绕最高塔楼稍矮的4座塔楼，站立的是福音使者即耶稣生平的记录与叙述者。 耶稣高塔建成后，圣家堂将成为整个欧洲最高的宗教建筑。 18座塔楼中的12座塔楼，分别献给耶稣基督的12名使徒。 3个立面，每个立面有4座塔楼，其中8座塔楼已经建成。 圣家堂，全部竣工后，共有18座塔楼。 圣家堂的正门，是目前施工板围起无法从外面直接入内的荣耀门。↑上图为正在施工的荣耀门上半部分 由于荣耀门被围挡，我与所有游人凭票参观进出的大门，是圣家堂长形一侧的圣诞门。↑ 圣诞门 正中的两扇青铜大门，几年前才安装，日本雕塑家外尾悦郎设计。 外尾悦郎从1978年起在圣家堂工作，他不仅设计了圣诞门，还参与了圣诞立面局部雕塑的设计制作。 近看圣诞门，通身铺满了绿色植物，夹杂着一些不同外形的昆虫。↑ 设计寓意：让圣诞门的绿色装饰与周围环境与圣家堂外表融为一体。 圣诞立面 圣诞立面下面三个门，左边的门称希望门，献给圣约瑟；右边的门称信心门，献给玛利亚；中间的门称仁慈门，献给耶稣。 三个门上的每组雕像群，分别献给圣家族的一名成员。↑如图所示 从圣诞门往上看，圣诞立面布满植物叶片与多组雕像，旨在献给耶稣的诞生和他生命最初的岁月。 高迪通过生动的雕像群与表现大自然植物的繁茂，表达对上帝之子降临人世间万物茂盛的喜悦之情。↑ 仁慈门的上方，一棵柏树，这是生命之树，永生的象征。栖息树枝上的白鸽，寓意获得了救赎的灵魂。 ↑ 再往上看，塔楼表面开着竖长孔，作用是传播教堂内大钟的声响。↑ 高迪是音乐爱好者，他把圣家堂当作乐器来构思，仿佛是一座把音乐传播到巴塞罗那全城的巨型管风琴。 塔楼的塔尖，表现了主教的象征物：带有十字的主教帽、法杖和指环。 上帝之子诞生群雕。↑ 仁慈门柱子上方，圣婴诞生，是圣诞立面的中心场景，也是圣诞立面名称的由来。 群雕生动的再现了耶稣诞生的牲口棚场景：耶稣父母亲双双呵护着圣婴耶稣。旁边有牛和驴的雕像。 上下左右群雕：一群天使簇拥在玫瑰窗前，吹响喇叭，弹奏乐器；周围簇拥着报喜的东方三博士、一群牧羊人。所有人都以祝福的目光，注视着上帝之子耶稣的诞生。↑ 逃亡埃及雕像。↑ 信心门上方左侧，圣母玛利亚侧坐在驴上怀抱耶稣。耶稣父亲约瑟，站在玛利亚旁边。 信心门上方右侧，希律王挥刀刺杀左手抓起的婴儿。暴君希律王屠杀伯利恒城的一切老人与小孩。 组雕表现的是约瑟带着玛丽亚和耶稣一同逃亡埃及。 接受洗礼雕像。↑ 信心门上方的中心，年轻的耶稣，接受约翰的洗礼。约翰在约旦河为耶稣洗礼后，开智的耶稣从此走上传经之道。约翰因抨击犹太王希律被处决。 耶稣传经雕像。↑ 耶稣十二岁就表现出异于常人的能力。雕塑描绘十二岁的耶稣进行传经的情景。 耶稣为母亲加冕雕像。↑ 追求大爱是耶稣的信念。耶稣从宝座站起，加冕他的母亲。旁边是他的父亲约瑟。基督教彰显大爱，是人类温暖幸福的归宿。 圣诞立面的雕像，形象逼真，引人瞩目。 雕像的面容与身材，高迪使用的是真实的模特，或者是巴塞罗那的街坊邻居；或者是高迪自己团队的成员。↑ 高迪根据真人容貌，制作模具，再还原到圣诞立面上。 圣诞立面两端，工程还在继续，被施工围墙遮挡。 圣诞立面，高迪生前唯一目睹亲手完成的立面。↑ 高迪清楚自己不可能看到整个工程的竣工，完成圣诞立面，作为范例为后人继续建造工程提供依据。 受难门 图中间圆柱后面两扇受难门上，是福音书中讲述耶稣受难的文字，也叫福音书之门。 图中两侧的门上，叙述了耶稣受难的具体章节与画面。↑ 正中福音书门前耸立着一尊耶稣受鞭刑的雕塑。耶稣被绑在受难门前面中间的圆形石柱上，正在遭受鞭打。 受难立面 按着耶稣受难的顺序，记录耶稣从被犹大告密开始，至到耶稣被钉死在十字架的过程，介绍我能拍到的一组组雕像所寓含的意思。↑ 犹大毒吻耶稣雕像。↑ 犹大贪心三十两银子，以亲吻耶稣让罗马士兵抓捕耶稣。耶稣最终被古罗马君王下令处死。 可耻的犹大以这种方式指认耶稣，最终因背叛在世人的唾骂声中后悔自杀。 最后的晚餐群雕。↑ 晚餐中，耶稣对着十二信徒，说出了那句震撼的话：你们当中有人出卖了我。 达芬奇据此创作了名扬天下的《最后的晚餐》。 坐着的圣彼得雕像。↑ 耶稣莫名受诬陷被捕，其大弟子彼得藏身众多围观者中间。当犹太教大祭司质问众人说，你们当中有谁认得这个人，被三人指认的彼得，因内心软弱连说三次我不认识那个人。 这时天亮鸡在叫鸣，受苦受难的耶稣，转身痛苦看着彼得，彼得突然想起自己曾对主表忠心，顿感羞愧难当，失声痛哭。 因为之前，耶稣曾对彼得说，在危难降临时，你有三次不认我，这让彼得彻悟到耶稣是先知之人，从而忠心耿耿，潜心布道。 在为耶稣继续放牧“他的羔羊”同时，整理耶稣传教的思想，写出《圣经新约》，从而使基督教成为有理念有规则的教。 一条爬着狗的雕像。↑ 象征犹大。狗是忠诚的象征。忠诚因背叛被打破，寓意犹大对耶稣的背叛。↑ 耶稣背负十字架赴难雕像。↑ 圣经中记载：耶稣在他33年人生最后的十四小时，背负沉重的十字架，经历常人难以想像也无法承受的鞭打与痛苦。 彼拉多思索的群雕。↑ 前面坐着彼拉多，他在思考如何处置弥赛亚即救世主耶稣。 后面稍显凸出头戴荆冠的是耶稣，在耶稣身旁两侧靠后，是两名押解的古罗马士兵。 士兵掷骰子赌耶稣衣服群雕。↑ 朗基努斯骑马雕像的上方，三个坐着的人像，表现的是掷骰子赌耶稣衣服的士兵。 耶稣被钉十字架的群雕。↑ 受难立面的中心点，垂下头的耶稣，最终被死钉在十字架上，时年33岁。↑ 至此，受难立面的门廊、周围群雕和上方群雕，再现了耶稣从被出卖到被钉十字架的全过程。 再比较完整展示一下受难立面。↑ 高迪设计的受难立面，逼真地反映出耶稣受难及痛苦的全过程。 与纷繁复杂形象的圣诞立面比较，受难立面显得简朴与刚硬。 门廊倾斜的巨柱，像绷紧的肌肉；正上方那些排柱，似坚硬的肋骨。 用高迪的话说，受难立面应该：“生硬、赤裸，就像骨头做的一样。” 犹大毒吻雕像左边的方格盘，与众不同的显示着似乎神秘的数字密码。 16个数字的方格盘里，无论横竖还是斜着将四个数字相加，结果都是33，寓意耶稣去世的年龄。↑ 受难立面的所有雕像，为苏比拉奇斯的作品。↑ 这位继承者在圣家堂工作了近二十年，用个人风格丰富了这座殿堂。 继承者清楚自己作为高迪作品继任者的角色，因此在各个雕像群中，以高迪的面容、高迪设计过的作品、高迪喜欢的东西等方式，还原到雕像里，以此表达对高迪的敬意。 受难门里边的地面上，白色线条勾勒出简笔画，讲述耶稣在耶路撒冷传经布道的故事。↑ 连接两座中央塔楼桥的上方，一座金像赫然其上，代表耶稣复活之后在天堂，寓意希望。↑ 受难立面，给我的第一印象：高迪曲线风格的运用。白玉骨般的颜色，感觉异常冷峻。↑ 高迪在谈到这个立面的创作时说，他想让看到它的人感到恐惧。因此高迪使用最阴郁的元素，让观者体会耶稣受难过程的残酷性。 荣耀门 与受难门布满文字一样，荣耀门上面也密密麻麻刻着50种文字，上面多处出现中文字：赐给我们今天所需要的饮食。 圣家堂是一座赎罪堂，完全依靠世界各地成千上万人的捐赠与门票收入坚持建造。↑ 荣耀立面 面朝大海的荣耀立面，我去时仍被施工围墙围住，处在建设之中，无法拍到荣耀立面场景。↑ 面向大海的荣耀立面，常年沐浴在阳光下闪耀。 建成后的荣耀立面，预计设置7扇铜门，代表天主教七大圣事。 荣耀门建成后，成为圣家堂的正门。 我只能从圣家堂里面，对荣耀门内侧及内立面做简单介绍。 从中殿看荣耀门上方，一尊貌似武士的雕像。↑ 这座雕像，也是苏比拉奇斯的作品。 表现的是加泰罗尼亚主保圣人圣乔治。 从荣耀门半开的门缝望去，远处是圣家堂中殿尽头耶稣被钉在十字架上的雕像。↑网上图片 我参观时，荣耀门处于关闭状态。 圣家堂工作人员印制了一块类似幕布的荣耀门，立在中殿正门处，方便游人欣赏与了解荣耀门。↑ 真实的荣耀门外面，耶稣的名字Jesús，已被人摸得发亮。↑网上图片 从圣家堂中殿远眺，前方立在正门处印制出的荣耀门及上方的武士雕像。↑ 介绍了圣家堂的三个立面，下面分别说说圣家堂的中殿、侧殿、彩窗、地下室、地下博物馆。 第一感觉，入内圣家族教堂，没有以往我看过数十座教堂的情景：中殿四周上下左右，没有凹进去的壁龛与祭台；没有小礼拜堂；没有华丽精致的雕像。倒是四周墙壁的上半部分，设置着颜色不同的巨型彩窗。↑↓ 圣家堂中殿侧殿 我仿佛是走进了巨大的多彩森林。每个柱子像一棵大树。↑ 往上仰看，支柱像大树的枝丫那样打开伸展，直抵圣家堂穹顶，有种支柱直插天空的感觉。 像步入森林一样，能看到不同种类与样式的支柱。每个柱子的色调、粗细和质地，按照承受天顶与塔楼的重量，分别采用不同材料制成。 高迪的确是按照森林的模样设计。他说“只有疯子才会试图描绘世界上不存在的东西！”↑ 高迪设计的树形立柱，据他讲是参考了他工作室附近一棵很特别的大树。 高迪设计的圣家堂，呈拉丁十字布局，共有五条通道。中殿高达45米。 主祭坛位于半圆形后殿。十字架上的耶稣悬在一个流光溢彩的华盖下方，仿佛天使降临人间。↑ 主祭坛的华盖，是通过四条缆绳悬挂在空中，象征圣彼得和圣保罗对基督教发展的巨大支撑作用。 悬吊式圆形华盖。灵感来自高迪为马略卡主教座堂设计的华盖。 华盖装饰着麦穗和葡萄串，是圣体面包和葡萄酒的象征。 顺着华盖向上仰望，75米高的拱顶金光四射。 从手机讲解中了解到，十字交叉部下方色调偏红的四根红色支柱，是中殿最高最粗的柱子，由极为坚固的斑岩制成，支撑圣家堂最高最重的耶稣塔楼。↑ 其它支柱，从颜色上区分，深灰色柱子为玄武岩材质；浅灰色柱子为花岗岩材质；侧殿柱子为砂岩材质。 后殿半圆形的立柱与正殿十字交叉点，竖着的四根立柱之中，有两根呈灰色的支柱特别粗壮，分别代表四福音书的作者圣彼得和圣保罗。↑ 灰色粗壮支柱上，挂着上述两圣人名字的铜圈。两位圣人的标志，也装饰在铜圈之上，钥匙代表圣彼得，宝剑代表圣保罗。 四根立柱上分别挂着代表四本福音书作者的图标，其中带翅膀的狮子代表马可，带翅膀的牛代表路加，带翅膀的人代表马太，鹰代表约翰。 如果将来从正门进入圣家堂，45米高的中殿、60米高的中央拱顶、75米高的后殿拱顶，形成一种层层推进步步提升的效果，这正是高迪的期望。↑网上图片 左图受难门上方的圣母马利亚雕像；右图圣诞门上方的圣约瑟雕像。↑ 两端侧殿在高低不等数米之上的阶梯式看台，为唱诗班所用。 看台黑色栏杆表面分布的黑点，是礼拜圣歌的音符。↑ 想像一下，当两端侧殿高低不等的一圈看台，站满着六七百人齐声演唱礼拜圣歌，声音响彻在圣家堂里，那是多么令人激情而又壮观的场景。 耶稣塔楼高172.5米，为什么是个有整有零的高度？高迪说人造之物不能超越神对自然的造化。因此，圣家堂最高的耶稣塔，低于巴塞罗那蒙锥克山一米。 圣家堂目及所见的一切，都有原委。无论是雕像的面容、教堂的高度、地面的简笔划与字母、侧殿彩窗的颜色等，都有高迪指定的含义。↑ 比如：中殿四根红色支柱地面中心，圆形陶瓷拼图里的J、M、J三个字母，分别代表耶稣Jesus、玛利亚Mary和约瑟夫Joseph。 圣家堂彩窗 彩窗色彩的差别，寓含着不同的象征。 圣诞立面的彩窗，蓝色调，显得清新，如同东方太阳升起，象征一天的开始，寓意耶稣的新生。 受难立面的彩窗，橙色调，显得悲壮，如同西方傍晚的黄昏，寓意永记耶稣的痛苦。 彩窗由艺术家格乌拉，按照高迪定下的标准设计制作。↑ 美观性和有效性相结合，是高迪作品突出的元素。 圣家堂堪称“光之殿宇”。↑ 每一扇彩窗，都有字母，记载着全世界圣人和圣家堂的名称。↑ 圣器室 圣器室位于半圆形后殿，看的出大都是历代教主保留下来的圣器圣物。↑ 欣赏到木质和铁艺的橱柜，都是高迪的原作。↑ 回廊 位于圣诞立面一侧的回廊，为圣母玛利亚而建。↑ 最高处的是圣母雕像。 分列两边的是：大卫、所罗门、以撒和雅各。 回廊进口处有一座垂直电梯，购票后登顶到最高处，俯视圣家堂塔楼与巴塞罗那全景。↑ 地下室 圣家堂地下室，位于半圆形后殿地下，这是圣家堂前身最古老的区域。↑ 大幅窗户使光线直接抵达地下。 传统的教堂地下室，主要用作祈祷和墓穴。 地下室内埋葬着圣家堂的缔造者：安东尼·高迪。 高迪被有轨电车撞到去世后，伴随着他的灵柩，成千上万的巴塞罗那人，从巴塞罗那主教座堂来到此处，人数之多，成为历史上巴塞罗那人表达情感最大规模的游行。 高迪在这工作了43年，生前希望自己埋葬在这里。 圣家堂地下室和圣诞立面，是高迪生前看到完工的两个部分。这两者被联合国列入世界遗产名录。 地下博物馆 参观结束，从圣诞门出来，往出口走的途中，我进入一处位于圣家堂地下专设的博物馆。 参观博物馆，能了解圣家堂建设的历史过程、高迪及设计团队付出的辛勤劳动与成果、高迪团队设计构想形成的模型作品、一批帮助游人更好理解圣家堂的前世今生的图片图板。↑图片翻拍圣家堂地下博物馆 制模师目前的工作室，仍在按照高迪的方法工作。图为3D打印制造出来的相关模型。↑图片翻拍圣家堂地下博物馆 结束语 圣家堂奠基于1882年。多年来，它的建设经历了曲折跌宕的不同时期，最突出的波折是西班牙内战与新冠疫情，导致关闭和停工累计长达十年多。↑图片翻拍圣家堂地下博物馆 时年31岁的高迪，1883年加入时圣家堂仅在建造地下室的柱子。↑图片翻拍圣家堂地下博物馆 从此，他一心扑在工程上，直至1926年意外遭遇车祸去世。 高迪在生命中的最后几个月，甚至住到了圣家堂里。他十分清楚自己活不到圣家堂的完工。 为此高迪留下的模型和图样，让接替者有据可循。从他去世起，更多的人为工程付出着才智和努力。↑图片翻拍圣家堂地下博物馆 工程目前由建筑师乔尔迪·法乌力指挥。 延续了五代，一百四十多年。 资金短缺、西班牙内战、第二次世界大战、高迪原始设计方案丢失等，导致工程再而三的延迟。 尤其前些年全球新冠病毒突然袭来，再次导致工程停工三年。 还因为工程如此超复杂，种种无法预料的因素，致使工程完工时间一拖再拖。↑图片翻拍圣家堂地下博物馆 教皇本笃十六世于2010年为圣家堂举行献祭仪式，授予圣家堂为乙级宗座圣殿的地位。↑图片翻拍圣家堂地下博物馆 2026年建成的耶稣基督塔，是高迪生前心心念念的终极目标。 后继者能否在高迪百年之忌日建成它，一定是对高迪最好的怀念。↑视频录制于圣家堂中殿 但是，当地包车司机跟我们说，工程多的呢。说是2026年完工，恐怕是指圣家堂最高的耶稣塔楼封项，但辅助的工程量太大了。尤其是荣耀门前面要建一个很大的广场，光是这片住宅楼的折迁，目前遇到了极大的阻力，不知何时能启动折迁工作。↑上图中荣耀门前要拆的楼房 世事无常与难以预料，我们能做的只有期待与希望。↑ 放一组照片，留下一些参观圣家堂注意到的细节。↓ 回放照片 ↑放大看地处半圆形后殿主祭台上方耶稣被钉十字架雕像的正面与侧面。 ↑放大看中殿主祭台耶稣被钉十字架雕像上方流光溢彩的金色拱顶。 ↑耶稣雕像后面设置着巨大的管风琴。 ↑入内参观人员及中殿场景。 ↑所有的彩窗都标有英文字母，记录全世界所有为基督教做出贡献付出生命的人员姓名。 ↑上图中阶梯式台阶与下图中游人坐的位置上方，有黑栏杆的看台，是演唱礼拜圣歌人员站立的位置。 ↑不仅有垂直电梯通向圣家堂最高处，也有螺旋楼梯通向高处，俯视圣家堂中殿侧殿景致。 ↑通向演唱礼拜圣歌看台的旋转楼梯。 ↑圣家堂侧殿一处反射穹顶支柱镜面的装置。估计仰头看累了，从这里反着看效果也不错。 ↑侧殿展示圣家堂布局的平面模型。 模型上端，面朝大海的荣耀立面；模型下端，半圆形后殿；模型左端，圣诞立面；模型右端，受难立面。 模型中间凸出的圆柱，表示圣家堂中殿与两端侧殿的巨大支柱。 ↑从半圆形后殿透过窗户看地下教堂。里面安葬着圣家堂的总设计师高迪。 ↑回望圣家堂侧殿圣器室的进口处。 ↑高迪设计的两件大型圣柜。 ↑近看圣诞立面大门的植物花草装饰。 叶子铺满感的大门上，隐藏了不同种类的昆虫等小动物。 圣诞立面的自然元素颇多。 ↑从这儿走出去，参观圣家堂的受难立面。 ↑圣家堂外立面竖着很多这样的雕像。 ↑圣家堂半圆形后殿外面附属的建筑。 ↑外观圣家堂拍照打卡最佳之地。 ↑参观结束往出口处走的途中，进入地下博物馆。 ↑这张长形图片中的建筑，均是高迪设计的作品。 ↑完整介绍圣家堂建设的历史过程。 ↑一处展示回廊放置圣母玛利亚位置的设计模型。 ↑数字影像室，通过多媒体演化形式，介绍圣家堂的结构及组成。 ↑反映模型室设计人员工作的图片。 ↑这个金铜质模型，更直观。 ↑圣家堂倒置的试验。高迪别出心裁地把整座建筑倒立起来，采用水中倒影的方式，设计出圣家堂的承重逻辑，把物理学、构造学的知识，运用的淋漓尽致。 ↑高迪接受采访的历史画面。 ↑圣家堂最初建设的历史照片。 ↑圣家堂每年有五六百万人预约购票入内参观；每年有两三千万人外观。 建造圣家堂的资金主要来自门票销售和私人捐款。 建造年度成本约2500万欧元，最大金额来自门票销售。 可以说，这是个年均500万人自掏腰包建造的世界级宗教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