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b> 前言</b>:</h1><h1> 苏州丝绸工学院的前身是1903年史良才先生创办的上海女子蚕桑学堂,后经几次变迁,1960年由江苏丝绸大专提升改制为纺织部直属大学——苏州丝绸工学院。地址在苏州市相门外,面向全国招生,我们以下同学是该院的第一届本科生。也是全国丝绸美术设计专业的第一届学生。1960年入学,1964年毕业,迄今为止整整一个甲子,现在均是耄耋老人。回望四年大学生活,几十年下来,万千感触。我们能上大学顺理成章成为国家干部。<span style="color: inherit;">应该说,我们不愧为这个时代的幸运者。在学校,高师名教令我们眼界开阔学业有成。毕业后,我们有磨难有挫折最终都成为国家的栋梁之才为国家丝绸事业的大发展,做出过值得自豪的重大贡献。</span></h1><h1> 我们这个班是丝绸设计专业,需要观察取材花花草草,山山水水的千姿百态,需要绘画艺术的严格训练。因此,在设计丝绸图案之余,在绘画书法艺术领域不少同学也达到了相当高的艺术水平。值此毕业六十周年之际,展示一下同学们丰富多彩的技艺生活,互相交流,自娱娱人,老来乐!不亦乐乎</h1> 注:(以下展示仅为少数同学作品,大部分同学的作品和照片尚未收集,每个人的简单介绍也未写,待以后陆续加入) <h1><b> 陈生甫同学作品选</b></h1> 陈生甫同学,早年拜苏州书法名家蒋吟秋、费新我为师,现为苏州老年大学书法名师,几十年工作之余,书法磨砺从不间断, 隶书淳厚、平实稳健。一笔一划,不失法度。 秀丽的行楷洋洋洒洒,不亚于其隶书的静美。<div><br><h3><b> 陈生甫同学近照</b></h3></div> <h3><b>陈生甫同学近照</b></h3> <p class="ql-block">他在报利杂志上发表过多篇文章以纪念先辈文化大师</p><p class="ql-block"><b> 一,深切怀念费新我先生</b></p> <h5><b>二,怀念周周瘦鹃先生</b><br><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inherit;"> 陈生甫</span><br></p><p class="ql-block">大凡人至晚年,都有怀旧心理。几十年前接触到文坛艺林中的一些闻人,他们的往事,至今尚记忆犹新,历历在目,想忘却也难。于是有了留下一点文字的念想,以飨读者。</p><p class="ql-block">上世纪五十年代末,曾一度热衷于阅读三十年代文学作品的我,在乡下,听人说起苏州有个周瘦鹃,是个著名的作家。后来在苏州上大学时,在一个老画家的家里见过纸色泛黄、珍藏多年的一本厚厚的相册,里面全是解放前活跃在苏沪一带的书画家聚会及生活照片。如张大千弟兄、樊少云、颜文梁、吴湖帆、陈摩、周瘦鹃、程小青、顾公硕、蒋吟秋、余彤甫等等。这位画家出身大户人家,与周瘦鹃多有交往,自有相机且善拍摄,故周的镜头较多,印象很深。可惜时隔六十余年,后人称该相册已经不知去向了。当年画家夫人曾跟我絮絮而谈,说周年轻时得了一场大病,从此头发掉了,眉毛也脱光,终年安假发、戴帽、架墨镜来掩饰面部。其后不久,我在观前街闲逛时,不经意迎面而来一位中等偏高、身穿黑色风衣、戴帽架墨镜的老者,与我擦肩而过。我突然反应过来:他不就是久仰的周瘦鹃先生吗?可是周老已经远去,逐渐消失在人群之中。说来蹊跷,当时我继续前行至一家银行门口,外墙上有块宣传节约储蓄的黑板报,举的例子便是周瘦鹃。说他家庭出身贫寒,幼丧父亲,靠母亲做女红养大。由于他聪颖勤奋长于写作,先后谋职于上海《申报》、《新闻报》,并担任副刊《礼拜六》编辑。每期都有文章发表,还兼做编译。就这样省吃俭用多年积蓄了点钱,来苏州母亲的故乡,购得一处有四亩地大的断垣残壁,据说是清代大书法家何绍基的孙子何维樸的祖业故园。(即今凤凰街王长河头3号)这是我对周瘦鹃先生的最初印象。</p><p class="ql-block">“文革”前,观前小公园旁有个群众艺术馆,同人民商场毗邻,在其围墙上办起了墙报,起名为《百花园》,是个文化艺术画廊,办得很出色,非常吸引像我这样的文学青年。记得每期更换内容时会引来不少读者驻足于此,连人民日报的记者也曾采访报道过。《百花园》中令我难以忘怀的是周瘦鹃写的一篇文章,说的是1962年间他作为苏州地区唯一的全国政协委员出席会议时,受到毛泽东主席单独亲切召见半小时,毛泽东对周说:“还写不写东西呀?写了给我看看好不好?”周说:“解放后搁笔不写了。”毛说:“可以写麽!风花雪月的文章也可以写麽!我看过你过去在上海写的东西,我愿意再看到你写的文章。”并向周瘦鹃敬了一支烟。后来周将香烟留了半截,带回苏州作为纪念。还缚上红线,放在玻璃盒中珍藏。这个消息很快传播开来,周瘦鹃将此作为一生中四件得意事之一。</p><p class="ql-block">1963年1月31日周恩来总理偕夫人邓颖超专程从上海来苏州,探望在苏州养病的陈云同志。傍晚来到王长河头周家花园探访周瘦鹃。当时园中腊梅正开,周总理与周瘦鹃在爱莲堂长谈一个多小时,鼓励他多多写作。周瘦鹃十分感激,即席赋诗一首曰:“吴市群黎笑靥开,欣逢人日有人来;奈何高躅留难住,行色匆匆带月回。”落款:“是日适为农历正月初七日,古称人日,总理由沪莅苏,才六七小时,因公不克久留,即夕返沪。”并请书法家蒋吟秋先生謄写后送给陪同总理来苏的秘书童小鹏同志。后来童将抄件送中央档案馆保存。</p><p class="ql-block">此后不久,学校美术老师同我们说起,学校几位老师曾去周家参观拜访,言及其院落很大,花木丛丛,还有不少古玩、字画,摆设精致,可以自由参观和欣赏。于是在一个周日早上,我相约了七八个同学一起前往,不一会功夫就到了周家。敲门以后,一位女士前来开门,我们告知来意。正在用早餐的周老先生特地从东楼下来,同我们一一握手。我自报家门是蒋吟秋先生的学生,我们是丝绸工学院的大学生,前来学习拜访。周老先生高高的个子,戴一副宽边墨晶眼镜,十分客气地说:“好,我认识你们的院长郑辟疆先生,他是丝绸界的权威呀!你们是丝绸高等学府的学子,欢迎光临。你们自由看看吧,请随意,我就不陪你们了。可以在留言簿上签个名。”我们纷纷表示:“谢谢,打扰了!”回头细看,一个好大的院落凸显在眼前,栽满了四季花木。房舍南门留有一片空地,假山前有一块西洋石雕矗立于院中央,南端置有一个用梅树构建的亭子。矮墙四围,西面侧门上嵌有“紫兰小筑”的题刻。宽敞的爱莲堂琳琅满目,置有不少古玩书画,瓶花架石,令人目不暇接,其中尤以一面磬最为注目,据说是失散于民间的皇宫藏品。靠爱莲堂南窗放着一张旧的写字台,有近十本参观者的留言签名册,匆匆浏览一下,记得国家领导人有周恩来总理、朱德委员长、陈毅、叶签名册,匆匆浏览一下,记得国家领导人有周恩来总理、朱德委员长、陈毅、叶剑英元帅等,至于各地知识、文艺界来苏访问的更多知名人士都在签名册上留下墨迹。写字台的右端有一书橱,整齐地放着周老先生各个时期出版的著作和编译作品。如《礼拜六》周刊、《游戏杂志》、《福尔摩斯探案全集》、《欧美名家短篇小说丛刊》等,真是著作等身!堂屋的门口摆放着一口硕大的金鱼缸,里面养着一只上百年的珍稀绿毛乌龟,据说原来有六个呢,是葑门画家彭恭甫送的。周瘦鹃还是个园艺家,堂屋西部栽着各色名花异草。春兰夏莲,秋菊冬梅,一盆盆精心培育,其中以梅花居多。品种有红梅、白梅、绿梅、胭脂梅、朱砂梅、送春梅等。疏影横斜、香袭襟袖,俨然是一片“小香雪海”。年年有盆梅精品送至南方羊城花市展览。种的竹子也有十多个不同的品种。还有一丛名曰紫杜鹃的,乃清末潘祖荫家旧物,一日之间会三变其色。早晨色白,午时泛作浅红,傍晚转为暗红色,甚为名贵。值得一提的还有一支枯干古槐,据说乃唐代白居易手植。不幸的是这些古树名木竟随着主人因“文革”迫害投井自尽而相继枯萎凋零,这些都是听周家小辈后。 周瘦鹃拥护“文革”的态度,也为官方的《苏州工农报》报道过。1967年初,被造反派称为“一月革命”风暴的上海,公共场合电视里成天播放批判上海市长曹荻秋和揪斗被诬为“黑老K”作家巴金的实况。不久此风就刮到苏州。听说有个战斗队是专门批判“鸳鸯蝴蝶派”的。我十分天真地想周在早年曾是高尔基小说在国内的第一个翻译者,得到鲁迅先生的称赏表扬,六十年代初毛泽东主席曾单独召见晤叙,周恩来、朱德等亲临其家拜访探视,应该列入保护对象吧。可是后来知道“四人帮”中的张春桥,早年曾化名狄克,曾一再投稿周主编的刊物《自由谈》而未被录用,又因在“文革”前去周家拜访未被热情接待而怀恨在心。张春桥在“文革”期间大权在握,煽动文艺界的造反派起来“革命”,批判“鸳鸯蝴蝶派”。一些不明真相的群众组织批斗会,把周瘦鹃押到开明戏院,并将专门写侦探小说的程小青拉去陪斗,受尽诬陷凌辱。1968年玄妙观三清殿里举办《阶级斗争展览会》,各单位造反派掌权组织群众参观,一次在参观即将结束时突然黑幕布帘一拉,四个活脱脱的“牛鬼蛇神”突然亮相,一字排开低头“认罪”。笔者在不知情的状态下受了惊吓,定睛一看,周、程二人赫然而立,本来是我尊敬的文坛长者和作家,是心中的偶像,怎么也无法把周程两位苏州文坛耆宿同活生生的阶级斗争挂上钩。那时候哪里有人权可言,在黑白颠倒、是非混淆的年代,受尽折磨的周老先生于1968年7月18日含冤家中,自尽井下。而如今那时的指使组织者、执行者,是否会有一点自责之心和悔悟之情呢?我不知道。</p><p class="ql-block">风光大好,气象万千。当前,改革开放不断深入,全国人民为实现中国梦的美好理想而努力奋斗,文艺事业呈现一片繁荣兴旺的景象,对“鸳鸯蝴蝶派”的评价也终于有了新说法。它属于“市民大众文学”,它不是中国现代文学史中的“逆流”,也不是现代文学史中的“陪客”与“附庸”。而是中国现代文学中的一个重要的、有机组成部分。应该摘去带有贬义的“鸳鸯蝴蝶派”的帽子,戴上“市民大众文学”的称号。以上是著名学者、苏州大学中文系教授范伯群先生在一次学术研讨会上的评价。这个结论来之不易。早在上世纪七、八十年代,范教授接受中国科学院文学研究所的邀约,专门就通俗文学研究领域收集整理了大量的“鸳鸯蝴蝶派”资料,历经数十年的努力,坚持历史唯物主义观点,实事求是的精神,摒除极“左”思潮的影响,作出了科学正确的结论。周老先生在历尽艰难、蒙受了多年的不白之冤到今,如果地下有知,想必会庆幸自己、祝福国家而含笑于九泉。 </p></h5> <b>三,记述先辈文化大师们的文章沈“从文先生“</b>。 <p class="ql-block">“東庐书声西园琴韵,南山竹雨北岭松風”,书法,能够写到如此舒展雅逸,隽秀沉稳,没有师𠄘名家,没有摹古追今,沒有几十年的磨砺是不可能的。</p> <b>书法习作</b> 书法习作 <b>他设计的丝绸图案</b> 他设计的丝绸图案 陈生甫出版的书法作品集和感言 <b> ( 附) 陈生甫同学毕业60周年感言</b><br>染织专业在每个美朮院校都有这亇很为实用的专业,但我校虽然是第一届,办学经验少,且都是新老师,可是只要掌舵的导师管用,很为专业着想,一心为学生考虑在校内多学到一些知识,到今后的工作岗位上派用场,总是好的。那末我们的周人俊老师与李步渼老师是当之无愧的好老师。其做法是请进来和走出去相结合。苏州是个人文荟萃,书画艺术集中之地,把一流的苏州书画家(实际是國家级)请进来传授书画艺术,弥補了我们自身的不足之处,艺术欣赏课主要是走出去,到园林里丶工艺系统如红木雕刻、玉石雕刻丶刺绣研究所丶通草堆花丶桃花坞木刻丶檀香扇厂等等老艺人丶老艺术家的示范指导,获益匪浅也。最为显著的四年级最后一个学期的毕业实习和毕业设计,广开眼界拓展视野,有國家一流的图案设计之王雷圭元丶一流的服饰艺朮研究之魁沈从文等先生的教诲,有中央工艺美术学院的黄能馥等老师在图案设计上辅导,深受教益。还有南艺的罗尗子先生谈织绣工艺美术史,苏州市文化局局長谢孝思谈明朝的國画丶博物馆副馆长顾公硕谈苏州工艺美术等等,哪一点不如其他院校差,在苏州这块风水宝地上学美朮是得天独厚,独树一帜,现在想想当年未好好地学,深究技艺自有愧对学校之处。不过毕业后,我参加了三年不到的“四清",锻练了我,增长了才干,首先我的口吃毛病治好了,能在工人群众中宣传当时的政策,有了一定的工作能力。也较关心國家大事。在工作实践中画花样时间20年,但要扣除不少时间不务正业,被抽出去搞布置各式各样的展览及陈列物品等杂事,如店铺橱窗布置,部队卫生方面等展览。因画花样少,成交必少,差一点加工资被删,那时是1990年时来运转,即我说的是30年河东30年河西,正当花样成交赶上去了,甚至一度是最髙的成交时,厂领导却将我调工作到新成立的档案科,任科长。自此一路顺风。在工作队里曾一度管过人事档案,缮写过结案文字材料。工厂倒闭后到学校去管档案7年不到即自行不干了,主要是路远和待遇太低,学校再三挽留我,我还是因退休了,就把功夫化在老年大学的教学上,又干了十年,因喉咙不行不教书了,但难得还要当一下替補手,以至现在还在老年大学,一周只去半天,工厂党委书记要我入党,安排支书谈话,我还是强调不够格而未申请入党。不过我是正直的人,忠心耿耿办事不马虎且说一是一,一定做到。目前家庭生活幸福,子女孝顺,出國及國内多地随子女及同事出游多处。生活慢慢过,擅长而喜欢的事多做,开心一天就是赚到一天,但願能平安地生活下去,乐享每一天。 <h1><b> </b></h1><h1><b> 倪龙江同学作品选</b></h1> 倪龙江同学毕业分配到杭州,在本职专业工笔图案设计领域继承发扬之外,在国画大写意花鸟画方面下帷攻苦,独树一帜,号称大胡子龙江,杭州书画界八九十年代名声斐远。尤其九十年代后期,自己收藏并经营古董。画家之外,又颇有经商的气派。同学当中别无仅有。<div><br><div><br><div><b> 倪龙江同学近照</b><br></div></div></div> 倪龙江同学近照 倪龙江的近期绘画 <p class="ql-block">龙江作品不拘一格,我行我素,几十年如一日,凌晨作画不息,想到哪里画到哪里,从不瞻前顾后。终极创作出了许许多多的令人耳目一新的好作品。</p> <h1><b> </b></h1><h1><b> 徐雪鉴同学作品选</b></h1><h1><span style="font-size: 17px;">徐雪鉴同学</span><span style="font-size: 17px;">毕业后,在湖北平地起楼台,在纤维皇后的丝绸行业里做出了名堂。在那里, 她又是设计师,又是工艺师。既要作图案设计,又要进行工艺织造, 她设计的《荆锦缎》、黄鹤楼真丝交织软缎等作品享誉全国。</span><span style="font-size: 17px;">她家中一间屋子里,堆满了一摞一摞的设计资料、书画习作,丝织样品,工艺记录、专业杂志、画册书籍等。满屋子的书香,沉浸了她的好学精神和奋斗历史。过了古稀之年,仍割舍不开曾经的奉献和痴迷。</span><span style="font-size: 17px;">她退而不休。书画创作没有间断,参加珠海市美术家协会, 书法家协会, 钻研甲骨文的写法,作品结构规范,开合避让,严谨有法,整体优美。 曾展示在珠海美术馆,不让须眉名家。</span></h1> <b>徐雪鉴同学工作照</b> <b> 徐雪鉴同学近照</b> <p class="ql-block">我们同学中的女将,也已八十出头了,洋洋洒洒一大幅作品,以汉简体书写千字文,形态笔力的完美,做学问的精神气质令人惊叹折服。</p> <h1> <b> </b></h1><h1><b> 钱皋嵘同学作品选</b></h1> <h1><b><br></b></h1><h1><b> 李思虎同学的作品</b></h1><div><b><br></b></div><div> 李思虎同学高位至湖北省的一位厅局长,行政管理风光一时。他与大胡子倪龙江同学一样,喜爱收藏古玩,家中藏有李可染真品,令人羡慕。下位后,书房满壁是他画的拨墨山水,很有气势。他赠我两枚龙纽冻石,质地细腻温润。后由范作云学友篆刻,阳文曰【通神】,阴文曰【兴之所至】,边款也奇中有正,篆刻与印石相得益彰。美不胜收,令我爱不释手,<b><br></b></div><div><b><br></b></div><div><b> 李思虎 同学近照</b></div> <b> 李思虎 同学近照</b> <b> 李思虎 同学近期的山水画</b> <p class="ql-block">2023年的作品,八十多了画得如此浑厚,笔力入木三分不容易</p> <p class="ql-block">李思虎的简介,(毕业了60年,才让同学在这里知道了你的历程)</p> <div><br></div><div><br></div> <h1><b> 滑思宏同学的作品</b></h1> <h3><b> </b><b style="color: inherit;"><span style="font-size: 17px;">滑思宏野外写生时留影</span></b></h3> <b> 滑思宏同学近期照片</b> <b>报摘登载滑思宏简介的截图</b> 七八十年代的图案设计作品 七八十年代的图案设计的作品 <b> 峡江帆影</b>——七十年代初,专注研习山水画,成绩斐然。 <h3><b> 水在石上流</b>——七十年代初,专注研习山水画,成绩斐然。</h3> <b>西湖三潭映月</b>——七十年代初,专注研习山水画,成绩斐然。 <b>泉水淙淙</b>——七十年代初,专注研习山水画,成绩斐然。 <b>幽谷传響</b>——七十年代初,专注研习山水画,成绩斐然。 <b>秋山胜野</b>——七十年代初,专注研习山水画,成绩斐然。 <b>山村的喜悦</b>——七十年代初,专注研习山水画,成绩斐然。 <b>天都巨石</b>——七十年代初,专注研习山水画,成绩斐然。 <b>武当古刹 </b> 玉华山下【写生稿】 匹兹堡民居【写生稿】 茅茨秋意【写生稿】 徽州渔梁坝【写生稿】 溪山情趣【局部】 游殿古村落 巅峰记忆 山野秋旷 江山烟云——1985年作 曾经在设计领域、国画领域、杂志论文得到的荣誉 <h3>自玩感言,付出和努力,为社会贡献过,得到过荣誉,得到过赞赏,得到过庇护挚爱,艺林角落还留了一滴山水。 不枉一生,不愧人生也。<b>配歌曲:每一个孩子都是天使</b></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