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联大、国立艺专及几个研究所在昆明的日子

叮叮

一.西南联大 1.西南联大来昆明 1937年9月，为了抗战，清华大学、北京大学和南开大学三所名校奉命西迁长沙，组成临时大学，十一月开学，十二月眼看长沙也告急。1938年1月学校决定迁往昆明。队伍兵分几路：大部分教师及家眷、全体女生及体弱男生，采用海陆并用方式，乘船与火车，经香港辗转赴滇；冯友兰、朱自清、陈岱孙等教授乘汽车到越南，再由滇越铁路入昆明；而由体壮男生，以及闻一多、黄钰先、袁复礼、李继侗、曾昭抡、吴征镒等重要教授共三百多人组建的湘黔滇步行团，徒步完成远征。学校雇了20名炊事员，自带行军锅灶，又买了3辆大卡车，张治中特派陆军中将黄师岳担任步行团团长。临行前，黄师岳作动员：“此次搬家，步行意义甚为重大，为保存国粹，为保留文化。”1938年2月19日下午，由300多人组成的湘黔滇步行团踏上征途。正如张治中所说，“就用两条腿走，这也是一种教育”。师生们确实也将此次徒步远征当作“多习民情，考查风土，采集标本，锻炼体魄”的良机。 1938年4月28日，西南联大湘黔滇旅行团到昆明，行至金碧路（转自Jason《西南联大湘黔滇旅行团》）   西南联大湘黔滇旅行团到昆明，行至正义路（转自《老昆明旧话旧照》） 湘黔滇旅行团”中包括闻一多、黄钰先、袁复礼、李继侗、曾昭抡、吴征镒等重要教授 西南联大校门 西南联大校门两侧的民主墙 学生们走出联大校门（《昆明百年》） 西南联大全景 西南联大教室 梅贻琦校长在昆明 1945年，梅贻琦夫妇在昆明留影 西南联大学生服务处是内迁的中国学院院内的一个很普遍的服务设施。在这个中心里的学生都是从北平他们的母校转移到昆明的国立西南联合大学的，在这里可以读书，学习，沐浴、喝茶和吃晚饭（伯特-杰哈卡胡奇转自糖是甜《云南老照片》）尤其值得一提的是，在昆明时期，西南联大教职人员的工资虽随着生活指数的变化有一定的调整，但远远赶不上物价的飞涨，教职员的生活普遍困难。梅贻琦主张创办清华服务社，利用清华教师的技术专长，为国家和地方建设部门服务，将所获得的利润分配给西南联大的同仁。梅贻琦夫人与其他夫人还做了放黄油的“摩登粑粑到街上卖，受到昆明百姓的欢迎，现在昆明有的饭馆还能吃到这种粑粑。 这个泥土的地板的教室是西南联合大学最好的教室之一（一个昆明的校园包括过去没有被日本人占领时期沿海城市的三个学院的一部分）。学生们帮助修建了战争时期临时的教室。【美国国家档案馆图片说明】（伯特-杰哈卡胡奇转自糖是甜《云南老照片》） 西南联大学生食堂 西南联大下课的学生 北门街迤西会馆举行清华大学三十年庆 2.联大导师风釆 70余年前的昆明，汇聚了当时中国各领域的大师，他们在此任教，用学术、思想、知识及爱国之心创造了中国高校教育史上的“珠穆朗玛峰”。大师们有梅贻琦、冯友兰、朱自清、闻一多、胡适、沈从文、陈寅恪、梁启超、许国璋、任继愈、朱自清、钱锺书、沈从文、吴晗、钱穆、王力、梁思成；叶企孙、邓稼先、朱光亚、赵九章、杨振宁、黄昆、吴有训、吴大猷、华罗庚、陈省身，等等。 西南联大中文系师生合影 那是一个同仇敌忾的悲情岁月，昆明学界和老百姓热情地欢迎他们。云大校长熊庆来将之当作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他也趁机为云大物色人才，例如陈省生，刘文典。联大教授也纷纷去云大兼课（见《熊庆来传》） 陈寅恪 陈寅恪一家 西南联大时期，陈寅恪授课是怎样的装束和神采? 在李钟湘的记忆中是这样的：貂皮帽、衣狐裘、围围巾、手提蓝布小包袱，坐在南区小教室里，有时微笑，有时暝目，旁征博引,滔滔不绝。同学如坐白鹿洞中，教室虽无绛帐，却也如沐春风。许渊冲记录了陈先生课堂幽默、风趣的一面：他闭着眼睛，一只手放在椅背上，另一只手放在膝头，不时发出笑声。他说研究生提问不可太幼稚，如:“狮子颌下铃谁解得?”解铃当然还是系铃人了(笑声)。问题也不可以太大，如两个和尚望着“孤帆远影”，一个说帆在动，另一个说是心在动，心如不动，如何知道帆动 (笑声)? 心动帆动之争问题就太大了。问题要提得精，要注意承上启下的关键，如研究隋唐史要注意杨贵妃的问题，因为“玉颜自古关兴废”嘛。 蒙自哥胪士洋行，陈寅恪等教师曾住此 陈寅恪在西南联大的时间算起来并不长，从1938年3月到1940年6月。但在西南联大时期，联大总教务长郑天挺说陈寅恪是“教授中的教授”，是因为他的课常有联大的教授听讲。陈寅恪每次上课，教室里都座无虚席，满满当当的一半是学生，一半是慕名而来的老师。朱自清、冯友兰、昊宓这样的名教授曾一堂不漏地听他上课。任继愈在《抗战时期西南联大散记》中写道: 陈寅恪讲“佛典翻译文学”，中文系、历史系、哲学系的助教、讲师多来听课，本科生反倒不多…… 刘文典 刘文典 狂人刘文典，他说：“中国懂得庄子的共有两个半人，一个是庄子本人，全世界研究庄子的算半个人，另外一个人就是他自己——刘文典”。 1949年云大晚翠园带着孩子（右一为刘文典儿子，抗战胜利后刘文典留在了云大）读书的张友铭教授（张友铭子女提供）  闻一多 闻一多与夫人在昆一中住所前 在课堂上，闻一多先生的授课，吸引着无数学子。当代著名学者、古诗词专家郑临川曾回忆道：上课前，先生长衫布履，手提一只褪了色的旧布袋,目光炯炯地走进教室，拿了一张空着的木椅坐下来，然后把布袋挂在椅背上，从容掏出那只似乎是自己用竹根雕制成的小烟斗，装上烟丝，静静地抽着休息。响过预备铃后，室内渐渐人满，后来的就站在两旁的窗户外面候着，这些大半是外系来的旁听同学。上课铃一响，就立刻收拾好烟斗，从口袋里抽出讲稿，温文地打开，开始了妙语连珠的课堂教学。那美髯飘拂的丰姿，恰似一座神采奕奕的绝妙的诗人艺术塑像，特别是讲到得意处而掀髯大笑的时候，那光景更动人了。讲课时，不是照念讲稿，而是像进入了角色的演员, 通过熟练生动的台词，把诗中人物活生生地展现在观众面前，语言是那么精练、形象而又富于诗意。 汪增祺 民国初年的昆明茶馆，西南联大学生喜欢来茶馆读书（1903 方苏雅） 汪曾祺在西南联大期间，写过45部作品，《天地一瞬》中写自己往来于昆明市中心，常去的书店、裱画店、茶叶店等见闻，也记录下全国各地来联大的学生所走的“陆路”和“水路”以及自己远渡重洋而来的经历；《斯是陋室》描写了联大的校园环境之简陋与同学之好学；《不衫不履》描写了联大师生的衣着随着时局的艰难而变得破旧；《晚翠园曲会》写西南联大与受聘云大的知识分子在云大晚翠园的定期举办的昆曲会；《采薇》是对昆明饮食生活的总结，从刚开始手头宽裕时下馆子，到时局艰难时吃野菜和昆虫，也有对泡茶馆经历的回忆。 吳大猷 四十年代初翠湖边若园巷周钟岳宅邸（这所房子后来被日机炸毁，抗战胜利后在原址上重建为另一所房子。照片转自逸芸《我家周边游--周钟岳旧居》） 若园巷周钟岳宅邸门口的周钟岳家人 1938年1月，周钟岳（东陆大学校董）积极周旋，促成西南联大顺利迁至昆明。联大部分教师还同时受聘云南大学。周钟岳主动将自己在翠湖旁的房屋腾出来，让联大物理系教授吴大猷和数学系教授程毓淮两家来住，因为这里离西南联大近。吴大猷《回忆》：1939年冬，我又从北仓坡迁到西仓坡若园巷，那是当时内政部周部长的住宅。周大少奶，正巧是我在密大（美国密歇根大学）的同学袁丕济的侄女。我们家和程毓淮兄嫂分住在正楼下五间房子里。当时我们把周公馆当成了“北大的俱乐部”，教授们在治学之余，经常在这里聚会、聊天、娱乐，生活得相当愉快，暂时忘却了因沦陷而致的、流离失所的烦恼。  杨振宁 杨振宁对这一时期的学习和生活，有生动细致的回忆。在《现代物理和热情的友谊一一我的朋友黄昆》一文中，他写道:那所中学距离联大差不多三公里。我们三人白天经常在大学校园里上课、吃饭、上图书馆，晚上才回到我们的房间睡觉。因为大学校园里没有供应食水的设施，所以我们养成一个习惯:每天晚饭后，回到中学以前，花一个或两个小时在茶馆里喝茶。那些茶馆集中于大学附近的三条街上。通过那些喝茶的时间，我们真正地认识了彼此。我们讨论和争辩天下一切的一切:从古代的历史到当代的政治，从大型宏观的文化模式到最近看的电影的细节。从那些辩论当中，我记得黄昆是一位公平的辩论者,他没有坑陷他的对手的习惯。我还记得他有一个趋向，那就是往往把他的见解推向极端。很多年后,回想起那时的情景，我发现他的这种趋向在他的物理研究中似乎完全不存在。 那时翠湖 朱自清 1939年昆明被轰炸后（转自素说昆明《老照片：抗战时期的昆明》）   朱自清患有严重胃病，在昆明因为饥一顿饱一顿更加严重，有一次得了痢疾，还坚持连夜批改学生作文，妻子劝他休息，他说“我答应明天给学生的。”书桌边放着马桶，整整改了一夜作文，拉了30多次，第二天人都脱了相，脸也没洗就去上课了。 傅斯年与夫人 抗战胜利后，国立西南联合大学于1946年5月4日举行结业典礼，正式宣告联大结束。随后，北大、清华、南开三校复员北返。图为结业典礼会场，梅贻琦（左四）主持大会，汤用彤（左三）代表北京大学致辞 西南联大中文系教授合影，右二为闻一多1946年7月11日，李公朴因参加爱国民主运动，在昆明被国民党特务暗杀。7月15日，闻一多在李公朴追悼会上发表了最后一次演讲，当天下午被国民党特务暗杀。 三四十年代的青云街学院坡，李公朴遇难处（今大兴坡堆子巷） 闻一多殉难的先生坡闻一多寓所 一二·一” 烈士殡仪 “一二·一” 列士殡仪（1945年12月1日蒋秦梅提供转自《昆明记忆老照片》） 1944年，联大师院附小学生在祠堂里上课、坟堆旁游戏，这样的环境中，依然书声朗朗，其乐融融（楚泽涵：弦歌不辍忆童年——为纪念西南联大在昆明建校80周年而作）西南联大附小校歌：在这里四季如春，在这里有爱没有恨；我们要活泼精神，守秩序，相敬相亲；我们读书要认真；知识要多，头脑要清新；能独立判断，能俭能勤；发奋努力，好好的做个人。 1944年联大附小教师合影（楚泽涵：弦歌不辍忆童年——为纪念西南联大在昆明建校80周年而作）昆明毕竟还是抗战期间的大后方，我们在学校里学的，除了战时的歌曲外，也有一些好听的民歌、小调：布谷声声，田里水飘飘；我们大家啊，从早到晚，弯背插秧苗啊，插秧苗…… 1945年联大附小学生合影（楚泽涵：弦歌不辍忆童年——为纪念西南联大在昆明建校80周年而作）我们班的老师，嫌我们淘气，往往让我们唱“三只老虎”，简单，好唱，唱完好最早解散。但是，老师一给我们唱个起头，我们几个好事的小学生就把歌词改了：肚子饿了，肚子饿了，要吃饭，要吃饭；碗里要有嘎嘎，碗里要有嘎嘎，烧饵块，烧饵块！（注：“嘎嘎”是昆明土话，是肉的俗称；饵块，是用大米面做的饼子，昆明最普通的食品。）当时，我们就这点出息，希望放学回家，有一顿好饭——这也许是当时普通民众的心理。 西南联大师范学院附小邝仪真老师与同事在讨论如何上航模课（楚泽涵：弦歌不辍忆童年——为纪念西南联大在昆明建校80周年而作）小学生的课程有国语、算术、常识，这叫主课。还有音乐、美术和体育，这是副科。国语的第一册第一课是：“来！来！来！来上学。”第二是：“去！去！去！去游戏。” 1947年前后昆明师范学院附小游黑龙潭留影）楚泽涵：弦歌不辍忆童年——为纪念西南联大在昆明建校80周年而作） 二.史语所与龙头街 1938年9月史语所迁至昆明龙泉镇棕皮营村后山的响应寺（转自《龙头一年，抗战期间昆明北郊的农村》）   龙头村在田埂上吃饭的妇女（《龙头一年，抗战期间昆明北郊的农村》） 龙头村的南门门楼（转自《龙头一年，抗战期间昆明北郊的农村》） 1938年龙头街（《龙头一年，抗战期间昆明北郊的农村》）   龙泉小学18班毕业（《龙头一年，抗战期间昆明北郊的农村》） 龙头村唱灯（《龙头一年，抗战期间昆明北郊的农村》） 三、魁阁燕大人类学研究所 呈贡魁阁远眺（1944 李约瑟）图中魁阁为1922年重建，是燕京社会人类学研究所所在地。 1944年9月3日，费孝通（左）、许烺光（右）及其妻子（右二）、李约瑟（藏）等在呈贡魁阁吃午饭的情形李约瑟/摄 （转自胡正刚《昆明篇章 | 李约瑟的昆明之行》） 许琅光与吳景阳（教授的小孩）、李约瑟夫人在魁阁（翻拍自魁阁展览室照片） 1944年9月3日，在昆明市呈贡县，几名当地妇女和小孩在自家的茅草房前 （转自胡正刚《昆明篇章 | 李约瑟的昆明之行》） 1945年在呈贡魁阁时的费孝通  1938年—1946年费孝通先生家,住我家的生活点滴——杨增礼老人2019年6月28日昆明市委民主同盟秘书長徐萍在古城魁阁采访费孝通先生家住下古城我家的情况:我的回答如下：1938年下丰年,费先生和费太太孟吟,小佣人许凤,来我家租住,当时我家有父親李家荣和母親及我们三弟兄。我是老三李兆贵（后为上门到江尾村改名杨增礼），费先生家住正房两间(楼上楼下)，东耳房楼下一间为厨房。过后一段时间又来了史国衡先生，住费先生厨房楼上两间,张之毅先生住西边耳房两间,过后张先生回湖南结婚,回来带着媳妇刘碧莹,我们称刘小姐。1940年，费太太孟吟生了一个女，乳名毛毛，我是1933出生比她大7岁。云南大学校長熊庆来聘请费老任教授时，上下班都骑差马到呈贡火车站，回家来一进家门先叫“孟吟…太太孟吟，快来接”，叫声是很親切的声音,犹在耳边。费先生和孟吟太太平易近人,对我家很关心,邻居乡親到我家来玩,与费先生们热情交谈问好。我父亲经常给费家水缸水挑满及打扫环境卫生一些小事情(这个水缸还在)（详见本文的姊妹篇《抗战时期在昆明的内地知识分子的生活》） 魁阁一些教授的儿女，小男孩叫吴景阳（转自胡正刚《昆明篇章 | 李约瑟的昆明之行》） 1949年江应樑（右五）、杨堃（二排左一）、李慰祖（二排左二）、石堉壬（四排右一）、陈年榜（三排右一）与学生在陈庄 （翻拍自魁阁展览室照片） 1948年社会系师生合影（一排左一李慰祖、二排右一石堉壬、二排右二陈年榜 ；翻拍自魁阁展览室照片） 1945年，费孝通（第一排左一）与社会系学生在至公堂前（转自《东陆回眸》）  1943年，费先生代表云南大学到美国交流学术、参观考察。 1944年8月18日，从侧面拍摄国立云南大学的主楼正面（会泽楼） （转自胡正刚《昆明篇章 | 李约瑟的昆明之行》） 费先生访美回国,回家来后,把云大社会学系“魁阁的成果”整理后译为英文在美国出版。费老也深情感慨;云南是我学术生命,政治生命和家庭生活的新起点，云南是我的第二故乡。费老一生致力于社会学研究辛耕耘艰苦奋进，魁阁的成果称“席明纳-师生研讨”精神，这个精神在学术界永存。 费孝通与社会学系师生（翻拍自魁阁展览室照片） 四.呈贡文庙的国情普查研究所 呈贡文庙，清华大学国情普查研究所迁于此办公长达八年之久（1938-1946；中国网《图鉴呈贡百年蝶变》） 呈贡文庙清华国情普查研究所（转自胡正刚《昆明篇章 | 李约瑟的昆明之行》） 抗战时期的呈贡文庙清华国情普查研究所（转自胡正刚《昆明篇章 | 李约瑟的昆明之行》） 抗战时期的呈贡文庙（转自胡正刚《昆明篇章 | 李约瑟的昆明之行》） 陈达国情普查研究所在呈贡县进行最科学最严谨的现代人口普查，建立起现代中国人口普查的基本方法，对呈贡进行了翔实的农业普查，并把滇池环湖地区作为户籍管理示范区进行探索。 中秋赏月中秋节前一夜，县立中学昌景光校长，约余赏月，晚七时半到校，桌上陈有宝珠梨（切成片）、鲜胡桃（带壳）、石榴（切碎）、茅豆（煮熟带荚)、松子（盛盘），客人十余，随便取食，过一小时，大家围坐一桌，饮升酒，吃米线，菜中有两样是今夜必有者：（一）羊肝，（二）羊肉。羊肉切片，蒸熟，用云南甜酱油渍食。 李景汉在社会调查中与村民谈话 呈贡人事登记十二月六日（星期日）本所召开人事登记会议于文庙。昨日为本县县政会议，因此今日开会是趁便，出席者如下：李县长、民政科长、教育科长、卫生顾问、四乡长（龙街乡及七甸乡二乡长缺席）、本所人事登记组周荣德主任、警察局长、安江警察分局长、本所人事登记三辅导员。由年县长主席，讨论主要内容如下：（一）有许多乡村的住户尚用民国二十七年旧户牌，与现时户内人口不符，应换新户牌。（二）有些小学无故放假，以致教员高校，妨碍登记工作，应禁止无放收假。（三）各村因有外来驻军，致有些校会被占，学校停办者应恢复。（四）明年委小学教员时，应将“人事登记”工作明白声明于委状内。（五）抗不登记者应受罚，并请警局及警分局严厉执行。 五、国立艺专在安江村 1939年，国立艺专师生历经千辛万苦抵达昆明，初享四季如春昆明的阳光（转自《云去，山如画》）   1939年，国立艺专的教师借用昆华小学、昆华中学校舍，有了一段相对稳定的教学生活（转自《云去，山如画》）  1939年，国立艺专的教师在昆明（转自《云去，山如画》） 1939年，国立艺专学生在大观楼近华浦（转自《云去，山如画》）   1939年，国立艺专的教授师生在昆明（转自《云去，山如画》）  1939年，国立艺专师生在大观楼（转自《云去，山如画》）   艺专在龙泉小学前演出“热血忠魂”后（《龙头一年，抗战期间昆明北郊的农村》） 1939年9月18日国立艺专学生自治队宣传第一分队到昆明龙头街进行抗日宣传时的合影。第二排左起第5人为邹佩珠，其他健在的还有：叶宁、陈明、黄德位、瞿慰春等同学（邹佩珠供稿；转自《云去，山如画》）  国立艺专女生在安江村田间（转自《云去，山如画》）  1939年，国立艺专学生抗日宣传队演出途中集体合影（转自《云去，山如画》）   1939年底，国立艺专迁至晋宁安江村，利用荷花塘中玉皇阁寺庙作为校舍（转自《云去，山如画》）   安江村国立艺专教舍 1940年6月，国立艺专在呈贡安江村（转自《云去，山如画》）  本文为编辑作品。非商业用途，未开通打赏，有错误敬请在评论区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