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丽之城”意大利热那亚——地中海邮轮之旅第五站

吴松巍

结束热那亚一天的游览回到邮轮，我并不感到累，而是异常的兴奋，直接到了19层甲板上看风景。我要再看看热那亚，目送离开她。 　　夕阳西下，眺望热那亚老港的灯笼塔。这座世界上最古老的灯塔之一，建于1128年。她不仅为一艘艘轮船在黑夜里指引航向，还似乎在告诉人们，热那亚曾经有过的海上辉煌。 　　今天，我们虽然在大半天的时间里都像突击队似的暴走，但是，热那亚给了我许多惊喜，留下深刻印象：中世纪的马路和建筑，犹如王宫般的贵族宅邸，700余年共和国的历史传奇，伟大的航海家哥伦布的故乡，小提琴大师家帕格尼尼出生的地方，还有，马可.波罗在热那亚监狱里，口述完成了《马可波罗行记》，世界上第一家银行与其相关，世界上第一家足球俱乐部在此诞生，牛仔裤的发源地，哇，这“一连串”差点把我的下巴惊掉了，而之前对意大利的这个城市闻所未闻！ 　　在这次邮轮旅行订票的时候我对Ken说，这五个上岸城市中，热那亚好像是捎带或者凑数的，从来没听说过啊？Ken让我不要武断下结论，去了才知道。现在看来，热那亚的确是被低估的旅游目的地，或许意大利著名的旅游胜地实在太多了，以至于这个曾经盛极一时海上霸主、获得过“欧洲文化之都”的城市竟然没有挤入热门旅游目的地。 　　天空湛蓝，晚霞绚丽。坐落在山海之间的热那亚，色彩斑斓，宁静优美，让人离之不舍。是的，这座被山海裹挟的城市，既有山的阳刚之气，又有海的汹涌之势。这是一个神奇的地方，否则怎么会诞生哥伦布这样伟大的航海家呢？ 一声汽笛，把我从遐想中拉了回来。邮轮又将启航了。再见了热那亚，你让我看到了一座壮丽之城！ 　　MSC地中海邮轮晚上航行，早上到达游览目的地，热那亚也不列外。和前两天一样，我还是早早起床去甲板上看日出。 　　热那亚位于利古里亚海的热那亚湾。三面环山，一面朝海，是一座山海兼得的美丽城市。热那亚是意大利利古里亚大区首府，也是意大利最大的港口，在地中海沿岸港口中是仅次于法国马赛的第二大港。 *热那亚地理位置。 　　因为“小看了”热那亚，所以做旅行功课时重点关注了马耳他、巴塞罗那、罗马，而热那亚被一眼带过。直到昨天晚餐时才想起明天怎么玩法？于是询问了负责我们桌餐的服务员——MSC邮轮每晚的桌餐有固定的服务员服务，几天下来就非常熟悉了。他告诉我们，出港口就有地铁站，到佛拉里广场下车，那里是历史中心。 　　走出港口大厅回头一看，哇！港口大楼是一座巴洛克式漂亮建筑。 　　走了不到十分钟，我们找到了地铁站，里面竟然空无一人。奇怪了！既无工作人员，也不见乘客。在反复看了站牌，确定没有走错地方之后，就在站台上等候列车到来。不一会儿，列车进站了。上车一看，哟，车厢里乘客还不少呢。 　　出地铁站就看到法拉里广场和中间的大喷泉。这是热那亚最大的广场，也是热那亚人在近百年来历史剧变中集会的地方。广场取名法拉利，是因为旁边有加列拉公爵的拉菲尔德·法拉利宫。大喷泉并非古董，建于1936年，但这个地标容易让游客记住，广场的位置就是市中心，老城和新城的结合部。 　　法拉利广场最大的特色是四周围着一众不同风格的精美绝伦的古建筑，包括总督府、利古里亚地区总部、证券交易所、歌剧院、耶稣教堂等。我们顺时针绕了一圈，看看建筑外观，可以进去的就进去看一眼，尽量多地了解一些信息。 　　热那亚总督府，也叫杜卡勒宫，始建于1251-1275年。1992年趁庆祝哥伦布发现美洲大陆五百周年之际整修一次。现在是城市文化展览中心。一楼的装饰大多不复存在，二楼也仅保留了一个装修华美的多功能厅和一个举办特展的画廊。看来很是冷落。据说周末这里很热闹，庭院里变成了小商品集市。 　　总督府大门上的把手。 　　这是卡尔洛·费利切剧院。据说，帕格尼尼国际小提琴大赛就在这里举行。前方的雕像是意大利建国三杰之一的朱塞佩·加里波第。 　　歌剧院的大厅里有一尊小提琴大师帕格尼尼的铜铸雕像。据说，帕格尼尼8岁就会写小提琴奏鸣曲。12岁在热那亚举行公开演奏会，获得极大成功。他13岁开始旅行演出。帕格尼尼是开创近代小提琴演奏技巧的著名小提琴家。据说他用一根G弦可以演奏一首完整的曲子。遗憾的是我没有听过他的曲子。 　　这是老证券交易所大楼。 　　法拉利广场傍边有座不起眼的巴洛克小教堂，叫圣盎博罗削圣安德肋耶稣教堂耶稣教堂。这个教堂名字很古怪。但还是让我搞明白了：盎博罗削和安德胁是两位圣师。这座教堂是献给这两位圣师的。圣师是教会颁赠予某些教会作家的名衔，因为他们的学说使教会受益良多。走进教堂发现，这是一座不容小觑的教堂！顶部画满壁画，装饰金光闪闪，管风琴巨大豪华。觉得欧洲教堂有个规律，外观精美豪华的里面简洁，外观不起眼的里面却富丽堂皇。 　　最珍贵的是教堂收藏鲁本斯的两幅作品。一幅在主祭台上面，另一幅挂在小礼拜堂里。 　　哥伦布故居是必须去拜访的。好在故居离法拉利广场不远，步行过去大约5分钟到了。让人意想不到的是，哥伦布故居是一座很小的二层楼房，外墙裸露残缺，满目沧桑。14世纪50年代，哥伦布一家曾居住于此。哥伦布在这里度过了他的青少年时期。 故居地方很小，大部分游客进去不到5分钟就出来了，估计没什么东西可看。Ken听一位游客说，里面最重要的是一本复印资料，第一页是哥伦布的出生证明。 　　故居旁边有个小型花园。 我以前一直误认为哥伦布是西班牙人。这次地中海邮轮旅行到了西班牙巴塞罗那的哥伦布广场，观光巴士语音解说澄清了我的误解。站在哥伦布故居前我想，哥伦布出在热那亚并非偶然。热那亚是地中海的重要港口城市，哥伦布从小接受丰富的海洋文化熏陶，对他的成长有着深刻影响。哥伦布父母从事手工纺织，虽不富裕但能让哥伦布上学。他当过水手，刻苦钻研航海探险知识。另外，曾经关押在热那亚监狱的马可波罗是哥伦布的偶像，《马可波罗行记》激励着哥伦布去实现他的远洋梦想。 　　离哥伦布故居不远有座城门，叫索普拉纳门，是历史上热那亚古城的城墙遗址。这座古罗马风格的城门宏伟气派，城门两侧各有一个塔楼，游客可以登上参观。 　　这辆画满彩色海景房子的汽车，原来是卖画的临时摊位。 　　汽车后面的一条窄窄的街摆满了各式绘画，满满的人文气息。 　　昨天在马赛看了绿白、红白相间的大理石条纹装饰的2座教堂，今天又在意大利热那亚看到了黑白相间条纹的大教堂。Toby说像斑马，笑死我了。说实话，我也不怎么喜欢这个装饰。但是圣洛伦佐大教堂历史悠久，早在1118年就修建了第一间神殿，16世纪又增修了两个钟楼和一个圆顶。 　　教堂门口的两只狮子好像不开心，愁眉苦脸的。 　　圣洛伦佐大教堂是热那亚主教座堂。教堂内饰称得上精细华美，黑白相间的装饰与外墙相配。发现教堂主祭坛並没有十字架上的耶稣，布置非常有特色，玫瑰花窗华美夺目。欧洲的著名大教堂都有自己的建筑特色，很少雷同，都有很高的鉴赏价值。圣洛伦佐教堂曾经出过一位教皇——本笃十五世。他生于热那亚，是罗马天主教第258任教皇。这是教堂值得骄傲的地方。基督在最后的晚餐中使用的圣杯，被收藏在教堂的珍宝馆中。这可是镇馆之宝啊！ 　　小礼拜堂里的雕塑精美绝伦。 　　教堂收藏了一幅《最后的晚餐》壁画，不知道是谁的作品。其实，这个圣经故事有许多著名画家画过，最为出名的是达-芬奇的《最后的晚餐》，那幅壁画应该在米兰圣玛利亚修道院里。 　　参观结束才搞清楚，洛伦佐其实是个人名。这座教堂就是献给圣洛伦佐的。意大利文翻译叫洛伦佐，英语翻译成劳伦斯。因为语言不同翻译也不一样，常常把人搞糊涂。他是谁呢？他是早期罗马教会教宗西斯笃二世在位期间的七位执事之一，主要负责管理教会的财产，并用以周济穷人，值得纪念。 　　从教堂出来，我们就拐进一条宽阔的大街。大街两边的建筑都很有特色，拥有拱形柱廊，华美的水门汀地坪，古老又漂亮。商店的橱窗布置非常时尚，让人感受浓厚的商业氛围。 　　这条街原来是热那亚著名的商业街，有个很有趣的名字——9月20大街。我猜测是纪念什么事件的日期而此得名吧？ 　　往旧港的方向走，路上遇见了一座有彩绘壁画的华丽宫殿。一问原来就是我们想找的圣乔治宫。 　　圣乔治宫现在是被热那亚港务局占用。据说有部分场所仅在不定期的日期开放供公众参观。我们去的时候正好不是开放日，无法进去参观。我们在大厅里看了一会，要到了一份宣传材料。 圣乔治宫建于1260年，是一座罗马风格的宫殿。我很喜欢她的建筑外观，鲜艳的色彩、金色的壁画，精美的彩绘，以及中世纪的徽标。如此绚丽多彩的外观装饰在欧洲宫殿中独树一帜。大幅的壁画描绘了圣乔治英武地骑在战马上，以无所畏惧的气慨杀死猛龙。 　　圣乔治宫既是一座精美的宫殿，又有许多传奇故事，在热那亚历史上地位显赫。圣乔治宫关押过马可.波罗。1298年，在威尼斯与热那亚之间的战争中，马可.波罗被热那亚俘虏，就关押在当时用作监狱的圣乔治宫。他在监狱里口述东方旅行经历，由狱友整理而成《马可·波罗游记》。这本书后来风靡全欧洲。另外，圣乔治宫在15世纪曾经是圣乔治银行的所在地，是世界上最古老的特许银行。 *西蒙·波卡涅拉壁画，热那亚第一任总督。 　　热那亚共和国徽标。 　　1992年专业性世界博览会在意大利热那亚市圣乔治宫举行。这次世博会是意大利政府为纪念意大利著名航海家克里斯多夫·哥伦布发现美洲新大陆500周年而举办。主题为“克里斯多夫·哥伦布：船舶与海洋”，旨在回顾人类航海的历史与发现，探讨当代航海技术的发展和展望未来的前景。圣乔治宫自然是身名远扬。 　　热那亚老港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圆形港口湾。这个港口曾经是热那亚的货运港口。现在货客运已经移至离老港不远的新港。新港年吞吐量4500万吨。 　　漫步热那亚老港滨海长廊。这里有水族馆、海洋博物馆、电影院、餐馆、咖啡座，还有一艘中世纪风格的海盗船，让人依稀能感受到港口昔日的喧闹繁华。 　　我看着这艘海盗船出神，Ken问我想什么呢？我说，古代的地中海沿岸区域土地资源极为贫乏，无法从事农耕生存的人，只能出海获取食物，用生命去搏击风浪。出海除了捕鱼，要么去做商人，要么去当海盗。捕鱼可能填不饱肚皮，经商要本钱，当海盗才能成为爆发户。我想，或许热那亚就是从当海盗开始发迹的。Ken告诉我，很早以前，北非穆斯林撒拉逊人洗劫了热那亚。热那亚人得到了启法：战争是能获得财富。后来形成了热那亚人的商业模式：抢劫—合作—共赢。加入十字军东征成为热那亚发迹的起点。 　　老港留下的历史遗迹已经不多了，不大可能了解热那亚的历史发展。眼前一排红色的房子，据说是中世纪留下的棉花仓库。在老港改造时经过了大修。 　　老港近些年建了许多现代建筑和娱乐设施，最有名的是热那亚水族馆，欧洲第二大水族馆。从外表看是一连串的集装箱。这样的外观设计我无法接受。本来想带Toby进去看看，Ken一了解，全馆无英文信息，全部为意大利语，而且票价25欧，也就不想进去了。 　　水族馆对面是节庆广场，热那亚老港改造的标志建筑之一，主要用作节庆聚会的场所。有一个钢结构拉升的观光电梯，可俯瞰整个热那亚老港及热那亚老城。 　　老港周边有许多餐厅、咖啡座和各种饮食店，在这里午餐有更多的选择。Ken提议吃青酱意面。我们都赞成。在意大利就要吃正宗意面，而热那亚是深受意大利人喜爱的青酱的发源地。 　　意面的品种繁多，酱料也多多。我也在学做意面，因为Toby、Kaylen都喜欢吃“面面”。但是青酱意面沒听说过。Ken告诉我，青酱是蒜香酱。热那亚人将罗勒叶、大蒜、海盐、松子放入石钵中研磨，然后加入干酪和橄榄油加以搅拌而成。罗勒叶即九层塔。用青酱裹拌的意面，无论视觉还是味觉都会令你食欲大增，回味无穷。 吃完青酱意面，我给店主一个大拇指。他笑得好开心。 　　午餐以后，我们前往下午重点打卡地——加里波第街。一开始我们往北走，走了一段路Ken才发现我们是在巴尔比大街上，方向好像不对。老城区道路复杂蜿蜒如迷宫，加上城市依山而建，上下坡甚多，很容易让人迷失方向。不过在老城区散步，一路看到都是古建筑，不管是主街道上还是纵横的小巷子里，珍贵的历史建筑比比皆是，虽然色彩褪去，但是风韵犹在。 *阶梯下面的亭子是居民的公共洗衣亭。 　　路过一座教堂。我看教堂的外观非常普通，心想里面一定非常华丽，进去一看果真如此。建于 1520年的圣母领报圣殿，是一座罗马天主教宗座圣殿。 　　精工雕刻的拱廊和栩栩如生的拱顶彩绘画都非常漂亮。 　　我们终于走到了加里波第街。Ken说我们先来回走一遍，看建筑外观，有哪几个宫殿可以进去参观。 　　加里波第街并不长，只有250米长，7.5米宽，连棵树也没法种。街道两边矗立着散发皇家气息的奢华建筑，和狭窄的街道很不相称。毕竟是中世纪规划的城市街道，当时称作“新街”，后来为纪念加里波第才改为现名。其实，在建筑这条街的时候，热那亚已经开始没落，那些权贵们为了证明实力重新崛起，规划了这条街。 　　在加里波第街的另一头看到路边有块指示牌，标注着加里波第街两边的主要宫殿的名称和位置编号。另外一块牌匾介绍新街和罗利宫体系，包括世遗标志和评语。街上数十座宫殿除了有几座转为博物馆之外，其余的宫殿为政府机构、公司、银行等使用，大多数都是大门洞开，没有人拦着就可以进去，在部分允许的范围内浏览一番。 　　我们走进的第一个宫殿是市政厅——多利亚-图尔西宫。 　　多利亚-图尔西宫最初由格里马尔迪家族于16世纪中期建造。后来多利亚家族收购这栋建筑。据介绍有段时间还被什么教会使用过。现在归属市政厅，一半用于办公，另外一半用作展览馆，展示收藏品和介绍热那亚的历史。 　　多利亚宫规模很大。门厅上边的大理石楼梯非常气派，宽敞的庭院，拱形长廊环绕四周，文艺复兴式的建筑风格，在众多富丽堂皇的宫殿中显得独树一帜。 　　中庭楼梯台阶上有一尊雕塑。这位沉思者是意大利统一运动的重要人物、出生于热那亚的朱塞佩·马志尼。 　　在一个十分华丽的会议厅里，我看到热那亚人哥伦布和威尼斯人马可波罗的画像，面对面地悬挂着，觉得很有意思，热那亚人的确包融大度，热亚那和威尼斯可是死对头啊，两个共和国为了争夺商路，打仗打了上百年，最后热那亚战败，大伤元气。 　　我们参观时正好有个欧美团队在里面，Ken跟着团队蹭听一会，然后简要地告诉我。热那亚的历史非常吸引人，地处地中海又是欧亚非交汇之处，曾经的城邦国家，极富传奇色彩。 　　看到有一间房间门开着，在门口张望，好像是办公室，很豪华。不会是市长的办公室吧？ 　　多利亚宫收藏品不多，但也有一些精品，譬如忏悔马德莲雕塑，另外收藏了小提琴大师帕格尼尼的小提琴，这是极为珍贵的收藏品。 　　据展览馆工作人员介绍，热那亚至少拥有150座宫殿和豪华府邸。这让我非常诧异。而录入名册的有42座，被称为罗利宫体系。所谓的“罗利”是热那亚方言，意思是“名录或列表”。这些宫殿和豪宅大多数位于巴尔比街和加里波第街上。42座列入罗利宫体系的贵族宫殿，还有三座别墅和一些重要的教堂，在2006年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列为世界文化遗产。 　　在热那亚共和国的鼎盛时期，大量的财富集中在几大家族手中。他们建造了这些豪华宫殿，除了用作自己的居所，还根据一项法令，宫殿的主人有义务接待前来访问的外国宾客，招待来访的著名艺术家和富商，传播建筑模型和居住文化。 　　这个大门敞开的宫殿，走进去一看是一座漂亮的瀑布，上面好像是露台，但是不对外开放。 　　我们还参观了加里波第街最为著名的白宫以及比邻的红宫。 　　白宫的正式名称叫比安科宫，由格里马尔蒂家族建于1548年。后来被布里尼奥莱- 萨勒家族收购，并进行较大幅度的重建，其中，将原来粉红色的外墙涂成白色，白宫因此得名。19 世纪末，公爵夫人玛丽亚·布里尼奥莱- 萨勒将白宫赠予热那亚市政府。她要求政府在白宫中设立公共画廊，以陈列通过收购与继承不断丰富的家族收藏。1892 年，在哥伦布发现美洲大陆400周年之际，画廊正式落成并对外开放。 　　画廊收藏作品非常丰富，许多还是名家作品，如凡-戴克留下很多热那亚王族的肖像画。可惜，我们没有更多的时间去仔细地欣赏，只能匆匆一扫而过。 　　红宫由于它的外墙是用红砖砌成的，所以俗称红宫，其正式名称是罗索宫。 　　红宫建于1671至1677年之间。建筑师是彼得-安东尼-科拉迪设计，建筑风格非常大气，内部装饰及其奢华精致，依稀可见当年的辉煌。1874年拥有此宫的加利尔拉公爵夫人将其赠送给热那亚政府。现在作为博物馆对外开放。 　　红宫为我们展示了中世纪热亚那的建筑装饰水准，以及这些权贵们的生活风景。气派的大理石地坪，巴洛克式样的楼梯和露台，精美的雕像、壁画和室内装饰……可以想象出当年热那亚那些权贵所拥有的财富。 　　文艺复兴的春风吹来，许多艺术家被邀走进了热那亚权贵和富商名流家中。有取之不尽的金钱作支持，艺术家们斗胆发挥其想象力和才华，灿烂的艺术之花随之开放在大街小巷的庭院里。 　　红宫的镜廊据说是仿照凡尔赛宫建造的。 *卧室 *这些刻花彩绘瓷器应该是来自中国。 　　红宫也收藏了许多油画作品。 　　如此美艳，这般惊鸿。让人沉醉其中！ 　　当然，与欧洲的一些国家博物馆是不可比的，热那亚加里波第街上的博物馆，并没有展示君威国力的皇家艺术收藏，它展示的是贵族阶层的艺术资助与收藏，但馆内收藏品却也毫不逊色。 　　同样如此，这些所谓的“宫殿”也无法与凡尔赛宫、白金汉宫、卢浮宫等大国皇家宫殿相比，热那亚的宫殿宅邸只是代表世俗阶层的最高成就。然而，热那亚不只有一座或者几座宫殿，而是拥有上百座的宫殿和豪宅，仅列入“世遗”的就是42座之多，其庞大的数量和规模，估计在全世界所有城市中也绝无仅有吧！ 　　走在加里波第街上，热那亚那些有着深厚的文化底蕴，雍容华贵中世纪建筑，确实让人大开眼界。那些宫殿的业主们是怎么拥有如此巨大的财富的呢？热那亚的历史和人文值得去好好探究一番。 *少部分照片由Ken提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