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没有不散场的演出,没有不会凋零的季节,没有总是年轻的生命,没有可以重新假设的“如果”,没有拐头向后的历史,没有,没有……但那时候,我们曾经走过,来过、去过,那路上总会留下些斑斑点点的痕迹,总会有一段值得记忆的曾经,总会有太多真实过、生动过的情景……只要愿意,透过这许许多多已经发黄的照片,许许多多当事人只言片语记下的故事,我们能够看见,那段历史正在远去的背影,看见这群人活过、笑过、哭过、感动过,当然也唏嘘过的姿势和表情……</span></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15px;"> 编者 叮叮 2024.4</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1969年1月29日,昆明检阅台举行大会,欢送全市高初中学生下乡插队落户(《昆明百年》) </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1969年1月29日下外五县的知青(彭磊《昆明六十年记忆》)</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图文选编自黄尧主编《拥有世界,红土地 知青情图文集》云南人民出版社,2004;纳钟禄提供《回眸50年》昆三中老三届知青,2017印制;徐力为美篇《知青岁月》师附中知青;附中周祖同、朱新地的文章;昆十二中张晓云提供的照片等)</span></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一、拥有世界,红土地 知青情</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1.奔赴边疆</b></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运送知青的车,有大卡车与公共汽车(邓建 提供)</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昆明市民欢送知青(王宏志 提供)</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前来送行的省领导周兴(右二;曾启仁提供)</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美友原昆十六中知青老董说:读完这个美篇,插队梁河当知青的往事涌上心头,多少场景片断历历在目!外五县的知青生活艰难悲壮!有参加“缅共”壮烈牺牲的,有偷乘油罐车闷死的………令人痛惜呀!有一幅照片令我激动不巳!1969年昆明市知识青年上山下乡动员大会(第一图),我作为昆十六中(现安宁一中)的代表曾坐在檢阅上台(左侧)上,会后在震庄宾馆某号楼受到省革委谭甫仁、周兴、陈康、鲁瑞林等领导接见握手,第二天即乘卡车奔向千里之遥的梁河。回顾几十年往事心潮激荡。(转自叮叮的私聊)</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红卫兵成了知青,手臂上还戴着红卫兵袖套(王国锦 提供)</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在云大教学楼前(沈安波 提供)</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昆十四中校门口,出现一群前来送行的农民和他们的孩子(杨嘉谷 提供)</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美友小知青小马说:关于知青下乡,那时流行邻居送要下乡的知青一块肥皂,或者一块毛巾。 他们离开昆明的时间一到,我们大杂院里的小孩,跟着家长,去送院子里的哥哥姐姐们。记不清是在昆明某中学的学校门口,还是汽车客运站里欢送的锣鼓喧天,大喇叭里放着“知识青年到农村这个广阔的天地里,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很有必要”……离别的时候,汽车启动了,一些从来没有离开过家的小姐姐们开始流泪哭了,一些家长跟着汽车跑了一段路……这样,她们离开了昆明。几个月后,昆明开始由街道上的居委会和派出所在半夜里到居民家中查户口。每家都要拿出户口册,并对照人口,目的是查找没有得到下乡地所在公社及生产队,建设兵团、农场的批准,私自返回昆明的知青(当时云南省的边境“外五县”,进出都要办理通行证的),一旦查到,就将他们送到附近的小学等地方集中,然后又用汽车将他们送回去。(转自叮叮的私聊)</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一月的昆明正值寒冬,但大家将要奔赴的外五县很热(李怡春 提供)</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到达梁河的知青(王筑英 提供)</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一位当时回昆治病的知青后来说,抓“倒流回城”的知青,人保组、工宣队、民兵纠察队等有关部门,半夜三更到百姓家里搜查,抓到的“倒流者”集中到昆明第二十三中学,要家长写下保证书,保证在多少时间内让孩子下乡,并由其单位在保证书上盖章,才可以把孩子领回家。</span></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2.亲爱的乡亲</b></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知青进寨,傣家人出来欢迎,毕朗(大妈)跳起嘎光舞为大卡车作前导(曹鹏举 提供)</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秦大音:陌生的傣家村寨,那些尚未脱贫的原始村民无私地接纳了大批的知识青年,尽管我们谁都不愿在那片美丽的红土地上“扎根”。但是,国民经济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在华丽词藻的簇拥下,城里失业的危机被冠冕堂皇地转嫁到了农村。忠厚淳朴的边民以博爱善良的宽广胸怀默默地承受了。无疑,大批知识青年的涌入,要分吃掉原本是属于他们的并不丰厚的口粮,负担要增加。尽管我们也有一双手,但贫瘠的土地产量十分有限。来自我悲伤的心灵一直还在流泪,可是我没有理由与那些忠厚淳朴的村民格格不入。同吃、同住、同劳动、同甘共苦。愿意也好,无奈也罢,我的双足真正插进了边疆的泥土。(转自《图文集》)</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全寨列队欢迎(田云仙 提供)</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到我家去,我家卜哨(姑娘)多多”(夏光钰 提供)</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瑞丽赶摆(曹鹏举 提供)</span></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3.集体户的大锅饭</b></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盈江县芒允巷岗社是最大的知青户之一(杨嘉谷 提供)</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潞西勐嘠乡小石桥村知青户-一个永不离散的“家庭”(沈安波 提供)</span></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15px;">《知青生活轶事-来的都是客》</b><span style="font-size: 15px;">原潞西县勐嘎乡知青刘明仪:一次,我们天黑时分赶到梁河县一小山村的知青住地,不大的一间屋子热闹异常,十多二十个知青蹲在地上,围着脸盆盛的一大盆饭津津有味地吃着,看到我们三人走进屋子,他们大多都站起来打招呼,似乎熟人一样。大概是主人的一位知青迎上前来:“还没吃饭吧?将就一起吃了,只是菜都吃完了,用辣椒醮点盐巴吃吧。”我们没多客气,就加入了蹲着吃饭的人群。边吃边聊,原来,这里的大多数人和我们一样,路过此地,饥肠辘辘,就进来找饭吃。这个知青户只有三位知青,他们慷慨地倾其所有,无偿地招待四方来客。(转自《图文集》)</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遮放遮冒知青(贺家杰 提供)</span></p> <p class="ql-block">遮放遮冒知青这一张照片,背后的草房是我们知青的家,此照片被中央电视台采用,在春晚知青节目上作为背景墙,那是遮冒一社知青的荣幸。</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在竹楼上(朱晓钟 提供)</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一个掌勺,一个吹火(郑浙梁 提供)</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两碗咸菜下饭(李亚楠 提供)</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男生抢抢吃(周又恩 提供)</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女生慢慢吃(刘丽萍 提供)</span></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15px;">《昨天的歌-“联合锅”》</b><span style="font-size:15px;">谢国豪:下乡第二年,知青大户纷纷解体,由一社一户分解为若干小户,能维持大集体户的几乎是凤毛麟角。据我所知,周围那么多知青户,只有曼软乡红光社还维持大户到重奔前途,实在难得!这一年恰好是中国加入联合国的一年,又是知青大分锅的一年。景颇山民们大惑不解!他们说,中国都参加联合锅(国)了,你们还分什么锅?(他们当然不懂国和锅之间的距离究竟有多大,只凭汉话相近的读音和他们直观的理解,把两者安到了一起。)你们的爹妈打武斗死了(当时部分边民是如此认识的),贫下中农要为你们做主,不准分!(转自《图文集》)</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轮流挑水(夏培坤 提供)</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山泉也这样引来(侯蕊江 提供)</span></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15px;">衍明笑谈:</b><span style="font-size:15px;">我们当年下乡当知青时生活条件,现在的人难以想象。以饮水为例,无非就是在牲口饮水拉屎的沟渠边挖一个坑,沟渠里的水经过泥沙的渗透过沥一道,周围垒上石头就是水井了。记得一次在河边洗澡,副省长张冲的儿子张三团把父亲親赠的一块怀表放在肥皂旁,一只老牛过来连表带肥皂一口呑掉。结果,张三团只能不分昼夜跟着老牛,直到两天后老牛才把表拉出来。</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左边坎上是我们的猪圈(尤伟明 提供)</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村外小河旁(施燕 提供)</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三八节,我们都换上新衬衫(周明宇 提供)</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也愁,也思,也笑(吴觉 提供)</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瑞丽江畔(曹鹏举 提供)</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学划筏子(张祖诚 提供)</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写家信(黎明 提供)</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照片背后写着:妈妈,您的女儿多么想在你面前再叫一声妈妈,可无奈千山万水远隔了我们,只好在收工之余,提笔给亲人写信。妈妈你看,脚还来不及洗,身后是我们宿舍的门,阴暗、潮湿,终年见不到阳光(须知尽管如此,比起寨子里来还是强得多啊)。(转自《图文集》)</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大盈江的丰水季节(胡光祖 提供)</span></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15px;">清溪紫藤在《一个昆明人探寻的足迹-东寺街》</b><span style="font-size:15px;">中写道:记忆中,我十一、二岁时就与邮局打交道了,经常去的是东寺街省防疫站旁边的这个小邮局。帮大人买邮票信封、寄信等。我记得这个邮局门口两根电杆上面还有一台变压器,邮局营业室不很大,但功能齐全,最繁忙的时候大概有七、八个营业员在这里忙碌着。这附近的市民和军人前来买邮票、汇款、寄包裹、寄挂号信、拍电报等,络绎不绝。这个小邮局的风气好,营业员办理业务时比较热情,和蔼可亲,也乐于助人。有的顾客针线活技能欠佳,缝的包裹歪歪扭扭的,不符合收寄要求,营业员会出来帮助,拆开重来,缝得板板扎扎,令人赞叹。知识青年上山下乡那几年,邮寄包裹的特多,衣服、罐头、食品、书籍、药品等等,大多寄往盈江、瑞丽、西双版纳等地。有时到了下午,营业室一角待运的包裹邮袋堆得小山似的。许多家庭的父爱母爱、兄妹亲情在邮寄过程中,借助一针一线一笔一划无声地体现出来,不时还傍有思念的泪珠。表情凝重的顾客很认真地交寄完包裹步出邮局时,步履也会显得轻松了些。看得出来,一份份牵挂和思念在这里得到了些许的抚慰。</span></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4.生产劳动</b></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栽秧(吴觉 提供)</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修理地球的娘子军(周燕珠 提供)</span></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15px;">《启迪灵性的源泉》</b><span style="font-size:15px;">莫测:在农村,女人比男人苦。在栽种时,男人们有老水牛可吆喝、驱赶,要是踩在竹耙上耙田,那简直就是一种享受。女人则不然,队里所有水田的秧苗,全靠女人的双手一簇簇栽下去。同样的动作,每天要重复成百上千次,到后来简直成了机械反应,被磨得只剩半截指甲的手指插到泥里竟没了知觉。有一天,下着大雨,我披块塑料雨布,从刚栽完的田里退出来,向另一块田走去。刚砍过的田埂又窄又滑,我一不小心跌到水田里,还没清醒过来,就听周围发出一片笑声。我拖泥带水地爬起来,又羞又气又恼,眼泪忽地涌出眼眶,混合着雨水往下流……泪水未干,妇女队长老咪巴步我的后尘,仰面朝天掉下田埂,引得众人哄然大笑,她自己居然也跟着笑,很开心的样子,原来苦中亦可作乐——人在累乏的时,为一些本该哭的事而发笑,也算精神平衡吧,我这样想着,于是释然。(转自《图文集》)</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有千年历史的“二牛抬杠”(吴锡章 提供)</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赶着马车出寨子(梅青生 提供)</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玉女驾天车,牛王也回头”(蒋增群 提供)</span></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15px;">《那方热土》</b><span style="font-size: 15px;">建设兵团昆明知青怀晶:有一日,夕阳西下,收牛回厩,我突然发现4头牛不见了,其中还有1头怀孕的母牛呢!糟糕!我匆匆吃过几口饭,赶紧钻林去找。那一夜,凉风习习,万籁俱寂。我时而屏息聆听,希望捕捉到哪怕是极细微的一声铃响;时而大声吆喝,希望惊起一堆滚动的黄肉。不灭的希望催动我在树丛中整整钻了一夜。黎明时分,终于听到头上的一座小山包传来清脆的“叮当”声。我连滚带爬窜了上去,一数,怎么是5头牛!失望之极我突然发现一头粘糊糊的小牛犊正在用头撞击着母牛腹,小嘴巴狠命地向下撕扯着奶头,巴不得多吮吸出几口奶水。嗬!是我的母牛下崽啦!我高兴地奔过去,双手触到了这团可爱的小生命。母牛吓一跳,甩过头来就想拱我。(转自《图文集》)</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耙田(罗东 提供)</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骑“海”(傣语牛)过河(吳宾 提供)</span></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5.鱼水情深</b></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穿上傣装的知青(右)(付瑜 提供)</span></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15px;">《救命之恩永世不忘》</b><span style="font-size:15px;">原潞西县法帕乡知青陈平:事情发生在1970年潞西县法帕乡户允寨,在6月中旬的一个傍晚,我们知青收工后,村口的渔塘捞猪草。当时在渔塘边,昆五中的梁爱萍一不小心滑下水,她一边在水中挣扎,一边大“命”,见这种情况,我忙伸手去她,反而被拉下水。这时昆五中的胡亚平见到后大叫“陈平”,立即又来拉我,又被拉下水。昆十中的徐素明见这种情况,一边大叫:“有人掉下水了,赶紧救人呀!”一边伸手去拉胡亚平,结果也被拉进水里。我们4个女知青拉扯着,沉入了塘底。死亡正向我们逼近。在这万分危急的时刻,正在渔塘附近家门口吃饭的傣族少年景岩坐保,听见呼救声,毅然丢下饭碗,飞跑到塘边,纵身跳入水中,抓住一女知青的脚,用力把我们四个人一串地拉上来。(转自《图文集》)</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学习编篾(杨小彪 提供)</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知青赤脚医生(影展办 提供)</span></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15px;">褚嘉祐</b><span style="font-size:15px;">:一天,我路过会计家门口,听到一阵哭声,有人叫:“彭大妈死了!”我跑进去凭着自己自学的医疗知识检查了一下,发现是村保健员给大妈注射了青霉素没有做皮试,我判断是过敏性休克。傣族群众不知道什么是过敏性休克,认为彭大妈死了。当料理后事的棺材已经抬来,亲友从四面八方哭哭啼啼地赶来时,彭大妈又活了。这个消息立即传遍傣家村寨,说我能够“起死回生”。从此我得到了“摩雅利利”(傣语:好医生)的称号。</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向民间艺人学手艺(马家伟 提供)</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调频广播并自办节目(狄宗和 提供)</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梁河气象站的我们(杨丽华 提供)</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山寨理发师(影展办 提供)</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知青老师与她的小学生(李阳燮 提供)</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拖拉机手(狄宗和 提供)</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老朱换来的拖拉机(向志华 提供)</span></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15px;">《老朱换拖拉机的故事》</b><span style="font-size:15px;">朱维中:朋友,你可知道照片上梁河县大树寨满载知青这辆拖拉机的来历!那是1970年“五四”青年节,我到县上参加知青座谈会,作了一个发言,大意是知青向何处去?应与工农相结合,参加改变农村面貌。农村现状是一无电,二无农业机械,三缺医少药,四生产力低下。我们与其诅咒落后,不如实干。我的发言引起军代表、县革委副主任孟庆芝的注意。后来他曾问我是否愿意调到县上工作,我表示不愿做飘汤农民,还是想留在大树寨。他也就作罢。不久,县宣传队要演出《沙家浜》。又有同学推荐说“演郭建光非朱维中莫属”!孟庆芝就下了调令。可通知几次,我死活不去。僵持之际,听说上级分给梁河两台丰收27型拖拉机,是全县历史上第一次有拖拉机。我闻讯,赶紧去找乡长梁德先及赵社长,鼓吹买拖拉机搞机械化。他们都很开明,支持我的想法,让我联系。我火急火燎地步行十几公里找到县上,结果却是孟副主任主管。他仔细听了我的陈述,询问了资金及由谁驾驶等问题后就爽快地答应卖给一台。这样,我寨知青维国到县上办了手续,请驾驶员管国才到田间教练。犁了几圈地,熟悉了操作要领,就算培训毕业。开回了这辆拖拉机,全寨傣族乡亲像娶回了媳妇一样高兴,纷纷跑到村外迎接。大树寨率先有了拖拉机。随后,我在打谷场上被孟副主任开着吉普车找到。他大笑着说:“我找到寨子里,你却躲在这里,这回你跑不了啦!”我知道推不掉,就跳下水沟洗去一头一脸的草屑谷灰,从窝棚里卷起铺盖进了县文艺宣传队(《图文集)</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原十六中知青老董说: 勐养乡大树 寨的朱维中是我校高66级的,他和朱维国是哥俩。我和他们非常熟!发生这个故事的时候我已经离开梁河了。这个资料太宝贵了!有缘有情,还有一个“巧”!拖拉机左侧车厢里第二个女生赵五一(初二)是海口200号信箱职工子女,第一屈中国艺术节时在梁家河某汽车销售公司卖桑塔纳,我曾找她买单位用车,行了不少方便。无巧不成书啊!(转自叮叮的微聊)</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1971年7月送第一批知青返城,遮放户弄芒里知青户(张天云 提供)</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我们永远在一起-欢送知青(张葆莉 提供)</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京剧表演艺术家关肃霜(右)1972年赴徳宏三台山体验生活,初识知青朱运宽(左)</span></p><p class="ql-block">有材料说,1982年,湖南返城知青萧芸给中央写了一封信,要求知青的农龄计入工龄,1983年胡耀邦总书记给予了批复。无独有偶,<span style="font-size:18px;">1984年4月,在云南省戏剧家协会工作的当年芒市三台山知青朱运宽,在京剧表演艺术家关肃霜赴京参加全国第六届人代会前,代关肃霜起草了《对插队知青插队期间是否计算工龄的问题应妥善解决》的提案。</span>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秘书厅的复函, 上面写着: 关肃霜等委员, 你们关于下乡知青从下乡之日起计算工龄的提案, 我们已收到。我们提出了处理意见, 已交全国劳动人事部处理。1985年,劳动人事部发布了《关于解决原下乡知识青年插队期间工龄计算问题的通知》,根据这份通知精神,知青们下乡务农的年限可以被认定为工龄。由此看来,萧芸的信和朱运宽起草关肃霜送交的提案,甚至更多知青不同渠道的表达和反映,对形成1985年的“知青插队算工龄”,起到了重要作用。</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6.伤心的事</b></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界碑前向北方(吳锡章 提供)</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十八中知青施云在陇川病逝并长眠在这里,知青们为他送行(云生 提供)</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悼念战友(丁家晨 提供)</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美友一诺诚金说:在那个血雨腥风的年代,上山下乡是唯一的生存出路!想说的太多,在这里替我的发配到腾冲丙弄大山里的兄弟金一诚(昆二中17岁)说两句,虽然他知青回城后不幸英年早逝!但希望:五十五年的今天走掉的人一路走好!活着的人努力努力的活着!</span></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7.兵团与农场的知青</b></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云建兵团一师五团二营武装连全体知青(蒋兴忠 提供)</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遮放弄西农场女知青(罗林芝 提供)</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打饭吃的农场知青(周昆生 提供)</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竹檐、篾笆读报栏(朱海 提供)</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省革委会慰问团四团四分团宣传队(李建华 提供)</span></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二、回眸50年-</b><span style="font-size: 20px;">昆三中老三届知青</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2017年至2021年历时4年,为纪念知青上山下乡50周年,昆三中老三届同学自愿发起、自费编印了《回眸50年》①②③集,共刊载昆三中老三届同学回忆文章近200多篇,照片650多张,全书大约120万字,内容涵盖校园生活、知青岁月、人生经历、师生情谊等多个方面。1969年初,昆三中上山下乡时应届的初、高中老三届毕业生共有1813人。陇川插队知青971人; 版纳兵团知青314人。(纳钟禄)</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编务组在书林街金鸡塔下合影</span></p> <p class="ql-block"><b><i>1.陇川插队知青</i></b></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下乡那天,同学们挥手告别母校,告别亲人 (宋珂 供稿)</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下乡那天,高683班男生、女生佩戴红花整装待发 (赵德深 供稿)</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六十年代昆三中大门(《回眸50年》)</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六十年代昆三中大门(《回眸50年》)</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陇川章凤南宛河1(网图)</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陇川章凤南宛河2(网图)</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共瓦山共东社知青在龙江划竹排 左起:高德敏 王圻 李绍清 龙在雨 兰希贤</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放牛还带着图书抽空阅读 (郑德庆 供稿)</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共瓦山女知青种田放牛样样行 (袁南漳 供稿 )</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共瓦山团结社知青走在山路上 左起:房兴 朱晓东 袁立夏 王晶 袁南漳 (房兴 供稿)</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憧憬未来,上章凤知青在借来的拖拉机上合影 左起:张躍康,张耀国,宋珂,李崇伟,朱建颐,王建华,姚元堃,宋瑛,王幼华,湯茂新(宋珂 供稿)</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这是一幅普通的知青与傣族的合影照片,这其中却包含着一个由鲜血与生命凝聚起来的动人故事</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 55年前,上章凤傣族社员二彪患病住院急需输血,上章凤知青得知后集体赶到医院献血,其中尹茂生输了两百毫升,虽然二彪的病情恶化没能救活,但是上章凤知青大公无私献血救人的事迹在傣族老乡中传为佳话。</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砍竹子的王建华</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后来二彪的妻子身背女儿小焕在劳动收工回家路上意外触电倒地,危急时刻,上章凤知青王健华勇敢机智地抢救了小焕母女两人的生命,知青见义勇为的行为被傣族老乡们交口称赞。多年来知青对傣族老乡的救助恩情被傣族老乡们一直牢记在心。</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开饭啦!粗茶淡饭,上章凤知青的饭桌总是充满开心快乐 前排左起:黎维爵 李崇伟 宋珂 张跃国 朱建颐 王素华 李纯碧 白美萍 周卓。后排左起:张跃康 姚元堃 王幼华 王建华(宋珂 供稿)</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美味的挑手鱼大餐开饭啦 左起:张跃康 王建华 张跃国 白美萍 王素华 赖莎 王幼华 (赖莎 供稿)</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劳动之余在知青屋看书学习 (郑德庆 供稿)</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共瓦朋生社女知青们出工路上,艰苦并快乐着(庄慧媛 供稿)</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陇川共瓦朋生社景颇族社员与知青在晒棉花 庄慧媛供稿</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章凤芒丙知青农活样样拿得起,鞭子一甩,赶起牛车送公粮(廖增保 供稿)</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芒丙社知青收工以后在知青大院休息 前排左起:谢声伟 温院堂 严则敬 后排左起:王贵 周尚礼 李丹民 廖增保 赵声伟 (严则敬 供稿)</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章凤叠撒知青劳动之余在茅草屋檐下自娱自乐 左起:邓胜祥、卢佩芝、卢佩芳、卢开炽</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廖增保和温院堂在自己建盖的户弄小学合影 (温院堂 供稿)</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在陇川章凤芒拉嬉戏(左起)白春光 王圻 徐志常 王隆瑞</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知青时光 望远方思故乡,笑谈人生,章凤晃相合作社的知青们 左起:李志圣 孙利生 陈翔文 曾云忠 胡云良 (李志圣 供稿)</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高674班宁海留在陇川安家落户,宁海留与夫人岳小安合影</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知青张天琪为陇川城子公社、章凤公社绘制毛主席画像 (张天琪 供稿)</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身在在共瓦山,遥看陇川坝 左起:袁南漳 县知青办老师 宋承智 (袁南漳 供稿)</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钢笔写生画 陇川章凤弄门社知青茅草屋(作者:张天琪)</span></p> <p class="ql-block"><b><i>2.版纳兵团知青</i></b></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景洪农场十分场的知青出席师先代会的代表。一排左起 任晓曼(初681班) 江天红(初682班)左四朱永萍(初686班)。二排兵团师,团首长。三排左起 万荣华(初685班)(江天红 供稿)</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生产建设兵团知青 难得假日来到连队小溪旁 (翁丽芬 供稿)</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1970年春节,景洪红旗农场13名女知青来回步行70多公里,到景洪照相,为的是寄张照片给亲人报平安。前排左起:戴金娣 赵重娣 李志新 周莲芳 李继玲 李雯。后排左起:何家珍 张翠云 任晓曼 钱景琳 杨丽萍 李琼芬 陆建华( 赵重娣供稿 )</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生产建设兵团授枪仪式合影 (江天红 供稿)</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生产建设兵团一师一团十营部分知青在解放牌汽车上(梁巧玲 供稿)</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知青陈安定在农村为老乡画画</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中国人民解放军云南生产建设兵团一师一团十营执勤连女生排合影:前排左起:任凌(重庆) 吴惠芳(上海) 董英明(重庆) 方志琴(上海) 王世娣(上海) 第二排左起:江天红(昆明) 吴迎宝(上海) 蒋丽英(上海) 吴叶红(昆明) 张菊英(昆明) 唐建伟(重庆) 张锦文(上海) 向小兰(昆明) 第三排左起:卢劳(营长) 营教导员(军人) 张晓兰(昆明) 闵顺莉(上海) 鲍莉萍(上海) 周连芳(昆明) 肖凤仙(上海) 孙荷妹(上海)</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建设兵团一师一团十营三连男知青合影,一排左起:杨士杰,吴文忠,郁惠丰,二排左起:王建民,徐师泽,孙光斗,王明,杨昆慈</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兵团知青庆祝云南生产建设兵团成立。一师一团五营宣传队。前排左起:贾玉竹(北京)、陈冬英(农场)、张鸽玲(昆三中)、赖树萍(昆女中)、封先英(重庆)、董兵(北京)、周美星(北京)。后排左起:王健华(昆三中)、杨凤珍(昆三中)、王静(昆二十五中)、魏光迪(昆三中)、景存仁(昆三中)、张绍安(昆三中)、高晓峰(农场)、罗应明(昆三中)、苏慕式(农场)(魏光迪 供稿)</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span class="ql-cursor"></span></span></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三、知青岁月-</b><span style="font-size: 20px;">师附中老三届知青</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看右边那位欢送的家长,令人动容</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附中学生在下外五县插队的车上</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傣寨</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赶摆路上</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划船可达对面的缅甸</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周祖同《双卯知青纪事》写道:我们要买生活用品,都是请傣族老乡到木姐那边给我们带,主要就是买花生和油。后来发现缅甸有卖澳大利亚的“五星牌”打火机,于是打火机就成了知青购买的热门,一个澳大利亚打火机当时要卖大约10块人民币,而做为以物易物的交换,只需要一双解放鞋,于是知青纷纷叫家里人从昆明带解放鞋来,为的就是换打火机。当然云南白药一类也很值钱,也可以换挺多的物品;后来知青还用解放鞋去换双狮手表等等。总之,我们这时才发现,缅甸是一个物资供应比当时国内发达得多的地方。还有就是农忙的时候,一般缅币都会贬值,你可以用人民币换一些缅币,到了农闲时缅币就会升值,你再用缅币换回人民币,你就可以达到人民币总量增值的作用,比存银行划算多了。</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小卜哨</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毕朗</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高高的稻垛</span></p> <p class="ql-block">周祖同《双卯知青纪事》)写道:双卯知青户户长赵云生——傣族老乡称他“老赵”,这是因为他毕竟是双卯社十八个知青的家长,这是尊称,在傣族“小卜少”嘴里,这还是一种爱称呢。赵云生在知青中可以说是一个帅哥,因此许多傣族“小卜少”都十分喜欢她;有一天他到姐线公社去找同学玩,出工休息的时候有一个“小卜少”没见到老赵,就唱起了傣族情歌,歌中唱道:“知青老赵嘎姐相八弯不回来哎——,”接下来唱的是什么我们听不懂,但肯定是对知青老赵的思念之情。赵云生之所以得到傣族“小卜少”的青睐,的确是因为他平时干活比我们卖力。赵云生曾想去学习犁田,因为在傣族地区一个真正的男子汉是必须会使牛犁田的,会干这份农活工分也高。可我们坚决反对他去学习犁田,因为,这样我们觉得“家长”太表现得与众不同后,将显得我们不犁田的几个男知青太窝囊了。</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䓁嘠知青</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双卯(双矛)知青</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我们“双卯”只有一个暖水瓶,刚下乡时虽然只有14个人,但也绝对不够用。同我们一路来的有些知青就有先见之明,他们一路“打猎”,每到一个旅馆或是吃饭的地方,就顺手“借”点锅碗瓢勺什么的,我们是到了瑞丽才知道这些东西的金贵。那时是计划经济的票证时代,像暖水瓶一类物品都要凭票证供应,暖水瓶要有“结婚证”才能买到。一天赶街时,我们男同学也想碰碰运气,看能不能也“借”到个暖水瓶,我们去了客车站候车室、饭馆、旅店等地方,可能人家已经警惕了,根本就不设置这类东西,要不是已被偷怕了,即便有也不敢摆出来。我们逛来逛去就来到了瑞丽县革命委员会的“人保”办公室,下乡以来还从来没有到过这样的地方,就一起走了进去。没走几步就有一个干部模样的人出来问我们:“你们有什么事”?还是懋庄反应快,答道:“我们来反映点情况”,那人就把我们带到了接待室一样的地方,还给我们每人倒了一杯茶水,这时大家关注的是他手中的那个暖水瓶,此时我感到心跳都加快了,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个暖水瓶。只听那人问:“你们要反映点什么问题”?这时我才回过神来,眼睛才从热水瓶上移开了,只听光腚答道:“我们来反映点阶级斗争的新情况”。那人忙掏出笔来作记录,我赶忙和老可一本正经地坐在光腚旁,懋庄则靠近那个暖水瓶坐下。于是光腚开始向那人汇报,把我们插队后晚上怎么听到异响、竹棚外又怎么有人影晃动、开基又是如何被不明身份的人袭击等等,凭着他那三寸不烂之舌,说得个天花乱坠;这时忽然有人叫那人出去有事,叫我们稍待片刻。真是天赐良机!趁那人出去的一瞬间,大家不约而同的说了声“快走”!懋庄提起了暖水瓶连剩下水都忙不及倒掉转身就走,这样我们“双卯”知青终于“借”到了个暖水瓶。后来,别的寨子的知青听说了这个经过,都说我们真是胆大妄为,居然敢去“虎口拔牙”。(转自周祖同《双卯知青纪事》)</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雷弄知青</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滇弄知青</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滇弄知青</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崩龙山知青</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景颇山知青</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一位瑞丽知青在他的回忆文章中写道::不知是良心发现还是厌倦了,即使生活依然窘迫,偷鸡摸狗之类的事风行了一段时间后,也就停息了,许多年后,当人们询问我当初知青为什么偷东西时,我一律回答:“完全因生活所迫”。实际上,在这个狡辩的背后更深层次的原因应该是知青群体对命运安排所采取的不正当回应和一种玩世不恭的报复;是向流氓无产者蜕变的一种表现。</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弄木来知青</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弄额知青</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勐养知青</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金秋在《永远的瑞丽村》里回忆:一次,我去邦养傅洐彭那里,晚上睡不看,裹着被子与小彭唠家常。小彭是那种天性乐观、不拘小节,为人慷慨的性情中人。当时的话题现在的年轻人很难想象,谈的竟是老鼠。小彭说,因楼下是粮仓,这里老鼠肆疟,成了灾了。熄灯仅几分钟,成百只老鼠出动,在椽子间、柱子上,甚至床头床尾四处游走。打开电筒只見晾衣服的铁絲上有几十只老鼠在爬行,那平衡的功夫甚是了得。由于水沟远在两百多米开外,从谷仓出来老鼠到处找水喝,一天夜里听见响动醒来,只见地板上八磅的暖水瓶在摇晃,瓶塞已无踪影。瓶里几天前灌的开水已经凉透,起身拿起水瓶观看,往外倒水时只见一只老鼠尾巴先露了出来。老鼠竟精明到嗅出水瓶中的甘露,叼开瓶塞钻入瓶内畅饮。一天实在太累,洗完脚便上床呼呼睡去,半夜听见盆响,起身一看,脚盆边围滿老鼠,半盆洗脚水早被喝得精光。最可气的是去年年终分红,将一年辛苦所得几百元现金藏在竹床一端作为床柱的竹筒里,再用破布塞紧。没过多久去取那钱时,破布不翼而飞,纸币多被啃咬破损。找县银行兑换只得了十之二三,算是白忙活了。</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广双知青</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弄混知青</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一位瑞丽知青在他的回忆文章中写道:《孽债》编剧和导演对知青不负责任的丑化,他们怎么不想想1969年下乡时最大22岁、最小16岁正值青春期的年轻人熬到1979年都已经分别有32岁和26岁了,在这十年中,知青们过的是远离亲人、劳伤病残、孤立无助的生活,在困境中,由男女之间的相扶相助而萌发的相敬相亲、相依为命之情是何等的纯洁和高尚啊!由此产生爱情,进而有了爱情的结晶,何过之有?《孽债》的编剧和导演不颂扬这种可贵、值得推崇的真情挚爱;不通过电视剧去抨击棒打鸳鸯的错误政策,却浓墨重笔地去描绘妻离子散悲剧后的种种伦理矛盾和冲突,严重地误导社会对知青的歧视,这是我坚决不能容忍的!</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芒约知青</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金喊知青</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叠沙知青在独木成林</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犁田的知青</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金秋在《永远的瑞丽村》里写道:一次队里从缅甸买了一批耕牛,分牛那天小彭在公社开会,回村后只能从挑剩的耕牛中选了一头看上去还强壮的公牛。可这条牛却让小彭领教了什么叫牛脾气。套上弯担架上犁,牛走了十来步就不动了,凭你如何抽打绳索,那牛只是回过头来看着你。无奈,只好请一社员使劲拉着鼻绳往前走。后经小彭的精心喂养和调教,那牛好像通了人性,对小彭产生了感情,在田里主动拉犁的时间越来越长。一次拉了近半小时,牛脾气又上来了,站在那里就是不动。抽打多了,只见牠回过头看着小彭,通红的眼里溢滿泪水,好像在说,我表现已经很好了,你还要打!老景颇見状,叹到,已经调教得不错了,就叫牠"红眼红"吧,正好谐了小彭的大名:傅衍彭。</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在稻田里</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周祖同《双卯知青纪事》中写道:插完手中的那把秧就立刻跳回田埂上,即便如此每人的脚上都还是挂满了蚂蝗。我的脚上大大小小被八、九条蚂蝗叮住,扯都扯不下来,我见赵云生的脚上也挂着许多蚂蝗,因为他会抽烟,正在用烟丝驱走蚂蝗,我刚要向他要烟丝,这时妇女队长“咩香八”走过来,叫了一声“啊嘎”,就张开她嚼槟榔的“血盆大口”,吐出了一大口嚼碎的红糊糊的槟榔,抹到那些蚂蝗身上,只见蚂蝗立马颤抖着、卷缩着身躯从我的脚上滚落了下来。怪不得傣族们男人都要抽烟,女人都要嚼槟榔,后来我发现男人也有嚼槟榔的,好像我们“双卯”知青没有一个尝试过槟榔的滋味。</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收工后冲个澡</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我们的寨子</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一位瑞丽知青在他的回忆文章中写道:那高高的竹床上,传来了男中音的歌声:“亏了亏,你大伯来到瑞丽江畔,不见昆明大马路,不见西山睡美人。唉——,清晨出工,夜才归吔——”。这是一首用电影《刘三姐》的歌曲,由赖头自己配词的歌,歌词很长,我现在已经记不住了,当他唱完歌曲后,大家又是欢呼、又是鼓掌,兴奋了好一阵子。(转自周祖同《双卯知青纪事》)</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傣族地区的水井</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喜欢穿傣装的知青</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知青与小卜哨</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头顶芭蕉</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脚踩菠萝</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柚子熟了</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缅共中的知青</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扎根边疆的知青傅衍彭与他的两个孩子</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金秋在《永远的瑞丽村》里写道:招工开始后,知青逐渐离去,小彭却心无旁骛与景颇老乡一起忙在田间地头。朋友们回城了,他却留在了村里。那年知青办让我去邦养采访写一写小彭,他那时虽已是大队副书记兼生产队副队长,但仍立足邦养村组织老乡们生产。那时山上地多人少,劳动强度相当大。以春种为例,全村人起早贪黑,足足要忙两个多月秧苗才能全部栽到田里。那是与时间抢粮的时节,大家都在看头头怎么干。当时小彭可以说是全村第一个出工,最后一个收工。每天天不亮到村头敲了钟就下田了,晚上收工回到家天已全黑。除此之外,生产队和大队的各种会议都要参加,很多事还要他操心。生活上的艰苦潦倒,是直到一位可爱善良的景颇姑娘走入他的生活,才大为改善。</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扎根边疆的知青赵永康</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span class="ql-cursor"></span></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金秋在《永远的瑞丽村》里写道:1996年3月瑞丽竟向当年在当地上山下乡的8000多知青发出邀请,盼望知青能重返第二故乡共度泼水节,掀起了一股知青返乡的热潮。邦养知青老八、西平、炽瑛和炽萍一进村就泣不成声。他们拿出文具、篮球等礼物送给乡亲。并郑重承诺山寨里谁家的孩子能考上大学,他们将承担读书的一切费用。之后,邦养知青又集体捐款在村头小河上修建了一座知青桥,河沟里全是又光又滑的鹅卵石,记得当年知青特别女生从山上背旱谷淌过这河沟时,总是战战兢兢,生怕摔倒撒了谷子。现在好了,景颇乡亲可以轻松走在结结实实的桥上了。 </span></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四、补充的图片</b></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昆十中1964年自愿报名下乡的知青,其中的俞庆龙、杨慰丹二位后来结为夫妇,现居日本(图源:和之湖)</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送姐姐去农场(叮叮提供)</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姐姐从遮放农场转到种植与制作茶叶的曲靖西山茶场,可以坐火车回家了,但脱离大部队的孤雁也失去了招工的机会。1973年,邓恢复工作即而实行推荐加考试的大学招生,但张铁生一张白卷又使曲靖地区第二高分的她失去上大学机会,最后只有通过介绍对象照顾关系回到昆明(叮叮 提供)</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1969年昆明知青(彭磊《昆明六十年记忆》)</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昆一中在盈江插队的女生(朱新地 提供)</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朱新地《从昆明下放傣族边寨,我们一路走了七天》写道:“九大”召开,人民公社成立。内地农村早在1958年就已“公社化”了,而1969年初我们下乡时,那里还是合作社,也未开展文化大革命,听说仅是正面教育了一下,就有许多上层人物赶着牛车连家带口地跑到缅甸去了。“外五县”毗邻缅甸,从内地去那里须有公安部门颁发的边疆通行证,而那里去缅甸则很方便。寨子里几乎家家有亲友在缅甸,老人们开口就是“密支那”如何如何,却从未听他们说过昆明。连我们的老社长,据说1960年周总理中缅边界谈判时当过翻译的,也没到过昆明。</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昆一中在盈江插队的知青(朱新地 提供)</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朱新地《从昆明下放傣族边寨,我们一路走了七天》写道:赶街是日常生活中调剂与期盼。那里五天一小街、十天一大街。赶小街一般在附近集市买点蔬菜之类,赶大街则可名正言顺地不上工。乡民们卖东西一般不用秤,是论堆,蔬菜水果一堆堆的放在地上任人挑选,且多半算不清账。比如一堆东西他开价二角,你还价一角,他不卖,但你掏出两个五分的硬币给他,居然就让你拿走了。往往是知青占了小便宜,一转身又取笑人家。</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驾驶拖拉机(12中盈江知青张晓云 供稿)</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劳动之余自娱自乐(12中盈江知青张晓云 供稿)</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在公社广播站(12中盈江知青张晓云 供稿)</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知青学会了犂田(12中知青盈江张晓云 供稿)</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我们户的鸡(12中盈江知青张晓云 供稿)</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一位瑞丽知青在他的回忆文章中写道:在景颇族婚礼上,客人所唱歌的内容很多,除了祝福以外,就是教育新婚夫妇如何生活,涉及范围十分广泛,包括如何孝敬父母、如何接客待物、如何善待亲戚兄弟姐妹、如何相互恩爱照顾到老、如何生育抚养子女、如何把各自承担的家务事做好等等,相当具体详细,一直从晚饭后在火堆开始塘边唱到快天亮。譬如,有首歌唱的是:我送你们两只鸡,一定要好好喂养,生的蛋不能全卖了,一定得孵小鸡,让你们家的鸡越来越多,如果这两支鸡没养活,不用担心,我再送你两只养。</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知青学会了做饭(12中盈江知青张晓云 供稿)</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在自留地里种菜(12中盈江知青张晓云 供稿)</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健硕的邹家拳大弟子-盈江知青黄烈</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叮叮挚友黄粟说:八十年代末,我到滇西去搜集远征军的历史资料,顺路到盈江去看看我弟弟献出青春的地方,才知道,黄烈和他的邹家拳家喻户晓。弟弟知青下乡在盈江时,曾在信中告诉我:与其在城中当贱民,不如在乡下当土豪。后来他的同学刘永寿跟我讲,在操场上,他们被人辱骂殴斗,6人围攻他们3人。弟弟出击最多,打退了那帮人。只可惜,刘永寿后来当了缅共,在一次战斗中光荣牺牲,永寿成了永别。在盈江,昆明知青走得所剩无几时,常被四川知青们欺负。此时,不显山露水的弟弟亮了剑,用邹家拳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在当地名声大振,干脆顺势把拳术传到了那边的村村寨寨。我听后很自豪。弟弟在盈江一呆就是七年半,最后是知青全部返城才回昆,分配到塑料公司当工人。改革开放后,弟弟读了电大,当了厂长。</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云南生产建设兵团三师十三团(盈江)四营一连的北京知青与老职工向荒山进发(转自《德宏知青老照片|一起走进那段珍贵的青春记忆!德宏史志 作者:明祖丽马杰超 提供图片)</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十三团(盈江)准备插秧的秧苗(转自《德宏知青老照片|一起走进那段珍贵的青春记忆!德宏史志 作者:明祖丽;马杰超 提供图片)</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十三团(盈江)知青们展开插秧竞赛(转自《德宏知青老照片|一起走进那段珍贵的青春记忆!德宏史志 作者:明祖丽马杰超 提供图片)</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十三团(盈江)知青割胶(转自《德宏知青老照片|一起走进那段珍贵的青春记忆!德宏史志 作者:明祖丽;杨国光提供图片)</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中国人民解放军云南生产建设兵团一师毛泽东思想宣传队集体照(宣传队由昆明、北京、重庆、上海和本地农场青年组成,领导都是现役军人;陈复声 供稿)</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十一团(瑞丽)检修团部通讯线路(转自《德宏知青老照片|一起走进那段珍贵的青春记忆!德宏史志 作者:明祖丽;张德明提供图片)</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西双版纳生产建设兵团的上海知青(转自《花泽飞/把云南涂上七彩的清华学子》)</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一师宣传队演出,指挥-昆明知青陈复声(陈复声 供稿)</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1979年1月6日,211名成都知青宣布绝食(转自《我们-云南知青》)</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同上</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1978年底-1979年初,云南知靑举行了游行请愿、罢工绝食等抗争活动,终于赢得了回家的机会(转自《我们-云南知青》)</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盈江知青美友万万千说:庆幸知青朋友留下了一批珍贵的照片。云南知青,似乎并不那么悲情,也没有太多的苦难。大家辛苦劳作,繁重的体力劳动没有压垮他们,收工以后,读书写字的人不在少数,有的弹琴,有的唱歌,有的边弹边唱,舒缓情绪,生活的快乐也能充分显现。赶街的日子,大家除了采购生活必须品,更重要的是街子上与同学朋友相遇相聚。我还记得盈江旧城的男知青,街子天就喜欢蹲在咖啡馆门口,与过路知青招手示好,熟悉的同学就进入咖啡馆品尝咖啡。咖啡馆杯子很大,足足能容纳1000毫升,牛饮咖啡的印象就是从那时开始的。现在牛饮咖啡,朋友们都会笑我,说咖啡是小口小口喝的,不能牛饮。其实她们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盈江咖啡馆大杯喝咖啡给我留下的是永久的记忆,不能忘怀,非常过瘾!(选自本美篇的点评)</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2014,盈江盏西知青返乡受到热烈欢迎(转自《我们》)</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油画 瑞丽 (作者:刘南 )</span></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向黄尧、纳钟禄、徐力为致谢,向提供与补充老照片及言说的知青朋友致谢!</b></p><p class="ql-block"> 为便于集中观赏与收藏而辑录,尽量注明出处,有错漏请在文末留言。非商业用途,未开通打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