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是一种永远值得洒泪感怀的岁月——写在清明

保顺

<p class="ql-block">   细雨寒春的清明,已故亲人如梭往事就像窗外纷飞的雨丝,轻柔地敲打着我的心扉。血脉相连的至亲已是天人永隔。凭栏远眺,薄雾迷茫,烟雨空濛,一种哀婉伤感的情愫在心中氤氲缠绕。</p> <p class="ql-block"> (摄于1950年12月,父亲在解放战争打过长江后,随着一个个城市的接管,组织征求个人意见是留在江苏还是回山东,父亲选择回山东。在济南与母亲合影,也是母亲第一次进城。父亲1925年1月13日—1999年4月6日;母亲1926年12月15日—1998年2月3日。)</p><p class="ql-block">  岁月倥偬,往事如烟。 思绪在如烟似雾的雨丝中穿过悠悠岁月。</p> <p class="ql-block">   “生活苦涩有三分,母亲却吃了六分”,母亲为了全家的生活,先后干过装卸工,扛起麻袋走翘板装火车。在车站服务社卖过茶水、食品、水果。夏天卖冰糕,分两班,是值班的日子在磁窑车站卖,其他时间到区间南驿、大汶口火车站卖,背着装有100支的冰糕箱来回12公里,一边走一边卖,再赶几趟火车,出去就是一天。再渴、再热也舍不得吃支冰糕,回家后第一件事就是拿起水舀子舀起满满的一瓢凉水,一饮而尽。</p><p class="ql-block"> 在“跑步进入共产主义”的年代,实行“供给制”的集体食堂的幼儿园,开了不长时间就关门了。次年,含辛茹苦的父母响应党和政府号召利用倒班的休息时间在铁路两旁开荒种地,带领我们七口之家度过了困难时期,也使我们这一代深深懂得粮食的重要性。</p> <p class="ql-block">  (摄于1987年春节,在磁窑铁路宿舍自家门口父母合影)</p><p class="ql-block"> 那些年,父亲的工资每月52.5元,家中经济拮据,从事倒三班工作的父亲常年比较辛苦,偶尔给我两毛钱,让我到小卖部打二两烧酒,回来还得问问酒坛的酒有多少,当听到酒坛酒多时特高兴,小口有滋有味地自斟自饮。这时,一般母亲唠叨几句:喝什么酒啊!两毛钱能买三、四个鸡蛋。后来我们都参加工作了,父亲的喝酒再没有限量。</p> <p class="ql-block"> (此文部分内容刊登在《老年教育》杂志2023.5期) </p><p class="ql-block"> “谁言春草心,报的三春晖”,我永远不能忘记母亲大口喝凉水;父亲“小口”不舍得品尝酒的情景,每每想起心里面就会泛起酸楚。</p><p class="ql-block"> 父母隆起的脊背托起的是责任和担当!</p><p class="ql-block"> 父母的勤劳给我们这一代留下了基因,让后辈汗颜,催后人奋进, 父母走后没有给子孙留下多少财富,却留下了崇尚向善、孝老爱亲、自立自强、勤劳俭朴的好家风,深深影响和泽被着后世。</p> <p class="ql-block">   人生的脚步匆忙,有时顾此失彼,不免令人扼腕愧悔。父母离开我们已经多年了,每每深夜念起,都有咀嚼不尽的味道,那是岁月里一个日子一个日子的酸甜苦辣酿就的人间大味。 </p><p class="ql-block"> 世间最痛愧的莫过于“子欲养而亲不待”。逝者长已矣,存者永念之,就让我们在清明节里,在他们的墓碑前献上一束鲜花,寄托深深的怀念。</p> <p class="ql-block">(此文部分内容转发“学习强国”)</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p> <p class="ql-block">  此文刊登在《中国新闻网》、《中联社》。</p><p class="ql-block"> 水平有限,敬请批评指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