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见老同学

许广盛

<p class="ql-block"> 呓语这两个字按本意说成大白话依我之见就是说梦话,是指一个人睡着了时候说的话,是一边睡觉一边说的话。这么说来,说梦话的人不是醒着的,那些梦话是没逻辑的,所以一个正常人不必追究说呓语的人的逻辑是否正确,政治或者其他什么是否正确。</p><p class="ql-block"> 人们都有这样的经验:某一天梦到了什么,醒了以后觉得意犹未尽,还想回到梦里,还想回到那个美梦里边,比如在梦里梦见了一个多年没见的老朋友,又比如梦见吃某一个东西特别香,梦里没吃够。遇到这种情况,当事人可能想再睡着,继续做那个美梦。可能因为人的生理机能限制,一个人醒来之后再想回过头去继续做那个美梦常常不能如愿以偿。我想了一个办法,就是拿起手机来在美篇上写一篇文章,把那个美梦回忆一下,或者再继续胡编一点什么东西写下来,以便满足自己未了的心愿。我现在写的这篇文章就是这么来的。所以我这里说的呓语不是本来意义上的呓语,不妨叫做睁着眼睛说梦话。这么一来,呓语既然是睡 着了的人说的梦话或者睡醒了的人瞎编的梦里的事,那么他的所作所为就不能受以言获罪的社会环境的追究,这等于给你创造了一个更加宽松的语言环境,当你想随便说出自己想说的话时,又顾虑社会追究你,你就写一篇呓语。先前我给自己设定的杂文的叫呓语时就是这么想的。</p><p class="ql-block"> 至于哪次的话是真的,哪次是假的,读者都不必介意,就像对待前几年有那么一个人说他永不说谎,事后证明他说了一个大谎一样。</p><p class="ql-block"> 这不,昨晚我又做了一个梦,梦见了高中同学田炳戌和邵明桥。因为几乎没有说话,意犹未尽,所以写了这篇呓语。</p><p class="ql-block"> 我1965年高中毕业,距离今天已经59年。毕业那年19周岁。梦见59年前的熟人,还不算老熟人吗?</p><p class="ql-block"> 其实我和邵明桥2009年见过一次面,这次是五年前席卷全球的新冠疫情发生之前几个月。那年五月,五一劳动节,我在我生活的小区银川市金凤区鲁银城市公元办了一个书画展。我的一个朋友,银川市著名文艺批评家杨燕女士没等我邀请主动写了一篇文章发表在全国著名的网络平台头条上,我喜出望外,在自己微信的朋友圈里转载了这篇文章。邵明桥看到了这条消息,相约了住在内蒙古包头市的卢志永夫妇,李志向同学一起来看我的书画展,其实更多的是来看我。</p><p class="ql-block"> 包头到银川500多公里。邵明桥住在天津,1ooo多公里。七十多岁老人,自远方来,让我十分感动。同年稍晚些时候,另一个同学王月英和她们孩子开汽车来宁夏旅游也专门到家看了我。</p><p class="ql-block"> 万幸的是,这年九月新冠疫情席卷而来,没有影响到我和这几个老同学相聚!</p><p class="ql-block"> 阿弥陀佛。</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