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p class="ql-block">一年一度的清明节快要到了,每当这个日子来临的时候,我们就特别思念远去的父母、亲人、朋友、同学…,仿佛他们並没有走远,音容笑貌就在眼前!</p><p class="ql-block">前些天,在庞维克同学过世以后一些同学写了回忆文章,还有一些同学发了悼词,也有同学对咱们班不在了的几名同学写了回忆文章。今天我把这些综合起来发表,以此寄托我们的哀思,算是我们还健在的这些同学对逝者的一种思念吧。</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b>下乡前庞维克(后排左三)和同学们在校园内的合影。</b></p> <p class="ql-block"><b>1995年张犁到北京时和北京的同学相聚,左一为庞维克同学。</b></p> <p class="ql-block"><b>庞维克(中)和北京的同学们在一起。</b></p> 哭哥们儿庞维克 <p class="ql-block"> 作者:任仲辽</p> <p class="ql-block">维克,前几天我睡梦中哭醒。一、二天后就收到了你谢世的噩耗,看来世上真有生物电波传递信息,千里通灵这件事。</p><p class="ql-block">维克,记得在省实验中学念初三时,上学期咱俩还一起淘气,下学期开学那天,共约学期末一定要考上本校高中,后来果然双双如愿以偿。</p><p class="ql-block">上世纪六十年代初,还在念初中的时候,你常去北行电子市场。买二级管、三级管、电容电阻等电元器件,回来自己装配半导体收音机。不乏装配成功者,而且装了拆,拆了装,晶体管的数量不断增加,技术难度不断升级,你是那样兴趣盎然,长期乐此不疲。而那时半导体收音机刚刚传入我国,市场上还没有出售,商店里卖的还是矿石收音机。</p><p class="ql-block">有一天中午,我吃完午饭回到寝室,见你在室内忙着安装自制的照像机,並使其与室门形成连动,有人一开门,照像机就能自动拍照,真是妙极了。</p><p class="ql-block">二十几年前,我在省政府院里遇见你的亲叔叔,他告诉我你在北京市电化教育馆工作期间,在半导体技术方面有个发明,连日本人都要购买这种技术。</p><p class="ql-block">记得知识青年上山下乡时,我们在一个青年点。躺在一铺炕上,天南地北的神侃。你在青年点儿旁挖了一个地窖子,冬暖夏凉,夏天可以避暑,冬天可以避寒。</p><p class="ql-block">总之,你的“把戏”多多,在我的心中留下了雪泥鸿爪,深刻印象,这里只能挂一漏万。</p><p class="ql-block">你是爰迪生的投影,身上有发明家的闪光。</p><p class="ql-block">你是卓别林的复现,幽默的嘲弄了生活中扭曲的現象。</p><p class="ql-block">你是树木的年轮,唤起我对以往美好岁月的怀念。</p><p class="ql-block">难道你真的永远不再“把戏”了吗?</p><p class="ql-block">安息吧,哥们儿!</p> 我心目中的老维克 <p class="ql-block"> 作者:史晓平</p> <p class="ql-block">老维克聪明,顽皮,天真,淳朴,有如一个大孩子。在校住宿时,他把家里的一个于朝鲜战场缴获的美国兵装备的睡袋,携来当铺盖。他硕大汉子,每天睡觉,钻进睡袋里,只剩圆圆大脑袋,露在睡袋外头。在当年,这场景很是特别,也很滑稽,因为维克脑袋浑圆,与身材的比例看,脑袋显得奇大。某晚临睡,不晓得哪一个捣蛋鬼,喊他大睡袋+大脑袋的连体是:“庞然大物”,正好应了维克父亲名字。我们几个省直机关孩子,知晓维克父亲名字 ,以为老维克会发怒~不尊大人~谑其父名,定然震怒,哪知老维克闻声,并未气恼,干脆把大脑袋收缩进睡袋里,全身拱弯了,蜷身睡袋里,等于缩头佯作不知袋子外面事,佯作顽皮的“鸵鸟埋头”,引得大家呵呵围笑,避免了与直呼其父名的同学发生冲突。</p><p class="ql-block">这件小事,凸现了维克的机灵和厚道。他用一个自嘲玩笑方式,化解了同学间的尴尬,宽容了无意间“冒犯”了他的同学。</p><p class="ql-block">庞维克是一个厚道人,有思想,重情义。当年,实验中学虽说风气不错,却有个别体型硕大具不良习气者,欺侮弱小同学。可是同为壮硕汉的庞维克,对我等矮瘦弱小同学,呵护有加,友善温和,默不作声地怀护。实在话,维克乃是我当年的依靠,我们很谈得来。文革武斗时,造反派抄他家,维克父亲机警,在造反派冲进庞家之前,怀揣一双拖鞋离家躲避追捕。维克讲这事,我问,为何紧急情况下还要带那拖鞋?维克道,拖鞋余体温,老爸是为了消弭人迹…</p><p class="ql-block">那时候,维克家有风波,他说这段,可见同学情谊亲近,家庭“隐私”亦不避讳。</p><p class="ql-block">维克,虽然年长,却像小顽童一样天真无邪,老维克善良,宽厚,海量,让人怀念。</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br></p> 怀念庞维克 <p class="ql-block"> 作者:王阳</p> <p class="ql-block">我与庞维克在学校接触仅高中一年。下乡后插队在团结八队一个队。他给我印象较深的是他比较聪明,聪明无处释放就“耍屁”(农村话),比如刚下乡时他在住处旁边挖了一个菜窖(地窨子),声称要住到下面去。我刚下乡时情绪低落,对他的“活泼好动”难以共鸣。不久,他归户他父母下乡处了。</p><p class="ql-block">文革后我去北京时,分别去他父母家和他自己的小家探望过他。他搞过新产品开发,创新思路别具一格(他给我介绍过),他是个很难得的技术型人才。后来他靠自身的技术能力下海闯荡,似乎不很顺利。在市场经济大潮中他很勇敢,但没有成功。</p><p class="ql-block">庞维克对俄语情有独钟,高一时他就能收听俄语广播,俄语能力比我们强多了。后来有微信了,我若从网上发现有俄语娱乐节目,就转发给他,我知道他肯定喜欢。</p> 回忆庞维克 <p class="ql-block"> 作者:申力立</p> <p class="ql-block">庞维克是初二时到我们班的,好象是因为有病休学了一年。高中时和我同座,那个年代时兴一帮一,一对红,我因为负责帮助他入团,所以在班里和他接触多一些。他哥哥庞苏林,班里同学都认识。我还记得98年9月咱们下乡那天,乘火车离开沈阳站,庞苏林站在铁路边上(不是站台,而是出了站台的铁路边,可能是为了让每一列车厢的同学都能看到吧!),双手在胸前展开一个红袖标,红后代三个大字朝向列车。</p><p class="ql-block">咱们同学都是努力向上的人,庞维克后来搞过很多发明创造,得过很多奖。前两年他微信给我,想托我把他得的奖章,证书捐赠给实验中学图书馆。我询问了一下,当时学校图书馆装修,什么东西都不接收,我告诉他了,他当时挺失望的。之后再没联系了。</p> 悼念庞维克同学点滴 <p class="ql-block">一一王江辉同学说</p> <p class="ql-block">维克多才多艺,91年冬我刚转业到人事厅,请他和齐芳搞了个军转干部事迹的专题片,维克摄像和剪辑,录音等。我们每天忙到深夜,播出后庆祝时我们仨都喝多了。</p> <p class="ql-block">一一张景兰同学说</p> <p class="ql-block">才看手机惊悉庞维克同学的不幸,感到悲伤。毕业后再没见到庞维克,从上面照片看,成年人的庞维克文雅,学者风范,耳闻搞电化教育。七十周年校庆同学聚会,庞维克远在北京还为我们编辑了相册,这成了永久的纪念。从照片看,18年他已经用上移动小货架和助行器,从坐姿看是右侧肢体有运动障碍,看来庞维克同学晚年还是很顽强的 。</p><p class="ql-block">庞维克同学一路走好 !</p><p class="ql-block">家人节哀顺变 ! [流泪][合十](张景兰)</p> 班群里周学们的悼念 遥想那座可爰的小山 <p class="ql-block"> 作者:史晓平</p> <p class="ql-block"><b> 朱晓山同学</b></p> <p class="ql-block">前天大家回想朱小山,我又忆起1962年~62年前~双62!</p><p class="ql-block">刚进实验中学,初见朱小山,小山父母携小山行李送他进宿舍,铺床摊开被褥,卸下书包,露出一本书,一本科普读物,模糊记忆是《十万个为什么》,打开瞅瞅,扉页一首诗,细细毛笔字,朱小山爸爸朱济凡写的:</p><p class="ql-block">“小山入中学,</p><p class="ql-block"> 全家都欢乐。</p><p class="ql-block"> 不单学习好,</p><p class="ql-block"> 还喜好劳作。”</p><p class="ql-block"> 这充满家庭温馨的小诗,让我记了一辈子。</p><p class="ql-block">后来下乡,朱小山在大洼四队,几乎所有庄稼地活都是伶俐快手,印证了他爸爸妈妈的自小观察印像,小山好学能干。</p><p class="ql-block">朱爸爸妈妈各是前中央大学清华大学的精英学子,国难当头,投身抗日洪流,建国后分掌国家级科研院所或重点大学,双星闪耀,一代天骄,知识家庭,滋育小山,至善至美,湛亮一家!</p><p class="ql-block">今语小山,我依旧心痛,赋小诗《怀小山》</p><p class="ql-block">痛悼。</p><p class="ql-block">小山远幽,</p><p class="ql-block">天削灵丘。</p><p class="ql-block">相似形佚,</p><p class="ql-block">泪浴心头!</p><p class="ql-block">注:</p><p class="ql-block">初中时小山和我住一个宿舍,俩小矮子,细瘦等高,模样近似,曾蒙小山妈抚头比身,将我俩拢一起背靠着,她目测身长,结果朱妈妈笑语“俩小子一边高啊”,由此被爱开玩笑的郭新城、于洁弟、康荣平一干人用数学几何定义为“同类项~相似形”…</p><p class="ql-block">奇妙的是,当年俩小矮子,头顶一平,个头刀切一般横齐,后来窜个子,1.77米左右,还是等高!还是同类项相似形!</p><p class="ql-block">此生永别了,同类项小山,相似形小山!</p> <p class="ql-block"><b>在青年点的合影,后排中为朱晓山。</b></p> <p class="ql-block"><b>朱晓山(中间者)与北京的同学在一起。</b></p> <p class="ql-block"><b>朱晓山和王驹老师及同学们的合影,后排中间者为朱晓山。</b></p> <p class="ql-block">我们的哀思同时也寄给王向阳、高克利、李东义、张秀英同学。</p> <p class="ql-block"><b> 王向阳同学</b></p> 忆老同学王向阳 <p class="ql-block"> 作者:张海妮</p> <p class="ql-block"> 我和王向阳是十一届三中全会召开之后一起调进沈阳市中级人民法院的同班同学。我自愿选择当了律师之后,一天晚上下班,王向阳在中级人民法院大门口叫住我,-起交流是当法官还是当律师的作用大的问题,最后他也选择当了一名律师。 在共同工作的几年里,我了解他是非常适合当律师的人,心直口快,胆大心细,有正义感,坚决拥护党中央改革开放政策 ,案件办的很好。 </p><p class="ql-block">有一次我和他一起去沈阳市看守所,分别会见自己的被告委托人(当时的律师会见被告很困难,因为对被告人有罪推定,律师是为犯罪分子逃脱罪行……)我们一起经过很长时间与看守所交涉,终于可以走进了看守所一个很长的走廊。被告们都从铁门窗张望我们,会见之后向外走时,还是要经过那条走廊,突然从一个监号中传出:“王向阳万岁”!我和王向阳都惊了一下,出门办理手续时,监警拦住我们,问:是谁喊的?答:不知道。也确实不知道。</p><p class="ql-block">王向阳平时不会聊闲话,但一分析案件便滔滔不绝,平时谁如果夸他,他会不好意思,但如果遇上为别人为案件的不同意见,他便瞪着眼睛辩论没完,声音很大,不了解他的人以为是在吵架。当时我们同龄的四个人经常为案件就“吵”起来,同事们以为我们关系不好,其实当时我们心里没有个人的任何想法,是完全投入到案件的情节当中。当时,也是四十年前,在沈阳市被传说是律师中的“四大金刚”。 深圳改革的步伐很快,王向阳这个自由职业者便奔向深圳,干的也是十分出色!后来就听说了他病逝的消息,真的很可惜。</p> 忆王向阳 <p class="ql-block"> 作者:赵宏音</p> <p class="ql-block">张犁和王向阳同学关系很好,我因此与向阳同学也多有接触,有两件事记忆最为深刻。</p><p class="ql-block"> (一)</p><p class="ql-block">在昌图大洼团结大队插队时,有一次和呼延玫玫在曲家店遇到王向阳妹妹王晓晴。晓晴对哥哥十分敬佩,给我们讲了王向阳一段往事。那是“文革”开始后,红卫兵和学生大串联兴起的初期。王向阳父亲吴明当时任沈阳市委文教口负责干部,首当其冲最先被批斗、被打成“走资派”,家属被要求与其划清界限,王向阳全家都受到巨大冲击。吴明心情沉重、情绪低落,全家人也惶惶不安……王向阳要去串联了,他离家时给父亲留了一封信。信中说自己坚信父亲是忠于党和人民的好党员,鼓励父亲坚定信心,经受大风大浪的考验。王向阳是家中长子,他这封信,给父亲吴明极大的安慰,也为弟妹们做了表率,帮助全家人看到希望,坚定信心,增加勇气……</p><p class="ql-block"> (二)</p><p class="ql-block">1992年秋,我有机会去深圳王向阳家串门。王向阳是敢闯的“先行者”。他那时在深圳当律师,还和妻子办了个小服装厂,并且还投资股市。离开他家时,王向阳骑自行车送我去汽车站。我坐在他自行车后货架上,他带着我,也不管我意见如何,执意绕了段路,把我带到了深圳证券交易所,一定要我进这个“景点”去看一眼。如今回想到这一幕,不但佩服王向阳同学的远见和勇气,也觉得十分有趣。</p> <p class="ql-block"><b>1996年2月张犁和老朋友 黄小原 、唐瓦佳、张毛弟 、王向阳(右一)在棋盘山。</b></p> <p class="ql-block"><b>2000年10 月张犁、张毛弟 、王向阳(右一)铁刹山秋游</b></p> <p class="ql-block"><b> 高克利同学</b></p> 忆高克利同学 <p class="ql-block"> 作者:申力立</p> <p class="ql-block">高克力是高中时由初三.二班分到我们班的,尽管仅仅同学一年,下乡时也没在一个青年点,但和她关系很好,在一起总有话说。</p><p class="ql-block">印象最深的一次谈话是我当兵回沈阳之后,有一次去她家看她。她给我讲起了文化大革命时在学校发生的一件事。她说:学校停课闹革命的一段时间,她和张海妮没有回家住,仍旧住在学校的女生宿舍里。实验中学的老师和同学们相对文明些,没有发生过严重的武斗。可是马路对面的朝鲜一中就不是这种情况了,他们学校武斗很严重。有一天晚上,她和海妮都睡觉了,窗外吵闹的声音把她俩惊醒了。听声音是朝鲜一中的造反派到咱们学校来打人了。把她和海妮吓坏了。两个人不敢开灯,也不敢出声。一直等到窗外一点儿声音也没有了,才哆哆嗦嗦地下床想去开门去走廊看看。这时才发现双腿软得已经迈不了步了。</p><p class="ql-block">我看着高克力,一边听她讲述,一边发现她双眼中流露出的恐惧。</p><p class="ql-block">已经事隔这么久了,讲述此事还能令她这么害怕,可想而知当时她一定是吓坏了。</p><p class="ql-block">这是我第一次从他人眼中看到恐惧的眼色。我从他人眼中看到过欢乐,兴奋,悲伤,生气,羡慕,嫉妒,戏谑,傲慢,鄙夷,赞赏,惊讶,惊喜,自信,但是唯一的一次看到恐惧,是从高克力眼中看到的。</p> <p class="ql-block"><b>照片中后排右一是高克利同学,这是青年点的女同学和要出嫁的房东女儿的合影。</b></p> <p class="ql-block"><b>下乡后的首次回城,后排左一为高克利同学。</b></p> <p class="ql-block"><b> 李东义同学</b></p> 不忘老同学 <p class="ql-block"> 作者:金晓青</p> <p class="ql-block">李东义与乔军平都是1965年9月从“八一中学”考进实验中学,来到咱们高一、二班的,我们仨还都是学校田径队队员。但是不到一年时间,“文化大革命”就开始了,学校停课,同学间接触不多了。</p><p class="ql-block">1968年下乡插队时,我们都被分到了大洼团结七队同一个青年点,李东义只插队一年,就当兵走了。</p><p class="ql-block">要说渊源,得从1965年夏说起。李东义哥哥李万义考入北京第二外国语学院,我哥哥考上北京国际关系学院。以前从未有过来往的两个人,不知是谁牵的线,在高考中第、欣喜若狂的情绪感染下,李万义居然来到我家,找到我哥哥,兴致勃勃地畅谈今后求学的美景。当时我正好在家,事后哥哥告诉我这是李万义。</p><p class="ql-block">当年我家所在的胡同和李东义家的所在的胡同相邻。文革开始,我父亲被造反派打成黑帮、工贼、走资派后,便停发了他以前每天必看的所有报刋。看惯了《参考消息》的父亲,深感不适,很痛苦,让我想办法找人借来看看。在那个颠倒黑白的动荡时代,我到父亲原来的几个老同事、老相识家中去借,都被拒之门外,并紧张地告诫我:非常时期,要避嫌。大有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生怕惹火烧身之意。我也理解,再也没登这些“老关系”家的门。</p><p class="ql-block">那时,李东义的父亲李国华(时任副市长)还没被打倒。因怕牵联李市长及家人,我就在天黑、吃过晚饭后,壮着胆子去李东义家(以前从未去过),说明来意,向他借《参考消息》。</p><p class="ql-block">李东义征得他妈妈同意,拿出一摞《参考消息》递给了我。</p><p class="ql-block">在那个风雨飘摇、世态炎凉的年代,虽然只是小小的一摞、以往微不足道的报纸,却让我感受到了同学间的温暖、信任,革命家庭间的理解、情谊和远识!</p><p class="ql-block">后来学校彻底停课,学生无所事事时,李东义曾到我家去借过几次书(大概是听他哥哥告诉他我哥哥房间里的书架上有不少书吧)。他对文学的爱好,渴求知识的愿望,我深有体会。</p><p class="ql-block">李东义到我们班和后来下乡时,正值青春年少、血气方刚、不够成熟的时期,和个别同学发生矛盾也在所难免,好在事后也都有所认识了……</p><p class="ql-block">时光荏苒,一切都释怀了。愿长眠于地下的李东义,知道老同学们还都没有忘记他,他也是我们高一、二班中的一员!</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b>2009年60年校庆时全班同学聚会时的合影,后排左起朱晓山、李东义</b></p> <p class="ql-block"><b>李东义(中)与团结七队青年点的同学合影</b></p> <p class="ql-block"><b> 张秀英同学 </b></p> 忆张秀英同学 <p class="ql-block"> 作者:申力立</p> <p class="ql-block">张秀英同学是中考之后从育才初中考进实验中学进入我们班的。而我却是更早些时光,在育才小学时就认识她了。张秀英和我同一个年级,不同班。她和她的姐姐张秀芬两人长年住在学校里,周末也无家可回。她爸爸妈妈在桓仁修水库(这是当年我们小学时孩子们之间流传的说法。)</p><p class="ql-block">小学六年级时我也住校了。因为我家搬到了鞍山,一个月我回一次家。很多周末也经常是在学校度过的,这样就和张秀英姐俩接触多了些。记忆里小时候的秀英我几乎没见过她笑,总是沉默寡言。现在想来,她是太缺少家庭的温暖,缺少爱了。</p><p class="ql-block">文化大革命后期张秀英上了北京大学是工农兵大学生。毕业后回到沈阳工作。她父亲后来担任东北电力总公司的领导。一派老革命作风,继续不为子女谋利益,只顾工作。秀英告诉我,是他父亲的一位老同事,有一次因病与他父亲同住东电医院一个病房,看到他对子女的不照顾,忍不住伸手帮了忙,把秀英的工作调动了一下。那时秀英因为单身,在原部门受了不少气(一群年轻单身姑娘欺负她)。</p><p class="ql-block">这个帮忙的老干部是出于对秀英父亲的人品才干十分敬佩,才出的这个头。</p><p class="ql-block">那时秀英经常来总院找我,让我帮她忙,给别人看病。我们聊过不少话。我对她说,秀英,你知道小时候我们为什么不爱找你玩吗?因为你总不快活,总是不高兴的样子,我们就不敢找你玩了。她听了这话笑了。</p><p class="ql-block">谈话中她告诉我,她姐姐张秀芬也没结婚,跟弟弟,弟妹住一起,不好相处。</p><p class="ql-block">父母去世后,秀英一个人生活,九十年代之后莫名失踪。派出所接到报案,但一直没有找到人。</p> <p class="ql-block"><b>在农村青年点时的张秀英(中)</b></p> <p class="ql-block"><b>1992年同学聚会时的合影,第二排左起第三人为张秀英</b></p> <p class="ql-block">逝者已去,愿生者多保重,珍爰生命,健康长寿!</p> <p class="ql-block">送你一盆长寿花,愿你象这花一样生机盎然,朝气蓬勃!</p> <p class="ql-block"><b>文章作者:任仲辽、史晓平、王阳、申力立、张海妮、金晓青、赵宏音</b></p><p class="ql-block"><b>美篇编辑制作:高晶</b></p><p class="ql-block"><b>2024年4月于沈阳</b></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