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北湖知青是群什么样的人?</p><p class="ql-block"> 应该说我们是一群不幸的人:出生在那个讲“出身”的年代,我们的父母基本都没有好的“成份”,有的父母或亲属还有些“政治污点” 。 </p><p class="ql-block"> 但是我们又是幸运的人:因为我们的父母是省文化厅、省电影公司、省演出公司、省歌舞团的有文化的人,所以我们具有良好的素质教育;所以我们继承了坚韧不拔的性格;所以我们更珍惜各种学习机会;所以我们在社会实践中更加能够吃苦耐劳:当时我们就有县级先进知识青年、公社劳动模范、大队劳动模范。</p> <p class="ql-block"> 我们是一群不幸的人:在十八最好年华 ,我们远离春花秋月,远离婀娜多姿;夏天晒得黢嘛黑 、冬天腰上扎条草葽子挡风寒(老乡说:穿几层不如捆一绳)、全身长冻疮以为是过敏、因一年到头吃带沙子的米饭和有盐无油的米汤煮罗卜;脸似满月,身材像啤酒桶 ……</p><p class="ql-block"> 但是我们又是幸运的人:因为一封老知青家长给毛泽东主席的信 ,我们下乡由父母的文化系统安置 ,还有带队(先后驻点:刘次龙 程贤富 胡银仿)老师帮助解决好多问题。我们点有专建的砖瓦房 ,还是双人间; 有新打的井 ,可以喝到干净的水; 有配给的粮食 ,没有饿肚子。 </p> <p class="ql-block"> 我们是一群不幸的人:在应该读书时无书可读,应该工作时无处安放; 下到“农科所”干着毫无科技含量的农活;菜园子里除了罗卜啥都种不活、误将柴油炒菜、误把萤火虫光当鬼火、 赶牛车买米牛不走、 牵毛驴出工被驴踢 、蹭拖拉机坐,上面躺着个死人、上山打柴男女通铺,戏称“非法同居”……</p><p class="ql-block"> 但是我们又是幸运的人:赶上了改革开放的大潮,碰上了停了十年的全国高考,遇上了知青大返城。我们在年纪尚青时获得了学习和工作的权利。</p> <p class="ql-block"> 我们是一群不幸的人:我们晚读大学,大多还只能边工作边读电大;晚接触专业学习; 晚婚、晚育、晚就业 。在学校、在职场、甚至在产房,我们都属于高龄人。</p><p class="ql-block"> 但是我们又是幸运的人: 我们因为曾经艰辛而更加顽强;因为来之不易而更加努力。我们中有先进工作者;有省外贸厅干部、军工等工厂干部;有各部门科长、处长;有文化产业的老板;专业上更有文物博物专业的研究馆员及文物保护工程责任设计师(省文博专家库专家)、国家一级舞台美术设计师、高级舞台美术设计师、矿山安全监察专员一级调研员、主任医师(中华医学会武汉医疗事故技术鉴定专家库专家)……无论在学校、工厂、机关、医院还是下海;我们努力完善自我, 成为了最好的自己。</p> <p class="ql-block"> 我们是一群不幸的人:我们当时的同学大都找了很多理由没有下乡,而我们中还有两次下乡的—读初中就随父母“干部下放”插队落户。(我 徐 华 孙四人也曾是随父母下放到天门的同学)</p><p class="ql-block"> 但是我们更是幸运的人:经历了风雨看到了彩虹。我们这群人,下乡时17、18岁,从什么都不会做的大小姐大公子成长为社会上工作中的中流砥柱,不愧于“知识青年”这个名字。我们现在都到了退休年龄,都没有经济上的压力,都没有给社会和子女添麻烦。现在有的还在自己的专业中发挥余热;有的在学习舞蹈、琴棋书画,成全年轻时的梦想;有的在游山玩水,完成工作时没有完成的心愿;有的整摄影、耍配音、客串主持;有的在培育孙辈……大家在愉快地安度晚年,幸福生活。</p><p class="ql-block">北湖知青:</p><p class="ql-block"> 75届:华林 贺玲 程淑萍 刘小力 </p><p class="ql-block"> 邱平 周晓丹 于鸣 徐秋雁 </p><p class="ql-block"> 孙建文 李虹 戴学庠</p><p class="ql-block"> 76届:李劲 邓跃龙 刘家祥 毕庆 </p><p class="ql-block"> 【计世昌】【 熊树强】【 何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