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今天是妈妈走后的第49天,也叫“尽七”。</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这些日子,妈妈的音容笑貌时不时浮显眼前。每当闲下,不由自主就会想起妈妈,一阵阵酸楚涌上心头,使我内心感到无奈和悲凉。忆起妈妈的一生,而我又由衷地骄傲和敬佩。妈妈的一生虽很平凡,而又是那么伟大。</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妈妈十八岁生下我。从我六七岁记事起,妈妈的影子再也抹不掉了。六十至七十年代末的妈妈生下我们姊妹五人,并一手扶养。妈妈白天在生产队上工劳动,晚上还在煤油灯下缝补衣服、鞋袜,记得几乎每天三更才睡觉,好像从不知疲倦。妈妈操持家务,省吃俭用常做一锅面,总说娃娃们要吃饱、长身体,总是让我们吃稠吃饱,自己喝稀充饥。但辛苦一年,还是填不饱肚子。子过得很是艰难,想起这些总使人心酸。</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七十年代末十一届三中全会后政策归心,实行土地承包,解决了农民吃饭问题,家家户户有了余粮,日子也有盼头。我上高中,姊妹们都还小,帮不上什么忙,那些年月全国大搞农田基本建设(平整土地),妈妈每天带些冷馍喝开水,用架子车推土,不论苦暑还是寒冬,都干重苦力自然很辛苦。几年来跑遍了村子每一块土地,一年四季都在地里忙。有白面馍先让我们吃,自己总说爱吃粗粮。先他人后自己,其实是穷怕了,妈妈总怕不够吃。</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八十年代初我高中毕业,又去参军。我一走三年,没帮上家里忙。后来我参加工作又上学,常年在外,我亏欠妈妈太多。好在弟妹都长大了,能帮家里干活。吃喝再不愁了,但妈妈依然常年辛苦劳作。</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九十年代姊妹均已成家,妈妈除了干农活,又要照看一个孙女、两个外孙。每天洗洗涮涮、缝制衣服鞋袜,从早到晚照样忙碌,消停不下。下雨天别人休息,妈妈照样做针线活,从不让自己闲着。</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零零年后,地里农活不是太多,可妈妈年近六旬,身体状况明显不如从前。一0年后父染顽疾,身边无人,妈妈常年照料父亲,洗衣做饭、捶背揉肩,四五年下来着实累得妈妈不轻。近十年妈妈已年迈,虽种地少但从闲不住,整天在房前屋后忙个不停。农闲时节还做针线活,缝这缝那。</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忆起妈妈的一生,好像从没闲过。一辈子跟土地打交道,常说: 工人做工,农民就要种地。妈妈一生为儿女子孙着想,总怕他人吃不饱、穿不暖。对家人总是操心,对自己总是凑合,生活简简单单,吃饭清清淡淡。妈妈一生勤劳节俭,平易近人,心慈手善,任劳任怨,从不叫累。</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 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是对妈妈的一生的真实写照。</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妈妈您辛苦了,辛劳了一生!愿您在九泉之下长眠安息!您的音容宛在、笑貌长存,您永远活在我们的心中!!</spa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