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b>清晨,树上的小鸟唧唧喳喳的叫声,把我从睡梦中吵醒。阳台外是一棵半枯的女贞树,几年前那个寒冷的冬天,气温已降到了零下17、18度,女贞应该是众多树中最不怕冷的,它那肥厚的叶子,整个冬天都不曾掉落。然而这一年它却索索落落的掉落了,还好,还没有完全掉完。这样这棵树就成了一半茂盛,一半干枯了。小麻雀们都喜欢在它那干枯的树枝上栖落着,它们交头接耳,不知在说了些什么。他们瑟缩着,却能看到它们吃的圆鼓鼓的肚子。有时还能看到珠颈斑鸠的影子,珠颈斑鸠不怕人,推开窗子,与它棲落的树枝只有两三米的距离,它却歪歪脖子,眼睛向这边瞟了瞟,仍旧在啄食。它脖子上的那一圈黑色的亮晶晶的斑点,就像是围了一条好看的丝巾。不过它的叫声实在是不怎么好听,沉闷中带着嘶哑,大多时只能听见叫声,而不见其鸟。</b></p><p class="ql-block"><b> 我家的阳台不算大,但却收拾的井井有条。靠近玻璃窗的地方,有一个小长条桌,桌上放了一盆椭圆型的小榕树。阳台的东边有一个花架子。去年刚过完了春节,一大盆茂盛的蝴蝶兰渐渐地枯萎了,我每天着急着查阅蝴蝶兰的养护知识。换了水苔,施了营养液,蝴蝶兰渐渐地复苏了,长了很粗的根。然而蝴蝶兰可能还是受不了济南夏天的严热,终于也枯萎了。那棵小榕树,巳养了十多年了,枝叶茂盛,型状很美,这是我从花卉市场上把她带回来的,那小榕树长的很有灵气,她像是一个舞者,两条腿交叉在一起,更像在跳芭蕾舞。还有那小菊花长的真好,四季开花,冬天的严寒中,那一簇簇的花瓣从小骨朵里拼命的往外挣,开了一茬又一茬,颜色也越来越鲜艳。火红的南天竹是我的最爱,在冰天雪地的寒冷中,像一团火焰,生长良好。希望她能适应新环境,长出火红的叶子。</b></p><p class="ql-block"><b> 夜晚的阳台是寂静的,关了灯,坐在帆布椅上,望着窗外的万家灯火。朦胧的灯光从里面房间里透过来,电视的声音也隐隐约约地传来。这时我更愿意抬头望着天上的点点繁星。远处的铁道上传来了轰隆隆的声音,一列火车正在驶过,新盖的大楼里的声控灯被火车吵醒,从下亮到上。一会儿天空中又隐隐约约地传来了嗡嗡的声音,一架飞机闪着红绿灯,嚓过夜空,越飞越低,马上就要进入济南遥蔷机场了。我望着苍穹,数着飞机,一晚上怎么也能看到四、五架。有时月亮领着伴月星从东面也慢慢地走来,他们一直往西走,直到被西房檐挡住,看不见了。</b></p><p class="ql-block"><b> 夜晚是宁静而美好的,有时趁着兴致,再熏上一盘小鹅梨,那香味便丝丝缕缕地飘过来。这时什么也不想,天上的星星在眨着眼,窗外一阵阵吹来夏天暑热的风或是春秋天和旭的风,都是美好的。那是脱去了白天的喧嚣与凡尘的轻松与愉悦。</b></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