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巍巍昆仑,以躯干撑起了青藏高原,又神龙摆尾,挽起天山、喀喇昆仑山、喜马拉雅山和新都库什山,成就了帕米尔高原。</p><p class="ql-block">南疆的乌恰,西邻帕米尔高原。高山连绵,沟壑纵横,满目苍凉。</p> <p class="ql-block">旅行的寂寥中,查了一下资料,吓我一跳。帕米尔,竟是远古所称的不周山。《山海经·大荒西经》云:“西北海之外,大荒之隅,有山而不合,名曰不周。” 进而使人联想到,昔共工与颛顼争帝,怒触不周之山,“天柱折,地维绝。天倾西北,故日月星辰移焉;地不满东南,故水潦尘埃归焉。”但那句“山而不合,名曰不周。”并不确切。</p><p class="ql-block">G581沿途的五彩山、贝壳山之类象形的山,一掠而过。最壮观的是昆仑山和天山的交汇处,驼色的天山和黛色的昆仑在此联袂,峡谷流沙蜿蜒,扇形铺向克孜勒苏河,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有说帕米尔在波斯语中是“结”的意思。昆仑与天山的结,天设地造,天作之合,同心永结,何来不周?</p> <p class="ql-block">3月20日,春分。在帕米尔,我看不到春的迹象。但在阿图什和乌恰的城郊,能感受到和煦的风。平畴围堰 杨树穿天 村舍掩映,漫坡滴灌 草棘覆地 牛羊隐约。新疆杨已经探出赭色的嫩芽,原野也透出茵茵的浅绿。即使帕米尔的山体,也是冰雪斑驳,溪流潺潺。那么,杏花开季还会远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