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放入一张CD,播放阳春三月,呼应窗外春光明媚,或者也隐约着明媚的惆怅。</p><p class="ql-block">想起前日朋友发来的一首诗,乱想又纷至。前面已有屎尿体,后面再有什么都不足为奇了。想想,现时那时指定不能相同的。</p><p class="ql-block">那时的情歌,是黄红英的“初次尝到寂寞”,而不会是街边喧喊着,“你是光,你是电,你是唯一的神话…”</p><p class="ql-block">……</p><p class="ql-block">那时的情诗之美,是绽放在舒婷的《致橡树》木棉花的翼上,可以静默于心,也可以遨游云端。绝不会张牙着,“你掉光了牙齿,像一个空荡的门框我还是愿意用舌头在那空荡中敲门,我还是愿意在你的身下流淌…”</p><p class="ql-block">……</p><p class="ql-block">时过境迁,情之表达自然与时共进。只是老古董如我觉得那时更美,有着含蓄的抒怀,委婉的浪漫。</p><p class="ql-block">大路通途,直指目标。小径通幽,视野之外,更多曲曲折折的未知。没有否定直白,赤裸,也不说对不对,只是缺了韵味。</p><p class="ql-block">而这只能说明自己已经掉队了,在日子之外,渐渐被时光敷上一层苔藓的固化与陈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