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香港记(二)

世界亮了

<p class="ql-block">  黄大仙祠出来已到饭点,该祭自己的五脏庙了,附近找了一圈,在黄大仙中心找到一家牛奶冰室。在香港冰室是香港人消夏的好去处,但早期冰室个人认为某种程度可以说是殖民的产物。</p><p class="ql-block"> 香港属亚热带气候,夏天炎热且潮湿重,让人难以忍受。1841年香港割让给英国时,富有的殖民者在树荫遮敬的维多利亚山顶上建造了巨大的豪宅,得以在闷热的夏天里稍稍喘息,要缓解这里令人窒息的闷热,他们很需要冰。然而, 19世纪40年代,在这个湿热的城市里无法制冰。冰必须从北美进口,但由填海造陆等原因到1850年就停止了。接下来的十年里,冰从中国北方运进香港。到19世纪6o年代又恢复殖民供冰。 </p><p class="ql-block"> 1874年,苏格兰工程师约翰·凯尔开发出殖民地第一台制冰机,随着自动化生产让制冰变得容易,但是对冰渴望并非只有殖民者。在20世纪初,它最终通过“冰室”进入了粤式饮食,也因此进入了本地文化。冰室变得大众化。</p><p class="ql-block"> 最初“冰室”是一种简陋的咖啡馆,炎夏当地人会去那里喝冰镇饮料。但现在的冰室已成为现代人快节奏的简便快餐连锁。</p><p class="ql-block"> 我们找的这家冰室在大厅中间,眼大多数饭店一样,在外面拿号排队等翻台,还好前面只有3桌,没多久就轮到了。我从没进过被称为冰室的快餐店,以为跟肯德,麦当劳差不多,进去了才知不是,里面有西餐、甜品,也有炒饭面点,各式饮品。</p><p class="ql-block"> 女儿给我点了份简便西餐,她自已则点了份中餐。我四下张望,桌上柜上都没找到餐具,边上桌的一位先生听我在嘀咕餐具,很客气的告诉我们,原来这里的每个桌肚下都是一个抽屉,刀、叉、汤匙、筷子全都整齐地码放好在里面。我还是果断拿起了筷子,管他西餐中餐,反正我用筷子最称手。、</p> <p class="ql-block">  酒店是网上订好的,在谁多利亚港边上,只为晚上方便看夜景。维多利亚的夜景非常著名,白天跟着女儿逛了几尖沙咀、铜锣湾、星光大道等,晚饭去兰桂坊吃了个川菜,然后公交去平顶山俯瞰维多利亚港夜景。</p><p class="ql-block"> 香港的公交车不收人民币,也不能刷支付宝,女儿把装有港币的钱包落在酒店了,不能乘车。我自告奋勇问边上保安大叔附近换是否有换港币的地方,保安大叔一口英语我直接蒙圈。还好女儿英语不错,跟大叔一通交流,大叔热情地指引我们去边上一家便利店用人民币买点东西,然后按当天汇率换了零碎港币给我们。</p><p class="ql-block"> 公交车站人不多,跟我们以前的小中巴一样满客就开,但也有时间约束,差不多15分钟一班,看着上山稀少的车辆,我有点担心山上夜游的人太少,人生地不熟的不安全,但等小巴士到了山上的站里,我惊了,看到里面人山人海,刚到的,下山的车子应接不暇。</p><p class="ql-block"> 我们跟着人群出站,上平顶山观景台,整个维多利亚港夜景尽收眼底,星光熣灿,目不暇接,整个港口如在辽遥的星河里沉浮,仙镜不过如此吧!此时各种摄影设备齐上阵,咔声不绝,我拿了个破手机迷迷糊糊的也拍了好些,此时不拍不足以表达我对此良夜美景的心悦之感。</p><p class="ql-block"> 在观景台上看向下面排队乘缆车下山的游客,队伍婉延望不到边,我和女儿恋恋不舍下了观景台,准备去乘公交回去,但到公交站一看,队伍更是看不到头,估计个把小时也乘不到车,我让女儿查查是否有小路可以走到最近的地铁站,一查真有,距离地铁站2.5公里。小山路很清静,没碰到几个人,我们有点不敢走,怕不通,但正好碰到一对年轻的外国夫妇,女儿跟他们一交流,说能到我们说的地铁站,我们决定就走这条山道。</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然而走了几百米,我就后悔了,正所谓上山容易下山难,这条山道特别陡,怪不得走的人少,而我当天穿的鞋是带跟的皮鞋,虽然宽跟,但走平地不要紧,下山就难走了,整个人向后拧着力,很快受伤的腿有点感觉累了,并且越走越累,腿肚子打颤,浑身冒汗,走几步就要停一停。那对外国夫妻非常友好,看出了我的冏境,故意也走走停停,甚至在一个转角处停下来等我们,跟我女儿说陪我们一起走。</p><p class="ql-block"> 在走到一条马路上时我实在走不动了,坐了下来,衣服全部湿透,身体象要虚脱一样,让女儿叫他们先走,不用等我们,女儿向他们道了谢,他们给女儿讲明地铁站的路线,确定我们不要紧才离开,真的非常感谢。</p><p class="ql-block"> 我是不想走了,这条路上车辆很少,出租车也不多,但没等一会,真等来了一辆空车,女儿忙给我拦下了这辆出租车,女儿还在问司机是否收人民币时,我已拉开了车门坐了上去,浑身象散了架,伤腿发麻,我想如果司机说不收人民币我也要耍赖了,最多多给点人民币了。实在不行,救护车也要打。好在香港出租车是收人民币的!</p><p class="ql-block"> 司机用标准的香港普通话问清我们住宿的酒店,车子开动我才定心,这车真是我的救命车,要知道离地铁站还有七八百米远呢!我现在是真正的步履艰难!</p><p class="ql-block"> 来香港前,有朋友说香港人歧视我们内地人,但是经过这一天,我觉的完全不是,从早上被女儿落在罗湖地铁站,到晚上出租车回酒店,遇到的每个人都很礼貌有礼,没有感觉到被当地人歧视排外了,我想作为国际都市的香港,包容是他该有的气度!</p><p class="ql-block"> 到酒店下车,除车资外女儿还给了一点小费,对司机的服务态度,我认为合情合理。对我当时的身体来说,更是应该。总之这一天有惊无险的过了。</p><p class="ql-block"> 二天的行程,第一天结束了。明天不知会碰到什么。拭目以待。</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2024年1月16号</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