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丰铁石口长远村采橙记

老骥

脐橙之所以叫脐橙，是因为其尾端有一个“脐”，果实就靠其在昼夜吸取养分，因此有绿色"胎盘素"之美称。特别是山上种出来的果实，其功效更是极致！赣南脐橙美誉全国！ 　　赣南脐橙是江西省赣州市特产，中国国家地理标志产品。赣南脐橙年产量达百万吨，原产地江西省赣州市已经成为脐橙种植面积世界第一，年产量世界第三、全国最大的脐橙主产区。 　　信丰脐橙被誉为“橙中之王”，果皮橙色，大而无核，色泽鲜雅，肉质脆嫩，甜酸适中，风味清香，素有“脐橙进房香满堂”之誉，营养丰富，堪称果中佳品。脐橙属耐阴性较强的果树，但光照与脐橙高产优质关系密切，光照不足，脐橙生长结果和果实着色都较差。信丰年平均日照时数为1660小时左右，能满足脐橙的要求。 　　深秋季节赣南脐橙大丰收，家人与朋友相约前往信丰乡下采摘。 轿车奔跑在赣南高速公路上，阳光隐约，气候适中，女儿女婿及其同事们共赴信丰县铁石口镇，一路上感受秋日的山村田园美景。 　　一个小时后车在铁石口岔路口下高速，女儿说还有一小时车程。信丰县面积在赣南十九个县区中占第三，虽说不是最大，但大部分在较为平坦的丘陵之上。它的西边与广东省南雄市接壤，南边是“三南”——全南、龙南、定南三县，东边是安远、会昌和寻乌，北边是大余、南康和赣县。桃江由南向北经赣县流入赣江。 　　车子向南沿着水村山郭又狂奔了一个小时，爬上丘陵一路前行，渐渐脱离了同行车列。开到岔路口犹豫了一下，在一段上坡路上渐渐熄了火。女婿说路不好开前面下车走过去吧。 路况确实不好，不但坡陡而且路面破碎，估计很久没有维护，雨水冲刷结果坑坑洼洼。步行的上坡路段不长，过了坡顶就一路下坡。眼界开阔起来，四处都是结了果的脐橙树。果树不高，大约两三米，橙色的园果挂在枝条上压弯了腰。远处山坡被开垦呈层层梯田，清一色栽培两三年尚未结果的脐树苗，稀疏成阶梯状看过去还算整齐。左边一片洼地，结了橙果的树满山谷，一辆小货车正在装货，一筐筐脐橙往上搬。山坳里万籁俱寂，除了那辆停在远处的小车还有四个赶路人——看来我们迷路了。 　　路两旁的果园都围了稀疏的细丝网，与密密麻麻的灌木丛交错形成隔离带。近在咫尺的脐橙可望而不可即，想尝鲜没门！女儿拿着手机导航：“方向没有错，往前走能到预定的果园！” 没有心思欣赏秋色，沿着高低不平压着车辙的路往前走，身上开始发热。翻过一个个小山坵，绕过一片片脐橙园，眼前出现一片湖水，湖岸边耸立一幢两层楼房隐约可见。沿着铁丝网围栏走到湖畔，坑坑洼洼的泥巴路，踏有干牛蹄印。一个健硕的中年妇女，挑了沉甸甸的一付担子迎面走来，好奇地看了看她的箩筐，里面全是两三寸长的红鲤鱼，有的鱼鳃在动。这里人迹罕至养殖户得天独厚，放养鱼苗没有天敌，不过这鱼苗得赶紧入水——难怪挑担女走得很急。眼前这片水面至少也有四五十亩，静静地躺在这群山之中。 　　走过一段干巴泥泞路，终于呈现水库全貌。通往大坝的公路绕过山坡，绿树掩映中两层洋楼若隐若现。院子里几辆轿车——同伴们已经到场。原来我们在后山迷了路，围着这片山地绕了一大圈，终于见到湖水映蓝天。 围绕这片湖水有好几个果树种植园，基本上都是脐橙而且私人经营。这家壹格果业老板得天独厚，独具眼力在向阳坡地上经营上百亩果园，还租赁一个水库，真是渔业果业两兴旺，人寿年丰十全美。 　　我们这些远道而来的采摘者早已按耐不住赏秋采秋的心情，提筐上山跃跃欲试。看这塑料镂空筐，装脐橙至少可装三、四十斤，采摘者三三两两提着筐向山上散去。我们一家三个紧随其后，女儿和她妈共一个筐往山上走。我年老乏力，看看路旁朝南一片绿油油金灿灿的还没有采摘，不想舍近求远。路旁约两米高挡土墙，沿着一块木跳板下去伸手就可触及橙果，我的手杖正好挂在挡土墙的石壁上。 　　向阳坡上光照充足，橙子个大色艳，黄橙橙藏在绿叶之中。今年丰收，橙子结果多，串串树枝向我弯腰点头。有的枝干承载不了，旁边插根塑料管帮撑，沉重的枝丫频频弯腰点头。即使这样极力挽救，有的橙果仍然触地，甚至脱枝落地变软发霉。 摘果有专用手剪，小巧而锋利。左手把握橙果，右手卡擦一下。大果一次两个，小果一次三个穿梭在树丛放进筐里。不用走远，来来回回在几棵树间走动都采摘不完。 　　不到一小时，我的筐装满了。女儿和她妈妈从山上下来也完成了，帮我抬往庄园过秤处。 擦拭脸上的汗水，走进主人的别墅。这是一幢两层楼房，房前靠南有一个院子，隔着水库建了一面围墙。墙内圈了一个大水池，高约1.2米，墙上有一排水管，水面滴水叮咚，由于树荫浓密水面能见度差，估计有鱼苗之类。旁边一小屋，房前有盥洗池。在树荫下品尝血橙，看着围在电仔秤的朋友们，一箱箱脐橙贴上胶带，搬上自驾车，抑制不住收获的喜悦。 　　庄主给开价4元一斤，不局限果树可任意采摘。根据今年脐橙大丰收行情，顾客自驾车自采摘应该不超过2元一斤。由于导购与庄主不熟，我们采购又在今秋脐橙大规模上市之前，没有预料结果是个大年。就当一次秋游——与脐橙亲密接触的机会难得！ 十二点了，各自开着车鱼贯而行，离开这个山清水秀的果园，向赣州市区尽兴而归。 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