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槽”续记

冰郎

　　今年新年我给自已拟了副对联：七旬光阴转瞬即逝, 万里征途世事洞明。这里的“世事”就是我四十多年丰富多彩的职场“跳槽”生涯。

上回书说到我实现职场逆袭、成功“跳槽”获取个人爱好、改善“生态位”的故事，今天咱接着聊我因“爱作”的性格演绎戏剧性地下半场的“续记”，此刻有人会说它精彩好玩，可作为当事人的我却感到职场跋涉的步步艰辛，不得不承认人所谓命运的实质其实就是人的性格在“作祟”。

　　如果说前半场是“命”的安排，那后半场则绝对就是“运”之势了。谈到“命运”先得说段在我40岁那年在道教圣地茅山上关于命运主题的一段偶遇。

子曰：四十而不惑。我就是在这一年“偶遇”了一件蹊跷事竟让我“惑”了几十年，时至今日一条条地对照后竟恍然若梦有回到原点之感。

　　那年我在省某新闻单位记者岗位上已干了十多年，业务上已臻成熟，职务也混到中层一级，我很热爱这份工作，自认为这一辈子工作“跳”到了一个最好的“归宿”，因为它特对我味口：特立独行、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侠肝义胆为民请命，每日里为抢“好新闻”和为技术职务晋升而充实开心地奋斗着。

　　赏心最是秋光好。我陪北京几个同行游览茅山，一行十数人意气风发高谈阔论拾级而上，只见道旁闪出个宽袍长袖头戴逍遥巾的青年道童一把将我从人群中提溜出来说有话要说。我以为这又是啥骗钱的把戏麻溜闪身，警惕地问他意欲何为？小道童躬身对我作了个揖道：“我见先生在芸芸人群中气场强大、面相清奇命运甚佳，特来结交叙叙，如何？”此乃江湖术士一套无非就是想混两个零花钱莫非又在做啥局，我岂能上当？我今天的任务是陪客哪有闲空听他胡扯，他仿佛看出我心思说：“此番我不为收费，只是要你的生辰八字给您絮叨絮叨，也算结个善缘，况且先生眼下就面临命运的大转折，特来提示。”他最后这几个字声音压得很低，用近乎耳语般意味深长地提醒我。哦？我停下脚步饶有兴致听听这个“牛鼻子”葫芦里到底要卖啥药？随行的一众人等也起哄说让他“扯”，“扯”得不对就拆穿他。他并不搭讪也不着恼，面对我微微掐指口中则念念有词，上身前倾神情似笑非笑面部神秘诡异，低头自顾自用平静的口吻娓娓道来，他先说我的“前世”，我当即打断要他来点“干货”，说说我的“今生”尤其是“当下”的处境，我要试试他有多少“水”，他换了一口气先打消我的疑虑，道的内容竟与事实真相分毫不差，言语间倒也没啥模棱两可的滑头话。他预言我此番回去就要更换工作，我暗自吃惊，心道我本人丝毫没这个打算，也没领导跟我说过此事，我插话道别瞎嚼啦！他不理会我继续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地讲述我今生的过去、现在和未来，一切似乎都在他熟悉和掌控之中。特别当他讲到我的婚姻、家庭，尤其是讲到我太太特点、竟连长相都说得活灵活现刻画精准，然后讲到我女儿（当时才上小学）以及后来考大学后的专业方向等让我一时瞠目，这当然是我关心的内容。一起的伙伴们听了再三询问我：“对吗？准吗？”我没作答但心里隐隐感觉此人似乎有某种妖术，居然能读透、看透我的心事以及我人生历程，让我一时有在阳光下被剥光衣服的感觉。

　　当小道童说到我十年后可“大器晚成”将有提拔的机会，不但“连升三级”，而且还将有三次“跳槽”机会时，一行众人哄堂大笑，对我揶揄道，十年后你将是五十开外，如今都时兴提拔年轻干部，难不成到五十多岁还有单位接收、提拔重用你？

当你路遇到一个人，这人张口就将你前世、今生如数家珍，更诡异的是如预言大师般竟将你未来几十年娓娓道来，你在惊悚之余会相信他的话吗？

我对小道童讥讽道，既然你有此未卜先知的道行，干嘛要等十年后，何不让我现在就走运啊？他一本正经地作揖止住我：“此仅为你我缘分，我只能提醒你却不能安排你的命运，更不能逆天改命否则必遭天谴。你的命运在你自已手中，得靠你自己去努力。岂不闻‘少年得志易翻船,大器晚成方为道。’当然啦我今天说得有点多，再深说怕将泄露天机，以下只有让您自已慢慢去悟透，否则那只能命中有，运中无啦！”

　　听他不着边际地胡扯我压根儿并不相信，但如果放在今天或许以为此妖道有“大数据分析”功能？可当时打死我我也是不会信，因为对此类看不见摸不着无法解释的道家玄学、似乎超自然的能力我也只能嗤之以鼻一笑了之，试想如果人人都能预知结果还努力奋斗个啥？干脆摊倒躺平等待“时来运转”了？

不信邪的我连呼“荒唐！荒唐！满嘴跑火车、越说越离谱。”率众扬长一哂而去，说实话，嘴里说着“不信”心里却已半信半疑一字不差地记下他的“荒唐预言”，因为我将用今后几十年的时间来验证它呢！

　　煞是神奇，回到单位不久竟一切都照着他话儿来了。领导“征求”意见组织调动我到体制内某机关工作，这是在我意外其实也是有人预言内地又“跳”了一把，开始了我全新的从政之路。

　　到新单位上班对我来讲就是跨入了一个全新的领域，如同从乡下进了城。初进“城”恰赶上单位福利分房，我随即将申请报告呈上，秘书长跟我谈心道，我们分房也是需排队的，有三个条件你且对照看看是否符合：一是按申请排队顺序（你是末尾）；二是调入本单位时间（你是末尾）；三是任职级别高低（你是末尾）。我听了顿时泄气了，在“城内”我年龄已明显偏大（这条是不利因素），在这三个条件面前我相当于刚分来的大学生，丝毫没有竞争力。而我目前仍住着原单位的宿舍，原单位他们也是僧多粥少在催我交房呢！

这件事对我打击很大。可第二件事竟让我萌生了再“跳”回新闻单位的想法。我本在新闻单位上班如鱼得水特适应，可以不坐班，每天完成采访任务完成工作考核即可，可机关一切都是按时按点按部就班，对不能迟到早退这点我倒是可以克服，但中午休息竟有漫长的两三个小时，他们习惯四个一组的凑在一起在办公室里玩“炒地皮升级（八十分扑克游戏）”，我过去很少打牌，皆因新闻单位工作节奏太快，一般中午都是赶稿子或在办公室躺椅上躺躺休息。在这儿有人动员我，必须参加集体活动，不仅可以熟悉同事还借机贴近领导，因为“城里”领导也很热衷此类活动，也许这也是“与民同乐”扎根群众考察干部一种方式和需要吧！

　　说是纯游戏活动，其实每个人都极投入极认真甚至达到锱铢必较的地步，不过你可别小视这是“游戏”，即使是打牌也特讲究身份、级别的高低。四人一组捉对打配合，众人嘴上嘻嘻哈哈却暗里较劲，场面上众人对参与打牌级别高的领导七嘴八舌自有说不尽的客套、奉承，被奉承者也是一副无比陶醉享受的嘴脸，这让我很反感。我参加的这组比赛有个很有个性和城府的小领导，平时大家都躲着不愿跟他对门一家，因为他心机太深而且私心极重，打牌时净要对方来揣摩和迎合他出他需要的品种，我因初来乍到不明就里被推选跟他搭档。可能是我平时极少操练业务不精，也可能是今儿牌点儿背竟连输了几把，连带着领导脸上一时挂不住已面露愠色。嘴里开始唠唠叨叨抱怨我这张牌打的不对，应该出那张牌等，我心里暗自着急，可越着急越不知该怎么打好。我一面抖擞精神陪着万分小心为领导续上一杯热茶，认真洗牌切牌期望换换手气。

可蹊跷的事儿这时又发生了，我切好牌让下家抓牌，第一张对家抓牌起手就抓了张大王，这位老兄随即将牌显摆似地亮亮优雅的向我表示“谢意”，众人一阵哄笑，与我搭配领导顿时就沉下脸问我：“你到底会不会打牌？”我赶紧欠身讪讪陪笑：“实在对不起，我真不会打牌。”想不到他竟铁青着脸开始不停地训斥我：“真是笑话，不会打牌？难道连切牌也不会？”接着就是一大套鸹躁抱怨的话，甚至夹着些不干不净的诟语。也许在他的眼里，我就是一个新来的小办事员、官场上的一个雏儿，说重说轻都无所谓。此刻我涵养再好也越听越上火实在忍无可忍一把将手中牌摔了，在众人愕然的目光中拔腿就走，回头又补充撂了句：“老子不会打牌，将来也不会伺候任何人打牌！”

　　见现场不欢而散领导也很尴尬，这也是他决计想不到的结果。一位同事也是我的老乡赶紧追上来低声警示道：“城里和乡下不同，这儿讲究官本位，你如此让领导难堪将来怕有苦头吃哦！快回来陪好话把这局打完，否则后果很严重。”听这话我的倔脾气也上来了，我偏不吃这杯看能咋的？！

从此我真得不再碰一下扑克，省却许多烦恼的同时也失去了与人交际、特别是与领导交流的机会，这不能不说刚进城就吃了个大亏。

　　清代诗人仓央嘉措有云：“侯门一入似海深，欲讯卿卿问鬼神。此情惘然逝如梦，镜花水月原非真。”“城外人”看“城内人”，工作稳定、体面有社会地位，可你知道吗？“城内”和社会上各个单位一样，只是竞争更厉害，勾心斗角使绊儿倾轧也更加残酷些。才进来两三个月我已严重“水土不服”“萌生退意”了。我们城外竞争虽也激烈，但你有发表的文章在那儿，文章深度、社会影响那都是硬碰硬的，“城内”却大抵比资格、比关系、比级别。我后来才知道我当初“进城”因年龄、学历、事业转机关三个条件并不符合，“硬件”、“软件”也严重不足，能进来纯粹是作为“特殊人才”引进，因为机关急需文字写手，我在新闻单位也属“快枪手”、以用稿率高而竞争入选进城的，进来后身边的同事认为我是领导“点名”进来的，也对我多有防范，而我又是个少见眼生情的低“情商”和活络劲儿的二楞子加书呆子，我虽有抢、抓新闻，思想明快、观点新颖的特长，却对起草四平八稳冗长的机关公文和枯燥的大篇幅领导报告恰恰是弱项，即便在多年的历练后勉强能应付也总是磕磕绊绊仍不太顺手。

另外，城内强调的是守纪律和听话，提拔重用得讲关系、讲背景、讲你“是谁的人”？当然，此类“潜规则”在其他单位尽管也都存在，不过城内则更讲究、更微妙、水更深而已。我后来知道，官场所以复杂、水深，源于所有人都在挤这一条路：升职，因此竞争相当残酷。为了达到目的大家都使出浑身解数有的甚至不择手段。我刚到机关两件小事就给我上了一课，这两枚暗箭伤得我不浅。一次随领导外出时路上聊天，领导问我，来了一段时间工作感觉如何啊？我坦诚答道，我原工作单位和现单位毗邻仅一墙之隔，每天只见大院里特安静，偶有人走过也是夹着公文包衣冠楚楚一脸的严肃地快步疾走感到特神秘，如今知道了，他们都是在从事着神圣的工作，我将来要向他们学习，有机会也要宣传报道他们。等等。这一套说辞本没毛病，可当领导在会上将我这一番话作为正能量表达出来后，机关里竟引起轩然大波，被歪曲成这个记者不是来好好工作，而是想来机关“拉广告”挣钱的。那个年代的确有记者拉广告形象不好，他们将这个形象按我头上就是要败坏我，给我一个下马威。

　　第二件事就是因我来自新闻单位，新闻界朋友关系多，他们就常约我写写稿，我也针对一些时弊和社会现象写些小议论文以弘扬正气，省里一家很有影响的报纸竟为我开辟了一个专栏“＊＊快语”，在每天报纸的显著位置刊登一篇，在省内影响较大。不久就有人反映上去，说我不安心工作利用机关影响出去“挣外快”，领导找我谈话问我是否有啥外快，我老实报告说的确有点润笔稿酬，他问我有多少？我说每一篇也就是几十元钱，领导掐指一算不得了，这一个月下来收入还真“可观”呢！

两件事风起云涌余波不息让我工作处境很不妙，想不到辛苦写作还写出这么多的麻烦。城内干事不能出头冒尖，一切得低调行事，以上发生的两件事尽管领导找我谈了话倒也并没有批评我，而且破例为我解决了一套三室一厅的福利房，这件事堵住了人们背后议论的嘴巴，让我总算抓住了福利分房的最后一波的尾巴。也使我铁下心来要在“城里”好好施展一番，不搞出点成绩真对不起领导。

　　性格决定人生，命运来自修行。在“城里”我早起晚睡勤奋作业本想能谋个“进阶之身”也算没白进“城”一趟，奈何提拔排队总也轮不到我，可叹朝中无人着急也没用，眼瞅着人家都在稳步上升就是没咱的份，我只得去找领导请教“我还有哪些不足？还要如何努力才能进步？”领导倒也坦率，干部提拔不仅是凭吃苦耐劳，还有工作分工岗位需要等诸多因素，例如你，说着他噘噘嘴意思指我，当初你是作为“特殊人才”引进，你的岗位就是要写文章，写好文章就是你的本分，实践证明你很称职干得也很好，继续保持好好干，可不要有其他想法啊！说着还很信任、器重似的拍拍我的肩。直气得我当场就要发作，想想这么多年也熬过来了，可不能冲冠一怒图一时之快，白白断送了前面这么些年的努力。

　　冷静下来好好想想，当初我“进城”的初心到底是什么？以及生命是一场怎样的自我探索的过程？此刻不由又想起茅山小道的谶语：十年后可“大器晚成”。是啊，已九年时光，既然我改变不了环境，只能让我来适应环境啦！活该命该如此，我只能在“城内”好好磨磨性子、从精神层面进一步修炼自已尽快适应环境。说来也是怪，真是人的性格决定思维，我的“文人习气”一直根深蒂固，“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从此，我选择少说话多干事，远离领导、与同事也难得交心，以致后来在考察我时有的领导说，此人工作不错，就是“看不透”、不知道他整天想什么？看不透？唉！你看不透也是我的错吗？即使如此这又算啥缺点呢？不过这么些年只重用不提拔在城内人员中真已算稀罕，可能这也是命中之数作为我又能如何？且等待、熬着吧！这正应了我那老乡同事的话，你居然在领导面前自称“老子”？这回让你知道知道“后果”的确“很严重”呢！教训深刻也！

　　这使我想起当初刚进城时一位参加过长征的高层老领导对我说得语重心长的一番话：获悉你离开记者岗位很是诧异，依我看哪，你的性格、特点都不适合“进城”，可今天既然走出了这一步，那就不要再有其他想法了，要步步落实稳妥地走下去！

性格、性格，又是性格！难不成人的性格与命运关系如此紧密？我似乎懂了点什么。

我还是那个我，工作也还是那个工作，一切都该顺应自然、一切又都是水到渠成，提拔的机会和消息随之接踵而至，真是好运来了挡都挡不住。

　　往后的一切反正都有小道童的剧本搁在那儿，比照着演下去就是啦！有人关心地问我剧情：然后呢？我只能说，茅山牛！小道童牛！牛得一米。

若还有人关注剧终的结果，那我再透露一点，我本来命里其实还有职务上升的空间，但运却将我推向我因性格自由奔放、诗人性情、文艺青年、小资浪漫，让我只能潇洒去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啦！

　　接下来，我认真拷问自已灵魂，细细感受生命的存在，体会这冥冥之中的“定数”。退休后我曾总结时“假设”，如果当时遇到啥情况时换一种处理方式，或许会得到另外一种结果，职务上再升一级也是完全有可能的云云，身旁的老伴却反驳道，你真该知足常乐，你一个企业的小技术员如此就甚好了，如依你的性格（也是命运）断不能让你位高权重，看看身边不少熟悉的人发生的案例，依我对你定力的了解，我看你也是断断过不了那金钱、美女关的乃大俗人一个奥！我看组织部门没提拔你一点也没错。老伴话倒是言简意赅直击要害，却也道出提拔干部“德”和“位”要相配辩证的哲理关系。

　　退休后让我有充分的时间重新思考生命的意义究竟是什么？人生命运的真正含义。“命”，乃随生命诞生而客观存在，“运”则是后天生活圈环境、尤其是个人内在性格才决定其职场事业发展的轨迹走向。国学相关理论中涉及人的命运时这样解释，命乃个体出生时空磁场综合体，命可修不可改、运则可修亦可改。茅山小道所言不管真假，对我来说倒确是让我多了一层“精神预期” 也卯足了心理准备 ， 八十年代初我在职场实现第一次“跳槽”，打破命运的壁垒，实现了人生逆袭，可后来因性格使然一而再再而三地“跳槽”这就“过了”，以致印证了老话说的“行多必穷”，导致事业惟艰且极难出彩。“跳槽”，可谓“成也萧何，败也萧何”，但从另外一个角度讲，那走过的一段段路、受过的一次次伤，也让我收获“经历”和人生各种体验的多重叠加却尤其可贵，亦让我看透人生底层逻辑 ，摆脱困惑迷茫直达强者思维。

　　心理学认为：人的思维方式决定了人的情绪。这里我用我的实践体会还要补充告诉你，人的情绪决定人的命运。按理说，事过境迁早就该翻篇了，这许多年前职场上“打拼”的故事也都“老掉牙”了，可作为一个“过来人”我要借此告诫当今的年轻人，在实际生活中，选择比努力更重要。选择对了，努力才有意义。“城内”职场是许多年轻人梦寐以求的选择，因其职位稳定性和福利待遇吸引了无数求职者的目光。但我要说的是，它绝不是所有人的“伊甸园”，对于有些人它就不一定合适，这取决于你的性格也是“命运”是否具备其基本素质，当然人生职场大可以“跳”，借“跳”总结经验教训万事从头打算，但“一跳再跳”则会流于浮躁，建议你欲“跳”时再慎重想想这是否自己真正想要的生活，你到底有没有智慧去平衡工作和生活的关系。总之，不论如何选择，我们都应该珍惜现有的机会，努力工作，不断提升自己，追求更美好的生活。我的总结是，如果决定进“城”就要有控制思维模式和性格脾气的能力，你，只有抓住生活的细节才是运气的“目”之“纲”。

　　其实世上哪有什么“命运说”，无论是儒、道、佛等都常以“命运”说事儿，其实人的命运皆由自已掌握，你的性格决定你处理问题的方式，你处理问题的方式决定了你的运势走向，杨绛先生说得好：“无论人生上到哪一个台阶，阶下都有人在仰望你，阶上亦有人在俯视你。你抬头自卑，低头自得，唯有平视才能看见真正的自己。"

　　“命”来自定数，“运”来自后天。该说的说了，时光荏苒，我真的不想再在回忆的河流里流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