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斗者的足迹（长篇小说）文／南山松

南山松

第四十二章播种希望一争论 “吃别人嚼过的馍没味道”，这是河南兰考县县委书记焦裕禄同志说过的一句话，就是这句话，激励了多少艰苦创业的奋斗者。 东胜把焦书记的这句话作为座右铭，也就是这句话，使东胜不畏前进路上的艰难困苦，突破一项又一项的技术难关，不断创新发展，不断的完善施工管理。 去俄罗斯赤塔建筑施工，是没有先例可寻的，没有一定的胆略和魄力，是不可能成功地，他敢冒风险，前途未卜，带着几百人的施工队伍，大胆的去尝试，他是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东胜也经常说，路是人走出来的，不要跟在别人的后边，踩着别人的脚印走，要自己开僻一条成功之路，前进的路上，或许平坦，或许崎岖，或许布满荆棘，无论前方怎样，只有前进，无所畏惧，才能取得娇人的战绩。 合同签订了，建公司的地址批了下来，东性紧绷着的心终于放松了下来，比预想的顺利好多。 赤塔市城建局又给东胜开了一个可以来五十人的施工邀请函，有了这个施工邀请函，通关的时候方便多了，可以不用回辽宁开出国手读，如果回辽宁办理出国手续，可能今年就施工不上了，也是赤塔市急需他们前去施工，所以办了这个出国施工邀请函。 东胜拿着这个邀请函，心里就更有底了，出国手续简单了去海拉尔就可以办理出国手续了，工人们的出国手续不好办，户口都在辽宁，满洲里这里没有工人的户籍，办不了，有了这个邀请函，就不用回辽宁办理了，但是来年必须补办出国护照，得办一年的，因为邀请函是三个月短期的。 东胜在赤塔呆了四天，心急如焚的四天，几乎没有吃上顿饱饭，不是孔厂长没有招待好，孔大哥每顿饭特意为东胜加了个菜，工人一个菜，孔厂长和东胜是二个菜，可是吃不下啊，惦记着满州里工地，思考着处理着赤塔这边的相关事议，本来挺香的饭菜，就是吃不出什么味道，孔大哥还劝东胜，一切要顺其自然，会好的，东胜也不是小肠讥肚的人，也想的开，放得下个的人，不知怎么，就是放不下心来，每天也就是睡四、五个小时的觉，不知道满州里工地的情况，几百人的施工队伍怎样了，千万不能出一点点差错，现在是联系不了，但愿一切都顺利吧。 一切办妥当了，东胜又要暂时告别孔大哥，返回满州里，安排施工人员前来，运暂住的帐篷，备料建宿舍等等。 孔召仁为东胜买了火车票，并送他上了车，哥俩又握手告别。 东胜说，五天之内，我安排人员前来，运备品，今年计划把地槽打完一栋，我得两头跑了。 孔大哥，我下次雇车运帐篷，工具等，你们这有什么需要带来的么？ 老孔说，东胜，如果车有地方，拉点大米过来，工人近几天光吃面食了，长了也不是那回事，伙食也得变变样。 好的，我们也得运些来，那我就多运来点，蔬菜也采购点，一同带来。 行，东胜，那你看着办吧，这边蔬菜样少，而且还贵，能带过来更好了。 列车发车了，孔召仁返回了砖厂。 东胜座了十个多小时的火车，在火车上，东胜反复思考着，怎么分配人员，满州里那块怎么处理，还留不留施工队伍，如果留施工人员，谁来组织，是留何承还是留李海洋？赤塔这块来多少工人才能完成两栋楼的施工任务，想的越来越乱，今年暂时来多少人，东胜边思考边记录着，终于缕出了点头绪，火车也到了满州里，他又步行一个多小时，回到了队部，东胜还想去工地看看，一看手表，在有半个小时，工人们就下班了，另外队部现在也没有车。 东胜走的这段时间里，是何承代替东胜管理这里的施工，还有一处建民房的施工，大小三处，天天用车，三处施工地点离的较远。 东胜拿出赤塔航天员大街老兵住宅的图纸，放到办公桌上，开始整理一些关键的数据，好安排人员。 一个小时过去了，工人们下班返回来了，工人们回来，就是食堂开饭的时间，工人们简单的洗了洗手，就去食堂打饭去了。 工人们吃饭一般都到宿舍里吃，因为是晚饭，吃完饭也不干活了，晚饭是可以喝酒的，有的自己一个人闷喝酒，也好热闹的几个人聚在一起喝的，一般都是AA制，不过几个在一起喝，热闹点，一边喝一边谈论着白天干活的事，也有说他们屯子里的事，反正不是静悄悄的喝，有的人一说话，总也离不开女人，工地是一个陌女人也见不到，只是走在大街上才能欣赏一下美女，工人们议论一下也是情有可原的。 一个小时之后，何承和李海洋他们俩才回来。 何承和李海洋在队部里有自己的办公室，也就是他们俩一个办公室，他们写施工记录，施工进度，及门口，窗口，圈梁等发旋的地方，这些地方水泥得有凝固期限，必须是七天之后上面才能砌筑，所以必须有记录，当然了，小的窗口和门口就不必了，可以顶浆砌筑。 所以每天他们俩必有记载，完事之后才到食堂吃饭。 他们俩一到队部，一看东胜办公室的门开着，就知道东胜从俄罗斯回来了。他们也就直接进了东胜办公室。 还没等进办公室的门，何承就说，回来了赵总。 东胜正聚精会神的看着图纸，并记录着相关数据，何承这一说话，东胜才抬起头，何承，海洋回来了。 啊，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东胜看了看手表，才回来一个多小时。 走，吃饭去，可能食堂工人们都吃完了。 饭时早就过了，走，吃饭去，边吃边谈。 说着，三人去了食堂，工人们都吃完了，食堂没人了，炊事员们收拾完饭桌，也吃饭呢。 他们看东胜回来了，忙站起来，问东胜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到一个多小时，来，咱们一块吃，说着座到一桌上，张管理员拿过主食，还有菜，东胜，何承，李海洋交了饭票，现在不用粮票了，就是交钱票。 刚座下，何承就问上了，赵总，俄罗斯那边情况怎样？ 合同都签了。 啊，这么快呀，到那块没有为难咱们？ 没有，那块是非常愿意咱们到那里施工呢，特别欢迎咱们前去。 别咱们开工，他们再给咱们加码，为难们，到时候进退两难，就麻烦了，李海洋说。 这个不可能，友谊砖厂开五年了，没有被谁为难过，前提是不能违返当地的法律法规，要遵纪守法。 遵规守法那是当然的，在那里都得守法，不能乱来，干完活，能不能按时结帐，别干完了不给钱，白干。 这个也不存在，咱们这次是与赤塔市政府城建局签的合同，当地政府不能不守信用。 但愿如此。 如果，他们真的违约，咱们国家们使领馆也能管。 有人管还行。 吃饭快，没有喝酒的，半个小时吃完了饭，东胜，何承，李海洋又回不到东胜办公室。 何承也爱喝茶，一进办公室，何承是先泡茶。 东胜问何承，李海洋，我走这几天，有什么情况没有，进度怎样？ 赵总，一切顺利，正常施工，按预算进度进行，火车站那快，甲方是天天有人监督，不过，什么毛病也挑不出来。 这就对了，等挑出毛病就晚了，东胜说。 那到是，咱们的质量到哪都一样，从不偷工减料，也不可能那么做，让谁也找不出来毛病。 这时何承给东胜满了一杯水，又给李海洋和自己各满一杯。 赵总，咱们到赤塔，签了什么施工合同？何承说 住宅楼，你看，图纸在这呢，说着指了指桌上放的图纸。 何承和李海洋忙过去看图纸，这时，技术科的小岳，岳平和王国庆也来了，免不了又寒喧几句，几个人开始研究上了图纸。 与咱们国家的楼房区别不大，只是楼房的后墙比咱们这宽了三百厘米，别的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这时，王国庆问东胜，赵总，看来施工与咱们这没有什么大的区别，技术上有没有什么要求，咱们这的施工手册到俄罗斯还能上么？还有最大的问题，咱们出国施工，地方政府为难咱们不，用什么方式结算，工资能不能保证，一这些都是问题。 现在，工人们听说去个俄罗斯施，议论纷纷。 啊，工人们有议论，好，明天晚饭后，开个会，争取一下工人们的意见，听听他们的，必竞需要工人们前去。 我看行，争取一下工人们的意见，免除后步之忧。 今天晚上咱们几个商量一下，三天之内就得去俄罗斯那块建队部。 这么快就去啊！王国庆说 对，起码今年要完成一栋楼的基础。 李海洋接着说，赵总，出国施工，人生地不熟的，一定要小心行事，几百人的施工队伍，可不是小事，出了问题，不好解决啊，有的工人，一听说去俄罗斯施工，说不去呢，怕回不来，有的还真愿意去。 其实，李海洋的心里，是不愿意出国，他是想能对付一天是一天，不担风险。 海洋说的是有一定的道理，是有一定的风险，我们去俄罗斯施工，没有前例，我们第一个去俄罗斯赤塔施工的队伍，我是这么想的，路是人走出来的，你不去尝试一下，怎么知道的前景如何，除了建筑施工以外，在俄罗斯有开砖厂的，有开金矿的，冬季也有去伐木材的，他们都干好几年了，没出什么问题，我想，我们去施工也是没问题的。 咱们还是小心点为好，国内留一部分，去个俄罗斯一部分，这样互补，两不当误，李海洋补充着说。 东胜说，这样可行，来年去二百多人，国内留一百多人，不过咱们这边现在没有大的施工项目了，人员少了，找零活小活干，还能维持一，二年。 好，针对去俄罗斯施工，咱们领导班子是得先研究一下，下一步如何去做。 这时，何承说，我认为去俄罗斯可行，四百多人在这里难以生存，在这里又没有大工程可干，回辽宁，一时半响地也找不到大工程，工人就得放假，为了保住咱们工程队不解体，带领家乡人民致富，必须闯出一条新路，那就是去俄罗斯赤塔施工，眼下别无他路。 海洋，你说呢，东胜问李海洋，何承与李海洋是东胜的左膀右臂，合作多年，老搭档了，所以东胜想听听李海洋的意见。 我还是原来的看法，坚持两条腿走路，去俄罗斯一部分，这里留一部分，将来那块有发展，咱们在合并到一起，这样更稳妥些，不要盲目的都去，万一不行，撒回又没处去了。 这样也可以，留一条退路，两全其美，不过这里留百八十人还可以生存，多了没活干。 国庆，你的看法呢？ 我看李海洋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李海洋的说办更稳妥些。 小岳呢，你说说。 我看，俄罗斯必须去，而且必须做好，做强，做大，我们有前车之鉴，既然砖厂能开，金矿能开，我们建筑施工的也一定行，是，没有在俄罗斯赤塔搞建筑工程的，我们去了，不就有了么？干什么不能畏手畏脚的，要胆的去尝试，走前人没走过的路，赵总的做法我非常赞同，而且我一定前去。 行，小岳有胆量，不过我也没说不行，咱们要做到两全其美，王国庆说。 看来我们还得到工人那里去了解一下，看看工人是什么反映，咱们这就去工人宿舍问问，反正还不到八点，大多数都没睡觉。东胜说着起身就穿衣服，工人宿舍也不远，三十米不到，几分钟就能走到。 东胜说要去工人宿舍了解情况，几个人也都跟着出了办公室，直奔工人宿舍。 东胜一推开宿舍的门，有几个工人酒还没喝完呢，瓦工王老尿坐位正对着门，正在那白话他们屯的花边新闻呢，一看东胜来了，王老尿也不白话了，忙说，赵总，回来了，什么时候回来的？去俄罗斯一趟咋样？也活干么？我正着急么，咱们工程队可不能放假啊。 王老尿嘴快，没等东胜回答，问了一大堆问题。 老尿，今天喝多少酒，别喝多了，明天干不了话。 赵老大，王老尿总管东胜叫老大，不叫赵总经理，别人不知道我酒量，你还不知道，我什么时候醉过，咱千杯不醉，从没当误干活。 是啊，东胜从成立工程队时就在一起，王老尿，胆大，手艺好，什么难活都能干，八级工了，有两下子，东胜也高看他一眼，他们年龄相访，老尿在哪里干活，东胜和何承他们都放心。 俄罗斯那块活有的是，就看你敢不敢去了。 还有我王老尿不敢去的地方，就是砌闫王殿我也敢，别说去俄罗斯，老大，什么时候去，算我一个。 李老蔫巴，你呢，敢不敢去俄罗斯？李老蔫巴正座在王老尿一边。 东胜问李胜田，李胜田外号叫李老蔫巴，平时干活，总也不支声，用老百姓的话说，八个扛子边压不出屁来，大伙给他起个绰号，老蔫巴。 二两全其美 “不去，看把人扔那回不来，老婆孩子还得我养活呢。” 老蔫巴今天喝酒了，要是平时，你问一句话，半天也不回答不上来，就是一笑了知。 这时，工人们一看东胜来了，三三两两都围了过来。 刘老好为人特别圆滑，他过来就问东胜，赵总，听说你去俄罗斯找活去了，怎样，找着没？ 啊，刘顺，活是找到了，眼下看，二十年也干不完，就是看你们敢不敢去了。 赵总，那你说说，俄罗斯那边的情况如何？ 好，正好大伙都在，我向大家汇报一下去俄罗斯的情况。 我在孔大哥，原来扎赉诺尔矿务局副矿长孔召仁的推荐下，去了趟俄罗斯赤塔，联系咱们工程队去那里施工的问题。 孔大哥在俄罗斯开砖厂五年多了，一切还很顺利，砖厂的规模还在逐年的扩大，现在有贰佰多工人呢，绝大多数工人都是咱们中国人，咱们中国人有在哪里开金矿的，有伐木，种菜，做买卖的，总之，有不少中国人在哪里打拼。 不过话又说回来，就是没有在哪里搞建筑工程的，咱们去是第一个外国施工队。不过，赤塔市政府特别欢迎咱们前去施工，处处开绿灯，给咱们优惠条件，合同我都签了，是老兵住宅楼。咱们去的吃住地方，队部也批下来了，马上就得去人建队部和食堂和宿舍，还要把地基打完一栋，来年前去开建。 由于时间紧迫，我没来得及回来与大家商量，自作主张，与赤塔城建局签定了施工合同，马上回来调一部人过去开工。 如果有相信我的，跟我过去，保证咱们能挣到钱，也不用担心人身安全，咱们国家与俄罗斯现在关系特别好，两国正努力构建中俄国友好临邦，还要发展经济战略伙伴相系呢，大环境很好，也为我们出国施工创造了良好条件，安全间题请人家放心。 不过，有的人是有顾虑的，也不是没道理的，五八年前，苏联老大哥帮咱们搞建设，说撤资就撤了，留下了一堆乱摊子，咱们自己收拾了好长时间。 不过，现在关系又恢复了，比以前还好，而且还不断的巩固和发展，要不，也不会有那么多的中国人前去俄罗斯。 苏联人说翻险就翻脸，没准性体，就怕他们反悔，赵二楞子在后边说。 刘老好说，二楞子，别说那拆台的话，要从长计议，从长计议，咱们工程队也要生存下去呀！ 赵二楞子不说话了。 按目前两国的关系看，不能说反悔就反悔，两个都是在国际上有威望的大国，做什么都会对自己国家负责任的，要不，咱们国家也不会让咱们去的，现在正在加深中俄两国的友谊，我们也应该为中俄两国友谊贡献点力量吧。 另外，咱们也不能前怕狼后怕虎的，这样会一事无成，我们要努力去拼搏一下，闯出一片新天地！东胜接回答着。 不知是谁，在后边说，看来没问题。 东胜一看，工人们与领导一样，大至分成两派，大多数人同意去闯一闯，一小部分人詹前顾后，认可不挣钱，也不愿意去冒风险。 东胜心中有数了，他对工人们说，前去俄罗斯施工，以自愿为原则，眼下，就得去五十名工人，包括瓦工木工，钢筋工，水电焊工，力工，建食堂和宿舍队部，去俄罗斯工资比国内每人每日增加一元，这事由小岳负责登记，愿意去的，明天告诉小岳一声，后天出发。 来年我们准备去贰佰陆拾人到俄罗斯施工，咱们今年回家与家里人商量好了，然后打报告，集体办理出国护照。 满州里这块留一百来人，来年退休的有二十来人，工程队暂时不扩招了，就这叁佰多人，以后效益好了，有必要时再扩招。 接着，东胜又向工人们介绍了俄罗斯的现状，以及今后施工前景，如果咱们施工得到俄罗斯的认可，工程不怕找不到，就怕干不过来，而且工资比国内要高些，第一步是关键，就是注意工程质量，先站稳脚跟，再逐年发展。 有的工人还问了吃住等方面个月细节，东胜都做了解答，十点多了，怕当误工人休息，东胜他们返回了办公室。 回来之后，东胜告诉何承，明天你挑选十名瓦工，五名木工，二十名力工，十名钢筋工，五名水电工，前提是自愿前去，小岳不负责登记，后天出发。 东胜回到队部，又去了食堂管理员老张的宿舍，老张还没休息，告诉他明天购买五千斤大米和蔬菜，还告诉他，让李师傅前去俄罗斯做饭，忙时，食堂临时再添一个人。 大米蔬菜随车发俄罗斯去，给砖厂四千五百斤，自己工程队留五百斤，资金从预备资金里出，用大米款买孔大哥砖厂的砖，建队部宿舍食堂，工人去了要有吃住的地方。 安排好了，东胜才回来睡觉，快十一点了。 第二天一上班，东胜找到技术科小岳，告诉小岳，岳平，今天你找何承，去登记一下去俄罗斯施施工人员，以自愿原则，不能强迫谁去，后天就出发。 好了，赵总，我也得去，我去当你的助手。 好，我也打算让你去组织施工，何承和李海洋留在这管理施工，到时咱们完不成基础部分，再调一部分人过去，必须把食堂和宿舍拿下来，这样不当误来年施工。 好，到那里我做个施工计划，保证咱们完成预定任务。 好，准备去吧，明天我还得去海拉尔俄罗斯办事处，办埋通关于续，有这份邀请函咱们省事多了，要不还得回辽宁办理，那就更费事了，我还得顾台汽车，拉工人们的行里，工具，大米等，还得找去过去赤塔的车辆，不熟的咱们没人领路。 吃完早饭，东胜安排好了队里的事，就去海拉尔了，时间太紧迫了，必须抓紧，完成一栋楼的基础，早一天是一天，当误不得。 岳平吃完早饭，随何承去工地选人，工人们知道岳平负责登记，工人还没来齐呢，还有半小时才正式干活呢。 岳平一来工地，王老尿就看到了，就喊小岳，小岳，去俄罗斯人员登记，第一把我写上，怕个机巴，让你去那里干活，又不是让你去打仗，杀头，有什么可怕的。 小岳走到王老尿身边，老王师傅，你确定要去？ 那当然了，我第一报名。 好，给你登上，明天我去。 给我也写上，刘老好刘顺也报名了，刘顺比较有威望，瓦工一看刘顺报名了，紧接着就有人报了名，车亮，张广州，李大平……够了，够了，十个人很快就够了，再去就得明年报名了。 行，明年就明年，反正我也想去，赵明诚说。 还有，二十名力工呢，力工谁报名，我，我去。 不一会，力工也报够了名，这时，也到了上段的时间了。 工人们又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李海洋安排完施工任务，正好遇到何承，老何，有什么事吗？ 没有，两个工地和民房那都得看看，赵总不在，咱们也大意不得，不能出一点差错。 我这块没问题，保证质量和进度。对了，老何，你对去俄罗斯施工怎么看？ 海洋，在这块坚持太难了，四百来人的建筑工程队，没有大工程很难吃饱，这些人没活干，就得失业，工程队规模就分散或解休，难啊。 赵总也是为保全这个工程队不解体，才冒着风险，去俄罗斯那里找活干，国内有大工程可干，谁愿意担这个风险操这份心，东胜也挺为难的，在他去俄罗斯这段，咱们一定把握好工程质量，千万不要出差错。 是啊，千万不能出错，我看，去了俄罗斯风险太大，老毛子出尔反尔，五八年撤回专家，还苏联债务，又赶上三年自然灾害，遭了多少罪？那几年咱们国家是怎么过来的，我是怕他们反毁，说了不算，到时候不给钱，白干，还不如在国内这么对付，撑不着饿不死，慢慢也会好的。 眼下不好对付啊，明年这些人就没活干，现在预定的工程，也就是一百来人的工作量，剩下的三百多人怎么办？要不是怕工程队解散，东胜也不会去俄罗斯找活干。 解散了还有生产队接着呢，回生产队也有活干，就是挣得少点到头了。 这么说，你是不想去俄罗斯了。 不想去，风险太大，把人扔那，再回不来，剩下老婆孩子怎么办？不划算。 那来年你带一部分人在这干，我与东胜去俄罗斯打拼，实在不行，回来也有落脚之地。 你留这再找找活，如果我们在俄罗斯发展好了，你们再过去也行。 对，我就是这么想的，这是两全其美的办法。 行，我与东胜商量一下，把你的想法在探讨一下，我想东胜会同意的。 海洋，你这块抓紧点，我去那个工地看看，在问问老马什么意见。 好，你去吧，马云起那小子道也多，看看他是怎么想的。 不大一会，何承就到了马云起负责的工地，何承天天来，进度是没问题的，今年这二栋库房保证交工了。 马云起这块也有一百五六十人，他负责建供暖锅炉房这块施工，复杂点，建大墙那块交卢伟负责，打水泥地面的还有一伙人。 马云起安排完活，有时自己也亲自上阵，把大角或发楦，老马八级工，什么活都会干，还培养了不少新手，有时让新手上段，他监督，忙忙乎乎的。 何承到这块，找水电人和钢筋工人员，老马正指导新手发库房上边通风小窗口楦呢，那砖缝隙的大小，他在下边比划着。 何承走到马云起身边，也没吱声，也看新手发楦。 这时，马云起一回头，看到了何承，啊，来了，得让新手比划比划，不亲自比划，啥时也成不了气候。 对，以老带新，让年轻人上，对。 何承涚，咱们这块今年拿下是没什么问题了。 只能提前，不能落后，万一俄罗斯那边今年用人，咱们这块还得过去点人，今年去俄罗斯的从海洋工地那边挑了三十人，木工组出五个人，反正他们那今年也完不了工，你们这挑选十名钢筋工和水电工五人，挑选好了告诉小岳，后天出发。 好，没事，去十个二十个的，我们也完工了。 对了，老马，你对去俄罗斯施工，是怎么看的？ 我看，去的对，要不，来年怎么生存啊，要是不去俄罗斯，来年就得减员，找不到活干，用这些人干什么，谁也呆不起。 可有的人不想去，怕不把握，挣不到钱，还怕去了回不来呢。 有想法再正常不过了，不过，俄罗斯那边已经有好多中国人在哪边打拼好几年了，东胜说，也没出什么问题，咱们去也不会有问题的，咱们这边有俄罗斯办事处，俄罗斯哪里也有咱们的办事处，两国帮交已经正常化多年了，不存在回不来的问题，要是去了回不来，这里人们早就不去了，现在还没有出现那种现象，前怕狼后怕虎什么事也办不成，畏手畏脚什么事也办不了。 不过咱们还是采取自愿的原则，愿意去就去，不愿意去的就拉倒，不强迫谁。 老马，你说的对，东胜也是采取已自愿为原则，不强迫。东胜今年想在俄罗斯哪完成一栋楼的地基，如果咱们这能提前完工，完成两栋楼的基础也行，来年施工也倒过来了。 咱们还是在保证质量的前提下，提前完工，然后再去俄罗斯哪里，出国办手续麻烦，必须有邀请函，要不去不了，还好，今年赤塔那块发了邀请函，允许咱们去人施工，来年上就得办护照了，因为长年在那边，今年是短期的。 唉，就是麻烦点，到时再说吧，老马，你们这块工人们的反映咋样？ 也有一小部分人不愿意去的，唉，人各有志，想法不一样这也正常。 今年去的一小部分人，安全回来，他们一说哪里的情况，我想，来年就好办了，绝大部分人是愿意去的。 可也是，民房哪里快完工了，用不了五天就完工了，到时支援俄罗斯工地也行。 现在走一步看一步，不过俄罗斯哪里压力大，刚开工，万事开头难，够东胜忙的，今天去海拉尔办签证和顾汽车，明天就出发，时间紧迫，不抓紧不行啊。 有东胜去，没什么难的，合同签定下来了，公司队部批下了，开工干就完了。 不是那简单啊，小何，人，财，物缺一不可啊。 有老孔帮忙，还少走点弯路，也省点事，最起码使用砖方便，盖宿舍食堂没问题。 那还很好，那也够东胜忙的了，暂时你又去不了，没帮手。 东胜说是先带技术科小岳过去，让他负责建队部宿舍食堂，东胜跑外。 五十人恐怕完不成，到时我过去，帮东胜打下手，也够东胜忙的，为了咱们这个工程队，真是操碎了心，咱们不能看笑话，帮东胜，也是帮自己呀，老马说。 行，先有到这，回头我告诉东胜一声。 三率队出征去赤塔 东胜去海拉尔办签证，有了赤塔市的邀请函，方便多了，海拉尔俄罗斯办事处，按东胜的要求，把人数给签到了六十人，第一批先去五十人，完不成再调人，留出了预备人员数字，以防万一。 紧接着东胜又到了市运输公司，还是想找上次拉制砖机的那个司机小孟，孟庆国。 你还别说，还真的挺幸运，正好小孟刚出车回来，后天还正好有空，就定下来了一后天去俄罗斯，因为小孟司机去过俄罗斯，道路特别熟，不用人领路。 东胜他们公司的人没有去过赤塔，只是东胜去过一趟，路还没有小孟熟悉呢，小孟去了几次，所以东胜才要找小孟出车。 事情很快就定了下来，还是小孟，孟庆国出车，明天汽车就得去满州里住，后天一大早装车好出发。 都很顺利，东胜返回了满州里，家的事全部办完了，大米按东胜要求的数字备齐了，放在了食堂库房，蔬菜明天购买，后天一早装车去赤塔。 工人们也挑选好了，后天起早打行李，用汽车运过去。 汽车按预定的时间出发了，东胜告诉司机小孟，把汽车开到友谊砖厂，把大米卸下来，然后让孔厂长派人把汽车领到新批队部地址去，并让小岳和王老尿和一名工押车，随汽车前去，汽车后箱有一个人看东西，由于东胜他们有邀请函，又到海拉尔俄罗斯办事处签了字，顺利通关，汽车带着工人和物资，走出了国门。 东胜自己带着工人乘火车前去，东胜座了一趟火车，知道下站以后的行走的路线，所以带着工人座火车前去。 汽车来到友谊砖厂，通过司机小孟，岳平认识了孔厂长，他们说了一些客套话，小岳让孔厂长找工人把大米卸了下来。 孔厂长说，东胜这人真办事，回去这几天，肯定很忙，还为砖厂采购了大米，办事人，我没看错人。 孔厂长，我们工程队能来这里施工，多亏你的鼎力相助，这点小事我们赵总能不放在心上么？工人们都在感谢你呢，以后，需要麻烦您的地方多了。 没问题，只要相信我，一定尽力！ 说着，工人们卸完了车。 卸完车后，孔厂长又留几位吃了饭，然亲自带小孟把汽车开在一决平坦的地方停了下来，这里就是你们公司新批的公司选址。 小岳一望，好大一块地，平坦的一块地，中间有一处微微凸起的一处，小岳他们三人，在这较高处，把帐篷大米工具等卸了下来。 孔大哥看了看手表，东胜他们乘坐的火车也快到了。 接着又开自己的车，领小孟的汽车去火车站接东胜他，火车比汽车要晚到三个多小时。 东胜一下车，孔厂长就迎了过去，握着东胜的手，好快啊，东胜，雷厉风行，这才几天，就把工人领过来了，你这办事风格我喜欢。 东胜回答，大哥，既然咱们答应了人家，合同都签了，就必须的努力的去完成，这才对得起孔哥的协调与帮助，咱们也得对起市政府，是他们在大力的支持咱们，处处开绿灯，才有了这块落脚之地。 好样的东胜，我没看错，老弟就是讲信誉，咱们中国人就是讲诚信，走，上车，去选址队部那块，再去我的砖厂拉砖，我让小孟跑一趟，我的车不在砖厂，回不来。 很快工人们来选址的队部，站在空荡荡的一片荒草地上，瞭望不远处的高楼，喧闹的城市，夹杂着汽车的喇叭声，啊，这里比满州里大点，一坐正在开发的城市，我们这就要这建一个新的公司队部了，一切从零升始了。 现在是下午三点多了，岳平领一部分工人们留在这块，把帐篷搭起来，帮李师傅埋锅造饭，一部分人坐上汽车，去友谊砖厂拉砖，又开始忙了。 东胜，这里没有水，等会到砖厂，用我们砖厂水桶拉一桶水来，先对付一下，明天我顾打井的就来了，先打一眼井，水是大事，这里井好打。 我早就有这想法，可没有想到你们来的这么快，我雇的打井队明天来，半天就能钻完，你们要是晚两天来，这井就打完了。 孔大哥，你想的太周到了，我把这事忽略了，多亏你想着，水是大事啊。 走，上车，拉砖去，顺便把水也拉来。 东胜他们走后，小岳领着工友们很快就把帐篷搭了起来，固定还是挺费事的，但用不了那些人，剩下人又搭怎临时锅灶，又把帐篷里边平了平，草什么的都扔了出去，今晚就在帐篷里住了，没有床，就要睡地上了。 没有水呀，做不了饭，也喝不着水，水，一会随砖车一块来就好了。 东胜带着几个工人，座汽车去孔大哥砖厂装砖，汽车明天返回去，只得麻烦小孟再跑一趟了，小孟也挺累的，但他答了东胜和孔厂长，拉一趟砖，一趟能拉五千块，明天砖厂的车接着送砖。 到了砖厂，孔厂长让人找来了水桶，放到汽车上，装完砖再抽水拉走，水桶就是原来装汽油的桶，用火烧干，再刷干净，就用来装水了，那时都这么用。 五千块砖，装了一个多小时，水桶里又抽满了水，汽车又来到了新选址的队部，先把水卸下来，好做饭，这里的工人也渴了，工人把水倒到盆里，你一杯我一碗的喝了起来，好凉快，真解渴。 可不是，一天了，才喝上点水，这时做饭的李师傅喊了一声，喂，给我端一盆水来，淘米做饭呀，今晚吃大米饭，咸菜，土豆顿猪肉，到了异国他乡，这顿饭硬点，明天干活有力气。 好了，李师傅，来水了，王老尿端过一盆水，张子阳又提过来一桶，孩子们省点水，咱们还没有水井呢，明天早上还吃饭了，省着点。 好了王师傅，走，把砖车卸了，工人来到汽车旁，三面车厢一打开，三面都能站人，很快就卸完了。 汽车开回砖厂去，小孟去砖厂吃饭，在那住一宿，明天返回海拉尔。 这里没水，没电没有烧柴，带过来两代煤，一顿饭用了少半代。 饭好了，工人们端着饭碗，帐篷里什么家俱也没有，只好把菜盆放在地面上，工人在帐篷里席地而坐，分别围着几个菜盆，工人有说有笑的吃着，东胜笑着说，这个大桌面太大了，有二十个菜都能放下了。 工人们乐了，王老尿说，那年我们生产队去别处支援生产，吃饭时没筷子，有人高梁杆当今筷子，没有菜碗，菜放饭碗里，也对付了。 我们村里那年王胖子结婚，菜盆不够用，也不知是谁，把他奶尿盆子都端上放菜了。 赵大白话，别遭竞人了，谁用尿盆上菜。 可不是，我们村都知道，这可不是我瞎白话，赵太白话一脸认真的说。 大伙都乐了。 东胜也是席地而坐吃饭，他说，太艰苦了，大伙跟我受罪了，不过，慢慢都会好起来的。 老大，别这话，吃大米饭，猪肉顿粉条，在家一年吃上几回，这都在福天了，再说，你也是为了我们大家而操心，就你那两下子，上哪个建筑公司去都会吃香喝辣的，有的是部门要你，你是为我们大家受累啊，为了工人不下岗，为了不减员，能挣到钱，为我们操心费力啊，我们得感谢你才对，这点苦怕什么，工友们，我说的对不对？ 老王说的太对了，赵总，也是为难你了，你是为我们大家而受苦受累啊，大家齐声说着。 工友们，你们对我是这样的信任，这样的支持，我赵东胜是万分感激，我一定不辜负大家的支持和鼓励，带领大家先富起来，为了咱们的老婆孩子，为了多挣钱，让她们的日子过的好一点，在往大点说，也是为了咱们曙光人民尽快富裕起来，咱们在苦在累也无所谓。 今天晚上，大家先委屈一宿，席地而睡，地当床，还好没有用天当被，明天去买木料，先把临时床補打好，建完宿舍后，再打固定的通補，然后在申请安电，慢慢来，一切都会好的。 现在是八月初，天气还不怎冷，睡在地上，也不觉得怎么凉，就是有坟虫叮咬，唉，怎么也不象睡在木床上啊。 新建公司队部这块，离友谊砖厂不太远，一个小时的路程。 第二天早上起来，东胜告诉岳平，先放线，挖十公分的地槽，把宿舍建起来，先解决吃住问题。我去友谊砖厂，向孔哥借个翻译，今天拉沙子和买水泥木材，建宿舍，没有翻译咱们什么也买不成。明天，咱们俩去住宅楼那块放线，在抽出五人去航天员大街住宅楼那块定基桩，后天正式开工挖地基。 今天够忙的，还得去城建局联系一下，咱们开工了，还得打报告，要百分之三十的预定资金，开工后，处处得用钱。 赵总，你去吧，这里我和王师傅负责，你不用惦记，岳平说。 东胜步行一个多小时，来到了友谊砖厂，东胜见到了孔哥，孔召仁雇的钻井工人也来了，把井头，井管也带来了，一使两用，能压水，也能用水泵抽水。这里的水位比较高，打二十米深的水井，完成之后，用二寸泵抽一天也抽不干，水量足。 大哥，我们初来这里，一切从零开始，异国他乡，困难重重，多亏有大哥的鼎力相助，帮我解决许多难题，我也不说什么了，曙光人会记得你，在赤塔有位满州里的好大哥孔召仁。 东胜，再说就远了，在这里我们都是中国人，你是我的好兄弟，那有困难不帮的道理，在有，我们一定要记住，为咱们中国人争光！为祖国争光！ 一翻话，把东西说的热泪盈眶，只是没有扑落下来。 好，大哥，老弟一定牢记。 大哥，今天我们还需要买木材，水泥，沙子，没有车，没有翻译，是寸步难行啊，还得帮我雇一名翻译，这样才能与各方取得联系。 好，这几天我们这里没有什么事，先让杨翻译跟你几天，然后我给你务色一名翻译，你用的翻译必须懂建筑，这样才行。 也好，那就让杨翻译跟我们忙几天，买买材料，在去趟城建局，把住宅楼点定下来，再申请点开工后的预付资金，咱们商定好了的，咱们开工，他们就预付百分之三十的资金，没有钱，什么也干不了，现在处处用钱。 对，申请预付资金是大事，现在用钱地方多了，明天去城建局，我也去，让他们去定点，咱们开工放线。 我准备今天进建筑材料，我也想明天派人去航天员大街住宅楼那块开挖基础，建宿舍这块用不了这些人，有十五人就够用了，剩下的三十人去挖地槽，他们一定完点，咱们开工挖，东胜对孔召仁说。 好，明天去城建局，今天把井打完，进材料，明天开工。 第二天，留十五人建宿舍，由瓦工王师傅，也就是王老尿负责，小岳带人去开地槽，东胜去城建局找人定点。 天刚亮，东胜他们就起床了，洗漱完去吃饭，这里规定六点半开饭，七点开工，基础挖完了，今天开始砌筑了。 东胜，小岳带三十人去住宅楼那去，队部这块离住宅楼有两里地远，他们也没着急，没快走，二十分钟就到了，东胜和小岳一看，城建局好象定点了，有勘测标志，虽然说这样，他们也没敢放线，必须了解清楚才能放线施工。 他们刚到，孔大哥开车也到了，昨天定好了，今早去城建局找人定点。 孔大哥，早啊！ 你们也挺早啊，走，去城建局。 他们到城建局，八点多了，局里的人们已经上班了。 杨翻译走在前面，孔召仁，赵东胜也紧跟进了城建局办公楼，直奔局长基米尔.巴普洛夫办公室，他们都来过。 杨翻译礼貌的性的敲了敲门，里边回答请进。 杨翻译随后推门进了办公室，老孔，东胜也随后进了办公室。 巴普洛夫他们见过面，打了声召呼，啊，老孔，赵总早。 赵总什么时候返回的？ 啊，前天，我把工人带过来了，现在就在航天员大街那块，让你们的人定下点，我们准备开工挖打地基，杨翻译随后翻译着。 啊，好快，马上就开工？ 对，马上开工。 好，好，太好了，神速，值得表扬！巴普洛夫接着说，老兵住宅楼那块的点一年前就定好点了，水井都打了，就等着施工呢，然后就供电。 那太好了，要不，我们想提呢，必须有水有电，这样才能施工。 对了，老兵住宅由基建处处长米尔高夫卡具体负责，材料也都是由他负责购买，监理员由波波夫负责。 对了，我把他们俩叫来，你们认识认识，以后，要天天打交道了，巴普洛夫叫人把米尔高夫卡，波波夫叫来了，又分别介绍了东胜他们相互识。 认识以后，米尔高夫卡他们开车来到了工地，指出了所定的点位。 当他们来到老兵住宅处一看，岳平带着工人正在清理地表上的杂草杂物呢。 米尔高夫卞到了下车一看工人们清理的地方，对，一点也不差，这就是标志，他指着勘测队留下的标志，你们工程队有明白人啊。 图片；网络下载歌曲；高山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