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那时候的故事

松龄

那是九年前的一个中秋节夜晚，姐妹都约好在老院见面，那天晚上感觉月光特亮，月亮挂在天上又大又圆，院内很清静。 我们姐妹三人在安静的夜空下，面对月亮，双手合十，默默地许下心中最纯真的愿望和最真挚的祈盼，在月光下寻找安宁与幸福的独特方式。 许愿：“从今后我们姊妹四个要互相关心，互相爱护，互相扶持，有难同当，有福同享，用一颗感恩的心把卧床的母亲伺候好，把老爸伺候好，温暖他们的晚年生活”。 前排左三妹妹右小弟弟↓后排左二妹妹右大姐姐（作者）↓ 小弟弟最小，工作性质特殊，我们三个当姐的多承担伺候父母这种特殊的责任，体现这种无价的孝心。 许下了愿，体会到了亲情的力量，感受到无尽的温馨。姐妹三人开始讲起了小时候我们经历的一个个甜蜜小故事。 童年那时，我的父母都是从事教育工作的，经常告诉我们虽然他的学历不高，但是水平相当于高学历，为教书育人，培育桃李辛勤耕耘，呵护下一代成长。 年轻时的父亲↓ 父母为了事业，不顾一切，把家安在学校里。虽然那时候我小小年纪还不到上学的年龄，但是童年的印象还是记忆犹新。 父母教学的那个学校位于城东西路的路北，学校的围墙是由土坯砌成的，学校没有大门，直通校院，院内有四座整齐的土平房，就是教室房，离校门口最近的西侧还有两间土平房，一间是办公室，一间是我们的家。 父母白天教学，我领着二妹在院内玩耍，小小的年纪本是一个无忧无虑地在父母怀中撒娇的年龄，为了父母的事业，不得不承担带妹妹的角色。 年轻时的母亲↓ 二妹妹小时候胖乎乎的，身体有点重，抱不动就背起来，二妹妹饿了就给她点干馍，渴了喂她点凉水，那个时代不像现在的儿童小零食应有尽有。二妹妹如果闹人不听话，我哄哄她，嘴里哼哼着小曲，让她枕在我胳膊上睡觉。 当夜幕降临，父亲教的是高年级，开始备课，母亲教的低年级不用备课，开始干家务琐事，总是那么感觉家中充满了平静与和谐。 其实我最害怕过的是夜晚，那漆黑的天空，整个校园内一片寂静，有一点小风吹来，院内那些高大的杨树叶子哗啦啦的响个不停，总是感觉有一种奇怪的声音在叫唤，心里有一股莫名其妙的恐惧。 母亲怀里的是二妹妹父亲身边是大姐姐（作者）↓ 母亲不顾上课一天的劳累，每天睌上要把一个学校大院落的杨树叶扫得一干二净，一个是校园干净卫生，二是可以烧锅做饭，节约开支。 母亲扫着杨树叶，我在后面跟着装袋子，母亲总是把我撇的远远的，靠着天上星星一点微弱的光，还是感觉漆黑一片，总感觉有鬼怪在耳边低语，真的是心惊胆战，头发梢一长一长的，也不敢喊母亲，即使知道这些是自已的幻觉和想象，恐惧感仍会让我毛骨悚然。 我给两个妹妹讲着那时候的故事，吓得她俩直哆嗦，真的是不敢想象，如果真的在黑夜里跳出了一只小动物，那真的能把我吓死。 从左排：大姐姐三妹妹二妹妹↓ 两个妹妹处于好奇，问我：“父亲怎么不扫杨树叶呀？因为我们的父亲是一校之长，还要备几门课，还要履行校园工作，其实心更累”。接下来继续给两个妹妺讲那时候的故事。 我和母亲扫完了杨树叶，已经深更半夜了，母亲的背影在我眼前渐行渐远。 回到家，瞌睡掉头的我一头扎到屋子里，钻进被窝，渐渐进入梦乡，等我小睡一会后，睁开眼睛伸手不见五指，因为没有电灯，那时候还是煤油灯。 从左排：二妹妹大姐姐三妹妹↓ 睁着眼没有睡着，只听见窗户发出吱吱的响，那是窗户透风的原因，但是我吓得头皮发麻，全身冒着冷汗，只有蜷缩成一团，闭上眼睛，蒙头睡觉。 故事还没有讲完，两个妹妹又好奇的问父母怎么没有和你在一起呀？“因为一间小厨房只能放一张小床，所以只能我自已用，父母在隔壁办公室里住，白天上班就把被子收拾起来了”。 我蒙头睡在被窝里，昏昏沉沉，好像我眼前出现了一个大房子，房子里面有一根大梁支撑着屋子，梁上有个小东西晃悠悠的，白天听大孩说过这个屋里不净，有什么鬼怪，在没有父母陪伴的黑夜里，令人有一种更害怕的感觉。 从左排：三妹妹大姐姐二妹妹↓ 期望着这样黑夜早日过去，喜欢过天亮的日子。随着日复一日的变化，三妹和小弟弟的出生，父母早早的就把我送到一年级，不到上学年龄的我开始跟班上课。 童年时的我，喜欢学习和干活。从小还喜欢吃生葱、生蒜、生辣椒，对这些辣味有着特别的钟爱。 曾有一次放学后，感觉非常饥饿，一手拿着馒头，一手拿着生葱还抱着三妹妹，一口馒头一口葱，吃的津津有味，食欲大增，愉悦心情。突然间三妹妹嚎啕大哭，我扭头一看，没想到把三妹妹细嫩的手指当葱咬了一口，留下了深深的牙印。至今回想起来后怕，真的是心疼三妹妹，感觉又搞笑。 故事讲到这里，两个妹妹捧腹大笑，眼泪也笑出来了，说话的声音也变调了。等下次再给姊妹们讲讲我们家以往的甜蜜小故事，领着小弟弟玩耍的那些精彩瞬间。 文字：松龄制作：松龄图片：松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