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年同学会(第五集)

孙宝佃

<h3 style="text-align: left;">  <b> 第五集 留 住 你 我 的 笑 容 </b></h3><h3><b><br></b></h3><h3 style="text-align: left;"><b></b> 会议中间,我们下楼合影。金银岛大酒店的门前台阶正适合集体合影,加上门前电子屏的横幅字样,合影后都不需后期PS加工。我们集体和分班合照是计划之中,正当我们坐定时,会务分发了预先准备好的红围巾,师生们围上后一片喜庆。红围巾的创意为合照以及后期活动增添了欢乐气氛。</h3><h3 style="text-align: left;"> 那天天气出奇的好,前一天还是阴雨绵绵。大合照时,我们还没坐定,周老师就激动着拿着手机先叫人拍了一张发了朋友圈,哈哈,周老师真会抢新闻!四位老师喜气洋洋地坐在中间,他们成了合照的中心模特了,同学们集体和分班合照后,又进行了自由组合,老师一直乐哈哈地坐在中间。二班合照时,我站在旁边望着,看到联军后面站着亚萍和慧琴这样的保镖,她俩二手左右对着联军的脑袋,联军却做着“八格牙路”,童心未泯啊!让我笑不成声。</h3><h3 style="text-align: left;"> 在规定合照后,我又参加了初中班和东岙同学的合影。</h3><h3 style="text-align: left;"> 说到东岙同学,虽说老家在一个岙里,从小一起喝着小溪水长大的,但好几位也是四十年才见到,还好,她们的“三珠、二秀、二花”,金珠、裕珠、开珠,秀英、秀凤,玉花、国花,我只有一珠没认出。据说信军全军覆没,没认出一珠,被“三珠”花一路数落着,甚至被认为有“头大”的嫌疑,一直被她们斗着地主。</h3><h3 style="text-align: left;"> 说到秀凤,在今年初,我坐在办公室翻看大榭中学学生花名册,当看到初二(三)班秀凤名字时,怎么也想不起她的模样,总把陈阿秀的模样按她身上。想不起一个本应非常熟的同学让我很难受,正像顾慧琴所说我有“强迫症”了。后来有了同学群,千呼万唤才把秀凤喊出来,喊出来后还是没有得到她的旧照片,开珠告诉我毕业照里她的站位,但辨别起来仍是一头雾水,这次可见到“真人秀”了,见了才把我对她过去的印象校正到原位。“秀凤,你让我想的好辛苦!”,遗憾的是德清短暂之间,仅仅是相互招呼了下,没有更多时间细细的交谈,包括还有其他同学。</h3><h3 style="text-align: left;"> 玉花跟我同一个生产队的,除了同学,还同过公社小社员呢,一起在山上给茶树锄过地,在田头插过秧,每次回家有时还能一见。她家有一哥四姐妹,我家有一姐四兄弟,所以,队里妇女们摘茶叶时,她们跟我母亲开玩笑,叫我们二家一一对应结亲,按顺序,我对应的是玉花妹妹翠花,如果真是这样,那同学来了只有“翠花,上酸菜!”。每次回家,听乡亲们说玉花一家富了不忘乡亲,给东岙修路造庙捐了不少钱!</h3><h3> 合影!留下你我的笑容,留住同学的友情。记得1978年5月,我们是在中学大门里的二楼间的场地上合的影,那张照片始终跟我走天涯,从大榭带到山东东营,从东营带到湖北潜江,最后又从湖北带到西安,它像我思念时的支柱,它像故乡的云彩,自从离乡背井已过了多少,即使时光渐去依然执着,三百六十五里路啊,越过春夏秋冬,照片从来没有消失过,它让我度过了无数的寂寞!尤其刚上大学时,每当我想起老师和同学时,总拿出来看看,诉说我心中的美好和向往。</h3><h3> 峥嵘岁月,似水流年!最近些年,每当我看到照片上已走的康宁、国平、以及太阳能王宗良和铅球王樊伟时,总禁不住阵阵伤感,原来人生是那么不可一击。写到这里有太多的沉重,愿他们在天国安好!</h3><h3> 有一次,我把“最近你还好吗?”给好友的短信错发给了仍存在我手机上的宗良手机时,没想到那个手机号竟然回了“最近我挺好的!”短信,让我惊慌失色。后来平朝开玩笑,百年后在天国是否也建个同学群,我说“还是你当群主吧!”。</h3><h3> 组委决定要为同学们制作聚会纪念册,毋容置疑,再过若干年,当我们坐在门前的阳光下,戴着花镜再一次拿出纪念册,看到金银岛酒店的合影时,一定会激动得浑身颤动,亲切得要老泪纵横。</h3> <h3>  集体自由组合合影完毕后,同学们又热闹地自由组合,酒店门前场地上,一片红色飘动。</h3><h3> 这时,张红跑到我跟前,对我说:“我出来时,老公要我一定跟你合个影,他看了你写的高中故事,他喜欢你了!”,我一听,心存感激,一阵喜悦。就像去年年底我公司开年会,新疆一位领导跑我跟前说“我老婆看了公司网上发表的你写的《我的大学》后,出来时非要叫我跟你合个影!”,没想到这个故事还能结交朋友,似有点成就感了。</h3><h3> 张红一说,让我想起来她老公看了我的高中故事后,还专门给我写了高调评语:</h3><h3> <b>躁动的世界,浮躁的心灵,快餐文化充斥着碎片的日月……很久没有静静的读一本书了。夫人执拗的推荐这篇文章,只得应付差事,权作完成任务吧。</b></h3><h3><b> 不想竟然停不下了,二个小时啊!一根烟,一壶茶,随着宝佃的娓娓细语,不是仿佛而是真实的回到了中学时代。头顶虽不是大榭那片天,但时代的经历却是相同的,偷苹果、看电影、高考、心怡的女同学………青涩的少年时代重新敲响了沧桑的老心脏。夫人三十年来絮絮叨叨的那些人个个栩栩如生的从眼前走过,先康、珍花、樊伟、宗宇建……仿佛看到了夫人儿时的身影,听到了夫人年少时的歌声,感受到了夫人中学时代的欢乐。 背景音乐非常好,宁静中带着往事的回味和一丝淡淡的忧伤。 谢谢宝佃!有机会一定写一篇中学时代常写的“读后感”。</b></h3><h3><b> </b> </h3><h3> 张红老公文笔真好,比我的胡乱写的文章更有诗情画意!看了他给我的评语,像站在孤独舞台上的我,突然收到了一朵美丽的鲜花,给我脆弱的心灵注入了强大的写作热流。</h3><h3> 我对张红的更多了解实际上也是从我写“高中故事”后开始,在时常断断续续的微信聊天中慢慢知道些她的故事。她从小在大榭长大,79年参军入伍,后来上了护校,毕业后一直在军队医院工作,她充满热情和负责的生活、工作态度,曾是解放军总后功勋及模范人物。说来也巧,她老公的一位高中同学跟我是大学同学,而她老公毕业于上海第二军医大学,可见他的文笔自然了得。有机会,真想跟他们一起去泰山顶上阅览众山,早观日出!</h3> <h3>  下面是我从张红那里骗淘出来的照片,右下边那张照真属于国宝级,多么英俊威严的父亲,多么可爱的孩子啊,花棉袄,黑棉裤,羊角辫,说是部队子女,实际跟我邻家小妹没有二样吗。看到那珍贵的照,让我联想到了苏芮的歌“漂亮的小孩,今天有没有哭,是否弄脏了美丽的衣服,却找不到别人倾诉!”。</h3> <h3>  我和平朝、树金合了个影,他俩是79年参的军,平朝在江苏的盐城,后来去了长春的空军军校,当年他从长春斯大林大街给我东营发的信,我至今记忆犹新,信里还夹着穿着空军冬装的照片,真够神气,让我大学同学竞相传看。树金一开始在徐州九里山当空军地勤兵,80年春节返校曾去看过他,后来又考上军校,在安徽滁县上学。他俩和信军、祥龙、树林、海明、张红都是从军人行武里走出来的,是我们值得骄傲的同学。他们真应该一起合个影,六个男同学加一个军中小花,可以取名“非常六加一”!</h3><h3> 我这人常常是“照相时嫌烦,看照时嫌少!”,这么好的机会,真应该多与同学和老师照点相,真是错过了德清村了!不过还好,明天还有下诸湖!</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