湄潭“宝石坛”

曹裕强

石坛 • 传说 • 美酒

“有一个美丽动人的传说……/妩媚一江婉约清纯/坚守执著的流向/潺动一川辗转乐音/唤起多少诱惑和歌唱/荡漾着生命篇章//一岭岭青山上/茶叶翠绿芬芳/一湾湾秀水里/美酒高调飘香/涟漪出收获的希望……”
这是一个文人眼中诗意的秀丽湄江。
的确，秀丽的湄江，一路淌来，滋润出的两岸风光水色，多是如诗如画，因而久负盛名，为世人所感叹和向往。

一

湄江水面，清澈如镜。当蜿蜒流淌至湄潭老县城西四五公里的鸡场河段（现在的湄江大道、湄潭县中等职业学校背面），更是清江碧翠，风景特秀。在其北岸靠边，出现一樽孤石临江水而耸立，形似酒坛，高10余米，形体匀称。其上端生有一簇茂盛的灌木丛草，远看恰似插在坛口的一束花枝翠叶，而后有公路、学校、青山、白云相衬。
此一石坛，如从天外飞来，立于江畔，已是奇观。然而更使人惊奇的是，在坛子中间，还镶嵌有一个小孔，似人工凿成。传说此孔系仙人张三丰插扦担留下的痕迹。时有人路过此地，驻足观看，惊诧不已。而那江水、石坛、灌丛、公路、楼宇、青山、白云、倒影，所构成的一幅美景，更令人心旷神怡，使人流连忘返。
清光绪二十年（1894）甲午科举人、广西候补知县、湄邑（今湄潭）联合大桥人周永年，曾为之赋诗一首《石坛》赞曰：“鸡场河畔水清碧，有物呺然累百尺。谁抱军持汲义泉，千秋万禩化为石。金鼎银铛各庙堂，修颈坦腹自星霜。汤媪热中壶子醉，世味淡者何炎凉。老树如花搔顶秀，不枯不菀能同寿。护伤续韵表功勤，令人独忆涵春君。”
而今文人墨客们，来此赋诗写画者，歌词吟颂之，也着实为数不少。

二

此石坛，据清光绪版《湄潭县志》卷二“古迹”记载曰：“宝石罈，城南继熙桥下流，形如罈，闻系张仙遗迹。上有条枚挺发，若奇花之插于缾。”而当地民间，则称其为“石坛子”，今日之文人墨客则称为“宝石坛”。与此相关，无论古籍或者民间，都真真实实地有一段关于道人张三丰的传说故事。
相传，修道成仙的张三丰一生爱酒，一是自己对酒有着特别的嗜好；二是他炼就的丹药，需用好酒服食，则效果更佳，病者可当即痊愈。据说，他当年在湄江边上的“朝阳古洞”因炼丹有功，深得上天王母娘娘的喜欢，在被召到天宫封仙时，就赠送三件宝物给他：一个是宝坛，内装千年老窖的桂花美酒；一个是宝磬，用来炼丹药；一个则是扦担，用来挑物品。所以，他无论游离于何方，总是挑着坛和磬。
一日，在蜀地游医的张三丰，闻听黚水（今湄江）出好酒，便飞越大娄山而来。到达湄邑上空，果然看到当街小巷，酒旗飘飘，一缕缕芬芳浓郁的酒香，沁入心脾。遂按下云头，来到酿酒作坊，被酿酒师们热情款待，很是感动，便多喝了几杯。可惜，酒醉正酣的张三丰正准备再去云游时，在脚踩牛场角尖山时不禁身子一歪，顿时将肩头挑子弄翻（据说该处有一石迹，被传为张三丰脚印）。这一翻不打紧，竟将宝磬飞向今余庆县的熬溪，宝坛则落入黚水之中，连王母娘娘赏赐的那坛千年老窖桂花美酒也泼洒一地，一气之下，他就把扦担也扔向了今石阡县境。
据说，此后黔北湄潭、余庆、石阡三县称呼，也因此而得名。

三

湄潭人，历来善酿好酒，不知是张三丰云游路过时闻到喝到的那酒，还是他从王母娘那里得来而后翻坛洒落于此的那酒。
但不管怎样，湄潭出好酒是有史记为证的，翻开清代《湄潭县志》等文献，就会找到“湄人善酿，好酒酬宾”的字句，可见湄潭人酿酒的历史也较为长久。湄潭境内至今山清水秀、土地肥沃、物产丰富、气候宜人，具有得天独厚的酿酒地理环境，这也是不争的事实。
二十世纪八九十年代，湄潭的酿酒工业曾达到过一个顶峰。当时的湄窖酒系列产品，在继茅台酒1915年获得巴拿马万国博览会金奖之后，于七十三年后的1988年创浓香型白酒之先，获得具有八百多年历史的德国莱比锡国际博览会唯一一块白酒金奖。从而畅销全国，远销海外，名嘈一时，受人追捧。
如今，湄窖酒的声名虽然远不如从前，但湄窖人在经历了一次剧烈阵痛与辗转承传之后，业已迁移到“宝石坛”近邻，仍旧在“为神州酿一壶好酒”砥砺奋进，仍旧在为酿造天香飞扬的湄窖系列美酒，进行着艰苦卓绝的创造性劳动。其复古浓香的新款湄窖酒系列产品和新添成员“宝石坛”系列酱香美酒等，也因其良好的地理环境、用优质的山泉和独特的工艺酿制，加上丰富的文化底蕴、深厚的品质内涵和具有的时尚特征，而再次受到广大客户和爱酒之人的欢迎和青睐。

四

“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传说虽然只是传说，但正因为有此传说，而给本来就已经诱人的“宝石坛”和湄窖美酒，赋予了更加神秘的色彩。也因为如此，当我们在谈及论及时，才有内容而为此津津乐道。但不管怎样，那一处风光依然煽情，那一盅美酒依然醉人，那一方故人依然热心。
你若是已揽尽名川大山，游够名湖大海，不妨再来此品一品小景情趣，喝杯清香湄茶，饮盅醇厚美酒，垂下钓竿，感受清闲。忘却世事的纷扰，吮吸自然的灵气，释放蕴藏的诗情，也不失为一件人生快事。
写下抑或修订此文，旨在也为湄窖酒业再来一次吆喝，愿它心想事成，再次辉煌，给这一方热土，带来另一种福音。

〔仙吕·柳外楼〕

城中水岸度晨昏，

绿树枝头春夏芬，

美酒传说骚客饮。

（日月）静修身，

秋去冬来独自忍。

〔仙吕·一半儿〕

一

三丰宴醉去云游，

又见湄城醇味悠，

不慎酒坛坠岸洲。

矗江流，

一半儿凸出一半儿泅。

二

孤身矗立傍江边，

淡看风云缀岸弦，

不惧寂寥无羡仙。

旧容颜，

一半儿浓荫一半儿悬。

〔双调·驻马听〕

独立孤闲，

半掩身姿水陆间；

寥诗偶赞，

匿藏说道古今篇。

几枝翠绿顶头繁，

一流碧澈低足漫。

隔岸揽，

新城楼宇相依伴。

宝石坛

仰头苍天，俯首渟涵

背身依附于北沿

前腹裸露，面对南岸

举一头翠绿，你也可以风景出圈

与道仙结缘，与美酒关联

为诗画增几页新篇

为茶余饭后加一道闲淡

一个地名，也因你而被随意神传

昔日千万年，风雨淡看

如今，却以大道高楼为伴

时移世易，人寰变迁

任天地悠悠，不改初心独自岿然

借助美谈，为美酒冠名或代言

就时常把你品饮于唇边

我若也能趋之若鹜，甚至流连忘返

可否，可否也算半个酒仙

七律·赠宝石坛酒

宝坛旨酒湄江岸，新世留香视野宽。

几载耕耘成气势，多年风雨酿辛酸。

樽杯有意添佳味，盘碗存心除苦寒。

约会嘉宾邀老友，开怀畅饮尽余欢。

五律·赠湄窖酒业

罐坛存满酒，世事已春秋。

日月天宫照，粮糟泥窖酋。

铲喧香雾漫，甑起玉醅流。

场市多勾兑，清醇且保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