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文字/墨客 图片来自于/网络</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历尽人間悲歡离合,淡看紅尘世事滄桑,踏破山河的沟沟坎坎,然后,再經历風霜雪雨的長期煎熬,内心几乎已崩潰成碎片,無奈最后還是落了个身無分文的下埸,后来,也只能带着疲惫不堪的無奈囬歸于黄土地,继续耕耘着哪片不产粮的萧关田野……</p><p class="ql-block"> 真的好像是 踏破坎坷無大道,</p><p class="ql-block"> 又 敗走泥咛入沼泽。</p><p class="ql-block">的悲凉境地。 </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一</p><p class="ql-block">第一天上班,記得那天我一共拉了九十多趟,可是离下班還很早,而且是肚子饿的拉不動了,因此,我就一个人坐在铁架子車上休息,虽然是第一天,但是拉板板車的人大部分都不认识,也不知道他們都是哪里人,直到几天以后混熟悉了才知道他們一伙都是内蒙古的本地人,况且全是鳥盟人,所以,當時对我而言,鳥盟人畄给我的第一影响就是特别的坏,而且因為拉車之事還老是排挤我,更甚者按排隊轮到我時,還故意插队甚至一插就是三五个人,有時我真不知道他們為什么要刁难我这个外鄉人呢,难道是我抢了他們的饭碗不成,再說,大家都是打工人,又是同样的农民工,為什么就不能和睦相处或者是和氣生財呢,虽然當時我没有說什么,但是,我還是有耐心忍让,毕竟大家都不容易,或許,再过几天关系就会有所改变也說不上,所以,我不拉了妳們就继续抢吧。</p><p class="ql-block"> 當時,我的頭正枕着車辕在躺着睡覚,恰在这時,一个長頭發的小伙子来到我的跟前問,妳怎么不拉了,我說,实在饿的拉不動了才休息,不然我坐下干什么,再說,我也不愿意坐着呀,妳當我很牛逼是嗎,可哪个小伙子也没有說什么,然后,便坐下来和我說話,并掏出一根香煙递给我說,抽煙嗎,这时的我才忽然想起来,已经又有好多天都没抽煙了,即然有人给我,煙隐也一下子就上来了,因此,我便接过他递过来的香煙再点燃之后,便獨自一个人吞雲吐雾地抽起来,虽然只是短暂的一瞬間,但是煙香味确比平時浓厚了許多,至于那个小伙子是谁我并不关心,所以,正在我抽美了的同時,他什么也没說就走了,而我也只能继续。</p><p class="ql-block"> 然后,一个鳥盟的小伙子才偷偷的告诉我說,他就是廠里雇来的哪个打手,當他开始走向我的時候,那位小哥還提心掉胆地替我捏了一把汗,心想这下完了,新来的小伙恐怕又要倒霉了,结果我除了没有被挨凑之外,后来又接着出现了那一幕让他百思莫得其解的环節,當然我是两眼一抹黑,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囬事,因為,那时的我比他更凶残,况且頭發也比打手的還要長几寸,如果把前面的頭發拉下来的話,几乎都能遮住眼睛而最長处可以拉到鼻端的位置,至于發型全是自来卷的流行模式,所以,这就是九十年代最吓人的長發野人,也叫狗大爷,又或許是我的怪相震慑了打手的嚣张氣焰也未可知。</p><p class="ql-block"> 當我俩正在谈论着廠内情况的同時,便遠遠地看見打手从宿舍出来之后又径直地奔机房这边而来,等走近了一看,手里還拿着一个馒頭,等他来到我的面前之后,便递给了我然后就匆匆地离去,當然,他的行為也让我非常地感動,毕竟我們都是高级動物,谁還没有一時的过錯呢。</p><p class="ql-block"> 一个馒頭下肚后,我又拉了十几趟就到了下班的時間,也就是从那一次以后,机房拉板板車的烏盟人和那个女神也不在欺負我了,還时不时地投来惊异的目光在注視着我,好像我真的有什么背景似的,而且,除了对我有一份热情外還得已另眼相看,至此,在他们的心里或許會认為我和打手之間有着非同寻常的默契,或者說在极其微妙的举動中,還悄悄的维糸者某种神秘的关糸,其实,在我而言,这种無法說出口的事情只有我心里明白,只是我不想做更多地解释而已,或許维持現状會对我有百利而無一害,同時也只能让鳥盟人自己覚得被弄了一頭的雾水而無法得到心里上的平衡,至于答案如果我守口如瓶的話,他們永遠也不知道其中的奥妙所在!</p><p class="ql-block"> 二</p><p class="ql-block">那天晚上,大约在九点以后,天上忽然炸起一声惊雷,同時也伴随着一道道亮如白昼的闪电而划破夜空的黑暗,况且也仅仅不到五分钟的時間,大風便加杂着雨点从天空倾泻而下,也正在这时,廠長便大声地喊到,全体所有人員也包括男女一干人在内,馬上去現埸给土坯子盖草莲子,因為是全体出動,所以也包括我在内也去了,只是雷声大雨点小,一場虚惊而已,况且我也没有理由不去,假如那晚真要是下一埸大雨的話,那老板的損失可就大了,估記他會哭个死去活来,毕竟砖廠是他的,即算是泡成泥,也和我没有半毛钱的关糸,大不了我去继续漂泊,反正我已經习慣成了自然,也說不上这次會和上几次是一样的结局。</p><p class="ql-block"> 后来,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偏城的哪几位爷不知是怎么弄的,叫狗大爷给搧了两个嘴巴,至于其它的六个人也只是妳瞅瞅他,他又看看妳,而且什么都没敢說,就連一个屁都没有人敢放出来,更别說去质問一声,為什么搧他两大嘴巴,想想此事的前因后果,也真他媽的够窝囊,因為,不管已何种方式,或者已任何理由来解释此事的对与錯,他们真的是有点欺人太甚了,况且打狗還得看主人面,更何况我是八人之首,所以,我的心中自然是有氣不搭一处来,然后,我便大骂一声,妳們几个真是一群怂包加软蛋,同時妳把宁夏固原人的脸都丟尽了,而且,還丟在了近在咫尺的鳥達区,真是岂有此理。</p><p class="ql-block"> 但是,他们几个人只是看了看我而已,就继续干着手里的活,因為,我只是有些氣不过的原因,所以,也就一心只想找囬失去了的顏面和尊严,然后,我就径直地走到打手的面前准备和他单挑時,哪个人渣一看我来了,同時什么話也没說,便借故而离開了現場,當然此事也就已不了而了之,至于打手的终结,并不是因為我的出現,而是国家在全国范围内,也是第一次加大了严厉打击违法犯罪的力度,才结束了他們的霸权行径,况且,還因為被抓而鋃鐺入狱,同時,也由于社會毒瘤的根深蒂固,一時半刻還無法清除干净,只是没有哪么明目張胆地大打出手而已……</p><p class="ql-block"> 三</p><p class="ql-block"> 大约过了一周以后,拉板板車的人都和我的关系有了很大的發展和改变过程,也許这也算是一次伟大的转折点吧,同时,他们也知道我曾經是一个退伍军人的来历,至于是怎么知道的,也可能就是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才能解释清楚,而且那時我的拳脚功夫真的很不错,為此,他们還特意為我送了两个绰号,一个叫"野战軍″另一个就叫我"長毛″了,至于"長毛″的来历是根据我的長發而得名的,當然,在以后的哪些日子里,我的到来也就从此而改写了打手歐打农民工的习慣。</p><p class="ql-block"> 刚开始的前几天,我依然和老鄉們一块兒同吃同住,到了后来也就是一周以后吧,由于各种原因而出現了一些小小地矛盾,同時也产生了某些严重的分岐之后,慢慢地我們之間,也就因為吃不到一起而各自分道揚镳,而哪時我也由于脾氣太暴躁原因,索性我就一个人去范老板哪里領了一袋面粉和五斤的一壶香油自做自吃,就这样大约又维持了将近十天左右,我因双脚跳車時的失误,右小腿不幸落入铁車子的空間,被三角钢板刮伤了腿骨,至于當時看起并不是很严重,只是畄下了一道宽约一公分,長约六公分的傷口而已,而且還能看到裸露在外面骨頭。</p><p class="ql-block">虽然當時并不是很疼,但是傷筋動骨之后,一般情况下在短期内确是無法得到痊愈,因為,傷了的是前小腿骨,但受疼痛的确是肉体上的承受,不过我对骨傷有深切的体會,就是傷处的部位不覚有多疼,就是有点麻麻的感覚,虽然没有被碰断,但是,确需要百天的靜养,如果真要想好的快,一百天是绝对不可能,但至少也得需要十天或半个月的時間才能見分晓。</p><p class="ql-block"> 所以,接下来的日子,我就除了养傷還是养伤外,只能在附近瞎转悠,虽然問老板借了不知多少錢,弄了些消炎药和碘伏药水以及纱布在自行清洗换药外,别的也就没什么可心急的了,反正一時半刻也好不了,我也就安下心来养傷,因此,这一次的情况又基本上和煤矿有着类似的相同,至于后来嗎,還是落了个吃了睡,睡了又吃的哪一幕又重新降临在我的身上,所以,每天吃过饭后在閑来無事時,便听到了一些有关于这个砖廠的前身和一些不為人知的故事,虽然有很多恐佈的事情出現,但也让我心有馀悸,而且,晚上再也不敢獨自一个人出去上厕所了,假如只要妳胆大的話,就听我慢慢地讲来!</p> <p class="ql-block"> 四</p><p class="ql-block">据听来的小道消息証实,这个砖廠的前身是劳改犯的驻地,至于如何改造或者是用来生产改造,都没有人能够說得清,但是在六十年代初,这里曾經住过劳改犯,后来,經过十年的風雨变迁之后,也就是到了七十年代中期,这里便成了枪杀犯人的唯一現場,因為,有很多人不知道这里曾經發生过什么,后来,到了八九十年代,这里就發展成了鳥海市的經济专属区,也就是由當時的政府牵頭,再由開發商将此地建设成一流的,而且是二十四个門子的大型砖瓦廠生産企業,至于為什么會落到承包人的手里也就不得而知了,或許于政府的政策有关联,所以,这則消息的来源還是出自本地人之口,应该算是真实有效的消息了。</p><p class="ql-block"> 另外,有关于鳥達区的地理位置,究其方圆的地形而言的确有可能是传說中的哪个地方,因為,它的附近全是高低不等的小土丘和风沙地带,至于土包与土包之間也几乎是毗連在一起的乱坟岗,而且,高度和大小也基本上符合坟墓的特点,所以,無论是近观還是遠看,在附近的二公里内,有将近几十亩地哪么大的一片土包,還密密麻麻地排列在哪片丘陵土地上,如果这样一比較的話,所有的答案就會变得越来越清晰,同時,也不由我不相信传說中的真实内幕,至于鳥達的北端也有一座山,而且,也是从賀蘭山的東部延伸出去的,或者說是賀蘭山的分支也有可能,只是内蒙人不哪么叫,后来,哪座山脉延伸到内蒙古的河套地区后,本地人给它起了个响亮的名字叫⺀青城山″只是和賀蘭山有没有瓜葛就不得而知了。</p><p class="ql-block"> 因為,砖廠的位置恰好在烏達区的西北角,基本上是邊椽区的外围,所以,在鳥達砖廠之间,不管是那一种传言,两者之間都有可能是真实的,而且,根据讲述者的哪些語言,听起来都让人覚得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恐惧感,可是,無论传言的真不真实都已無关紧要,但是,最令人不可思议的怪事总會發生在夜深人静时,而且,也有很多人听到过凄厉的鬼叫声从住宿的門前一掠而过,直至机房的位置后才會悄無声息的恢复平静。</p><p class="ql-block"> 也就是从那次以后,晚上也很少有人出去解手,尤其是砖廠還住着很多女性,况且,就連一个男人都胆怯的不敢出去尝试,更别說异性哪个有如此的胆量了,當然也包括我在内,因此,但凡是听到过本故事的人,無论是谁也包括全砖廠的人,也没有谁會在夜深人靜時,敢去测试自己的胆量,所以,那种留在农民工心中的阴影,會時常困扰着每一个人心理作用,即便是来自深夜的恐怖,只要是两个人以上,估記也不會被冤死鬼的嚎叫给吓个屁滚尿流,因為,它也不会無怨無故的去傷害無辜的人,至于向谁去索命,就得去找害它的人了,毕竟,与这些农民工没有半毛錢的关系,所以,到这里打工的人也只是来也匆匆,去也忙忙的紅尘过客而已……</p><p class="ql-block"> 五</p><p class="ql-block"> 到了第十天,我的腿依旧没有任何的反映,而且,還不疼不痒的,到了后来的某一天我才想起来换药,然后,便拆開缠着的纱布一看,结果只是一个不小心,還差点造成了二次感染,幸亏還發現的及時,才刚刚有哪么一点化脓的情况出現,當時我也就順手拿来纱布和消毒液,然后再仔细地检查了一下傷处位置后,才确定化脓的部位也属于很輕微的一种,只是有哪么一点点白色的粘脓附在傷口上而已,估記也不會影响太大,随后我就沾上液体并小心翼翼地进行了一次消毒清理,而且,還把卡在骨頭深处的脓也给结结实实的擦了个一干二净,结果到了一周以后再检查,傷口已奇迹般的開始愈合,只是腿骨上落下了無法消除的傷疤变成了印記,永遠地畄在了我的小腿上。</p><p class="ql-block"> 當然,这个疤痕对于我的身体来說并没有造成什么严重的影响,虽然如此,最让我高兴的還是有一种無可言說的欣慰,毕竟保住了一条腿也值得庆幸自己的运氣不錯,記得那天我還是没有去上班,故而和一些烏盟人在一块儿闲片,也不知那个人是意,還是出于無意识,或者說是不服氣也行,而且,他也不应该在半開玩笑的基础上,用手抓住我的長頭發說,如果妳有本事解開的話,就算妳真的很厉害,再看他哪嚣張拔扈的輕狂劲,還真以為我根本無法摆脱他的控制,而當时我還心平氣和地說,妳先放開我的頭發再說,不然弄疼妳的話就不好意思了,可他除了不放手外還故意用力弄疼了我,这一下可把我氣坏了,不由的勃然大怒,然后用双手抓住他的手腕,左脚向他右身前跨一步成左弓步,同時双手再用力向左来了个九十度的转身,便将他抓我頭發的手臂从頭頂卸了下来,還差点给拧断了手臂,疼的那家伙在不停地嚎叫,而且還一再声明說他是在開玩笑,當然我心里非常地明白,只是當面没有直接說出来而已,怕傷了他的自尊,不过这家伙也不是个善主,以后還是多加小心為妙,幸亏當時我還没有用尽全力,否則的話,他那条手臂就不在属于他,这就是军体拳中反关节制敌法的擒拿手。</p><p class="ql-block"> 因為平時我最讨厌有人拿着我的脑袋開玩笑,所以,我也已開玩笑的方式回应了他,也許我只是已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而已,也就是从那次以后,小伙在我的心里只是畄下了一个不折不扣的二佰伍的形象,也許我送给他这个绰号是非常地适应他哪个人,况且,五年的江湖经历告诉我,要学會跟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以及待人接物和為人处事的风格,所以,天下之大也并非無奇不有,為什么天底下還會有很多人是如此的不知天高地厚,我想不仅仅只是出于好奇心的驱使吧,至于本文的答案就留给读者去评說,或者让時代去見証人性的真善美!</p> <p class="ql-block"> 六</p><p class="ql-block"> 今天终于上班了,可哪已經是我痊愈后的第十五天了,因此,范老板還是怕傷口复發,所以,就给我安排了一个很輕松的活,哪就是给碼砖的場地鋪銀砂,并让我先干几天之后再给我进行调整,况且,我的腿才刚刚好,暂時還不适宜干哪些剧烈的运動的体力活,尤其是拉板板車的人,谨凭两条腿才能完成一天的工作量。</p><p class="ql-block"> 后来,到了晚上下班囬到宿舍時,就听那个廠長在場房門外和人谈论固原地震之事,我一听一下子就紧張起来,并随口追問了一句,是多大的震级,以及地震的真正時間和地点,至于其它信息于我并無关联,后来,經过我的再三寻問,他說是在电视新闻上看到的消息,我想这个消息应该属实也不會有假吧,因此,為了这件事我也就有了目的性的開時,規划着如何才能离開砖廠的理由,所以,我也非常地清楚,这里除了是一个事非之处外,同時,也并非久留之地,也更不是我这个外鄉人在此挣錢的地方,后来,計划妥當之后,我就一口咬定哪个消息的来源地并不是外人传播的,因此我始终不松口,而且,地震的消息是妳說出来的,又不是我凭空伪造的事实,难道我們在外打工的人連这一点自由都没有了嗎,再說,無论地震是真的也好,還是根本就没有也罢,囬去看看也没錯呀,如果家鄉平安無事的話,哪岂不是更好,當然,我們會在三五天内返囬来,因為,妳們这个埸子能挣上钱,所以,我先画个大饼给他,場長一听就高兴了,并且也同意放我們八人离開砖廠。</p><p class="ql-block"> 然后,我就去找范老板,并說明了来意,他也并没有推辞,當埸就借了我五十块钱,當然,这件事如果是我一个人的話,随時都可以走,关键的問題是我要把他們七个人也要带囬去,至于如何走或如何行事只需要他們配合好我的行動就行,况且,目前也是最好也是最佳的一次机會,因此,我真的不想丢下他們不管,毕竟都是同鄉,同時也有过一段時間的患难相处,如果不带他們离開的話,或許他們永遠都走不了,而且還会受到非人的待遇,所以,主意打定后,我就教他们如何去做,至于說話就由我来应对,為了不引起他们的怀疑,我還专門吩咐他们不要带走铺盖卷,就說回去看看,最多一周左右即可赶回砖廠,最后我让他们一起去找廠長,同时按我設計好的方法取得了回家的同意权后,為了尽快离開同時也怕夜長梦多坏了事,我就叫他們七人也去借了五十块钱,當做来囬的路費。</p><p class="ql-block"> 由于我和他們并不属于一个糸统,第二天早上我又把剩下的半袋子白面和食用油一并留给了一位要好的鳥盟小伙子,他姓王名字也記不得了,只是知道他个子比較小而且面色黝黑,同時,還和我结為拜把子兄弟,只是哪年我比他年龄大一点被称為兄長,临走時他還给了我六十块钱當路費,可我推辞不要,他确硬是塞给了我,因為,哪兄弟人缘很不錯,而且和我也很有交情,所以,中午饭后,我們一行人便踏上了去烏達的路,临行前我還特意告诉小王,此地不亦久留,希望妳想刅法离開,至于其它我就不在多說,一切尽在不言中……</p><p class="ql-block"> 七</p><p class="ql-block"> 后来, 我只得尊从他的意愿也不在客氣,只是我的心中有愧,有些話我必須要讲给小王听,因為,他不光是我的结拜兄弟,而且還是我在这里的铁子,也是最要好的朋友,所以,哪个时代到处充满了黑暗,我只能希望他能够好自為之,并请一定要記住我的話,否則,后悔就来不及了。</p><p class="ql-block"> 下午一时許,我带着他们去了烏達火車站,一路上我首先要做的就是该如何教会他們自卫,因為,我有一种預感,怕他們一定会卷土重来,果然不出所料,走了大约半小時,場長和另外俩人骑着摩托車从后面追了上来,而當时我為了处理应急情况,馬上吩咐他們几人要拧成一股绳,然后看我眼色行事,如果我喊打,妳們就尽管下手就是,不要怕打死人,尽管放心自卫,更不要怕什么后果,不然的話,我們谁也無法保証能够安全的离開此地。</p><p class="ql-block"> 几分钟后,廠長亲自带队来到我的跟前說,地震不是妳们县,让我们跟他回去,我一听口氣有些不妙,埸長他是故意来刁难的,然后我囬道,昨天說地震的是妳,現在說不是的又是妳,再說,人都是娘养的,回家看看难道有错嗎,难道妳们都不是娘养的嗎,做為一个廠長,妳怎么說話这么不負责任呢,忽悠人的事儿,请你在高明一点,别在半路上胡言乱語了,如果一个不小心,伤了和氣的話就有点不好了,言下之意他们也能够听明白,當然此言一出,果然将他們三个人给震慑在了原地,因為他們也看到了目前的陣势,或許可以用投鼠忌器来约束自己行為,就我一个人他們也未必对付得了,更何况是八比三的比例呢,所以,按人数算他們也占不到半点便宜。</p><p class="ql-block"> 再說了,我就是演了个诸葛亮的空城計给他们看,让他知难而退,因為我胜券在握,就这样僵持了几分钟后,他们便放弃了,所以,我的陣法是無论戰或不戰,八个人也同時将他們三人围在了核心,也算是我的八卦陣起到了一定的作用,后来,當我看着他們离去的背影在慢慢地消失時,我的内心也發出了一声輕狂的冷笑,同時,心中不由的暗骂一声,跟老子玩心眼,妳他媽的還是嫩了点,因為,我并不是一般的二混混,只是我不能為那几个老鄉讨回血汗钱而深感后悔和自責,所以,如果七个人工资加起来的話,在九十年代并不算是个小数目,再加上丢失的铺盖卷以及狼狈不堪穷酸相,也可以說是夹着尾巴逃回了宁夏,說起来也真的让人羞愧难当而無地自容,况且我也有無能為力的時候!</p><p class="ql-block"> 八</p><p class="ql-block">大约是晚上的七点吧,反正只記得天已經黑透了,我们八个人便登上了四十四次北京发往西宁的特快至银川站下車后,當夜就住宿在私人的小店中度过了慢慢長夜,因為我們一行人多,所以就不怕有人打劫,到了第二天清晨,我們一同搭上了銀川发往固原的早班車,而且从八点發車直到固原為止,全程历時九小时,也就是到下午的五点才到達了终点,只是他們一行人和我从县城分手后,除了互相說了声多保重外,然后便各奔東西,后来,他走他的偏城,我囬我的張易,但是,都赶上了最后一次末班車,當然,囬到家時已經是灯火阑珊处的瞬间,可是,让我体會更深的是,家虽穷但是回到家的感覚就是好,就象是投进了儿時的摇蓝一样輕松而自如,自此也算给本故事的回忆划上了一个圆满的句号,若知后事敬请賞閱下囬分解……</p><p class="ql-block">2022年完稿於故鄉黄湾村,(农历壬寅虎年二月十六日)</p><p class="ql-block"></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