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文博报的美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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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3>学友文图集(十三期)</h3> <h3>上图为若水画作。若水:“闲抹于正月二十五日,愿学友心情似山青,似水秀”。</h3> <h3> 一位农民工的“临时夫妻”经历<br> ( 之一)<br>  春天真的来了。今天上午十点,天晴的没有一丝云,微风吹拂着太阳散发的热扑面而来,感觉暖洋洋的。我骑车自行车打算到城南田野里溜达半天,还没出城电话响了,是我一个老同事的电话。“老板,中午给我陪个客吧?”我俩同事的时候我是他的领导,他总是这样称呼我,一开始我制止过多次,可他照样喊,自然而然便成了习惯。我问:“我认识吗?”“应该不认识,是个修电脑的师傅。”“不去。”我心里有点不悦,一口拒绝。“你听我把话说完。这个师傅是熟人给我介绍的,熟人再三交代不让我付他工钱,但我不想欠这个情,中午请他到饭店吃一顿。”“你一个人就行了,还得让我陪他?”我不解的问。“重要的是我想跟你喝点哩,陪他是小事。”老同事说。我明白了:“哦。那咱可先说好,我去可以,赖酒我可不喝。”其实这话是俺约喝酒时经常开的玩笑话,到时再赖的酒也喝。“这次还真是好酒。闺女春节孝敬我的酒,我没舍得喝完,专门给你留一瓶。”他闺女在北京工作,女婿是个老板。有人约喝好酒对我来说当然是高兴的事,我立马骑车回到家里,中午十一点半,我来到一家餐馆,他俩已经到了,在二楼一个小房间坐着。点了四个热菜,又点一个羊肉炖锅,老同事掂的果然是一瓶一斤半装,且价格不菲的名酒,倒进酒杯后散出诱人的酒香。修电脑师傅四十来岁,朴朴实实,大概是不熟悉的原因,一开始他很少说话,基本是问一句答一句,喝酒也挺实在,俺俩给他倒一杯喝一杯。大概过了十分钟,老同事接到一个电话,让他赶紧去一个地方。他不好意思的给我说:“有个急事,我得过去,你俩先喝着,我马上就回来。”“去吧,我保证把客人陪好。”我说。老同事走后,我跟修电脑师傅边吃边碰杯喝酒,不亦乐乎。那知道这家伙不胜酒力,三两酒下肚,就有了醉意,话匣子打开了。他告诉我说,他家是舞钢枣林的,他从二十岁就到广州打工,一直干到到现在。每年春节时候回来一次,过罢年就得走,今年回来过年,厂里让他在家听通知再去上班,昨天厂里通知他3月7号正式上班。他说,他在舞阳县城买了三室一厅住房,老婆在县城一家幼儿园当幼师,儿子今天14岁了,在舞阳上初中。接着他又给我讲了在厂里工作情况,待遇,福利等情况。他说话的时候我很少插嘴,等他说的差不多了,我问:“听说在南方打工的男女,很多组成了临时家庭,有这事吗?”<br>  他回答:“有。但不像你说的很多。这种情况是个别的。”“你哩?”“喝酒吧。来,碰杯。”他故意把话岔开,端起酒杯跟我碰杯。而我一边碰杯一边穷追不舍:“我敢打赌,你一定也有临时老婆。”他一口把酒喝干说:“有。”“还保持着吗?”“嗨,这种家庭一般都是好聚好散。”“你的意思是说,你不止一个临时老婆?”“这些年,我前后有过三个临时老婆。最长的维持了三年,差点坏了大事。”“哎呀,你艳福不浅呀!”我笑着打趣道。“啥艳福不浅?你是饱汉不知饿汉饥,站着说话不腰疼。”他有点愤愤不平。“难道不是吗?你家里有老婆,在外边还搂着别人的老婆,多幸福?”我说。“你呀,根本不懂。我给你说,这种临时家庭根本不是啥幸福,更多的是无奈!是心酸!是一辈子抹不掉的愧疚。”他有点想哭。“你老婆知道吗?”我问。“我不清楚,但我隐隐约约感觉她......”他说话的声音带着苦涩。俺俩停顿了好长时间没有说话,也没喝酒吃菜。三分钟后我打破沉默:“兄弟,我感觉到了,这临时家庭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你能把这三段临时家庭的经历说说吗?”“不。”他坚定地说。这时候老同事回来了,我们转移了话题,俺仨把这一斤半酒喝完,又吃了一盘素馅饺子。当我们走出饭店的时候,已经是将近下午两点。在饭店门口,我紧紧的握住这位农民工的手说:“明天我找你。”“老中。”他答应了我。说实话,我是真心实意想明天见他,可我心里却没底,他的回答也不知是同意让我找他?还是他说的客气话?不到黄河心不死,我明天想法也得见到他。2024.3.3<br><br>  <br>   一位农民工的临时夫妻经历<br> (之二)<br><br>  昨天,我动用了很硬的关系才做通了这个农民工的工作,他答应今天下午见我。但凭我昨天跟他接触的直觉,要从他嘴里掏出我想知道的东西,不对他上点手段肯定不中。<br>于是,我打听到这位农民工叫二辉,是个能干能挣钱的本分人,没其它不良嗜好,夫妻两人的关系也和谐,小日子过的挺滋润。不足地方这人有点好喝酒,而且沾酒就醉,喝醉就把不住嘴门,啥都往外说。<br>我喜出望外。<br>今天下午两点,二辉应我的邀请来到县城一家茶叶店,我之所以约二辉来这个地方,是因为茶叶店老板是我的老伙计,信阳人,在这卖茶叶多年了。这货很会来事,我是让他帮我唱一场戏。<br>茶叶店老板热情地把俺俩让到贵宾室,泡上一壶好茶后便出去了。我跟二辉边喝茶边说着不咸不淡的话。<br>大约十分钟,茶叶店老板掂一瓶酒和一包牛肉、一只烧鸡过来了,说我轻易不带朋友过来,他要跟俺俩喝酒。<br>二辉说啥也不喝,说他喝多了光出洋相。但茶叶店老板他可是劝喝酒的老手,经他三劝两不劝二辉可端起酒杯,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br>我的目的达到了,酒醉后的二辉一五一十的讲了他三次临时家庭的经历。<br>写到这里,我要做个交代;写这篇文章我既不图钱,也不图名,就图个把现实社会发生的事记录下来。我绝不是那种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而不择手段的人,我更不会不顾别人的家庭幸福去干伤天害理的事。我百分之百的自信,这篇文章即便是二辉的老婆和二辉的家人朋友看到,也不会认为是写二辉的。<br>以下是二辉的叙述。<br><br>我第一次经历临时家庭是2012年,我26岁。我儿子刚2岁。<br>那年一个秋天的晚上,我在租住房里玩游戏,女房东来到我房间,说:“二辉呀,明天有人来租房,我跟你说一声。”<br>我说:“床空着哩,随时过来住都中。”这房子是三年前我跟工友合租的,前天工友搬走了。<br>“租客是个女的。”女房东说。<br>“啊?女的?我没听错吧?”我不敢相信我的耳朵。<br>“你没听错,就是女的。”女房东提高了声音。<br>“那会中?”我下意识地提出反对。<br>“咋不中?你住你的,她住她的,中间有遮挡,碍啥?”女房东有点不耐烦的说。<br>“房间这么窄,一男一女住一个房间,不方便呀?”<br>“有啥不方便,在这屋男女合租住的人多了,你要真嫌不方便的话,要么你把这间房子包下来,要么你搬出去?”<br>“这个、这.......”我吭吭哧哧说不出。<br>“别这个了。你们跑这么远出来打工都不容易,能将就有地方住就行了。再说了你们租房是睡觉休息哩,又不是过日子哩,”<br>“我是怕....”<br>还没等我把话说完,就被女房东截住:“人家女人都不怕,你一个大男人有啥可怕的?中不中?给个痛快话?”<br>“那,那好吧。”看着女房东态度坚决的样子,我别无选择。<br>女房东扭着腰走了。<br>我在屋里一会儿抓耳挠腮,一会儿发呆,一会儿陷入沉思。<br>这套双人间,包括卫生间厨房才15平方,住两个同性或者一对儿夫妻还说得过去,要是住一男一女实在不中,连起码的个人隐私都保护不了。咋住哩?<br>我想,但凡一个女人愿意跟一个陌生的男人合租一间这么小的屋子,不外乎三种人:一种是生活所迫,只能跟男人挤在一起;另一种是当小姐的,这些人不顾廉耻;第三种是专门骗男人钱的女骗子,故意挑逗你上钩。这三种女人,无论谁住进来,在身边晃来晃去,一个年龄28岁,欲望正强,长时间受性压抑的男人,生理上会不起反应,会把持住自己不想入非非?<br>越想后果越严重。可我又无能力抗拒,我知道在当地想租到我现在住的屋子是非常不容易的。<br>我只能顺其自然,听天由命。<br>因为明天还要上班,我强制着自己不去想这些事儿,躺在床上闭眼睡,可咋也睡不着,恍惚中,春节后我到广州上班临行前夜里的一幕浮现脑海。<br>妻子爱梅抱着我,说:“辉,我舍不得你走!”<br>我摸着妻子的头,说:“梅,我也舍不得走,可我是男人,我得挣钱还房贷车贷,我得让咱家过上好生活。”<br>“嗯。辛苦你了。”妻子泪流满面。<br>“你更辛苦,一个人在家,既得上班还得带孩子,家里的地能种一点就种一点,实在种不了,就不种了。”我脸贴在妻子胸前说。<br>“这怎么可能呢!咱们庄稼人,不种地,能干嘛?家里种上庄稼,有个保障啊!”妻子抽泣着说。<br>我紧紧地抱着妻子,觉得眼前的这个女人太懂事了。我说:“没想到老婆你想得这么长远,能娶到你是我一辈子的幸福。”<br>“能嫁给你,也是我这一辈子最大的幸福。”妻子的眼泪滴在了我的胸膛上。<br>那夜,俺俩一直没睡。<br><br><br><br>2024.3.4<br></h3> <h3>若水书画相册</h3> <h3>第一次见部队里的战前遗书,泪目了!<br>牛智强1967年8月生,河南省郑州市人。1984年1月入伍,成为南京军区1军1师1团1连一名普通战士。1985年初跟随部队开赴对越战争前线。战前,按规定,留下遗书。1985年1月16日在坚守116号高地前无名3号阵地的战斗中牺牲,时年仅18岁。<br>网友:能不能把这个写入小学教科书,需要全篇默写的那种!<br><br>牛智强遗书<br>妈妈、哥嫂、姐姐:<br>你们好!部队马上要开赴前线了。写下这封信,放进了大哥给我买的那个提包里。一件棉衣给妈穿,棉裤给二哥留着,一双新的解放鞋(鞋里有25元)给大哥大嫂留着,我穿一双旧的就中了。一件的确良军上衣给三哥留着,姐呀,你别伤心,弟没有东西给你了。我当兵时间太短,发的衣服少。<br>当你们看到这封信时,我已经牺牲了。自古忠孝不能两全,哥嫂、姐,我走了。咱爸死的早,妈吃苦太多,千万别让她伤心,咱妈就交给你们了。听老兵说,战士如果牺牲,国家会补给500元。这500元钱妈留100,大哥<br>100,二哥100,三哥100,姐100,就写这些了。<br>妈,昨晚我睡不着。自个到山上向着北方咱家的方向跪下给您叩了十八个头。我今年十八岁,一年磕一个头,报娘的养育之恩。别的,儿实在写不下去了。儿跪,再叩头。</h3> <h3>何连峰摄</h3> <h3>何连峰摄</h3> <h3>何连峰摄</h3> <h3>何连峰摄</h3> <h3>何连峰摄</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