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美国孩子画中国画

老温

约30年前在女儿的小学开始教授外国儿童用毛笔绘中国画，身后穿黑色毛衣的是女儿小温。25年后，应本市教育局邀请，开始再次向西洋中小学生传授中国画技法，把中国的千年文明国粹，传授给只有几百年历史的洋人新一代。 一次偶然的机会，离开了最热爱的华西医院，开始了此生未停的游学生涯。30多年时间，辗转于世界各地，学习医学科学，探索肿瘤研究，发展生物技术，最后在医院做肿瘤分子诊断。每日忙忙碌碌，终不得闲。转瞬之间，一事未成，不觉已近古稀之年！



由于家里工作调动，随太太来到美国北疆石油之城法戈（即奥斯卡获奖电影“冰雪暴”（"Fargo"）里杀人抢钱主犯的起始之城）。由于在医院预定的分子诊断检验室工作一时未定，居然有半年时间宅家尝试了待业老年之闲，其时间之长，远超新冠疫情困屋之久。



无聊之极，于是开始想找点事做。后院有几分荒地，可以开垦种菜，已经开始动土平地。搬进新家，也难免要调整补充家具，也第一次试做了几件家具弥补。人们常说：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试了几件事情，现在终于体会到了到世间万物，均是看你有无心意去学习，只要心诚，敢于探试，的确应该是没有学不会的事情。文革和下乡当农民时期，劳动之余，曾搞过一段时间的大批判专栏，摸过一点水粉画，宣传画。深感画画是一种条件要求不多，易学易做之事。适逢到法戈后夏天此地的缺乏 PM 2.5 的大太阳天气，外面实在太热，感觉还是宅家画画比较惬意。



一开初想学画高端高大上的西洋油画，但突然发现国外油画颜料巨贵，是国内价格的几十倍，看来不宜或无力先摸。而国画所需材料较少，画面也相对简单，容易启动，于是在网上购得了低价宣纸，(后来蒙华西医院恩师张存弘老师赠送不少高档宣纸，那是后话)和毛笔，着手开始了在西洋的国画学习。以前虽然摸过一阵水粉画（类似现在的丙烯画），画国画这还是第一次。学画的规矩，没有老师，则只能从临摹入手。俗话说：“宁尝仙桃一口，不吃烂杏一筐”。人们也常说，人间常理，世间万事，决“不能输在起跑线上”。于是决定，一开头就不能学流行的小儿国画指南，初始国画学习，一定要从学名师入手！

向大师学习，走精准道路

说道国画，无人不知齐白石大师。于是决定先选了齐白石（传统国画）大师作老师，他的画简扑高雅，虚实巧用，匠心隐喻，决非一般国画家可比。再选了李可染（新派国画），他原是学西画出身，后假装拜师过齐白石（实际只有一些访谈讨教，没有专门拜师学习），改主攻国画。李大师风格与众不同，中西技法融合，以黑画逆光闻名，老温确实颇为欣赏。



解放以来，中国画拍卖历史的最高价格，就恰好是他们二人所得。改革开放以后，齐白石画的献原总裁的“祝寿图”，拍出了4.3亿人民币，创下中国画价格的历史记录；李可染画的红军上“井冈山”一画，则拍了2.3亿人民币，以一个新派国画家的地位，拍出的绘画价格几乎与世界名画齐名，的确令广大画家们垂液汗颜，标牌远立。



由于没有老师，老温画画之先，通常先需仔细观察名家大作，体会猜测他们保密的技法，只要能猜懂看懂，则即使没有老师也不尽就一定会失败。通常是定了摹本之后。先拿图反复观察体会，一般要几小时后才开始动笔。在小纸上把笔法先试几下，有点体会了，就可以在三尺大宣纸动手了。



学画期间，适逢在芝加哥医学院实习的女儿婚期将到，决定先临一幅齐白石的“并蒂荷花”送她。此画原是齐大师送朋友婚礼的贺喜图，鸳鸯戏水，荷花盛开，画中万物皆是成双成对，唯独两朵荷花是并蒂单杆，是送婚礼的最佳喜图。此外，结婚请帖需要盖图章，若请帖上有个中式的红白夫妻印，当属最好。于是再在网上购了把刻刀和一个印石，再刻个婚礼图章，正好一并送礼。 第一幅国画：临齐白石的鸳鸯并蒂荷花图，冒充写上女儿女婿大名，以示她们得到过白石大师的厚爱。 这是平生第一幅国画临摹。明显技法稍显生硬，粗糙不雅，似乎还没得到大师精华。不过远观粗看尚可，画中大小物件皆是成双，油管上学了下国画装裱，三尺多长大图，裱好后送女儿结婚礼物应该不算太差。由于她夫妻二人同姓（一个是内地罗， Luo，一个是香港罗，Law，系美国生的香港人），图章四个字正好共用一姓，一个往下，一个走左，龙凤围绕，颇有皇家气氛。下面是刻好的图章之一。 印章1，女罗园，男罗睿华，共用同姓。图章龙凤虎环绕，大腕或皇家气氛足够。 刻完了感觉略有歉意，忘了男女阴阳，余兴未消，决定再买第二个石头刻了个另一风格的夫妻印。第二个石头上，女用阴文白字，男用阳文红字，作为共用图章，夫妻区分明显。此两印后来她用在邀请帖和感谢帖上面，一个在页首，一个在落款。一帖两章，中国风特足。下面是刻好的第二个图章。 印章2，为阴阳印，同姓，女直排，名为红底白字，阴文。男横排，名为白底红字，属阳文。 从亚马逊网购的刻刀，印石，印泥盒，以及试印的白纸。 女儿寄给婚礼贵宾郁大夫的感谢信。 搞完婚礼的国画试笔，下一步即进入正题，准备学习齐白石最得意的的高价大作“松鹰贺寿”。此画在解放后曾卖出数亿元高价，但画两边的题词相当反动，是无耻歌颂人民公敌一尊的寿辰的反动语言。此画虽全黑白画，无颜色点缀，但突出表现了齐的素描根底与写实特色，一反传统国画的抽象死板的万物固有模式，一反常态，齐大师此画用了写实派的拟真的松柏拥戴，雄鹰远眺，凸显他要歌颂的人物一尊独立，傲视天下的雄姿。老温的临摹图看似比大师原作略显呆板，但也还是做了到大体不差，各部位基本到位，画意不够，画物还在。 此画齐白石基本采用写实的画法，真松柏真雄鹰，有点西画的味道。原画上好多行齐老题辞由于政治不正确，已全部删去，仅留基本贺寿画意。 下一步开始学习齐白石的各种生趣小画，这也是齐老留画最多的部分。才开始学习国画不久，明尼苏达大学美术学院的西画教授关大师由于拟于暑期去中国讲学交流，托我代他去法戈教育局办的中小学生暑期中国画班代课，称略有酬劳，不会吃亏。



这个中国文化培训计划是由美国国务院筹办的美中交流百年计划项目，旨在培养与中国长期交流的美国土生土长的后备人才。此计划培训内容都是赞美中国历史文化，包括文字，语言，饮食，舞蹈和绘画。该计划在法戈约有近余学生，小学，初中各两班。全免费，管吃喝（不来虚假，资格中餐馆定菜，每顿5菜一汤），教授内容分中文，舞蹈，国画及餐饮，由国务院专人小组每年来校结业检查。教育局项目负责人经明州美院的教授推荐后来老温家调查访谈2个钟头，决定叫老温去班上一试。



临齐大师的小画，正好做课堂学习之用。同理，绝不会输在起跑线上，学大师作品，不会受世俗烂画污染，绝对可了解中华文化的顶级水平之作。约25年前，老温曾应邀给女儿的加拿大洋人小学表演教学过几次中国书法和中国绘画（见题头照片），曾有过宣扬中华文化的先例，也给了老温再启中华文化的先机。这次市教育局的教学计划，就正好让老温有机会再次在西洋得机会弘扬国粹，耀我中华。 磁盘樱桃，红黑对比。简单几笔，大师水平。 寿桃两个，绿叶扶持。红绿点缀，喜气盈门。 小鱼三条，水草点缀。寥寥几笔，水溅纸内。 批把一串，藤黄耀眼。枯枝对比，果实清润。 白石最爱，螃蟹下酒，红白相间，味美人欢。因人懒不想拿出，隔镜框玻璃拍照，图片质量锐减。 学习中也搞笑临了一幅北京崔局长的大写国画“荷花”。他也是学的齐白石画派，但更加抽象。临好后也作临署名齐大师，以表示他是齐派一家的新风格弟子。不过我的习作，一般只画一幅，供学生有清晰的临摹样本，也是共同学习大师画法的机遇。 崔局长的崔派齐画，大笔几挥，也有风味。抽象粗旷，也是创新。白石署名也系我搞笑乱写。 临画期间偶见成都画家芩学恭的写实新派松树，颇为欣赏。决定也学学他的技巧。临摹时略有修改，远景添加了徐悲鸿所画的松林庭园的大门，学齐白石惯技，在蓝绿之间，还是应加一点对比的红色背景。 学齐大师国画试了了几幅，虽仍未的要领，应是略有心得。于是开始转向临摹李可染大师大作。最先开门当然也是从他的得奖大作，红军会师“井冈山图”开始。此画由于拍到了他画的最高价格，故他后来一共画了28幅井冈山，送展赠友，相信经济效益十分可观。各幅井画内容大同小异，画质参差不齐，但也有几幅相当不错。不过由于系拍卖大作，反而此画网上难能找到清晰样本。作画时自我猜测较多，所以也略显简陋粗糙，国画风味也不足，略有损李大师声誉。法戈医院一位74岁西人老医生科主任，是俺家朋友，也是位爱华友人，多次赴中国旅游。他办公室就挂着他在去天安门广场所拍的壮观留影。他来家一坐，一见此井冈山画就爱不释手，不得已再临一张，裱好送他。这也是唯一重复过2次的国画学习，赔钱赠送，乃弘扬中华红色文化为旨。与经济利益无关。 临摹李可染的第一幅国画“井冈山图”，原画坡顶为两队红军人马，为更普及通俗，避谈政治（洋人也不懂），略降级别，改画为两支登山旅游团队。 李可染画的“黄山人字瀑”，属典型逆光黑画。他在此画技法上似比井冈山图略有进步，老温临摹也看得清楚一点。更像国画。 李可染喜欢红色逆光。代表作有“层林尽染”，买家甚多，他也是重复多次作画，网上清晰网本较少。这幅“雨后复斜阳”是他的主席诗词画。晚霞逆光，黑中有红，红绿对比，感觉技法上略胜他以前的层林画，那幅层林画似略有红色宣泄过度，更像假景。 这是李可染的一幅随意作品，也属逆光黑画。由于构图与我姨父登青城山的相片构图几乎一致，决定试把他夫妇的登山照与青城山寺庙改入此画，突出幽静舒坦，也算别有风味。为突出红绿对比，所加上清宫图形略有加大（原图是个暗红小庙），稍有点不成比例。 学画期间，又值女儿正好芝加哥大学医学院住院医生训练毕业，已在东部杜克大学医学院找到心脏科专科医生培训计划，女婿也不得不从工作的律师行辞职随行。她们提出临行时拟送导师或老板一幅中国画。左右思索，发现一对工笔国画比较合意配似师生之情，颜色也艳丽一点，较和洋人喜好。于是又试了一下画工笔国画。画好后蓝画送女儿导师，表示有不得已的离别之情。红画送女婿老板，表示感谢多年从业教导之恩。工笔画也有点缺乏特色，精细不够，线条美感略差。 杜鹃玉兰图。表现离别之情。 喜鹊红叶图，教诲之意突出。

传播中华文化，造就国粹西人

由于暑期将近，学校即将开学。几周时间，每天图画又不能雷同，必须赶画一大批教学用图。同理，也都是选我国的国画大师们的名画大作。吴作人，巴黎西画大学毕业，但晚年只作国画。吴大师的国画清新简洁，几笔勾画，结构到位，他的西画造诣显然贡献不少。韩美林是大受欢迎的新派国画家，构图简练，几何造型明显。对儿童作画而言，受欢迎程度较高。 吴作人的沙漠骆驼图。 吴作人的一对金鱼，几笔勾画。 韩美林画马，寥寥几笔，大气呵成。 韩美林的熊猫图，几个圆圈，拼出熊猫。此画简单易学，中国特色足，是儿童最爱，连续4年，每期必画。 除以上名家外，为教学需要，也赶画了一些其他课堂模本。这里面有名家之作，也有自己乱舞。由于同一学生常连续来校学习两年，每年课堂不能用同样模本，必须年年变更，模具画样也必须有变。以下是一些用过的模本，品种不一，风格各异，有利于体会不同的国画风格。 兰草之一。兰草是中国画国粹，常属文人自誉楷模。 兰草之二，黄花单色画型。 国画树木与自然树木模样不同，有其固定模式，这里展示一些常用树木样本。 比较简单的山水画。模本取自以前的一张手巾，可见其简单粗糙。 新派风景，学生较喜欢。模本取自老树画画。午休红绿，悠然自得。 临自清末国画大师吴昌硕的梅花局部。大师之作，构图也是独特。 临自徐悲鸿大师的国画“竹报平安”。在裱画时太不认真把纸正反面裱贴反了。现出来的图是宣纸的背面，注意字是反的。不过墨水劲大透过，还不致影响教学观看。 每年开学第一课都是到法戈动物园去写生中国动物丹顶鹤和小熊猫。随行洋教习对这幅与实际仙鹤略有不同的丹顶鹤国画颇感兴趣，教学用完就送她保存。 这幅翘尾巴公鸡取自一个学生拍的自家养鸡的手机相片，洋鸡的尾巴特高，颇有世人给中国知识分子描述的某种特色，故画来作课堂教学，取名“读书人”。同学们对画自家有的物件特别高兴。我们吃得鸡蛋也是一个同事自家养鸡场所生，吃个新鲜，吃个生态。 小学班的同学在画猫。 这是小学班的学生们展示画作，多数极其兴奋。也有芝士吃太多未喝过稀饭的，画不好中国画而垂头丧气之绿衣儿童。 中学班学生艾莉（Ellie）画的国画。虽干湿控制不够，但大意是画出来了的。 中学班的学生“二娃”（Eva），是位国画爱好者，画作水平一直居班上前一两名，结业时要与老师合影。 某一个初中班学生结束时送老师的贺卡背面留言（中文显然没有画画学得好，写不起字，写的是拼音或英文：最喜欢的老师。我好想你。我爱你，老师。我们会想念你，老师。还想画更多。你的中文班学生们），凸显了学生们结束时热爱国画，还想再画，依依不舍的心情。 根据学生们的反映和国务院验收组的评语，市教育局决定放弃了原用明州大学美院西画教授的教学，因为该大师一直用西画的材料和画法教授国画，而且图画多是自己的创作，由于他自己的大学教学任务繁忙也无心去和儿童纠缠，所以他推荐了老温去代他教课。与他不同， 我们现在的中国画教学是用的标准中国宣纸，进口中国毛笔，正宗中国画颜料。更满足学生们对中国画的新奇感和能体会经典中国文化的纯粹性。从第一次代教学后，以后5年的这四个中文班的中国画课程市教育局就改为由我一直教下去。



如今教学中国画已历时五年，每一堂课，都把中华文化的博大精深牢牢灌入西人的大脑。他们今后如果真有幸进入中美交流博弈的行业，就一定不会如现今美国之音的现任中文部美国主任一样，非要用谷歌中文软件去猜测中文部下的工作。有此培训，以后的任何中外人士，歪胶布颤狼若想玩点“中式语言花样”“中式文化技巧”，都不会逃过这些学生的中国化慧眼。据教育局领导告诉我，学生们一致反映，所有中文班的四个教学内容中，学生们最喜欢的部分就是中国画，看来画中国画远比写中国字更受学生们喜欢。

国画新学见效果，现学现用入书局

去年我写的探索华西大学历史文化遗产的“东方的西方：华西大学老建筑”一书出版时，四川人民出版社编辑建议由我来设计一个封面。于是根据老华西协合大学办公楼（怀德堂）的外观，既是建筑专业考古书籍，我就画了一幅仿清华大学美院工程派国画教授杜大恺大师的的“建筑风格国画”，即用建筑设计风格画房，再配半抽象风格画景。结果出版社觉得图画太像真，太经典，不新潮而不喜欢。为尊重老温，此画后来他们把此画用做了书的外套的彩色封里。



出版社美术编辑建议说，如果你能用黑白画变现就会最新潮，那是今年国际出版界的新潮流，如果合适，我们或许会采用作为封面。想来想去，记得华西老建筑的设计师容度易曾设计有一些想象中的华西大学建筑实景，由于时局的变化，校董会因畏惧中国一贯流行的反西方浪潮而一直不敢大兴土木，好几个大楼均未修建，成为设计师荣度易先生的终生遗憾。于是设想何不画一幅荣度易梦回华西坝，观赏他精心设计的中西融合的华西协合大学校园这一世界文化遗产的完美景观？于是找来西画纸笔，当然略用中国画的风格，花了约一个钟头，画一幅西式钢笔画，即满足了编辑部的黑白画要求，也满足了荣度易中西结合的华西风貌精神。黑白画发给出版社，也是不到一个钟头，编辑回话：就是它了！封面定了！ 华西协合大学主楼怀德堂，由英国贵格建筑大师荣度易设计。有独特的北京故宫台基建筑基础（华西老建筑是全国唯一采用此故宫建筑结构的主席中西融合建筑的建筑），太和殿宫殿外观修饰（融合西式建筑修饰），贵格式山字形对称造型（贵格世界文化遗产的唯一亚洲建筑群），此楼堪称是华西老建筑的经典之作。 钢笔画“荣度易梦回华西坝”最后作了书的封面，展现了荣度易梦回华西坝观赏自己的设计成果的虚拟校园景观。图中有科里斯钟楼，嘉德堂解剖楼，懋德堂图书馆，最大的未建楼台华西聚会所，贵格会的家舍广益大学舍等均在画中。绘者温江的中式图章盖在右角，黑白当中一点红，正是中国画的特色。

四川人民出版社出版的华西老建筑一书的外观。书表面下部有一简介环条遮住了部分封面图画。

这幅可以看到拿掉环条后的封面的前后全貌。

在模仿清华美院杜大恺的建筑国画时候想再创作一幅色彩更艳的新派国画，于是设想画一幅承德避暑山庄的新派风景。由于避暑山庄景观几乎都是建筑堂楼，全无自然景物，为突出众多直线的线条感，选用了工笔画纸。可惜景区没有树木山坡，楼堂也画的有点过于写实，背景是天空，无法或无技采纳国画的晕染技法，虽完全用的国画材料，苦于改革开放尺度过大，祖国文化遗产尽失，感官过于接近于西画，属于学不对路，不尽成功，大有画虎成猫之感。 用新派建筑国画风格试探的“承德山庄”。国画西制，中西结合，中式不足，西风过劲，虽有特色，但似有西洋过强，祖业丢失的感觉，恰是当今西学的大忌。

　　老温的国画学习，就此结束，但教洋人小孩的国画教学任务，延续至今。静观学国画以成功开始，以失败告终，关键之差，在于无师乱闯，基础功力缺乏，也没得到国粹要领。不过初学国粹，就得以机会弘扬，也是败中有胜，爱国有功。若干年后，若真有中美交流巨匠由法戈产生，老温也是其中的一位有功之臣。 再言之，世间万物，没有失败，就不会有成功，小结以上半年体会，经验教训皆有，望能借想学画之人，吸取经验，体会教训，大家协力，共探成功之路。

2020．4， 新冠宅家，记于法戈 谐宁堂。